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傅晉臣給的庇護(5)
2024-05-22 08:08:27
作者: 汐奚
隨後,他轉身走進浴室。
這男人的脾氣說翻臉就翻臉,沐良無法跟他計較。她只好打開抽屜,將項鍊妥帖的放好。她拉開椅子坐下,回想起剛才姚琴被氣的鐵青的臉,緩緩笑出聲。
活該!
沐良覺得,壓在胸口的那口氣,全數散去。好吧,看在傅晉臣今晚幫她出氣的份上,她就不跟計較,並且對他心生謝意。
自從踏進傅家,這還是傅晉臣第一次出面幫她。沐良輕輕勾起唇,整顆心暖暖的,似乎有漣漪起伏,讓她心情大好。
深夜,城中一處幽靜的老式小樓,二樓中間的那扇窗,依舊亮著燈。傅歡顏左手托著調色盤,嘴裡咬著畫筆,正盯著她畫到一半的作品找靈感。
剛才被傅晉臣氣的不輕,連帶著靈感都跑掉。
「煩死了!」傅歡顏耍脾氣,把手裡的調色盤丟出去。
啪——
畫室的燈突然黑掉,傅歡顏撇嘴,心想要不要這樣啊,連個燈都跟她搗亂!她剛要站起身,卻不想瞬間被人從後面捂住嘴巴。
「唔——」
傅歡顏驚恐,一雙男人的手掌,穿過她的脖頸,牢牢將她的嘴捂住。她害怕的掙扎,忽然感覺有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
「求求我!」身後的男人壓低臉,薄唇貼在她的耳邊。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傅歡顏瞬間鬆了口氣。她費力掰開他的手,隨後張嘴狠狠咬上去。
「啊!」
項北吃痛的皺眉,回手將她拉進懷裡,「你敢咬我?」
窗外的月光灑進些許,傅歡顏仰起頭,定定望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而後忽然張開雙臂,踮起腳吻住他的唇。
一個氣息綿長的吻過後,傅歡顏兩手圈住他的肩膀,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她抿起唇,壞笑著貼在他耳邊,低喃道:「我不只要咬你,還……」
嘩啦——
不等她的話說完,項北伸手將桌上的畫布拽下來,鋪到地上。他圈住傅歡顏的腰,緊繃的俊臉低垂,俯身將她壓下去。
這火明明是傅歡顏先挑起來的,但她看到項北兇狠的眼神後,又開始心尖發顫,嗚咽的求饒,「項北,你別撕我衣服啊……」
「不許鬧!」
項北惡狠狠的盯著她,俊臉的五官因為隱忍而扭曲。傅歡顏委屈的撅起嘴,看得他一陣心軟,忍不住放鬆,柔聲安撫她,「乖,撕壞就撕壞,我再給你買。」
分開兩個月沒見,項北心想,他要能溫柔似水,那就奇怪了!原本按照計劃,他要下個月才能回來,可前不久,傅晉臣給他發張照片。
看到照片中神情落寞的傅歡顏,項北霎時就什麼都不顧及,歸心似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歡顏伸手推了推身邊的男人,道:「起來,你壓著我的畫了。」
項北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瞪著她逼問,「是我重要,還是你的畫重要?」
傅歡顏想說畫重要的,可看到他眼底陰測測的眼神,她識相的改口,討好道:「你重要。」
對於她的回答,項北比較滿意。他低頭在她嘴角親了下,起身走過去將燈打開。
周圍一亮,傅歡顏立刻擁著被子起身,將剛才被項北壓到的畫,小心放到安全的地方。她背靠著床頭,眼睛盯著項北袒露的後背,目光恰好落在他肩頭的抓痕上,臉頰驀然一紅。
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覺得確實有點尖。
項北個頭很高,寬肩窄臀。他修長的手指挑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逕自往身上穿,很快他轉身已經穿戴完畢,看向正在偷瞄他的人。
「看什麼?」
傅歡顏擁著被子縮了縮肩膀,盯著他問,「你要回去了嗎?」
項北點頭,他看了眼腕錶,道:「我爸要知道我提前回來,沒準要打我。」
「那你快走!」
傅歡顏絲毫不領情,她裹著被子躺回床里,又開始發脾氣。
項北把外套口袋裡的絲絨盒拿出來,塞進她的手裡,「你的禮物。」
這些年每次出差,項北都會給她帶禮物。傅歡顏也沒跟他客氣,接過來丟在枕頭邊上。她背對著項北,連句話也沒用。
項北無奈的嘆了口氣,俯身撐在床邊,哄她:「你們家傅老四知道我回來,約了那幫人明晚一起吃飯?」
「不去。」傅歡顏從不參加那種聚會,烏煙瘴氣。
早就知道她要拒絕,項北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下,道:「明早中午我來接你,我們吃午飯。」
「嗯。」大小姐總算應了聲,項北唇邊的笑容溫柔。
項北低頭,眼睛盯著傅歡顏看。她臉頰紅潤潤的,因為剛被他狠狠疼愛過,所以一副慵懶疲倦的模樣,他看得心動,薄唇反反覆覆在她嘴角親吻,捨不得離開。
「我給你把門鎖上,你乖乖睡吧。」項北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放心的叮囑,「我剛給你帶了些吃的,你明天早上記得吃,聽見沒有?」
「知道了。」傅歡顏蹙眉,神情不悅,「你快走吧,別吵我睡覺。」
「你個沒良心的!」
項北狠狠咬了她一口,語氣薄怒。
傅歡顏捂著嘴,眼見他起身離開,並且聽到大門鎖上的聲音。
須臾,樓下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傅歡顏臉朝著窗外,聽著那陣聲音漸漸消失。她摸到枕頭邊的盒子,打開後看到是一枚胸針。
她才想要個胸針,項北竟然就送來。傅歡顏勾起唇,眼神溫柔。這就是心有靈犀吧?!
自從那天辛歆帶著沐良去過盛氏,最近這些天,無論辛歆如何約見,盛氏總是以各種理由藉口,避而不見。
明明之前的初步見面,兩家公司都已經達成合作意向。偏偏在進行深一步的商討時,盛氏突然態度逆轉,讓人措手不及。
相比辛歆的急躁,傅晉臣反倒平靜很多。他並沒有施壓,只說讓辛歆努力爭取。
沐良跟著負責這項合作案,心中難免焦急。但她畢竟新人一個,除了干著急外,似乎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