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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章 漁翁之利

2024-05-16 17:48:23 作者: 菠蘿里西斯

  車隊一路向前,皇帝沒有說誰人領隊,沈青瓊也護送皇帝而不在,師烈對師淵是分毫不讓的,已經做好了分開兩隊走的準備。

  但師淵這回卻跟吃了定心丸似的,跟他不爭不搶,讓他領先帶隊。

  師烈雖然疑惑,但依舊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面。

  車隊已經開始前行,一路上蜿蜒曲折,馬車也不免顛簸的厲害,因為一些官員嬌氣的家眷,這前行速度慢了許多。

  在戚淑又一次想要央求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圖樂鄙夷的看著她,「坐在馬車上尚且這個樣子,京城女人都像你這樣沒用,難怪只能整天守著院子。」

  戚淑心中不服,但是卻不敢頂嘴,「我自小極少出門,每個人體質不同,我也不想這樣。」

  圖樂不屑的哼了一聲,雖然這段時間她跟戚淑親近不少,但是戚淑有些做派在她看來過於嬌柔做作,並不是存心,但她看了確實覺得礙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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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淑閉著眼睛靠在一旁,說道:「你現在動手,殿下知道了恐怕要大發雷霆,他特意囑咐過我回京之後再動手,況且殿下想要的是一個人質……」

  不是一個毫無用處的死人。

  「戚然活著,遲謙就還有盼頭,她死了你才有可能乘虛而入不是嗎?」圖樂打斷了她的話,冷笑道:「更何況又不需要你動手,只要你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是我動的手?你等著收漁翁之利,怕什麼!」

  她這麼一說,戚淑也壯起了膽子,她掃視了圖樂一眼,油然生出了一條算計。

  這個女人總是借著各種事情詆毀她,何不如將計就計……

  圖樂打斷了她的思緒,「你在想什麼?」

  戚淑恍然道:「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人發現你不在馬車上的,只不過你一定要讓人死透,否則我們就全完了。」

  「你放心,她絕對活不成。」

  圖樂靠在馬車上,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殺意。

  她對圖陽的恨意此刻全都傾注在了戚然身上,她知道,這個女人死了,圖陽一定會比她痛苦千萬倍!

  傍晚時分,馬車隊停下來準備晚膳,圖樂跟戚淑趁機下了馬車。

  戚淑掃了周圍一眼,指了指一旁的一個圍爐說道:「我剛才打聽過了,那是太子特意為戚然開的小灶,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當心一點。」

  圖樂微微點頭,不動聲色的往那邊靠近。

  等她走遠了一些,戚淑扯過一個正要往小灶處走過去的內侍。

  「我的腳扭了,三殿下讓我跟著王妃不讓她亂跑,我現在走不動了,你去幫我跟著她,別讓她傷著,也千萬別被她發現你跟著她,她脾氣不好。」

  內侍抬眸看戚淑一副疼痛的模樣,便連忙答應了,往圖樂的方向跟了過去。

  戚淑站在大塊石頭旁,若有所思的看了兩眼,用力往石頭上一踢,痛得蹲下了身子,臉色慘白。

  她拉開衣裙下擺看了看,腳踝處果然已經紅腫起來,便扶著石塊坐了上去,擦了擦額頭上冒起來的冷汗。

  不過多時,圖樂腳步匆匆的趕了回來。

  戚淑往她身後不遠處一撇,果然看到有個身影在不遠處。

  她朝那個方向微微點了點頭。

  圖樂原本心驚,一回來看到她臉色怪異的坐在石頭上,便穩了穩心神問道:「你怎麼了?」

  戚淑滿臉痛苦的搖了搖頭,拉起自己的衣裙下擺說道:「剛才不小心扭到了腳,所以在這裡坐一坐。」

  她纖細的腳踝上一片紅腫,看起來確實很嚴重。

  圖樂皺了皺眉,「讓你在這裡等一下也能傷到,還指望你能做什麼?」

  但是抱怨歸抱怨,這裡不易久留,她扶著戚淑一同往回走。

  回到馬車之後,正碰上了遲謙跟師淵。

  他們迎面走來,師淵盯著戚淑的腿問道:「腿怎麼了?」

  「沒事,就是扭了一下。」

  戚淑望向遲謙,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師淵讓圖樂找了個醫官過來,就讓遲謙一起去了另一輛馬車上。

  戚淑望著兩人的身影,圖樂沒好氣地拉了拉她,「不必看了,今晚戚然死絕了,這個男人早晚是你的。」

  「姐姐說話小心一些。」戚淑低聲說了一句。

  圖樂冷哼一聲,鬆開了手,她自己扶著馬車爬了上去。

  馬車裡已經備好了晚膳,遲謙不飲酒,只有師淵一人自斟自飲,不時說著話。

  師淵見他興致不高,便問道:「重兆興致不高,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跟戚然置氣?」

  整個隊伍里都知道,戚然放著自己夫君的馬車不去,反而讓太子重置了一輛馬車,離心之意人盡皆知。

  連師淵都有些疑心戚淑那日說的話有幾分真假,現在閒來無事他正好試探一番。

  但是遲謙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看起來頗為無奈。

  「要是你拉不下面子,我親自派人把她請過來,有話說清楚了,也好過回京之後太傅拿你是問的好。」

  師淵這般說著,竟真差人去請戚然。

  遲謙連忙攔了下來,說道:「殿下無需如此,她若是要置氣隨她去就是了,殿下如此舉動,她日後更是無法無天了。」

  被傳召來的內侍為難的站在原地,師淵看著遲謙,擺了擺手,「下去吧,既然重兆都如此說了,我就不勉強了。」

  遲謙微微一笑,破例舉起了一杯酒碰了碰師淵的酒杯。

  師淵大笑著將酒飲盡,而遲謙則將酒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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