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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貴妃榻不堪重負

2024-05-21 19:56:02 作者: 顧酒傾辭

  「雖然卿卿不想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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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垂下頭,在白皙瑩潤的腳踝處,落下一吻。

  「我很想。」

  隨即傾身,將頭枕在她的膝間,桃花眸帶著懇求的神色,眨了眨。

  濃長羽睫上下闔動,同方才那一吻,化作振翅的蝴蝶,在她心間漾出波瀾。

  蕭無玉深吸口氣,手不自覺就撫上他的臉,冰涼的觸感沿著指尖蔓延到全身,讓人想要汲取更多,恨不得立刻整個人都貼上去。

  她穩了穩心神,想挪開,可又控制不住手,順勢在耳垂處揪了一下。

  不禁感嘆,好軟。

  隨即像著了魔似的,摩挲著耳垂綿軟冰涼的肌膚,在指腹間肆意褻玩。

  顧承昭笑容更盛,眼底得逞的精光一閃。

  他將她空餘的手也捉住,放在另一邊的耳垂。

  蕭無玉牙齦輕咬著下嘴唇,手下的動作愈發大膽。

  摸完了耳垂,探下喉結,順著脖頸一路往下。

  男人大方地將領口敞開,比以往更堅實緊緻的胸肌在她掌下袒露。

  蕭無玉摸了摸,極具視覺和觸覺的性感,欲罷不能。

  指腹又戳了戳,薄薄一層的柔軟肌膚覆著血脈賁張的硬挺肌肉,好像連整個圍度都大了許多,她小聲自言自語。

  「真又練過了?怎麼手感更好了.....」

  顧承昭對她的反應甚是滿意,這段時間的辛苦,沒白費。

  雖然主要目的是為了對付厲蒼,日以繼夜地苦練,還服用了藥,但這附加效果確實令人額外之喜。

  「喜歡嗎?」

  蕭無玉臉頰的紅暈越來越燙,想抽回手卻來不及了。

  馬車已經停在了門口,顧承昭大手一抄,將外衣裹住她就飛速掠了進去。

  蕭無玉埋在他懷裡,低聲控訴:

  「渾身都是汗,黏呼呼的......」

  男人體貼地抱人進了浴房,門扉一關,春色融進了溫熱的池水中。

  洗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結束,蕭無玉被抱出來時已經有些脫力了。

  暗嘆不僅手感變好了,連體力也更上一層。

  她只著了件紗衣趴在貴妃榻上,腰間酸軟得厲害。

  榻邊放著冰塊納涼,顧承昭將冰水浸過的葡萄餵進她嘴裡,另一隻手蘊著內力按摩她的腰肢。

  蕭無玉如墜雲端,愜意地享受了片刻,覺出了這內力好像比從前更渾厚了。

  她轉頭看他,眼眸微眯。

  「你是不是,又練了什麼武功心法?」

  顧承昭沒正面答,只劍眉一挑。

  「那方才,喜不喜歡?」

  蕭無玉嗔怪一眼,趴回去,悶悶地「嗯」了一聲。

  想到了什麼,又出聲問道:

  「會不會對身體有損?」

  凡是急功近利的法子,必有反噬風險,她深有體會。

  顧承昭沒再多言,掌下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放心吧,我有分寸。」

  蕭無玉輕哼一聲,手指尖都舒服得輕顫,腦中的疑問和擔憂被他封在唇齒間。

  葡萄的清甜香氣在口中交纏,就著這方貴妃榻,蕭無玉又陷入了溫潤的春水中。

  牆上印出堆疊的身影,隨著傾瀉的日光,晃動跳躍。

  紫檀木貴妃榻發出吱嘎的響動,蕭無玉握著扶手的指尖微微泛白,又被迅速染上薄紅。

  雖然院外的暗衛早就知趣地躲遠了,但此處臨著窗,縱然窗扉緊緊關著,她卻將唇間的聲音死死壓抑住,只偶爾泄出兩聲難耐的輕吟。

  她知道這人一向胡鬧慣了,只要重新一嘗情事,便食髓知味地弄上好些遍才肯罷休。

  更何況如今體質堪稱突飛猛進,更是沒有節制,只要將她撞散了架去。

  直到那雙杏眼含淚,哀戚地哭著求他,才在攀上雲霄後偃旗息鼓。

  蕭無玉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半闔著眼,檀口細細喘著氣,無力地軟在榻上。

  身後的人卻沒急著分開,想覆上來親吻她的蝴蝶骨安撫,貴妃榻卻著實不堪重負,竟叮鈴哐當散了架。

  蕭無玉驚呼一聲,被顧承昭手疾眼快一撈,免去了跌落的狼狽。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地散亂的廢墟,他們竟然把貴妃榻做塌了......

  蕭無玉臉上的霞雲化作火燒一般,捂著臉躲進他懷裡。

  「都怪你!」

  男人輕笑一聲,對自己放浪形骸的行徑沒有絲毫悔悟,反是將罪責推給死物。

  「是這榻質量不堪,回頭換了,弄座玉石的。」

  蕭無玉不想再理他,顧承昭將人摟著抱上床榻,柔聲輕哄。

  「好了,是夫君錯了,卿卿別惱了好不好?」

  滿身紅痕的嬌軟人兒將臉埋進枕頭,聲音羞赧軟嚅。

  「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待會兒下人進來收拾,必定全都猜到他們在那榻上做了什麼。

  顧承昭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就說,是我練武時,失手劈散架的。」

  蕭無玉抬起頭,一拳捶上去,雲雨過後手腳還癱軟著,這一拳如同棉花,撓痒痒一般融進男人的胸口。

  第二日,果然換了一座玉石的,他還想再試,被蕭無玉一個眼神狠狠瞪過去,堪堪作罷。

  幾日後,寧王的屍身才被發現,昭罪寺房門緊鎖,本是要以自盡結案,大理寺卿杜文州卻在現場發現些痕跡。

  和當日在荒崖上,韓相身死時,那批刺客有相同的記號。

  榮王的僥倖還沒能撐過幾日,便被動了刑。

  陸銘遠親自審問,刑訊手段非常人所能忍受,榮王只在刑房待了一夜,就通通招認了。

  他確實派人去取寧王的命,又將顧承昭和韓月舒擄出府想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至於韓相,是韓曦竹失了手,雙方起了爭執刀劍相向,可刺客也是他豢養的,便一併算在了他頭上。

  這幽閉昭罪寺的人,從寧王換做了榮王,他被鎖進寧王身死的那間房,整日噩夢纏身,漸漸形銷骨立。

  皇帝內心其實慶幸他將顧承昭殺了,自己手不沾血,無痛無癢地賜了宣王身後極盛的榮譽,作為冠冕堂皇的安撫。

  至此,從開國伊始的宣王一脈便徹底斷了。

  蕭詡立在顧氏祠堂前,目光陰鷙地落在先任宣王顧修衍的牌位上。

  顧兄,誰讓你手握前朝寶藏圖呢?懷璧其罪,你不願交,我便親自取,還有你的愛人,也通通都歸了我。

  不過,昭兒是我的骨肉,你到死也沒想到吧?

  只是他不聽話,我便讓他下去陪你了。

  蕭詡將杯中的酒灑下,身後隨行的一個窈窕身影走近,輕聲道:

  「陛下,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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