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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余嵐怡被燒死了

2024-05-22 10:57:20 作者: 有風或雨

  楊盈美撩了一下頭髮,盯了李皓好久。

  「確定那裡沒事?」李皓有點心軟,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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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方老家在錫高,在與中國雲南瑞麗的邊界處,那裡山高林密,如有危險跨過南畹河就可以逃到瑞麗。」

  「知道袁雯雯的事吧!」李皓煩躁地想抽菸,看到她的肚子又忍住。

  「易方是個小馬仔,他還不知道,這也是我要離開這裡的原因!」

  「事已至此,去吧,讓易方同你一起回去,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李皓想要開門出去又被她拉住。

  「易方突然走掉他老闆一定知道有事,你是好人,我想讓他在你身邊守著,出不了力幫你開車也可以!」

  「行,那以後找機會讓他不顯眼地離開,你大著肚子沒人照顧也不行。」

  「不用擔心我,他爸媽都是傣族人,易方說他們那裡的人比較彪悍能照顧好我這個兒媳婦,皓哥我還有事要告訴你!」楊盈美看了他一眼。

  「還有什麼?」

  「我有次聽到瑪丹雅打電話講一個在男子監獄獄警的名字,好像叫柳什麼輝,讓他辦什麼事。」楊盈美說著話的時候從門縫裡往外看了一眼,易方在路口抽菸,不停地四處張望。

  「柳映輝!」李皓脫口而出。

  「好像是!他可能是瑪丹雅的人。」

  「是也不奇怪,還有麼?」李皓接著問。

  「瑪丹雅當時提到一個叫藍刀的人,又好像是叫人查那個組織,具體不清楚,我只是聽了個大概。」

  「你確定她不是故意說給你聽的?」李皓一臉的平靜。

  「不會,我那天在她壁櫥里幫她打掃衛生,她從外面剛回來就打的電話,她不知我在那裡!」

  「她有沒提到一個叫劉錦傳的人?」

  楊盈美搖搖頭。

  「還有嗎?」

  「沒了!」

  「這事你爛在肚子裡,什麼人都不要說!」李皓突然覺得說爛在肚子裡這句對著一個大肚婆講不合適,接著道:「也不要告訴易方。」

  「我知道,我要走了也就同你說。」

  李皓點點頭,出了門。

  易方見他出來趕緊打開車門,在小路上饒了幾圈又開到大路上。

  「你能吶,還是被你搞到手了,你最近就忙這事?」李皓同他開起了玩笑。

  「其實我也沒想到!我媳婦同你聊什麼還要躲著我?」

  「讓我提醒你放精明點,早點回去當父親!」

  易方高興起來,開車也比之前順暢很多。

  ——

  李銘的別墅在東枝市區,說是市區有點不準確,面積實在有點大,看圍牆占地上百畝,一小部分在市區,後面是座小山,再後面是條小河,河的對岸是零星的村落,也是郊區。

  李皓上次去的是李銘孟乃的別墅,這裡是第一次來,一棟五層高的建築應該是他住的地方。

  外立面灰色文化石牆基礎搭配奶白色真石漆,藍瓦與牆體顏色搭配起來顯得很淡雅。

  一樓大廳內擺的是西式真皮沙發和茶台,牆上掛著一幅碩大的中國山水畫,一尊一人多高的木質關二爺異常醒目。

  庚權在大廳等李皓,告訴他老爺在樓上後向廳側的樓梯指了指,沒有跟上樓。

  樓梯的轉角處的壁櫥里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石膏耶穌像,這讓李皓覺得李銘的信仰同這裡的裝修風格一樣模糊。

  還好,像是書房的屋子擺著的全是中式紅木家具,李銘左手腕戴著一塊沉甸甸的金表拿著手機在通話,右手拿著一把紫砂正用裡面的茶水往一個蟾蜍頭上澆,見到李皓進來示意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自己繼續打電話。

  李皓聽到他講什麼人剛才被燒死的事情。

  李銘連說了幾句晦氣將掛了的電話扔到紅木茶几上,然後直盯盯地看了他一眼。

  李皓沒理他,掏出煙點上。

  「女子監獄那個姓余的死了,在去孟乃的路上。」李銘見李皓沒說話接著道:「你在女子監獄見過的那個余嵐怡,被燒死在救護車裡。」

  「她呀!我前幾天是見過她,怎麼被燒死了?是意外嗎?」李皓很吃驚。

  「你別裝,是不是你搞的,你怎麼到哪裡哪裡就出事?」

  「你有病呀!被上次嚇壞了腦子吧?什麼事都怪我!是不是我到這裡來了等會那個槍手也會出現?」李皓將剛抽了一口的煙掐滅,很生氣地站了起來想要走。

  「那你有沒搞她,我指那種搞?」李銘突然變了口氣笑得很齷齪。

  「還沒搞到!」李皓也壞笑起來。

  李銘笑著拉他坐下,找他來是有事,走了怎麼辦?

