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親了再說
2024-04-29 05:49:09
作者: 李域
周珈安不服氣地回嗆了句:「那也是在你身上學會的。」
皇甫瑾拉著周珈安便大方地走出了酒店,在辦公室里得知皇甫瑾對周珈安剛才所做的一切,他深深地知道在他的心裡已經沒有了自己存在的位置,而眼下自己唯一能夠為他做的就只有儘快地找出胖虎匿藏的地方,趁著他身上的傷還沒養好直接把他剷除乾淨,已絕皇甫瑾日後的禍患。而至於胖虎身後的大BOSS,皇甫瑾的殺父仇人,沈嗣當然也想幫他清楚乾淨,只是對於他的資料和背景自己根本就一無所知,又談何下手。
突然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沈嗣接了是自己手下的人打來的,說是找到了胖虎的藏匿之處,是在柬埔寨的一個山溝里,看來胖虎這次是真的怕了自己了,只不過要遠去柬埔寨的山裡幹掉胖虎這確實是一件困難的事。沈嗣繼續地讓自己手下的人監視著胖虎的一舉一動以及他手裡擁有的槍火數量,這樣做好了周全準備的自己殺他才會更加容易。
周珈安被皇甫瑾塞進了車內,淺紫色的雪紡短裙在兩人的撕扯中變得有些凌亂。皇甫瑾上下地打量了一番周珈安今天並不稱身的打扮問了句:「你昨晚是不是沒回去?」
「老闆你都是這麼的關心你酒店的員工嗎?」
「跟了那個男人睡了?」
「什麼睡了,皇甫瑾你能不能把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皇甫瑾笑了笑,他從自己的褲袋裡抽了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問:「那男人開著的可是寶馬,像你這樣的女人能找個這樣的碼頭應該是不錯的。」
周珈安鄙視地瞪了他一眼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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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的目標是要找像我這種級別的男人嗎?」
周珈安也懶得理睬他,背過身望著窗外的飛快路過的景色。皇甫瑾望著她光溜溜的雪白圓肩,細細的衣服帶子勾在了她的肩膀上。瘦小的手臂前便是滾圓的胸部,皇甫瑾的目光不知為何最後竟停留在了那個地方。忽然的他往前挪了一下,把臉靠在了周珈安的耳邊輕聲地說:「睡一晚,一百萬。」
周珈安當然聽得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雖然他在耳邊溫熱的氣息和他獨特的磁性聲音很是迷人,但周珈安還是想都不想地便直接回贈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
啪的一聲響亮讓在前面開車的司機都一時嚇到了,他稍稍地踩了一下剎車。皇甫瑾摸了摸自己被打得臉頰然後便坐直了身子,這種感覺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司機瞧了一眼後視鏡微微地張嘴想要問一下皇甫瑾卻被他先開口地說了句:「不去購物中心了,去我們堂口下的俱樂部。」
「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周珈安用力地拉了拉車門上的鎖大聲地喊著:「皇甫瑾,你把車停下!我要下車!放我下車!」
皇甫瑾雙手抱在胸前翹起了修長的雙腿說:「繼續開不用管她,我告訴你,周珈安你再亂動的話我就直接在這裡要了你!」
這男人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的暴躁脾氣一點也沒有改變,果然是應驗了前人的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眼看著車子快要在前面的俱樂部前停下,忽然地周珈安一把抓住了皇甫瑾的手說:「我要去你家!」
「停車。」
黑色的加長版林肯猛地一個剎車,周珈安一個坐不穩地差點從真皮椅子上掉了下來。皇甫瑾伸手拉了她一把問:「為什麼要去我家。」
周珈安知道以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不服軟的話就只會更加地惹怒他,一旦去了俱樂部這種地方再惹怒了她,估計自己被誰賣了都不知道,畢竟此刻在自己眼前的皇甫瑾已經不是以前深愛著自己的男人了,現在的他是高高在上的飛鷹集團總裁,是不可一世的黑道貴公子,對於他來說想要對付自己簡直就是像殺死一隻螞蟻般的簡單。
