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神奇息壤

  剛到家門口，秦川就看到一個女孩蹲在自己小院房門外的角落中。

  「你是誰。」

  秦川靜靜看著眼前女孩，大約在二十七八歲左右，一臉素雅，身著白色連衣裙，看起來就好像塵世中的一朵白蓮花。

  「我叫杜玲玲，之前我給你打過電話。」

  女孩抬起頭，雙眼微紅。

  秦川皺起眉頭，「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我的聯繫方式，而且方晴沒有如同你所言一般出事。」

  「現在沒出事，並不代表將來不出事，馬六不會放過方晴，也不會放過你，可是馬六不敢對你動手，只能對方晴動手。」杜玲玲淡淡說道。

  秦川淡然一笑，「馬六如果不想找死，就不會去動方晴姐。」

  「恐怕他不會按照你想的來。」杜玲玲倔強的對上秦川目光，毫不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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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川聳聳肩，無所謂道：「那又如何。」

  「好人永遠鬥不過壞人，壞人可以不擇手段，好人卻不可以，你是好人，所以你永遠也想不到馬六會用出什麼齷蹉手段，等到方晴遭難，你連幕後黑手都看不清。」杜玲玲咬著下嘴唇，並沒有她話語中的灑脫。

  「你說錯了。」

  秦川搖搖頭，看看自己手中用來配置迷魂散的藥材，自嘲的笑笑，「我不是好人，也算不上壞人，方晴姐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馬六……」

  話沒說完，意思卻很明白。

  杜玲玲愣了愣，想了七八分鐘，對上秦川那笑意盎然的雙眼，低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杜玲玲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秦川目送杜玲玲離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真以為他是什麼都不懂的年輕人，即便是年輕人，他也能聽到在杜玲玲身上有不止一個精密儀器在運轉，一旦他說出什麼過火的話，恐怕接下來有的麻煩了。

  馬六終於怕了嗎？

  秦川淡然笑笑，打開院門，走進去砰的一聲關上。

  「混蛋！」

  原本正在離開的杜玲玲陡然迴轉身子，看著緊閉的院門，眼中露出屈辱之色。

  在她面前，就沒男人能這麼狠下心來。

  恨恨的跺跺腳，杜玲玲從手腕的包包里摸出手機，直接說道：「你也聽到了，任務失敗了。」

  說完，杜玲玲直接掛斷電話，真正離開。

  小院房門後，秦川抖動的雙耳恢復平靜，皺眉嘀咕，「居然不是馬六？」

  杜玲玲電話裡面的聲音雖然低，可逃不過秦川雙耳，說話之人分明不是馬六。

  「終有一天你會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來。」

  秦川只是稍微想想，就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滿心喜悅的走進自己房間，小心翼翼的將看起來沒什麼出奇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咔嚓嚓……

  也沒用什麼工具，秦川直接用手將整個盒子掰的四分五裂，最終留在他手中的，只有一塊巴掌大的木頭。

  秦川的表情變得嚴肅騎來，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摳著手中木頭，對著木屑一點點的掉下，一股淡然的清香充斥整個房間，並且變得越發濃郁。

  這種香味很奇怪，分明近在咫尺，感覺卻好像在天涯一般，而且聞一聞提神醒腦，宛如炎炎夏日，一輛擠滿人充斥著各種味道的公交車上，陡然聞到了新上車的女孩身上的處子幽香，沁人心扉。

  最終，所有的木屑都被弄走，留在秦川手中的，則是小拇指指甲蓋大小，如同黃色果凍一般的結晶體。

  這麼點小東西，就是傳說中大地的精華，息壤。

  「和古醫傳承之中第一代先祖所得到的息壤一模一樣，莫不這息壤就是當初先祖所得到的？記憶中這息壤傳承了三代就因為戰亂而丟失，今日也算物歸原主。」秦川雙眼都是喜意。

  任何一個醫者都不會對息壤視而不見，只要有足夠的能量供給和各種藥材的種子，從此之後就不用為藥材東奔西走的尋找，即便是千年人參等天地靈藥，也可隨手拿出。

  盯著息壤瞅了一會，秦川將桌面上的木屑打掃乾淨，小心翼翼的將息壤放在桌子上，隨後開始翻找東西。

  不一會兒功夫，秦川就帶著一個插座，還有一接電線回到桌子旁，插座通電，隨後將電線的一頭插在插座上，另一頭雙手分別握住零線和火線，點在息壤上面。

  嗤啦……

  一朵火花冒出來，隨後電線猛然變得灼熱，息壤上圍繞著藍色電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膨脹。

  砰！

  還沒等秦川喜悅，屋外突然傳來一聲爆炸，隨後息壤上的藍色電光消失，整個房間充斥著塑料的膠皮臭。

  「果然管用。」

  秦川並沒有出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反而將息壤拿在手中，在接觸到息壤之後，一股蘊含著無限生命力量的氣息陡然沖入體內。

  「嘶……」

  秦川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變得欲仙欲死，那清涼氣息進入體內之後，迅速蔓延到全身，融入到身體細胞之中，那感覺就好像吃了人參果，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全部打開，妙不可言。