  李銘陪李皓一起笑了幾秒,不過他馬上臉色不好了起來。

  「你的膽子不小!」李銘突然道。

  李皓覺得他腦子確實有問題,笑著笑著就變了臉,看著他像看傻瓜一樣。

  「小穎的事還沒理順你晚上還去余嵐怡那葉杏英沒意見?」

  這麼複雜的關係被李銘這樣一說讓李皓覺得非常順暢,完全不像是繞口令。

  「我也是無意中發現她是一個美女,就是去見識見識,每次就在她那待三五分鐘能幹嘛?剛才是江習文的電話吧!她同你們是什麼關係?」

  李皓從來不願讓人按著打,主動權往往都會掌握在自己手中。

  「江習文怎麼成了你乾媽?」李銘也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主。

  看來這次談話有較量的意味,這位有長進了,李皓笑了笑:「她哭著喊著要認我有什麼辦法!」

  李銘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自顧自點起了雪茄。

  李皓看他點燃了搶了過來抽上,也不嫌棄雪茄上有沒他的口水。

  「拿來!」李銘更不高興了。

  李皓將雪茄遞迴去。

  「不是這個,那張五千萬的銀行卡,你芹姨的錢也敢忽悠!」

  「她主動給我的幹嘛給你?再說我也沒帶在身上,我還想從你這拿一張呢!」

  「李皓,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想左搞一筆右搞一筆?」李銘這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又拿出一支雪茄點上後坐得遠遠的,也沒招呼他喝點什麼。

  「那個余嵐怡是什麼料?怎麼沒聽你們說過,那麼漂亮可惜了!媽的!」

  李皓的嘆息讓李銘很反感,不過還是告訴他,那個女人是個人的小三而已,他也搞不明白那些人幹嗎喜歡將人藏在監獄裡,說道最後反覺得李皓去女子監獄太晚了,他可是聽說那個女人長得真的不錯。

  李銘說著說著又覺得不對,他可是非常希望李皓同關小穎交往,搭進兩百萬的戀愛基金還不算,搞陳天晴的錢自己一分沒落到。

  「阿皓,你看上次袁羽平的事我不光差點搭上性命還被人勒索了七千多萬,那個人精孟達又向我借了三千萬,估計等他還要好久,加加埋埋去掉了一個億,你芹姨的錢我可沒得還,你將那五千萬拿出來給我,大家還同以前一樣你再去搞你的錢,我做我的生意!」李銘在商量的同時不忘哭窮。

  看樣子余嵐怡的事李銘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在短短的時間內損失了一億多美元。

  「我知道你是聽我剛才說還想從你這拿一筆心虛了開始哭窮,你別來這一套,說找我來做什麼?說正事,我還要回去上班。」

  「你上個屁班!成天到處混,到處勾搭少婦,說你到這裡來了弄了多少錢?有沒有三個億!你不記得是我將你弄到監獄去上班的?你一點也不記好?那五千萬一定要給回我!」

  李銘還想搞回那五千萬。

  「你找我來就這事?大可不必讓我跑一趟,打個電話就可以,沒事我真的走了!對了,前幾天監獄又新接收了一批犯人是不是你弄的?但不對呀,吳東生的人你沒怎麼撈,是在等時辰?」李皓有點煩了。

  李銘覺想從這個鐵公雞身上拔下一根毛都不容易更別說是五千萬,也懶得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晚上才告訴他找他來有什麼事。

  晚上?那我這麼早來幹嗎?李皓也不再理他,自己燒水自己泡茶,滾燙的開水一個勁往茶盤內蟾蜍頭上澆。

  「這是山泉水,你以為不要錢買呀!」李銘看著他折騰來折騰去有些惱火。

  李皓還是不理他,玩自己的。

  「你說想從我這再搞一筆,說說想怎麼忽悠我?」李銘也是無聊,還是想起他剛才說的,很好奇地問。

  這位也是不長記性!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麼贏了監獄裡的拳賽嗎,你給我這個數我就告訴你!」李皓伸出兩根手指。

  「就這事兩千萬?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開始想騎到我頭上?」李銘再次發火,後悔不該提這茬。

  「你這黑澀會頭子怎麼當的,動不動就發火,兩百萬,別說這點錢你沒有?友情價了吧!」

  李銘感覺划得來。

  「反正那次你也贏了!」李皓不忘添了一句。

  「我這沒有兩百萬的卡。」

  李銘想先耍耍賴,不料李皓掏出一張紙遞給他,是個帳號,好像是以前給他辦的那張卡的號碼。

  「你小子早就準備好了?說,值不值兩百萬?」

  李皓使勁點頭,示意他到書桌上的電腦邊轉帳。

  李銘也是用一根手指敲鍵盤,按確認的時候有點猶豫,被李皓白了一眼後咬了一下牙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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