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太子佐政
2024-05-15 10:00:58
作者: 浮萍飄泊
幾個大臣連忙出班阻止。
「為何不可,難道你們置疑太子能力不成?」
文曄帝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氣,幾個大臣醞釀了許久的話,在看到帝王眼中的殺氣之後,不約而同的將到嘴邊的話語生生憋回喉嚨。
「臣等不敢!只是擔心太子上朝聽政,時間不長,不會處理而己。」
幾個大臣連忙改變了口氣。
「民生事情由太子協同寧國公,褚太傅共同處理,國家大事不決再過來問朕。」文曄帝說完,疲憊不堪的揉了一下太陽穴。
本章節來源於𝐛𝐚𝐧𝐱𝐢𝐚𝐛𝐚.𝐜𝐨𝐦
既然皇上主意已決,現在崔家又在傾刻之間,一落千丈。
扶持二王子一派的,幾個大臣縱然心中不甘,也不敢再去觸碰皇帝的楣頭,只能唯唯諾諾的目送文曄帝退朝後,就回家商量對策。
楚雲逸喜上眉梢,想不到今日一鬧,太子哥哥居然提前臨朝佐政,真是太意外了。
楚雲逸一下朝,就長蹲刑部,召集人馬,緊鑼密鼓協同大理寺,御史台官員,光明正大對崔文遠父子進行了重點調查。
崔文遠一入獄,皇后和二皇子一禁足,二皇子一派官員,頓時惶惶不安。
京城中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一些本來隱藏在暗處本來呈觀望狀態的官員,紛紛跳出來指證崔家父子的種種惡行,用作向未來新君表達忠誠。
一時之間,奏摺如山,證據也是花樣百出,真假難辨!
大理寺和御史台刑部,三法司所有官員都長住各部衙門,日以繼夜,在如山的案卷中查實去偽。
而崔家的爪牙則暗中走動聯絡,意圖絕地反擊。
放眼整個京城,最悠閒的當屬楚雲飛,整日在家中吟詩作畫,或邀三五好友去京效同游,或在皇宮陪文曄帝品秦下棋。
一付悠哉悠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愜意。
楚雲逸在刑部整整蹲了大半個月,才將所有真實案卷歸置查實,羅列了十八條大罪!這才匯同三法司,親自進宮向文曄帝遞上奏摺。
文曄帝看完奏摺之後,眉頭緊擰,冷笑一聲,「崔文遠還真是老奸巨猾,早就有所防備,這邊一出事,所有對後宮母子不利的證據,全都在第一時間,被人掐斷,將她們摘的乾乾淨淨,只餘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皇上!那現在就這樣結案嗎?」
彭勁松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不這樣結案,還能怎樣?你有本領查到她們兩個的犯罪證據?」文曄帝怒目。
「……」彭勁松啞口無言。
「父皇!」楚雲逸略一思索,也贊同了父親的意思。
「兒臣也覺得應該也這樣結案,先處理好崔家的事情後,以免夜長夢多,至二哥她們,若是從今以後,就老實本份,就這樣也未嘗不可,若是她們還不安份,再做計較,先看她們的後續情況而定。」
滿正也贊同了楚雲逸的說法,彭勁松自然不好一個人拗勁。
文曄看著十幾年後的又一份抄家聖旨,雙手顫抖,暗恨十幾年前,酒醉之後,受人挑撥,偏聽偏信,總覺得自己的恩師公正廉明,一心為國,謙恭有度。
不像墨老將軍,性情暴躁,一言不合,就不留情面,當場反駁。
想不到一時氣盛,害死了墨家滿門。只是聖旨己下,等他宿醉後酒醒,墨家老少早就血流成河,無人生還。
文曄帝再次拿起硃筆,又悔又恨,重重的又批下了和十幾年前同樣的旨意,便大汗淋漓,猶如虛脫。
「父皇!為何病情不見緩解,不如兒臣帶秦艽進宮為父皇診治一下如何?」楚雲逸想了一下,還是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文曄帝本來想拒絕,只是突然心中一動,馬上點頭,「逸兒有心了,那就明白召她進宮一趟吧!我有點事情想問下她。」
「父皇,想問什麼?」楚雲逸一臉擔憂。
「放心吧!為父多年以來,對於你的母妃之死,心中一直有個迷團,想問她一下,朕不會為難她的。」
文曄帝看著他擔憂的眼光,只好解釋了一下。
楚雲逸心中一寬,這才想到父皇話中的意思,不由驚問。
「難道父皇也懷疑母妃不是病死?」
「正是!」文曄帝也不隱瞞。
「明白了!兒臣明日就帶她進宮,只是經過上次之後,她對進宮及其反感,若是言詞過激,還望父皇不要見怪。」
「好了!上次的事情,本來就是朕的不是,朕一大把年紀,難道還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般見識。」
文曄帝不滿的揮了揮手。
楚雲逸這才行禮退出雲棲宮。
秦艽正在醫館診治,看著幾乎擠爆的人群,不由頭疼,馬上命人將正在授課的展雲風和李太醫,全抓過來一起坐診,進行男女分流。
三個人忙到日落西山,才算是將門口的病患診完。
秦艽搓著酸麻的手腕,錘著後背,拖著一身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臥室,正咪著雙眼,躺在浴桶里舒服的泡著熱水澡。
突然!
門口想起了熟悉的聲音。
秦艽瞬間從驚醒,馬上從浴桶中走了出來,隨便擦了一下,匆匆穿上衣服。
就打開房門,就看著他頂著一張憔悴的臉色,卻一臉喜色的站在門口。
「王爺!找我有事?」
秦艽披頭散髮,一臉驚喜,聲音中不由自主的帶著幾分歡呼雀躍之意。恨不得一頭撲進他的懷。
可看到來往的下人,不由自主地生生停下腳步。
「怎麼?才半個月不見,艽兒就這麼生疏了?」
楚雲逸不滿勾唇,伸手將她拽進懷中,寵溺地撥弄著濕漉漉的長髮。
「明天我帶你進宮。」
「進宮幹什麼?」秦艽身體瞬間僵硬,口氣中充滿了警惕。
「別怕!是我見父皇身子骨一直不見起色,想讓你去給他診一下脈象,看看到底是什麼病。還有就是關於母妃的逝世,父皇有個疑團,想問一下。」
秦艽心中一寬:「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沒有什麼問題,明天我進宮就是。」
兩個人大半個月沒見,自然有一肚子話想說,幾個下人也識趣離開。
秦艽這才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率先開口:「怎麼樣?事情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