周珈安的嘴角微微地笑了笑,她雙手攀在了皇甫瑾的雙肩上,然後微微地跨開腿橫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將自己壓在他的胸前說:「去你家不是更舒服些嗎?俱樂部那地方又吵又亂的。」
「想明白了?」
「明白了。」
皇甫瑾看了一眼司機說:「回家。」
車很快地開到了皇甫家的庭院裡,周珈安從車上走了下來,祥嫂一眼便看到了她,喜出望外的她快步地走上前握住了周珈安的雙手說:「安安,可是很久沒見你了,都想死了祥嫂了。」
「祥嫂,你認識她?」
「少爺,我前天還納悶著你從哪裡帶了個什麼模特回來了,怎麼樣吧還是覺得安安最好是吧?」
祥嫂的一席話可是聽得皇甫瑾糊裡糊塗的,周珈安伺機地拉過了祥嫂站在花園的一旁問了句:「祥嫂,沈秘書他沒有跟你說些什麼嗎?」
「小嗣他要跟我說些什麼?」
「關於皇甫瑾的。」
「少爺的,少爺怎麼了?」
周珈安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他失憶的事。」
「什麼?!」
祥嫂驚叫了一聲,周珈安拉了一下祥嫂的手說:「可是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失憶的事,所以還請祥嫂你保密別讓他知道。」
「那少爺他記得你嗎?」周珈安輕輕地搖了搖頭,祥嫂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周珈安的手背說:「真是難為你了,安安。」
「他不記得我也沒關係,只要我還能陪在他身邊就好了。」
祥嫂疼惜地撫摸了一下周珈安的臉龐說:「安安,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沒有離他而去,還是選擇相信他。」
「嗯,那我先和他進去了。」
「去吧,傻丫頭。」
周珈安從祥嫂的身旁離開走到了皇甫瑾的面前問:「怎麼,客人來了都不請我進去的?」
「還把自己當做客人,你也真是夠了。」
「走吧,你的房間在哪裡我可熟悉。」
皇甫瑾跟在周珈安的身後,她果然熟悉地走上問了二樓站在了自己的房門前然後低下頭輸入了密碼,自己房間的門一下子被她輕易地打開了。
皇甫瑾走進了房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緊皺的雙眉盯著周珈安問了句:「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房間的密碼?」
周珈安推開了他慢慢地走到床邊的柜子前,她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遙控器摁了幾下,房間內的燈和窗簾便打開了。周珈安舉起了遙控器在黃附件的面前搖晃了幾下說:「我還知道想要從這房間出去的話就必須要找到這個遙控器。」
「我們以前認識嗎?」
聽到了皇甫瑾這樣無情的一句,一直以來壓抑在周珈安心頭上的委屈一下子變涌了上來,她跑上前一把抱住了皇甫瑾哭著說:「你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
不知為什麼在自己懷裡哭泣的周珈安讓皇甫瑾的心感到一陣陣的心酸,他想要讓她不要哭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哭得差不多的周珈安她拿起了皇甫瑾襯衣的一腳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和鼻涕,皇甫瑾嫌髒地推開了她,周珈安扁了扁唇說:「不管你變成怎麼樣了還是這麼討厭我的鼻涕和眼淚往你身上擦。」
被周珈安弄得思緒混亂的皇甫瑾心煩意亂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西服和領帶,他整個人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悶聲地喝了一口酒。周珈安也坐在了他的身邊學著他那樣一口悶地喝了一口白蘭地。
「你這樣喝很容易醉的。」
「醉了倒好,什麼都不用想。」
「在我這裡喝醉了,你就不怕嗎?」
「怕什麼?怕你把我賣了?」
「不怕我將你怎麼樣嗎?剛才還不是很樂意地坐我大腿上讓我睡你的嗎?」
周珈安主動地伸出雙臂摟住了皇甫瑾的脖子,帶著點醉意的她把臉枕在他的肩膀上說:「你不記得我,可是我還記得你。」
「什麼意思?」
