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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安安,我說的話都是為你好!

2024-04-29 05:49:11 作者: 李域

  在市郊外的一座廢舊的舊車拆車廠的倉庫里,已經被人捉了好幾天的胡立基被綁在椅子上。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讓胡立基已經算不清楚現在倒是什麼日子了,也不知道當初和皇甫瑾約好在碼頭就將交易中的胖虎一舉抓獲的計劃到底有沒實施,也不知道皇甫瑾有沒有失手。

  突然一盤冰冷的水從胡立基的頭頂上淋了下來,一把被人摘掉了蒙住雙眼的黑布,胡立基睜開雙眼望著站在自己面前譚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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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胡大檢察官,沒想到是我吧?」

  「皇甫瑾說警隊裡有黑警,原來就是你。」

  「本來你好好地配合我下面的人,回答了他們的問題我也就不必親自地到這裡來露面。可是沒辦法,他們可是說你的嘴巴比石頭裡的石縫還難撬開,所以迫不得已我也只好親自來審問了。」

  「就算是你來了,我也不會告訴你什麼。」

  譚立從自己的身上拉出了一把小小的尖刀,他放在胡立基的眼前亮了幾下問:「看來你是不見棺材是不流淚的,是吧?」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殺了你?!」譚立把小刀放在胡立基的大腿上狠狠地劃傷了一刀說:「一個檢察官無緣無故地死了,我還不好交代了。」

  胡立基忍痛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他笑了笑說:「我消失了這麼多天,檢察院的人肯定會派人去查的。」

  「對,所以這個問題我也很懊惱。所以我決定找一個人在你的公寓裡防火,然後讓一個人死在了裡面,一具燒焦的屍體,還可以順便把住在你隔壁那個叫周珈安的丫頭一起燒死,省的她在那裡礙事。」

  「你敢?」

  譚立彎下腰,手裡的尖刀輕輕地拍了拍胡立基的滿是淤青的臉頰上問:「我把你都敢綁來了,你還有什麼是我不敢的?」

  「為什麼要捉我?我和你河水不犯井水的。」

  「誰讓你知道了皇甫瑾把那批毒品匿藏的位置。」

  胡立基冷笑了一下問:「誰告訴你說我知道的?」

  「那一天在檢察院的審訊室里,你不是說你什麼也沒問出來嗎?那為什麼當晚你就去了皇甫瑾的公寓?!」

  「你早就派人跟蹤我?」

  「一個億的毒品,誰不稀罕?!」譚立說著情緒有些激動地便將手裡的小刀在胡立基另一邊的大腿上不小心地又劃上了一刀說:「這麼值錢的東西可不能讓皇甫瑾一個人占著,他那個死野仔憑什麼?!」

  胡立基抬起頭大笑了幾聲,譚立垂下臉問了他一句:「都快死到臨頭了,你在笑什麼?!」

  「我在笑原來一直以來我和趙卓雲都信錯了人,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好警察,可是誰都沒想到你一臉正氣的背後竟然是這副貪財的嘴臉!」

  譚立一手把刀子架在了胡立基的脖子上,他猙獰的面孔對著他說:「難道你就不稀罕嗎?別說的自己多麼的高尚,如果你真的不稀罕那晚又為什麼要去皇甫瑾的家?你敢說你不就是為了要得到那批貨匿藏的位置!」

  「譚立,你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皇甫瑾什麼都沒和我說過。」

  「不可能!」架在胡立基脖子上的刀子再微微地往上了一點,一絲血紅色的血絲從刀尖處滴落,譚立瞪大了雙眼再問了句:「胡立基,你到底說不說?」

  「我不知道。」

  「別給我裝瘋賣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活得生不如死。」

  胡立基朝著譚立的臉上吐了一口痰,譚立見狀抬起了手臂便朝著他的後腦勺處狠狠地砸了過去。胡立基只感到自己的雙眼直冒金星,喉嚨處一股反胃又想吐的噁心感。

  譚立收起了自己手裡的刀子,他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污跡說:「好啊,既然你的嘴巴硬是要那麼硬那就別怪我了,胡大檢察官。」

