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19幕後人是誰
2024-04-29 04:02:24
作者: 天元九歌
「你,你說什麼?」素素的嗓子十分地沙啞,但是因為有喝了一點水倒是滋潤了一下,不然的話恐怕是說不出話來,即便是喝了點水,聲音聽起來也讓人很難受,嗓子像是要撕裂了一般。
素素本來以為裴行儉是想逼問她主子到底是誰,沒想到裴行儉卻是這麼來了一句,所以素素一時之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便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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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不說本將軍就什麼都查不出來了嗎?」裴行儉的側臉映襯著火光,閃爍著冰冷而殘酷的光芒。
「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的......」被裴行儉身上的氣勢所壓迫,素素也有點兒動搖了起來。
「沒關係,本將軍暫時還不想逼問你。」裴行儉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對於一切想傷害則景的人,本將軍都是很有耐心的,至於像你這種上海過則景的人,本將軍更有耐心了。不回贈你一下什麼,還真是對你家主子的失禮了。」
「裴,裴行儉,你,你想做什麼?」素素之前已經遭受過了好幾次的逼供了,但是都是守口如瓶,只是面對裴行儉的時候,素素心中卻是沒底了,她不怕死,但是就怕裴行儉讓她生不如死。
「本將軍聽說你還未嘗過男歡女愛,所以特地讓人找了好幾個男人來好好地伺候你。當然,以後還可以丟到軍營里替北辰的將士們做一些貢獻,畢竟你的主子壓根沒為北辰做過什麼。」裴行儉淡漠而冷庫的聲音響了起來。
「主子怎麼沒......」素素脫口而出,但是立馬閉上了嘴巴,惡狠狠地看著裴行儉,「你在套我的話!」
「本將軍還不用套你話,你的主子是誰,本將軍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裴行儉冷哼道,「身為北辰之人竟然跟南蠻勾結,不過也是覬覦北辰罷了,「簡直是痴心妄想,呵。」
「不,裴行儉你絕對不可能知道的!」素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也就很小的時候才跟在主子身邊,沒多久就離開了,後來一年可能就見到主子一次,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再說了,什麼叫做跟南蠻勾結,我家主子或許就是南蠻之人呢?」
「不過是跟南蠻的一些旁門左道之人勾結而已,還自稱是南蠻之人了,南蠻王恐怕是不答應的。」裴行儉說這話的失火,一雙灼灼生光的眸子裡映襯了那燃燒的火焰,更是讓人不敢直視,就連素素都別開了眼去,再沒了先前被審問時候的囂張了。
「或許我家主子是韃靼人或者西戎人呢,這年頭,覬覦北辰這塊肥肉的,可是不少呢。」素素還是自顧自地說道,「平虜將軍你就好好猜去吧,哈哈哈,主子千秋萬代,最後肯定會一統大陸的哈哈哈。」
「猜?本將軍可沒那個閒工夫。」裴行儉一甩袖子,「待下去吧,讓人好好伺候一下,本將軍倒是要看看,像你這種棄子,你的主子可還要你?」
「你就殺了我吧裴行儉,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就死心吧。是我自己辦事不利,死了活該,反正主子最後一定會殺了你替我報仇的。」素素毫不畏懼地說道,「哦,當然,還有宣和小王爺,最後肯定也會死在我家主子的手上的,北辰,一定是我家主子的囊中之物。」
「痴人說夢。」裴行儉的目光中升起了一股令人恐懼的黑暗來,「你家主子一定會死在本將軍的手中的,當然,到時候本將軍也不讓讓他死得太痛快,就算是男人又怎樣,本將軍照樣能將他丟到軍營里供人玩樂。」
裴行儉嘴角掛著弧度在笑,但是眼中的黑暗卻像是要將人吞噬掉一半,周身也散發著戾氣。江饒眉和莫失等人全都後退了一步,不敢對其鋒芒,幾人相視一眼,很默契地不說話。
因為素素這不是戳中了裴行儉的軟肋,而是在自尋死路,言則景,就是裴行儉所有的底線和原則。
「不,我家主子不可能......」素素還沒喊道,已經被裴行儉往前踢了一腳,立馬靠著地上劃出去好遠,後背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噗!」素素吐出了一口鮮血,但是臉上仍然在笑著,「呵,呵呵,裴行儉,就算,你,殺了我,又怎樣,你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家主子,是誰,除非我家主子,自己出現,呵,呵呵,我,我死不足惜。」
