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居住軍營
2024-04-28 23:44:06
作者: 冷秋雨
「哎呦呦,你們是想要氣死我這老太婆不成。」
池夫人捂著胸口,面色難看,身子發軟的癱坐在了地上。
「老夫人!」
丫鬟面色一急,趕忙迎了過去。
直到回到院子之中,池寒野才鬆開了顏書。
顏書看著面無表情的池寒野,戲謔開口道:「你如此對待你們的娘,難道就不怕被平海城的百姓唾罵,留下這不孝的罪名?」
池寒野緊抿著小嘴,身子緊繃,看著略顯調皮的顏書。
「是我們的娘。」
語氣憨憨,頓時把顏書給逗笑了。
「這幾日我帶你去軍營居住,恰逢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幫忙處理。」
手中的那幾個外國佬是在棘手,現在也找不到比顏書更專業的翻譯官。
「樂意之至。」
顏書沒有拒絕,反正和這少帥府的人斗也斗累了,換個地方遛遛,也不為過吧?
「小蓮,去撿東西,簡單收拾好,我們即刻便出發去軍營。」
在這裡,當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好的小姐。」
小蓮臉上笑容燦爛如花,少帥回來的果然是時候,要不然小姐就真被這些人欺負了去,還沒有人撐腰。
簡單收拾一下,池寒野便帶著顏書離開了少帥府。
池夫人聽聞,氣得胸口直發悶,一想到一直聽話乖巧的大兒子忤逆自己,就氣得胸口發痛。
陳儀那邊聽聞顏書離開的消息,更是氣得撕碎了手中的帕子,面色接近扭曲。
「把我的孩子弄沒了,就想著如何全身而退?但真是想得美!」
「那表姐想要怎麼做?」顏玉連忙湊合的過來。
「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顏書隨同池寒野來到這軍營之中。
發現這池寒野也不再居住的帳篷,反倒有了一間像模像樣的房間,房間還算寬敞,布置也比較簡約,都是一些小物件。
池寒野看著顏書好奇的打量著這屋子,眼中閃過一絲滿足。
「想著你以後會把軍營中居住,住不慣那些帳篷,所以我便讓人搭建了這一棟屋子。」
顏書瀏覽著這周圍,發現在床頭上還有一個精緻的白玉匣子,好奇地走了過去,並且看了一眼池寒野,池寒野微微點頭,示意顏書可以看。
顏書一打開,便看見一把精緻的手術刀赫然擺在上面。
手術刀被保留的完好無損,沒有半點損傷,這把手術刀正是自己半年前遺落在外的手術刀。
顏書輕輕的撫摸著擺在白玉匣子內的手術刀,目光微微流轉,瞧著那面無表情的池寒野:「這把手術刀,你是從何而來?」
池寒野看著這手術刀,開口解釋道:「這一把手術刀是在三年前,在一次剿匪行動中,拾取到的一把小手術刀,原先想要把這東西歸還給原主人,但卻怎麼都找不著人,所以便一直保管在這。」
手術刀在這邊並不是很流行,所以揣測那日舊的人並不是平海城之人。
「你可知這把手術刀是我的?」
顏書見白玉盒子裡面的手術刀取了出來,把玩在手中,看著面無表情的池寒野,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
先前弟弟還同自己說過,見這池寒野眼熟,沒想到在這些三年之前,這男人就同自己有了救命之恩。
當年在她和落陽崗的山匪纏鬥時,數量過多,自己對付起來有些乏力,想要脫身卻有氣無力,正好被池寒野撞上,也是得益於池寒野相救,那些山匪才沒能傷害她娘和弟弟。
為此,池寒野為了救自己身受重傷,身體內被印入了好幾顆子彈,因為那時自己蒙面,所以池寒野未曾認出來也很是正常。
那時為池寒野取出子彈的正是這把手術刀,兩個人就這麼在那山上度過了一夜,許是時間過得太久的原因,看到這池寒野也未曾聯想到三年前發生的那樁事,再加上行事匆忙,自己無暇停留在此地,便見池寒野一人留在這山頭上,自己便帶著娘和弟弟離開了。
「你……」
池寒野瞳孔微縮,瞧這顏書這身穿紅色旗袍的小身段,難以想像,三年前,她一人,同數百名山匪搏鬥,並且還打得有來有回,將那些山匪狠狠的壓制住。
看著池寒野微紅的耳尖,顏書嘴角微勾,身子迅速的往前傾,嚇的池寒野後退兩步。
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過近,顏書都可以聽到男人胸口那狂跳的心跳,看著那微紅的耳尖,顏書心中暗自得意。
莫不是暗戀自己,所以才把這手術刀保留的如此完好?
「軍中還有些許事,我便先行離開了。」
說罷,池寒野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房子,離開之餘還帶著些許落荒而逃的意味。
「小姐,少帥這是怎麼了?」
小蓮剛從外面回來,便瞧著少帥急匆匆離開了小屋。
「沒事。」
顏書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心中暗自竊喜,嘴角也莫名的勾了起來。
顏書離開了少帥府,來到這軍營之中,但卻落得個謀害自家小叔子,連未出世的孩子都未曾放過的歹毒女人。
這件事情被傳得人盡皆知,這平海城的百姓們皆知道,這顏書先前的恪守本分全都是裝的,實則是一個歹毒的女人。
謀害了未出世的孩子,又兼著少帥府的夫人氣得個半死,甚至於把自己的小叔子差點打成殘廢。
不僅如此,先前還背著這少帥府的人偷人,我不是發現的早,恐怕早就丟盡了這少帥府的顏面。
而顏書這邊,剛好洗了個澡,房門卻被人突然敲響。
顏書打開門一看便看著一個清純可人,身穿軍裝的女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女人有著沒過肩頭的頭髮,展現清純可人,特別是那一雙水靈靈的杏眸,當真讓人看著喜人,臉蛋吹彈可破,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同她一樣的女人。
謝小茗瞧著這身材姣好,面容傾國傾城的顏書,眼中透露著些許敵意,看著顏書也滿是不耐。
「你便是他們所說的少帥夫人?」
顏書微微挑眉:「自然。」
看著顏書這番模樣,謝小茗越發嫌棄。
只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罷了,又怎的配得上少帥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