  「你想要做什麼?」

  「你們去給倉庫給我那箱子老鼠拿來,替胡大檢察官脫掉了鞋子和襪子,讓老鼠們好好地招待一下他。」

  「是。」

  一個人硬生生替胡立基脫掉了鞋子和襪子,另一個人捉住他的腳塞進了密封的老鼠箱裡,裡面那一大群餓急了的老鼠對著胡立基的腳又啃又咬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胡立基忍不住地驚叫了一聲。

  譚立點著了手裡的一根煙,他垂下雙眼盯著此刻因為噁心和被撕咬而疼痛的胡立基問了句:「怎麼樣?被老鼠咬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吧?告訴我皇甫瑾到底把那批毒品放在哪裡了?!」

  胡立基咬了咬唇抬起頭望著站在黑暗一腳的譚立回了句:「我不知道!」

  譚立一把拿掉了叼在嘴裡的煙,他大步地走到胡立基的面前用點燃的菸頭對著他的臉頰上狠狠地一戳,再將菸頭拿開的時候,胡立基的臉上便留下了一個深紅色的圓孔。譚立丟掉了手裡的菸頭對著他大聲地吼了句:「你少在我裝蒜!那一晚就只有你和他在公寓,他怎麼可能沒有告訴你!而且那天在審訊室,是皇甫瑾在手機上打字跟你說好的,說讓你晚上去找,他就告訴你那批貨匿藏的位置!胡立基,快點說出來你就少受點苦!」

  胡立基擰緊了雙眉一臉疑惑地回問了句:「審訊室里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譚立揚起嘴角冷笑了一下說:「你不要忘了,我們大家都是做檢查的。連這麼一點反偵察的能力都沒有,你以為我這個警察隊長是白乾的?!」

  胡立基一臉不屑地說了句:「警隊裡有你這種敗類真是一種恥辱。」

  譚立站直了身體,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衣的袖子說:「我是恥辱也好,人渣也好,只要拿到了那一個億我就可以逍遙自在,不像你整天窩在檢察院裡加班加點的工作到最後得到了什麼?!人民好警察的威名嗎?!值多少個錢?能為我帶來什麼?胡立基,我告訴你,別傻了,你告訴了我,沒準我還可以分你一點。」

  胡立基不屑地看了一眼譚立,咬牙切齒地吐了句:「和你這種人多說了都是廢話。」

  譚立笑了笑,他走到胡立基的面前用手輕輕地拍了怕他的臉頰說:「你就繼續地在這裡裝你純潔高貴人民好檢察官的形象吧,那些老鼠會教會這世界上什麼才是正道。」

  胡立基微微地抬起臉望著譚立遠去的背影吐了句:「就算我死在了這裡也總比你這個苟且偷生,狼狽為奸的人強!」

  並沒有回頭的譚立冷冷地笑了一下,他聳了一下肩膀頭也不回地便走出了密室。一隻只的老鼠在黑色的箱子裡不停地撕咬著胡立基的腳趾頭,他難受地憋出了一身冷汗,雙腿不停地在黑暗狹小的箱子裡不停地閃躲,可是被人固定了腳腕的雙掌能移動的空間根本一點都沒有多餘的空隙。

  現在胡立基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是寄托在周珈安和皇甫瑾的身上,他希望周珈安能夠早日發現自己消失的事實也希望她能夠讓知曉一切的皇甫瑾能夠出面拯救自己。

  站在胡立基家門外的周珈安再敲了幾下門,可是不管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呼喊屋內依然是一片安靜。

  確實是感到一陣不安的周珈安只能拿起手機給小區的管理處打了個電話諮詢一下胡立基最近有沒有出入公寓的記錄,而管理處的人只是隨便地說了個隱私為理由便將周珈安輕易地推脫掉了。

  眼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可行的周珈安只好拿起了牛奶先走回了自己的家,她瞧了一眼一直貼在牆角的處胡立基每天為自己寫的笑話便利貼,周珈安留意到在這厚厚的紙條里最新的日期已經是四天前的記錄。她撕開了牛奶的瓶蓋仰起臉喝了一口,然後坐在沙發上腦海里不停地推理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突然間周珈安似乎是有點頭緒地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她將自己和胡立基失去聯繫的第一天作為事件開始的第一天,仔細慢慢地將後來的事情都一一地記錄了下來,最後望著筆記本上的記錄還有最近胡立基的失蹤,她幾乎能斷定胡立基的失蹤並不簡單。

