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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為什麼將鐵棒塞進她嘴裡

2024-05-22 10:57:18 作者: 有風或雨

  李皓將電話卡從手機里拿出後直接掰斷。

  余嵐怡傻傻地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動作。

  「我怎麼出去,這裡有很多人看著我!」她只有放棄剛才的想法朝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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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告訴你一件別人不知道的事,我將一個人從男子監獄弄了出去,是假借別人之手,不過你這次要靠自己,我不能出面。」

  「那人是從醫院那邊跑的?」

  李皓樂了起來,笑著說道:「是,但也不是,是繞道從女子監獄出去的。」

  「醫院那邊有人接應我?」余嵐怡接著問,她很清楚那邊才是合適的渠道。

  李皓沒有回答從口袋你掏出一疊錢。

  「用錢買路呀!」

  余嵐怡說到這見到李皓又掏出一個小盒子。

  「錢是個好東西作為備用,不過你應該用不上,我打聽過了,監獄附屬醫院沒有治療癲癇的藥。」

  「你是想讓我裝病去醫院然後吞下這個藥,醫院裡的醫生會將我轉院,就這麼簡單?」

  「越簡單越好,這些錢也是為了籠絡醫生用,一定要讓救護車送你出院,去的方向應該是孟乃。」

  「那麼多人看著我,我獨自逃脫呀!」余嵐怡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她的臉還有淚痕。

  李皓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攤開給她看了一眼道:「記住了沒?等救護車一出醫院和監獄的路邊監控就打一下這個電話,那些獄警口袋裡一定有手機,你會催眠術,這不用我點明!」

  余嵐怡點了點頭,責怪了他一句:「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她的聲音帶著嬌嗔。

  「我怕一次說太多你記不住!」

  余嵐怡還想責怪他,沒想到李皓還在掏東西,余嵐怡看到是火機,還帶出一包煙,以為他是想抽菸,又沒想到他將那張紙拿起來給她又看了一眼問她記住沒有後點燃燒掉了。

  「這個計劃還是很簡單!」余嵐怡樂了,臉上起了紅暈,大概是覺得口氣有點嘲笑,為了掩飾尷尬接著問:「你就一定知道那些獄警都帶了手機!要是關機或者是沒電了怎辦?那不是耽誤時機?」

  「記住我剛才說的那個地點,如果沒有手機你在那裡用力敲打幾下救護車的玻璃。」李皓接著同他講解。

  「你想的還是很周全!有沒確切的時間點?」余嵐怡誇了他一句。

  「三天以內任何一天都可以,如果不行我們再做調整!」李皓又掏出一個盒子眯著眼睛道:「這個才是重點!」

  對於他像變戲法似的一個接一個掏出不同的東西,余嵐怡皺了皺眉頭。

  「我怕你的催眠術不管用準備了這個,算是備用方案,人吸了會昏迷一陣子,不過事後只會在體內留下二氧化碳的殘留,你懂的!」

  「難道還要用火?救護車那麼封閉,不光是我,司機也會昏迷,出現不可控制的危險怎麼辦?」

  「有危險出現才會有下面的故事,要不你又會說太簡單了!」李皓笑著同她講接下來會發生哪種情況。

  余嵐怡終於算是放下心,嘀咕了一句花這麼多心思還說不是專門為我而來的。

  李皓當是沒聽見,從剛才拿到茶几上的煙盒抽出了一支煙,得到她的肯定後,用打火機點著。

  「你沒想過從我這得到好處?」余嵐怡也從煙盒了拿了一支點上。

  李皓搖了搖頭:「有人會給我一筆錢,我這人不喜歡白給人幹活!」

  「你上次說來這裡不能超過多少時間?」

  「半個小時,等抽完這支煙我在這待的時間前後應該不會超過五分鐘,比起上次多待一兩分鐘而已。」李皓以為她是在提醒他在這的時間。

  「你一定是專門來找我的!」余嵐怡微笑著吐了一口煙,她的煙柱吐得非常勻稱,直逼李皓的臉。

  「那是你的猜測,不是我說的,我只認錢!」

  「感恩是必須要主動付諸行動才能滿足對方或許潛在的要求!」余嵐怡接著說話的時候笑得很燦爛。

  李皓突然覺得眼前迷茫起來,自己拿煙的手從手指開始好像塞進了火爐一樣,接著全身開始燥熱。

  煙是自己的,沒問題,但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他看到了一片開滿鮮花的草地,周圍有春天的氣息。

  微風吹開他的衣襟,讓他覺得有點涼爽,不過周身還是被溫暖包圍著,他的雙腳不受控制地奔走,眼睛下意識地看了看前面,那裡有山峰,有坡地和深溝,然後是一片森林,森林裡的樹木並不茂盛,而是有些稀疏。

  他在奔跑、在拼搏,像是衝鋒陷陣的戰士,又像野馬在飛馳越過更陡峭的兩座山峰。

  他沒有看到有從山上流下來的溪水但聽到流水的潺潺聲,這是夢境還是自己來到了一個不熟悉的地方?