「你家主子,是言景深吧。」裴行儉突然俯身,在素素的耳邊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你......」素素瞪大了雙眼,不一會兒,神色複雜,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你怎麼知道我家主子...不,不是,我家主子不是他,不,不對,就是他......」
「別再演戲了,本將軍看膩了。」裴行儉才不去管素素,而是對著莫失示意了一下,「先帶過去吧。」
「是,主子。」莫失也收起了平常的嬉皮笑臉來,拿了一條繩子直接拴住了素素然後拖著她往一邊的草叢走去。
靠近了之後素素這才發現草叢裡竟然有很多的人,那些人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而且蓬頭垢面的,有的人頭髮上甚至還長了虱子,在那邊一直抓著,長相也全都不敢恭維,甚至還有五六十歲的混在其中。
那些人一看就是乞丐,而且是特地找的最骯髒的,而那些乞丐也早就知道了招他們來是做什麼的,眾人在一看到素素被提過來的時候,皆是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不懷好意的目光全都在素素的身上掃來掃去,有的人甚至伸出手往素素的身上摸去。
「急什麼,這可是新鮮貨,好好伺候著點。」莫失看著素素的臉上終於有了害怕之色,冷哼一聲,便將素素丟到了那群乞丐中去了。
但是隨後素素麵對那些乞丐的時候,眼中的畏懼已經沒了,完全是面如死灰,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你說,你的主子要是知道了你變成了不乾淨的,他會多嫌棄你呢?」裴行儉怎麼會這麼便宜了素素,走到了草叢邊上,冷哼地看著素素的雙眼。
素素身上的衣服很快便被扯爛了,那些乞丐是收了錢的,所以全都蜂擁而上,想盡了一切辦法折磨和羞辱素素,當然,這也是裴行儉吩咐的。
傷害言則景的人,不管是誰,都必須付出代價。
「別說了裴行儉!」素素死死地咬著唇,一邊承受著那些乞丐的折磨,一邊對著裴行儉大喊著,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備受折磨的準備了,奈何裴行儉不打算放過她。
「可惜了你家主子不能親眼看到你的這副模樣了,但是一想到你這麼髒了,想必他連想都不想去想吧。」裴行儉冰冷的話語從口中吐出,「而且據我所知,言景深他,可是個有潔癖的人,你,將會是他再也不願意承認的存在吧?」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說!」隨著撕裂感傳來,混合著裴行儉的話進入素素的腦海中,她有點崩潰地大喊了起來。
「完事之後處理掉吧。」裴行儉最後看了草叢裡的動靜一眼說道,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所以也不必再留著了。
「是,主子。」莫忘應道。
裴行儉說的處理,自然是,全都滅口掉,他從來也都不是個仁慈之人,找的人雖說是乞丐,但是身上也是都有背負一些罪名的,死不足惜,只不過,在死之前,素素恐怕是要受盡折磨了。
而江饒眉和江素兮作為女子,自然是不想面對這種場面的早就遠離了,只有宮淺淵站在不遠處守候著,對於裴行儉的做法,宮淺淵也是很認同的,因為在他眼中,除了言則景,其他都是不重要的。
而言則景雖然心中掛念遠在京城的言景慕,但是也無可奈何,只能養好身子好趕路,但是越是焦慮就越是睡不著,她自己也知道,而江素兮早就調好了薰香了,所以言則景在思索中漸漸入睡了去。
不一會兒,言則景的房門打開了一條縫來,一個身影閃身而入,是洗漱完了的裴行儉。
雖說看不到宮夏觴的存在,但是裴行儉依舊抬眼看著虛空,兩人似乎用氣息做了交流,宮夏觴的氣息漸漸淡去,屋內就剩下裴行儉和言則景兩人了。
裴行儉小心翼翼地褪去了外袍,然後輕輕地躺在了言則景的身旁,果然,言則景的身子很是冰冷,那年留下的後遺症竟是這般嚴重。
「則景,這次事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帶你離開。」裴行儉暗暗下決心。
第二天早上,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裴行儉,言則景自然是不滿的。
「昨晚素素死了。」裴行儉連忙率先開口說道,「不過我大概之後她身後之人是誰了。」
「哦?」剛剛睡醒的言則景微微挑眉,眼中還帶著一絲迷離,但是氣勢不減,「若是答案不能讓本王滿意,平虜將軍接下去的一個月還是不要靠近本王身邊三尺比較好。」
「應該是言景深。」裴行儉也不賣關子,他可不敢激怒這種狀態的言則景。
「是他嗎?」言則景微微眯眼,眉頭輕皺,「看來他還是不安分,當年放過他,也許就是個錯誤。」
「不管怎樣,我們先趕回京城吧,皇上的身體重要。」裴行儉可不想言則景的心中再去操心別的事情了,太過操勞,不利於言則景的身子,「只要皇上好起來,言景深的事情也比較好處理。」
「說得也是,那麼,趕緊起床洗漱,趕路。」
不過五天半的時間,言則景一人就踏進了京城的大門了。因為提前給白公公飛鴿傳書了,所以一到宮門口,就有馬車在等著言則景了,當然,裴行儉也一起入宮。
馬上就能看到言景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