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藏屍
2024-05-16 14:33:15
作者: 綠楊麼麼
南苑郡主也顧不得拜佛了,匆匆跟了顧惜惜下山,剛入城門,就被人攔住了車。
「請問南苑郡主和顧大小姐的馬車嗎?」
「是,怎麼?」
「奴才是雲和公主府上的,因為公主在十五之時受驚了,今日做了一場法事,也便擺了還幾桌酒,請兩位去吃一杯。」
南苑郡主道,「多謝,我們這就過去。」
「奴才前邊帶路。」
這人卻將人帶著環江邊,「公主在船上,奴才還要去請其他小姐,您二位先過去。」說完匆匆離去。
南苑郡主跟著走了幾步,突然捂住肚子叫起來,「唉喲…肚子好痛,要不這樣吧,就是那船,你先過去,我去一趟茅房。」說完領著她伺候的人,匆匆走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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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惜看著河邊停著一艘大船,周圍無船也並無一人,那領路的人也不見蹤影,連著周圍的行人也沒有一個。若顧惜惜猜的沒錯,那船上定有鬼怪。
顧惜惜回頭對著司琪道,「你有些餓了,你去給我買一些吃的來……記著,買東西的時候,告訴眾人,我們顧將軍府,是雲和公主半路請我們過來吃酒的,我們是跟南苑郡主一起過來的。」
司琪一驚,本能感覺道危險,「大小姐,我……」
「去吧。」顧惜惜道,「她們算計不到我。」
顧惜惜便自己走到了船上,剛走到船上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顧惜惜大步的走進去,瞧著一切如常,只是,那股血腥味越發濃厚,她巡視整個船艙一圈,終於在艙門見著一個柜子,柜子並沒有靠牆壁,她走過一看,見著柜子後蜷縮著一個人,胸口處流出一大灘血,並無兇器,可從傷口看,應該是用簪子之類的刺傷的。
她伸手一探,人早已沒有氣息。
「好陰毒呀!」顧惜惜忍不住叫,這些人是要將這個人的死栽贓給她,要的不僅是她的命,還有顧家的一朝敗落。顧家在京城的根基原本就不深,這齣了殺人的案,是不那麼容易善了的。她見著這死者三十餘歲,男,細皮嫩肉,衣著也十分華麗,身份地位定不低,也許未必低於顧家的門楣。
他們事先何況調走了所有的人,就是要讓她死無對證!
「這把刀果然快!」
顧惜惜眉頭一怔,走了兩步,她如今出去,這殺人的嫌疑也無法洗清。想要從場陰謀里出來,那麼她出了不在殺人現場出現,那還一個辦法就是讓屍體消失。
顧惜惜往外看出去,外邊並無來人,調走這些人,何嘗又不是方便她藏屍體呢。
顧惜惜雖然十分討厭血腥味,但是如今無人,也不得不親自動手。將船艙內掛著兩排綢布帘子,一併扯下來,將屍體從柜子後邊拽出來,直接用帘子布一裹,扛著屍體直接去船內艙,找到了一個上鎖的房間,一扯扯下鎖扣,將屍體丟進去,用雜物掩蓋上。出來將扯出來的鎖扣插回了原處,有點後悔沒讓貝兒跟著來,這樣的事情,她做出來,總歸覺得有些髒。
顧惜惜很快回船艙,見著艙壁上殘留的血跡,從腰間掏出百花丸和另一種藥一起,容進了茶里,拿起帕子沾了藥水,往血跡上一擦,血碰著帕子,很快變得水的顏色,連血腥味也淡了不少。
顧惜惜擦掉了血跡,將柜子推過靠著艙壁,就見著一群人大步的走了過來,她將帶血的帕子團成一團塞入衣袖中,走到最近的椅子坐下來,看著外邊的波瀾的降水。
豐臺縣主與南苑郡主領頭走進來,南宮十二,南宮六等一群人跟在後邊,豐臺縣主看著顧惜惜有點吃驚,「你……」
「見過縣主,見過各位小姐。縣主好像很吃驚,其實您也不必吃驚,我也時驟聞公主召見才來的,就是不知縣主可知道公主傳召小女來有什麼事兒吩咐嗎?」顧惜惜直接行禮問豐臺縣主。
「我娘什麼時候要找你!」豐臺縣主吃驚,「我一直跟我娘在一起,沒聽說她要找你呀。」
「那莫非是有人假傳公主的旨意,」顧惜惜見南苑郡主臉色微白,果然暗想,此事她只怕是知情的,她還想著去安王妃鬧事兒,對不住她,如今想想,她真是太善良。
她越過人群往裡看,就見著南宮六往柜子那邊看,南宮十二站在一邊,表情也有些豐富,低垂著眼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顧惜惜很快就推斷出這兩人多半便是幕後兇手,就是不是,也肯定是知情人或者執行者,只是沒想到這嬌滴滴的十二小姐竟也能幹出這殺人的勾當,只是,就不知道他們要殺的是誰?
