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舅兄救我
2024-05-16 14:32:02
作者: 綠楊麼麼
顧惜惜笑,「還不是因為自己爵位被降,心神晃晃,而且,如今聲望,爵位最高的可是裕安王,裕安王在欲朝廷重臣聯姻,他的皇位就岌岌可危,如今聽著有這麼一個好事兒,他還不得巴巴的湊上去。」
顧逸芝皺眉,「我們這位蔡大人難道也……」
顧惜惜道,「蔡正畢竟是文官,而且他也不定是不是被淮陽王給坑了呢?你想,淮陽王是皇子,他調他,他要是不動,那就得罪淮陽王,沒事到也罷了,要是有事兒,他首當其中,自古都說京兆府尹不好當,果然如此,連蔡正這麼一個老奸巨猾之人都在抓頭髮,可見此事果然有些蹊蹺。」
顧逸芝道,「如今他不想著解決的辦法,回來找我們做什麼?」
顧惜惜實在想不出淮陽王突然轉回來是幹啥,遲疑一下道,「我們且去聽聽他說什麼?」
兩人到了花廳,就看著淮陽王在花廳不停走動,焦躁不已。
顧惜惜與顧逸芝一起上前行禮,「將軍不是已離開,怎麼又回來,莫非是還沒吃飽的緣故嗎?」
淮陽王轉身看著顧逸芝,突然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舅兄救我?」
這一跪,顯沒將顧惜惜給驚個人仰馬翻。實在是這畫風有些不對,前輩子雖然這淮陽王臉皮厚心眼毒,但也不至於臉皮厚道這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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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芝也被震的顫了幾顫,「殿下何故至此?」
「舅兄,前些日子我抓一些人,原本以為是流寇,可是如今的了消息,這些人竟然是大醒教逆賊,這大醒教如今在廣營山上聚集了五千人,隨時準備攻破京城。」
顧惜惜與顧逸芝對看一眼,都微微皺起眉頭。
顧逸芝將淮陽王從地上拽起來,笑了笑,「殿下才能夠何處得出這個消息?」
「您別管我從哪兒得知這個消息,若是這五千人卻是切切實實的,連著近郊的兩個縣都被攻占,縣令不從,都已經被他們殺了。」淮陽滿臉的擔憂。
顧惜惜道,「且不說這些人到底有多少人?京城已經閉九門,他們……」這一想又覺得不對,「殿下可已經下令,不許城門進出?」
「午時已經下令,只是不知道混入多少大醒教徒?到時候裡應外合,京城可就岌岌可危。」
顧惜惜道,「殿下可派人向周圍駐軍求援?」
淮陽王道,「大小姐不知,要調動周圍駐軍,只有陛下有權利。如今陛下還不知道此事。」
顧逸芝道,「這麼多大的事情,殿下想一個人扛著?」
淮陽王道,「此事,此事原本就是我處置不當,若是我聽蔡大人的勸,如今也不會……」
顧逸芝真是氣樂了,「您一個人恐怕是扛不動,殿下為今之計趕緊入宮稟告陛下,到底這些時是絞還是招降還是要陛下拿主意。」
顧惜惜道,「便是調不動京畿周邊駐軍,殿下也該請示六部,讓閣臣擬了應對方案出來,或發旨周邊戒嚴,或明令地方警戒。」他怎麼跟個傻子似的。
不對,這淮陽王才不傻?此事若淮陽王瞞下處理好,到時候查起來,也不過小過或將功補過,可若是此時報上去,皇帝發火,就是瞞不住的滔天大案,很有可能,他的威望,他的政治信念一下子煙消雲散,皇帝不年輕了,他賭不起。
可如此逆天的大案,也不是他一個淮陽王能兜得住的,此事便是一直深居簡出的裕安王都會想辦法抖出去。所以,顧惜惜真的不知道說著淮陽王聰明還會蠢。
「舅兄,父皇如今召回老四,這擺明就是,就是不要我好過,你可的為了想想辦法,我要不好,這你家也不好……」
顧逸芝呵呵一笑,「殿下這是在……威脅我家?」
「不不不!舅兄誤會,我的意思是……」
顧逸芝坐下來,「殿下想要我做什麼?」
「舅兄,我想請舅兄帶兵去剿滅這些叛賊!」
顧惜惜皺起眉頭,「殿下這說的是什麼話?朝廷眾人多的是,我兄長如今無官無職,怎麼能帶兵?」
淮陽王道,「誰都知道舅兄出身,如果能由舅兄帶兵剿滅,一定能將這些這些人一舉抓獲,只要將這些逆賊抓獲,我們這個劫難就過了。」
顧逸芝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顧惜惜道,「五皇子的事情如何了?」
