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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寧為玉碎(三)

2024-05-14 06:15:22 作者: 曉東聽雨

  程勘言走了之後,江夢瑤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那臉色不僅僅是給霍庭深看的,要是給江夢瑤看的:「你們怎麼還在這裡,看到她這樣,你們滿意了嗎?」

  「夢瑤……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霍庭深很是虔誠的跪在了江夢瑤的面前:「等她穩定下來之後,我會一直在醫院裡1陪著她,妹妹……對付霍家的事情。」

  「放心,哥,這事兒我會辦好的。」程楚怡緩緩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醫院比起在這裡毫無目的的守著程顏惜,還不如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至少在霍庭深看來,他是那麼想的:「我問你,程楚怡怎麼會叫你哥?今天我才發現的,你不會把人家給……」

  說到這裡,江夢瑤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嫌棄:「當然不是了,楚怡,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霍庭深緩緩的說罷,輕嘆了一口氣:「她真的是我妹……親生的妹妹。連dna都檢查過了。」

  江夢瑤緩緩的嘆了口氣:「我也不管你了……你愛怎麼同室操戈跟我沒關係,好了你回來了,現在,我該走了。」

  說著,江夢瑤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啊,我說話的語氣可能有點重,你多多擔待一下,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她把程顏惜勸去了日本和霍庭深好好的談談,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回來的時候,居然會是這樣的情形。

  

  看著霍庭深臉上內疚的神情,江夢瑤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離開了,給程顏惜和霍庭深以獨處的時間。

  傍晚,程顏惜被轉入了普通病房,但是她依然需要機器維持生命機能,現在,她自己連呼吸都做不到。

  霍庭深緩緩的抓住了他冰涼多多小手,開口說道:「顏惜,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罪無可恕。」

  「可是,你別這樣好嗎?你醒過來,看看我,看看這個傷害你的人現在有多慘。」楠楠的自語,句句都是肺腑。

  「你贏了,程顏惜,現在……我愛你,真的,哪怕為你和全世界為敵都在所不惜,可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在乎這些,來啊,起來啊,起來看著你不喜歡的男人滑稽的樣子啊。」

  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她的手指一動不動,冰涼的如同心臟一樣,手上的傷口已經被縫合了,可即便如此,那傷口依然非常可怕,可以想像他是有多麼心死才會做出這個決定。

  突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哥……嫂子她怎麼樣?」

  「雖然不是親姐,這個時候你叫她姐姐也許會發生一些奇蹟。」蕭炎親口說的,程顏惜能夠醒過來的機率微乎其微,但是親人的刺激和以讓著微乎其微的機率變得大起來。

  「好,姐姐,我一直都欺負你,一直都看不慣你。甚至還一度想要置你於死地,為此我也被我哥差點……折磨的死掉,可是……這一切都過去了,姐姐,只要你醒過來,我保證,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妹妹,你說動我絕不說西。」

  說著,她緩緩的走在了病床前:「姐姐,你說過,如果我問心無愧,我會一世長寧,若是我心中有愧,我會被自己的良心審判一生,真的,這個世界上最嚴厲的法官,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自己,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大徹大悟啊?霍庭深也有些驚愕的看著程楚怡:「很意外嗎?哥,你知道的吧?以我的能力,想要對付我姐,我根本不用在乎你們,可是……我沒有。我也知道自己將被自己的良心審判一聲,所以我沒有主動的去找你們,真的,看到姐姐開的公司變的那麼好,我的心裡也高興。」

  「可是,我不懂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好了,哥,我在這裡看一會兒,如果你信得過的話。」這些話出口的時候,程楚怡已經是那個最值得信賴的人了。

  「好,有事隨時叫我,記得給你姐擦一遍全身,這事兒我做不方便。」輕聲的交代過之後,霍庭深緩緩的向著程顏惜的家走去。

  鑰匙的地址他一直都記得,程顏惜忙的只有時間吃泡麵他也記得,她的一切他都記得,可是就是這什麼都忘不掉的他,卻把她傷害的體無完膚:「真是什麼都沒變啊。」

  當然了,程顏惜家裡的血跡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霍庭深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開始沖洗那臥室的血跡。他不知道這個事情做了多久,他只知道做完之後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霍先生,對吧?」

  霍庭深乾脆的笑著點了點頭:「咱們去年春節就認識了,我沒失憶。」秦蕭緩緩的笑了笑:「呵呵,今天早上的事情,老實說,我很憤怒,也很不解,你是怎麼把她傷害成這樣的。」

  「當然,我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那麼在乎你,甚至肯為了你去死。」說著,他緩緩的走進了屋裡:「要不……我出去吧,等地幹了?」

  霍庭深淡淡的白了他一眼:「你來有什麼事嗎?我猜你不會是來當柯南探秘我們感情的吧?」秦蕭搖了搖頭:「我有那麼無聊嗎?當然不是,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她真的很愛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你錯過了,會被天打雷劈的。」說完,秦蕭轉身就要走,可沒走一步就被霍庭深給叫住了:「站住!喂,秦先生,如果她不原諒我的,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

  「幫我好好的照顧她,這件事讓我明白了我一點都不了解她。」秦蕭聽到這裡,心裡沒來由的一痛,片刻之後他嘆了口氣:「要是照顧,早在去年那個夜晚,我就把你綠了,知道嗎?」

  「知道,秦先生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就當是我對你的請求,你也說了,這一次她被我傷的體無完膚,所以,她即便是能醒過來,原諒我的可能也幾乎是沒有了。」

  程顏惜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即便如此,你依然要為她豁出一切,莊先生……是嗎?」

  為什麼他會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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