周珈安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地往下說:「昨晚的那個男人是我的朋友,我沒和他睡,別想得我是那麼隨便的人,我可不像你,一時模特一時又是影后的。」
皇甫瑾舉起了自己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酒,他冷笑了一下問:「還真把你自己當做是我皇甫瑾正式的女人了,哪裡來的自信?」
周珈安放開了皇甫瑾,她圓圓的雙眸里喊著淚光凝視著皇甫瑾說:「是我誤會了你,錯的人是我卻要你來承受這一份痛,對不起,瑾。」
皇甫瑾也凝視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周珈安,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和自己過往有過什麼糾纏不清的關係,但是唯一現在能讓他確定的是,他並不抗拒她,甚至還有點喜歡上她那樣壞脾氣的女人了。
皇甫瑾慢慢地低下臉想要親吻著周珈安時,突然周珈安冒出了句:「你親我的話,不怕我打你啊!」
「親了再說。」
周珈安閉上了雙眼順從地微微抬起臉,在酒精的催情下皇甫瑾吻如洪水一般地覆蓋在自己乾燥的唇上。他高超的吻技周珈安並不是沒有領略過,只是時間久了,對於他的吻周珈安更多是眷戀與內心的渴望。她主動地攀上了皇甫瑾的肩膀,兩人很快地躺在沙發上熱吻了起來。周珈安不停地回應著皇甫瑾帶來的熱情,委身在他的懷裡自卑地向他索求著。身體久違的熱情被皇甫瑾一下子點燃了起來,周珈安有點情不自禁地微微弓起了身體在有意無意地觸碰著皇甫瑾的胸前。
皇甫瑾的大掌順勢地一路在周珈安的身體上不停地遊走,他的手每撫摸過的地方都如熱水浸潤過的一樣,溫溫熱熱的讓周珈安心癢。
「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周珈安咬了咬唇說:「我的第一次給了誰,你難道不清楚嗎?」
皇甫瑾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垂下雙眼望著周珈安問了句:「什麼意思?」
「壞男人,壞男人,壞男人………..」
皇甫瑾越發不能看明白此刻身下壓著的周珈安,他從她的身上坐了起來,偷偷地瞧了一眼她凌亂的裙子和衣服說:「你走吧。」
「為什麼又要趕我走?」
「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周珈安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伸出雙臂抱住了皇甫瑾,小小的臉蛋藏在了他的手臂上問:「我和你在一起的回憶你真的都忘了嗎?忘得一乾二淨了嗎?還是你只是在生我的氣,故意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就是為了讓我著急的?」
皇甫瑾回過頭望著周珈安問了句:「我和你有關係,我們是認識的?」
「我和你不止是認識,我是你的……….」
面對這欲言又止的周珈安,皇甫瑾一臉地疑惑,圍繞著身旁重重的謎團他不知道自己如今該如何解開。
周珈安跪在了沙發上,她雙手抱住了皇甫瑾的臉說:「不管你是真的忘了我也好,生我的氣看我著急的也好,但我只想跟你說一句,皇甫瑾,我愛你。」
第一次被人那麼認真的告白,皇甫瑾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地沒有做聲。周珈安放開了懷裡的皇甫瑾,她從沙發上走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我要回去了。」
皇甫瑾拉住了轉身離開的周珈安問了句:「你要去哪裡?」
「回家。」
皇甫瑾放開了周珈安的手,周珈安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勉強皇甫瑾突然地接受自己,但最起碼自己已經把內心的想法都說了出來,這些天裡一直壓抑的情緒得到了抒發,她的心情也輕鬆了很多。一個人打開了房間的門,周珈安獨自地離開了皇甫家的大宅子。
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遠,周珈安才好不容易地在路邊攔上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家。門前依然擺放著每天送來的牛奶,而唯一缺少的是胡立基給自己寫的笑話。
已經好幾天都沒見過他了,周珈安彎下身拿起了地上的牛奶,她好奇地走到胡立基的家門前輕輕地摁了幾下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