  奔跑中的李皓髮現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鐵棒,前面一個女子邊跑邊回頭朝他招手,自己不是孫悟空怎麼會有金箍棒?前面的女子怎麼會是白骨精?

  女子嬉笑著扭動腰軀,她不是白骨精,她的臉變成了瑪丹雅的樣子,接著變成陳圓的相貌,然後是葉杏英,當白骨精的臉換成余嵐怡微笑的臉龐時他將鐵棒塞進她的嘴裡。

  李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將鐵棒塞進她那張櫻桃小嘴而不是一棍子打翻她。

  「潑猴,還沒夠!」一個聲音在耳邊傳來。

  什麼沒夠?我也不是猴子!李皓感到一座五指山壓了過來,疑惑中感到自己倒在草叢中,像是真的被五指山壓住了,因為脖子和臉上有幾片綠草拂過。

  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李皓努力睜開眼,發現確實有五根手指放在自己額頭,是余嵐怡軟柔無骨的芊芊細手,她的幾縷秀髮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李皓推開她,發現自己不是在客廳沙發上而是在她臥室的床上,自己和她的衣服沒有一絲凌亂的跡象,工工整整。

  「還差兩分鐘就到半個小時了,你該走了!」余嵐怡拉起他的身子。

  不是她的力氣有多大,而是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

  「我看你的雙腿軟弱無力,我們是不是中毒了,這裡有煤氣?」李皓去往門邊的時候發現余嵐怡也有點站不穩的樣子,如是問她。

  「這裡都不用生火哪來的煤氣?我只是剛才抬著雙腿的時間太長有些腰酸而已,你是不是暈了?」余嵐怡回答他的時候表情同第一次見她時一模一樣。

  「我最好是暈了,要不然會心生愧疚,我剛才好像同人打了一架,還是個女人!」李皓說完挪動腳步自己去開門。

  「你最好不要裝傻!也不要回味!」余嵐怡清脆的笑聲在屋子裡迴蕩。

  李皓從下樓的那一刻開始在努力回想,他現在還沒開始回味。

  他似乎看到余嵐怡在陽台朝他揮了揮手,還撩了一下秀髮。

  不過他心裡清楚,再見到她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也可以說永遠也見不到她,除非等那件事平息。

  但那將是若干年以後。

  ——

  庚權打來電話,讓李皓明天或者是後天去東枝。

  一定是李銘要見自己,他不急那就後天吧,余嵐怡也不會傻到自己剛從她那出來第二天就實施計劃去醫院,至少要過一兩天時間。

  照例是易方開著車,讓這傢伙在監獄周圍打探消息,到目前為止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反正沒怎麼找自己,都是自己找他,還說腦子好,上他的當了,看來就是個司機的命。

  易方開車心不在焉,李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最近在忙什麼?」

  「瑪丹雅生了個男孩!」

  「我知道,芹姨那天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這是過時的消息!」

  「有個人想見你?」易方知道他有責怪的意思,而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有事瞞著我!」

  要不是易方在開車李皓恨不得揣他一腳。

  易方將車子提速,拐進一條小道,然後在一個茂密的樹林裡的小屋前停下,下車後還四處張望了一下。

  之後三下接著兩下敲了一下屋子的門。

  靠,還有暗號。

  屋內的人開了門,是楊盈美,小腹微隆。

  「你不聽我的話,以後別跟我!」李皓瞟了一眼易方,徑直走向車子的駕駛室。

  「皓哥,不管他,是我的錯,我有話單獨同你說,易方你在外守著,不要偷聽!」楊盈美趕緊拉住李皓。

  李皓鐵青著臉進了屋子,楊盈美順手關上門。

  「有什麼說的?」李皓直接開口。

  「皓哥,那天你同那個小眼睛去找我們的時候我沒讓他碰我,對了,他叫劉錦傳,那晚我找了個街邊女給他,他被迷暈了不知道不是我!」

  「那又如何?我提醒過你不要惹易方,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楊盈美點點頭,咬了一下嘴唇道:「我準備明天就去易方老家,那裡是深山老林,我厭倦了也不願意再過這種日子,我要找個安靜的歸宿。」

  李皓看了一眼她的臉又瞟了一下她的肚子,然後將眼睛看向屋內凌亂的雜物。

  一個編制袋裡露出幾件小孩的衣服,顏色很鮮艷,這應該是她們對美好生活嚮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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