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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背後黑手

2024-05-14 01:30:11 作者: 甜甜的小酒果

  這讓沈昭言也吃了一驚。

  她過去雖然做特工的工作,殺人如麻,也做了很多壞事。但是對自己的同夥她一直都是很講義氣的。

  「明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別人的命,我就不會多讓一個人犧牲。」蕭旻又說明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你簡直就是無情無義,」沈昭言有些失望地說著,轉而又問,「那如果是我,你為什麼覺得重要?為什麼要等?」

  蕭旻撇了一下嘴角,說道:「我說過,只有我妻子的命是不需要理智的。」

  「你……」沈昭言別過臉去,說道,「你還是以後再想吧。」

  這一句話說得沒頭沒尾的,讓人云里霧裡。蕭旻在那兒想了一陣,也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蕭少摯認定了只有一個妻子。」

  一旁的岑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只見沈昭言眸光微顫,面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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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起身,說道:「我走了,告辭。」說罷,便如涼風一樣飄走了。

  「岑風,你也快回去吧。今天也洗了一天兵器了。明天不到午時不許來找我。」

  「是,屬下告退。」

  ……

  沈昭言和見秋雙雙走在回去的路上。見秋的燈籠在風裡搖曳,燈光映照著沈昭言失神的面容。

  見秋只以為是沈昭言累了,沒有多說話。

  「王妃!」身後傳來岑風的聲音,「王妃留步!」

  沈昭言停下腳步,回過身愣愣地看向跑來的岑風。

  「將軍有什麼事情?」沈昭言問道。

  「王妃,我自知身份不適合多說王妃與王爺的事情。但是也不想看到王妃誤會王爺。」岑風說道,「王爺嘴上雖然說不會在乎我的性命,但是其實我在戰場上與王爺出生入死,王爺從未丟下我不管過。」

  沈昭言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有一次我與王爺都被敵軍抓走,出逃的時候為了減少損失,我便就在後邊讓王爺先走。後來我被抓回去,敵寇怒氣衝天。我本以為,王爺即使回去帶救兵也沒法快速趕回來,我是必死無疑的。」

  「他回來了?」

  「對,王爺至始至終都沒有走。他一直潛伏著。」岑風說道,「只要王爺覺得自己的努力還能再改變一點什麼,他就不會輕易拋棄。想讓王爺覺得某件事請無力回天,其實還是很不容易的。」

  沈昭言聽著,眼眸底下,陷入了思考。

  剛才確是她小題大作,把蕭旻的說法放大到無情無義去了。

  見秋也在一旁說道:「王妃,奴婢也覺得王爺說那些話都是因為心疼王妃您呀。」

  「那又如何,他當時說的話本來就過分了。」沈昭言甩了一下袖子,加快腳步走開了。

  岑風見秋面面相覷,只有嘆氣。

  見秋快步追上沈昭言,想問什麼又不知道能不能問。

  「對了,司夏怎麼樣了?」沈昭言問道。

  「司夏去洗了個澡,一會兒等管家婆給她看看身子有沒有受傷的。」

  沈昭言想到司夏哭喪的表情,不禁皺起了眉。別人眼裡,見云為了救她身受重傷,她焦急在所難免。可是沈昭言卻從司夏的眼睛裡看到了悲哀和絕望,自己的感覺很敏銳,多半是不會錯的。

  司夏身上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思慮頗多,但是沈昭言回去挨到床的時候,還是立馬就睡著了。

  原來除了懷抱的安全感之外,疲勞也能夠讓人入睡的如此開,一夜無夢,醒來時又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睜開眼睛,發現司夏正在床邊坐著等她。

  「司夏……」

  沈昭言坐了起來,喚了她一聲,把她嚇了一跳。

  司夏趕緊把她的鞋子從床底下拿出來擺好,侍奉她起床更衣。

  「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沈昭言看著同事裡邊兒反映出來的夏天的臉龐,問道:「你可知道是誰讓劫持了你?」

  夏天低下頭,神色有些難堪。

  許久,她才開口說道:「是文遠侯府的公子。」

  「文遠侯府的……你說的可是曾經被我退了婚約的那個公子?」女主角皺起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的?」

  「就因為他與小姐有過婚約,奴婢才記得他的長相。他……他……」

  夏天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也埋下了去,眉間緊蹙著,眼睛紅紅的就快要哭出來似的。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值得你這樣委屈?」女主角轉過身去,還沒盤好的髮髻傾瀉而下。她雙手握住夏天的肩膀,說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都可大方與我說,這樣我才能替你做主!」

  「小姐……嗚嗚嗚……」司夏抱住自己的胸口,哭了起來。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他是不是對你做了……」話說到這裡,女主角便停頓了。多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呢?

  夏天被戳中了傷心事,忍不住大哭起來。

  夏天越是哭,女主角更是心煩意亂。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哭了,他欺負你,我定會為你做主!」女主角氣呼呼的說道,「你同我講清楚前因後果!看我不把那文遠侯府的公子抽筋扒皮!」

  司夏抽泣著說道:「那是奴婢到相府去送東西,路上竭盡全力將全城的人都知道小姐的孝心厚德。大抵也是因為如此,才讓惡人知道了奴婢的行蹤。那是奴婢從相府出來,在拐角處便遇到了人劫持。奴婢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侍女,和奴婢一同去的禮隊紛紛逃散,根本就沒有人管奴婢。奴婢來不及逃,也被打暈了過去。等奴婢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知何處的房間裡被綁著。那裡有幾個男人,就奴婢醒了,便把那文遠侯府的公子叫來,然後……嗚嗚嗚……」

  「可惡……我一開始就應想到,那對狗男女被如此惡懲,必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當時也是想的太簡單,竟然也讓你自己孤身前往去了!」女主角氣急敗壞,又內疚起來。

  司夏只顧著哭。

  沈昭言嘆了口氣,思忖了片刻,問道:「那日去救你們的捕快說是在城外的破廟裡找到你們的,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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