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討回公道
2024-05-14 01:30:12
作者: 甜甜的小酒果
「小姐不曾出城,有所不知,那破廟是離尼姑庵挺近。那侯府的公子事後便把奴婢送到了尼姑庵,威脅奴婢不准把他做的事情告訴二小姐。」司夏說道,「二小姐對大小姐新款怨恨卻無處發泄,便盡數發泄在了奴婢身上,好在當時見雲趕到將我救出,我才免受毀容之危。」
「她竟然還有膽子敢毀容?!」沈昭言握起了拳頭,眼睛裡冒著火。
司夏抹了把眼淚說道:「原本是要與見雲一同回來的,但是城門封鎖。侯府的公子派出的人手又多,將我們圍追堵截,見雲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身負重傷。若不是我們逃回了破廟,暫避一時,恐怕……」
「嘖,這個王八!」沈昭言轉了個身,眼下也沒有什麼能發泄的地方,她便一腳踹在了梳妝檯上,嚇得台上的東西都抖了三抖。
「小姐……」司夏低著頭,聲音還帶著哭腔,她心裡覺得委屈,但是又不願意看到小姐為了自己的事情傷肝動怒。
「你替我把頭髮梳好,我這就到他侯府上去討個說法!」沈昭言生氣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巴掌又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司夏誠惶誠恐的上前去替她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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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言又問道:「見雲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徐先生妙手回春,他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近來要多加休息,恐怕一時半會兒下不了床。」
「徐先生?」沈昭言看向桌角,說道,「他來了這麼多次,我竟然連名字都不知道,你說他姓徐?」
「是的,徐先生是徐大人的遠房堂親。最初先生來府上,不願透露出這種關係,便從未說過,」司夏答道。
「原來如此……」
如果蕭睿知道,這把人救活的徐先生是徐墨舒的親戚,那徐墨舒在蕭睿面前的威信可就大大打了折扣!
「對了小姐,你要是要去侯府,奴婢有些不放心,去之前要不要同王爺說一聲啊?」司夏有些擔心的問道。
畢竟一早上就聽說兩個人昨天晚上因為一點小事吵架了,之前更加因為王妃找蕭睿幫忙找他們,沒有找王爺,王爺還吃醋了呢!
「當然要是同他說一聲啊。」沈昭言名的名字,像是有些不情願把話說出口地,「再怎麼說,這也是他的王府。別人給我們三分薄面,也是看在蕭少摯的份上。若是我們跑到侯府去出了什麼岔子,別人說起來還不是說他府上的人沒有禮教?」
「嗯。」司夏點了點頭,突然跪在沈昭言的腳邊,「小姐,奴婢本就是卑賤之人,從未想過能夠有小姐替奴婢出頭。不管結果如何,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難忘!」
「你快起來,還沒開始做事呢,就開始感謝來感謝去的了。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知道嗎?」沈昭言嘆了口氣,扶正了自己的髮髻,起身說道,「現在就去王爺那裡,走吧。」
兩人出了門,發現見秋正等在門口。
「小姐。」見秋屈膝行禮說道,「奴婢奉王爺之命,日後陪在王妃身邊侍奉王妃。」
沈昭言點了一下頭,心想這蕭少摯帶自己也是不薄,身邊的心腹除了岑風都派在了她身邊。「那你就同我們一起到王爺那去吧。」
……
沈昭言一路來到了他房門口,房間的門大開著。她讓侍女們都在門口等著,自己輕手輕腳地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蕭少摯今天並沒用紗布蒙著眼睛。他正坐在窗戶前面,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用心地聽著風聲,因為他什麼也看不見。
「咳咳,」沈昭言輕咳了兩聲,慢慢的走到他身邊去,輕聲說道,「一個瞎子,倒也看風景看得出神。」
蕭旻輕輕一笑道:「我並非是在看風景,而是聽到了你的腳步聲。」
「看來最近我是胖了不少,腳步聲才如此響亮。」
「噗嗤,你每天刻苦訓練,若還是胖了不少,那還不如每天無所事事養尊處優得好。」
「我若是每天養尊處優的,到時候別人來打你,我可保護不了你,怕是自己都跑不動。」沈昭言端過去一把凳子坐在他旁邊。
難得沈昭言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與她講話,蕭少摯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要去文遠侯府。」沈昭言倒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地說道。
這可讓蕭少摯愣了一下。他皺起眉頭,疑惑的問:「文遠侯府?去那兒幹什麼?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你那文遠侯府的婚約已是陳年舊事了!」
「噗嗤,你這腦瓜里當真是沒有什麼好東西啊!我可不是去見老相好的!」沈昭言無奈的笑起來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文遠侯府的狗東西欺負我的司夏,我當然要去討個說法!」
「確定了是文遠侯府的人?」
「那是自然,而且就是那位曾經與我有過婚約的世子。他聯合著沈青玉一起想要戲弄我,司夏怎麼還會認錯人?」
蕭少摯眨眨眼睛,說道:「你想要做什麼事情,向來是想做就做的,現在卻來與我說。」
「不是某些人覺得別人不把他放在眼裡嗎?所以我身為某人請來的保鏢,出任務當然要請示某人了!」沈昭言說道。
「保鏢?」
「就是類似於你們的鏢師,只是我護送的是人……哎呀,說這些廢話做什麼?」
「哦,我就是聽不懂,隨口一問。」蕭旻歪了一下腦袋,說到,「不過你要上門找那世子評理,我覺得不妥。」
沈昭言來了興趣問道:「怎麼個不妥法?」
「首先呢,咱們得弄清楚來龍去脈,你說他欺負了司夏,他到底怎麼個欺負法?若是平常的欺負,即使說出去大家也覺得是自身為身份尊貴的人,對低賤的奴婢做些事情並不算過分。反而顯得像我們王府覺得世子的身份還不如一個婢女,玷污了他們侯府。」
「他……」沈昭言停頓了一下,把想說的話憋在喉間,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司夏的終身大事,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和其他大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