  找趙卓雲幫忙?可是他有身理由需要一定插手這件事?更何況樂瑤還不容易才從他的陰影里走出來,自己再去主動找他會不會有點冒昧。周珈安一直在自己的腦海里尋找著可以幫助自己的人,而最後唯一出現的人選就只有皇甫瑾,這位有權有勢的男人。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失憶了,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深愛著自己,可以為自己不顧一切奮不顧身的幫助自己的男人了。

  但為了胡立基的安全,周珈安還是決定試圖去求他一次。

  整夜都睡得並不踏實的周珈安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再次地來到酒店上班。全部的人都一字排開恭恭敬敬地站在酒店的門口前為的就是等候皇甫瑾每天到酒店來的巡視。可是已經十五分鐘的時間都過去了,依然沒有看見皇甫瑾的車,有點著急的周珈安一直抬起臉四處張望著。

  郭傑掛掉了電話後便對大家大聲地說了句:「大家今天都不用在這裡等了,回去幹事吧,今天瑾少不來了。」

  聽到了那個挑剔的大少爺不來的消息大家都開心地便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偷著懶並工作。周珈安一邊擦著水吧上的水晶杯一邊低著頭在唉聲嘆氣。

  「怎麼了?安安,今天一天沒見到我們又威風又帥氣的大總裁不開心了?」

  周珈安看了一眼身旁一起做事的小優,她把擦乾淨的杯子一一地晾在杯架子上。小優也將冰箱裡的水果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她一邊將水果切成一小塊地拼著水果盤一邊淡淡地說著:「安安,像我們這種沒地位沒身份的人啊就得學會安分守己。瑾少那樣的男人一點都不適合我們這種人,他也不過就是和你玩玩,你也沒虧的也就算了吧,何必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是不是?」

  周珈安勉強地擠出了一抹笑容,她抬起臉看了一眼壁鍾便脫下了圍裙說:「我夠時間下班了,先走了。」

  小優對著周珈安走不並不遠的背影大聲地說了句:「安安,我說的話都是為你好!」

  周珈安舉起手輕輕地揮了揮手便走進了更衣室換上了輕便的衣服,這才剛一出酒店的大門就遇見了樂銘。戴著一副超大黑色墨鏡的他穿著一套休閒的白色麻衣和下裝褲子,配搭著他這個人身上獨特的乾淨氣質,站在白色的白馬車旁活脫的就像是一個現代版的白馬王子。

  「安安,上車。」

  周珈安看了一眼他為自己打開的車門,慢慢地走到他的跟前問了句:「你今天怎麼來了?」

  「欠你一頓,這是多大的事,我怎麼能忘了。」

  周珈安微微低頭地淺淺笑了笑,凝視著周珈安臉上的笑容,樂銘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他抓住了周珈安的手腕往自己的車內拉了拉說:「午飯沒吃多少吧?上車,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周珈安坐進了樂銘的車內,突然地她想起了一件事還得去確認便對他說:「樂銘,你還是先帶我去一趟市的檢察院。」

  「去檢察院幹嘛?小說有合同上的糾紛嗎?」

  「不是,我想去找一個人,希望他這些天只是在檢察院裡加班。」

  樂銘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你這人真沒良心,人家加班好幾天你還在這裡興高采烈。」

  「他要是加班就好,最怕不是………」

  「安安,到底是什麼事呢?說出啦,或許我也能幫上你的忙,最近看你也像是有心事。」

  周珈安看了一眼與世無爭的樂銘,現在自己遇上的事可不能再把樂銘和樂瑤兩人再次地牽扯進去了,畢竟他們的日子才恢復了平靜不久,再加上樂成的歲數已大,而且也只有樂銘這一個兒子,這麼危險的事怎麼能讓他們兄妹倆深陷其中了。

  周珈安笑了笑說:「沒什麼,就去找一個朋友拿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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