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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惡鬼般的小少爺

2024-05-14 00:19:14 作者: 蒜蓉蛋

  小少爺似乎在等著他們,於是待他們行至他身旁時也未流露出驚慌模樣,反而將竹竿一遞,「你們瞧瞧樹上的可吃否?」

  許元治半蹲著,令自己的高度與小少爺差不多,「這趙府可還有秘密?」

  小少爺見對方不幫他打吃得便不再說話,直至他終於將樹上掛著的果實打掉在地上,他跑過去撿起來之後在身上蹭了蹭,塞進了嘴裡。

  那果子酸澀澀的,小少爺呸了一口後將整個丟掉了。

  「哦,剛剛你問我什麼?」

  許元治倒也十分有耐心,回答道:「這趙府可還有秘密?」

  但這小少爺並沒有直接回答,「白蓮教誘拐小孩你們可知是為何?」

  此番輪到梁景秀回答:「一方面便是為了販賣人口,另一方面應當是想從這些小孩中萬里挑一,培養死侍,為其所用。」

  小少爺瞥了一眼梁景秀,「你小時也曾被培訓過?」

  梁景秀不答,只道:「趙府那些屍骸是你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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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倒是出乎許元治的意料之外,那小少爺看著也不過七八歲模樣,雖說池塘底部的屍體大多說也是小孩,但想要殺這麼多人恐只是一個小孩做不到吧?

  小少爺瞧出了許元治的疑惑,笑道:「爹爹入白蓮教時其實是以大哥做得投名狀。」

  梁景秀怕許元治不知投名狀是何意便小聲地解釋道:「便是讓趙長生去殺人,用以表明自己永不棄教的決心。」

  「用自己的兒子?」許元治露出不可思議的模樣,隨之釋然,「這可真是商人重利。」

  「哈哈,」小少爺笑道,他用手指彈去眼角的淚水,「榮華富貴此生難求,但子女一直都可生呢。」

  「既然是趙長生先去殺人,又如何到你了?」許元治又問道。

  小少爺瞥了一眼說話的許元治,輕蔑地一笑,「趙長生沒用,殺只雞都怕,而且後面年歲也大了,若不是阿爹力保,他也是埋在這池塘里的,不過說別的,整個趙家也就趙長生經商能力好些,阿爹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做事不夠狠不夠絕,給了多少銀兩就能虧多少銀兩,因而後來成了棄子,繼而讓趙長生頂著趙府,只是這人心思太多了,還以為能夠尋到更好的靠山,但無論是誰,只要一旦入了教會,便是死,也還會是教會的鬼魂。」

  聽得小少爺這一番說辭,兩人再想前番趙長生所言,不知誰真誰假,然可以肯定的便是,趙長生之死恐與這小少爺脫不了干係。

  小少爺似乎看穿了兩人心思,笑道:「趙長生不知自己之所以留命是因為阿爹後來將我獻了出去,趙府內無人知曉,一個八歲孩童,雙手其實早已經沾滿了人血。」

  小少爺一面說著一面伸出雙手前後面翻看著,他滿眼都是鄙夷,仿若殺人不過是再尋常不過之事。

  但一瞬他又流露出哀傷模樣,「你可曾經歷過每日每夜的噩夢?他們若是不死,我便要死。」

  小少爺終歸不過是八歲孩童罷了,梁景秀對此感同身受,她行至對方的面前,本想安慰兩句,不料小少爺突然從口袖之中抽出一把匕首朝著梁景秀的小腹捅了過去。

  幸而梁景秀機警,往旁兒一躲,接著用手將匕首奪下。

  但小少爺似乎早有預料對方的舉動,他嘴角一勾,將其刀面一轉,那刀刃便擦過梁景秀的手掌心。

  許元治此刻也顧不上對方只是八歲的孩童,一腳便將其踹飛,隨之從口袖中掏出布帕,小心翼翼將對方的傷口包裹起來。

  「疼嗎?」

  梁景秀將另一隻手掌心亮給了許元治看,「你瞧,一邊一條,算是搭配了。」

  此刻梁景秀或許還有辦法說笑,但許元治沒有,他怒火中燒,大步跨到了小少爺的面前,一把便將他提了起來,「你可知你惹了誰!」

  小少爺似乎並不在意,他從另一邊的手袖裡又變出了一把匕首朝著許元治刺了過去。

  隨著梁景秀一聲「小心」,許元治一把便握住了對方的匕首,那匕首被他握在掌心中牢牢地,便是那小少爺用盡了全力亦是抽不出,轉不動。

  此刻小少爺臉上的表情才微微變了一下,對方如同一頭髮怒的猛獸,隨時準備將他撕碎。

  「你們想對我兒子做些什麼!」小姨娘遠遠瞧著許元治提著她的兒子便急急忙忙地沖了過來,但走近時又瞧見許元治掌心握著一把匕首,匕首上一滴兩滴地在往下滴血,她頓時有些害怕,但又見自家的兒子在那人手中,只好壯著膽子道:「你,你快把我兒放下,否則,否則我就要報官了!」

  小姨娘見許元治沒有動,便打算伸手去撓對方。

  然梁景秀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抓住後,往旁兒一甩,令對方整個人就往旁兒跌了過去。

  那小姨娘先是一愣,最後索性就坐在地上,哭天搶地道:「這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小姨娘的哭聲很快便將人都吸引了過來,而此時小少爺趁著人多,便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那個如地獄惡鬼一般的小孩此時哭得人畜無害。

  許元治將小少爺丟在地上,隨之也不管其他人的議論,拉著梁景秀便往房間的方向走。

  對方的面色十分難看,梁景秀不敢多加言語,但見他掌心的傷口還未癒合,血滴了一地,她抿了抿嘴唇,「要不,先包紮?」

  許元治回頭看了一眼梁景秀,緊繃著的面容瞬間柔和下來,「低估那個小孩了。」

  梁景秀隨身帶著傷藥,先檢查了對方傷口,隨之將傷藥倒在上面後再用帕子包了起來,「先將就著止血,一會我去倒了熱水來,再給你清洗傷口。」

  「你的傷口可好些了?」

  「不礙事。」

  但許元治才不想聽對方說這話,他將其手掌拿到面前,原本綁在上面的帕子已經被血浸透了,明明已經這樣了,還說不礙事,許元治伸出手道:「你有止血藥為何方才不說。」

  「其實傷口沒那麼深。」梁景秀乖巧地將傷藥遞給對方,「不像是你,故意跟他對著幹,否則傷口應當也不深才是。」

  許元治將染血的手帕揭開後,小心翼翼地用其將對方掌心的血跡擦乾,隨之倒上傷藥,因為一時尋不見可包紮的帕子,便將衣衫撕下一角。

  「別……」梁景秀嘆了一口氣,「你這件可是絲綢的料子,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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