「郡主也聽見的,是不是?可不是問想見了公主故意編排出來的,那人攔了你我馬車,帶著你我到河邊,然後說還要去請別的人,就不見了,郡主肚子疼去了茅廁,我自己一個人走了下來,見著一個人都沒有,我還覺得稀奇的很,怎麼一艘大船在這兒,連個人都沒有,這是想幹嘛呢?就見著您幾位走了過來。」
「對對對!」南苑郡主笑道,「顧大小姐是跟我一起來的,我剛才去上了一下茅房。」她擠出一點笑,看著顧惜惜道,「公主做完法事已經回去了,反正我們都是年輕人,一起玩就是了,你管公主請沒請你。」
顧惜惜笑倒,「我到是想要閒著呢,只是我可比不得各位,都知道我家中父親遭刺客襲擊,如今還重傷臥床,我實在無心跟各位一起玩樂。抱歉。」
「唉喲,這麼急匆匆的要走,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要逃逸呀。」南宮六笑著問。
顧惜惜瞧著她,冷笑一聲,「南宮六小姐,首先不問我做不做虧心事兒,我到覺得你是不虧心了,你虧家人啦,有事兒沒事兒的,你跟我們這一幫子未成婚的靠著爹娘養著的姑娘上躥下跳的,這難道就是南宮家的風氣,做了婦人,不想著相夫教子,整日走雞遛狗的,小心你夫家那一日把你給休了……」
「你你你……」南宮六伸手指著顧惜惜,連說幾個字,愣是麼說出一句來。
「南宮六小姐一定要留我下來,莫非是還對我使什麼陰謀詭計?」顧惜惜問,「你開口就說我做虧心,我到是問問,你在這一刻鐘的時間內,在這無人地方做點虧心事兒給我瞧瞧?」
「你……你……」
「六姐!」南宮十二叫了一聲,「我六姐不是那個意思,還請大小姐不要咄咄逼人。」
顧惜惜道,「呵呵,你們南宮家說別人就理所應當,別人回兩句嘴就我咄咄逼人,南宮家的家教,實在是領教了。」
南宮六道,「你還嘚瑟上了是吧……」
「六姐。」南宮十二道,「我替我六姐道歉。」
「免了,既是瘋狗,以後就該少出來流竄,咬我這樣的,倒沒什麼事兒,咬了不該咬的,把您的牙拔了,下巴給卸了,那就是不是什麼玩笑了。告辭了……」
走出來,見著司琪站在眾人末尾,訓斥道,「讓你去買兩包吃的墊墊肚子,你這是上西門買去了吧。」
司琪道,「奴才該死,奴才,奴才也不過用了一刻鐘……」
「你還有理了,看我回去不罰你這懶鬼。」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豐臺縣主坐下,「這誰把這攪局的人給請過來的?真是讓人生氣。」
南宮十二坐下來,「大約是那個奴才聽岔了話吧,縣主也不要生氣。」
南苑郡主道看著南宮十二有些摸不著頭腦,她非那麼大力氣將人給請過來,怎麼南宮十二竟讓人給走了,她使勁的朝著南宮十二使臉色,卻見著南宮六一直往船艙的柜子邊看。
「六小姐,你看什麼?」
南宮六一驚,「我,我就看這個柜子有些稀奇。」
南苑郡主府詫異,「那個柜子有什麼好看的?」
她訕笑一下,「這不,這個柜子也不好看,我就覺得它,它有些怪呢?」
出來上了車,司琪問,「您沒事吧。」
「沒事兒,先回去再說。」
一會去,顧惜惜就讓司琪去準備了洗澡水,洗完出來,貝兒也從顧向河那邊回來。
顧惜惜端起茶吃了一口問,貝兒見她臉色蒼白,「您怎麼樣?」
「你去見一見珍嬤嬤,讓她將那大鍋菜的菜單抄一份給我,送去安王府。」
「嗯?出什麼事兒了。」
顧惜惜放下茶杯,「她們動手殺人,屍體就放在船艙里,引我過去,想要嫁禍給我。」
貝兒吃了一驚,「誰?」
「我把屍體藏在船艙里,只要她們細心一點,過兩天就能找到屍體。」
貝兒道,「既然要他們找不到,我去將那船燒掉便是。」
「為什麼要燒掉呢?」顧惜惜道,「自己造孽,自家就要承受,你瞧瞧讓人打聽一下,最近可有三十餘歲,失蹤的公子。」
「嗯!」貝兒道,「我們先走該做什麼?」
「我們什麼也不做。」顧惜惜道「你準備一下,到時候你與我去安王府赴宴,我就等著去把綠桐找回來,只要確定是綠桐,就用他們血祭奠琴姑的亡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