  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短短三四秒鐘，所有的感覺全部消散。

  秦川猛然握起拳頭一拳擊出，空中陡然響起砰的一聲，肉眼可見在拳頭頂端有一個微型的空氣波紋，在拳頭前方的牆體上，有一個淡淡的拳印出現。

  「力量又加強了。」

  秦川嘀咕一聲，他現在的力量，已經超出常人太多，加上速度也提升，正大步邁向非人類的範疇。

  「嗡……」

  耳朵抖動，四周聲音全出收入耳中，包括四周因為停電而產生的叫罵聲，秦川額頭冒出黑線。

  他可以輕易捕捉到一隻蒼蠅在空中飛動的軌跡，也可以聽到蒼蠅翅膀揮動的震動，還有蒼蠅即將落下的空氣流動，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

  五覺之聽覺，視覺，觸覺，嗅覺，四覺全開。

  在秦川眼中，整個天地之間似乎在沒有了秘密，那是一種全新的感受。

  啪！

  蒼蠅剛剛落在秦川身上，就直接被彈開。

  「污垢不落，化勁成。」

  秦川將一切都看在眼中，明白自己已經突破到武者之中的化勁，只不過心中並沒有多少喜悅之感，相比較武者境界，他更加願意自己突破的是修道之法。

  修道第一層，讓他整個人變得無比強大，特別是五覺的開啟，在他看來，五覺並不僅僅只是為古醫傳承服務，更加是一種進化，一種屬於生命的進化。

  「不知道修道第二層，又會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秦川眼中精芒一閃而逝，看著手中息壤，心中越發喜悅。

  他沒想到息壤居然能幫助修煉，雖然不知道自己修道的修為究竟進步多少，但總歸是一個方法。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只能用冥想喚出腦中符文來修煉，根本無法自主掌控如何修煉。

  「對了。」

  沉默半響，秦川一狠心從用指甲蓋在息壤上颳了些粉末，大步走到廚房弄了些清水，將息壤粉末融入水中，而後將清水澆灌在客廳的花盆中。

  秦川爺爺愛擺弄花花草草，客廳之中的花盆並不少，只不過至從爺爺離開，秦川遇到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加上瘋魔般的修煉，疏於照料，花草變得萎縮不少。

  隨著息壤靈水澆灌而下，那些接近死亡的花草瞬間變得精神起來，秦川隱隱能感覺到它們的喜悅，大約半小時後，秦川吃驚的看著眼前開著嬌艷花兒的花草，整個人變得不好起來。

  特別是看到那一株老爺子用栽種下的千年蓮子開出雪白的蓮花隨風搖曳，秦川長大了嘴巴。

  這蓮子老爺子靜心照料了好幾年，連個芽兒都不露，沒想到在息壤的作用下，居然在半小時之內發芽長成並且開花。

  這是要逆天呀。

  秦川臉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想了想，打開地下室，照例給先祖上香，隨後將息壤精心保存起來。

  他打定主意，現階段絕對不能將息壤的存在給暴露出去，即便非要使用，也只能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否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從地下室出來，秦川坐在沙發上，聞著縷縷花香，盤算著從什麼地方弄點靈藥種子。

  人參，靈芝，何首烏等，抽時間培育上一批，以備不時之需。

  息壤的存在雖然不能暴露，可是有寶不用，秦川才沒那麼傻。

  將得到息壤的興奮從腦海中趕出，趁著狀態好，秦川盤膝坐在沙發上，腦海中自然而然出現旋轉的符文，體內一股神秘氣息流轉，整個人變得波瀾不驚，好似存在又好似根本不存在。

  時間流轉，秦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整個人感覺好到不得了，外出跑步，在靈花公園練拳，之後在熟悉的早餐店吃早餐，一切與往日並無不同。

  只不過在吃早餐的時候，秦川隨意掃了掃小店之中的電視，整個人斯巴達了。

  「根據我台記者從電力公司發來的報導，昨天下午五點多，我市供電系統突然遭受神秘襲擊，短短十秒鐘時間，有超過一千萬度的電力神秘失蹤，經濟損失高達五千多萬。執法部門已經進入調查，請廣大市民踴躍舉報。」

  「一千萬度？」秦川張大嘴巴，神差鬼使的想到了自己昨天下午所做的事情，可以肯定那些電力是被息壤吸收了。

  一千萬度電，你居然就只是大了那麼一點點？秦川忍不住吐槽。

  想想息壤在電力供應之下只是脹大到小拇指指肚那麼大，秦川想要快點掙錢，並且還要掙大錢的願望越來越強烈。

  任誰手中有個大吃貨，都傷不起呀。

  「看來真該到司徒家走一趟。」秦川一邊看新聞，一邊摸著下巴想到。

  司徒南一看就是有身價之人，通過司徒南，他能得到不少客戶。一來不枉費自己的古醫傳承，他總感覺修道和醫術應該有所關聯，另一方面還能積累人脈，另外還能掙點錢養活息壤，一舉數得。

  「老闆，結帳。」

  決心一下，秦川直接招呼相熟的老闆，同時拿出手機，撥通了之前司徒南給的名片。

  掙錢，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