淮陽王一怔,「什麼?你還與我提這畜生,要不是他,我如今能成為這個樣子,他如今死了正好,免得我收拾他。想起本王因為被這個傢伙害成這樣,我就……我就……」
顧惜惜道,「殿下!」
「我告訴你,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碰,全部都是……」
「你碰沒有碰誰,與睡一起睡了,喜歡誰這都是無關緊要,我只是想與殿下說一句,不管如何,自家的兒子無論多壞,總比別人家的好孩子強那麼一些,而且,五皇子已經死了,而且還死的很窩囊。」顧惜惜提醒道。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淮陽王側頭看著她,「不就是幾個女人嗎?你這麼酸言碎語的……你想要說什麼?」
顧惜惜笑了笑,側開頭。
顧逸芝靠在椅子上,端起茶喝。
淮陽王見兩人不說話,到有些著急了,「舅兄,此事……舅兄,你說說話。」
「我說什麼?」
「你要多少兵,我這邊就去協調,無論如何,我們先將這些叛賊給抓住,否則,否則受苦受難的會是京城的百姓,而且抓住了罪魁禍首,一切事情都會好解決。」淮陽王拉過椅子坐下來,「舅兄,您想想,如果你此次抓住了逆賊,陛下將會對你更加高看一眼……到時候說不準,我爹一高興,就讓您領紅巾衛的職,比那南宮九還厲害幾分。」
兄妹兩人默契的看了一下,同時沉默了。
「舅兄,您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我給你跪下了嗎……」
顧逸芝趕緊一把扶住,「殿下,男兒膝下有黃金,您怎麼老是跪,這讓你爹知道,還不得將我腦袋搬家呀……你還是趕緊的坐穩了,殿下呀,俗話說的好,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您是君,何必跟這些人一般見識,那些不過一些沒見識的傢伙而已,別說打進來,我想著大家不過是虛張聲勢,能有五百人就不錯,殿下還是先去陛下那兒稟告一聲,陛下如何說,我們就如何做。」
「不行!」
顧逸芝道,「殿下可知,以捕捉盜匪之名私自調兵的結果?」
「什麼結果?!」
顧逸芝道,「最同謀反,殿下便是想要去走這條路,我們顧家也是不敢的有此心的。」
「此事,我萬分不敢?」
「開始你不認為是,有人會認為是,只要有人讓陛下以為,陛下聽殿下解釋還好,若陛下不聽殿下您解釋呢?古有巫蠱之禍,焉知今日無構陷之罪……」
顧逸芝一問完,淮陽王臉色大變,「此事……」
「殿下不僅要快,而且還十分准,要有改錯之意,還有戴罪立功之心,至於陛下是否讓你帶兵剿滅逆賊,您就無需爭辯…若此事讓人搶了功,殿下,您這美名可就有些……」
「我立馬就去求見陛下。」
「殿下莫急,小女還有一句話。」
「什麼話?」
「殿下素來敬重南宮太傅,想必南宮家也十分願意幫殿下度過這次劫難,南宮九公子素來以殿下馬首是瞻,殿下到是可以讓他幫忙呀。」
「陛下如今信任的人也不過那幾個?九公子事陛下親自提拔之人,如何捨得給我帶著去剿滅逆賊?罷罷罷,我先回宮,看看父皇那邊議事的結果。」
淮陽王說完,提起衣服下擺,急匆匆的便走了出去。
看著淮陽王的背影,兩人同時搖了一下頭。
顧逸芝端起茶喝了一口,「如今,我到是有些知阿妹的心了。如此大事節點,他不去陛下跟前守著,還有心情來你這裡吃吃喝喝?」
顧惜惜捧著茶,「我們這位殿下,太過鑽營。你當他是對我用心,其不夠是對他那位二十一皇叔用心吧。其實前兩年還好,後來他身邊的一位周大人離開,他才越發沒了章法。」
「小聰明,大糊塗。不過,這位二十一爺,我到覺得他面色雖蒼白,到決然無死氣,還帶著一副怡然自樂的心態,果然是氣人,還有,他找里的那些人,都是精通樂理之人,所奏之樂曲,讓人真是心曠神怡。」
「此事我真知道如何回事?他以前對這位爺也是愛理不理的,據說又一次見著陛下將一雙玉璧中的一個賜給了二十一,這才心急火燎的抱二十一爺的大腿去了?」
「還有這樣的事兒?」
「我騙哥哥做什麼,只是…此事,哥哥如何作想?」
顧逸芝道,「便是大醒教有些威名,也不至於在須臾之間集聚五千餘人,如果淮陽王不是在撒謊,那就只能說,這些人很多年前就已開始布置。這批人來自那兒,有什麼目的,以何種方式集結,又為什麼在這個時節爆發,這些我們全然不知?所以,這場叛逆來的蹊蹺,只怕也剿的蹊蹺,誰得益處最終,我們還的思量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