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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你可曾將我放在心上?

2024-05-14 00:17:04 作者: 蒜蓉蛋

  許元治果真沒有回來,朱燦又寫了兩封書信,一封書信比一封書信更為嚴重,但這些書信皆音訊全無,最後令朱燦不得不放棄,嗚呼道:「你們這一對好生奇怪,明明見著有情,卻好似無情。」

  梁景秀笑道:「我同你說過的,許公子知分寸,亦不是容易左右之人。」

  於是過了半月後,許元治回來了,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當日去安蘇幫忙治蝗的袁藝。

  「我歷過男女情.事,你瞧這女子分明就是對許元治有意,你不擔憂?」朱燦在梁景秀耳旁小聲地吹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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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時又對我同許元治的事兒這般關心了?」

  朱燦像是貓兒被踩了尾巴,臉色大變道:「真是不知好歹!」

  袁藝遠遠就瞧見了梁景秀同別人耳鬢廝磨,她皺了皺眉頭,「你在安蘇九死一生,她倒是風.流快活呢。」

  許元治未搭腔,四人到了面對面,許元治道:「手好了嗎?」

  梁景秀愣住了,片刻才想起許元治這是提起當日在玄女廟的事,「早沒事了。」

  「我可是寫了好幾封信,你皆沒有回應,眼下過了這般久了,反倒是關心了?」朱燦在一旁翻了一個白眼,隨後他將袁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這丫頭又是誰?」

  朱燦識得袁藝,但後者可對他瞭若指掌,恐怕在江南也沒有人對這小霸王不熟悉了。

  袁藝笑道:「朱少爺好,小女名曰袁藝,若是朱少爺覺得不好叫喚我阿藝即可。」

  朱燦喜歡袁藝的上道,這般的女子才會教人疼惜嘛,他點了點頭,「我也不能說是完全沒聽過你,聽聞你很會抓蝗蟲?」

  「都是小伎倆罷了,」袁藝表現出虛心模樣,她偷摸地看了許元治一眼,「多虧元治幫忙,否則我與阿爹此刻還在髒舊的破屋內,每日操心下一頓飯在何處溫飽。」

  朱燦對於袁藝的歡喜比之前更甚了,這女子毫不掩飾自己的做作,可比那些自命矜持的大家閨秀要好上許多。

  許元治並未在意旁兒兩人的談話,只是在聽及自己名字的時候抬眼看了過去,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又到了梁景秀的手上,「給我看看。」

  「哈?」

  許元治翻了一個白眼,「手。」

  梁景秀這才恍然大悟,眼下還有旁人在場,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很乖巧地將自己曾經受過的傷的手伸出來攤在許元治的面前,「不礙事,已經好了,只是留了淺淺一條疤,連哥哥都沒有看出來啊。」

  梁景秀那裡的傷痕同掌心的那條生命線糾纏在了一起,哪裡只是淺淺一條疤,許元治都可以想像當時梁景秀受傷時白肉外翻的模樣,他抿了抿嘴,「在安蘇有些事。」

  「我知道。」梁景秀並非矯情,這樣的傷於她而言不過只是當時疼了一下罷了,不值一提。

  許元治素來知道梁景秀能忍,只要是不致死的傷,她似乎從不放在心上,然不過是深閨里養出來的大小姐,為何會這般?她經歷過什麼?

  以梁府對她的寵愛,除了天生體弱無能為力之外,她應當是無憂無慮地長大才是的。

  「真的沒事。」梁景秀見許元治眉頭比之前皺得更緊,於是為了佐證自己的話沒有問題,她示範了握手鬆手的動作,「你瞧,一點也不疼了啊。」

  然梁景秀不過只是為了讓梁景秀更加安心罷了,只是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突然變下臉來,「你何至於要忍著!」

  梁景秀一愣,她很明顯地感到許元治生氣了,可他為什麼生氣呢?

  退一萬步而言,這手是她的,即便當真有何後遺症要發作的人也應該是她才對。

  「我沒有忍……」

  但話還未說完,許元治又道:「我在安蘇收到了朱燦的書信,信中是關於你手傷一事,然我始終沒有趕回來,甚至於連一封回信亦沒有,在你心中可有一些吃味?」

  常言都道女子心如河裡針,令人捉摸不透,然梁景秀覺得男子心亦不容易猜測。

  「我覺得也沒多大的事,何況你不回來自然有你不回來的道理……」梁景秀發現對方的臉色因她的話而顯得愈發難堪了,她抿了抿嘴,決意還是不開口好一些。

  許元治壓低了聲音,「你可有將我放在心上?」

  「你是在生氣嗎?」梁景秀問得小心翼翼,她心中知曉許元治在生氣,可不知他因何置氣。

  許元治翻了白眼,隨後冷笑了一聲,隨後再不理梁景秀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僅僅是梁景秀,連同另外兩人也發覺許元治的不對勁。

  「你又怎麼了!」袁藝瞪著梁景秀,「你可知我們在安蘇經歷了什麼!若不是為了你,還有你那個哥哥,他何至於……」

  「何至於什麼!」梁景秀追問道。

  見對方果真一竅不通的模樣,袁藝突然笑了起來,她還以為兩人是情意相通,眼下卻給了她希望,於是將頭一仰,「你瞧著吧,若是我嫁給了元治,往後可沒有你的好日子。」

  朱燦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話,他望著袁藝的背影「嘖嘖」道:「這女子倒是真性情!」

  此刻梁景秀才覺得心中有一股鬱結,她抿了抿嘴,「不過方才她說安蘇發生了何事?」

  朱燦歪著頭看著梁景秀,不可思議地問道:「梁姑娘,你只聽見了這個?」

  「只有這個比較重要一些吧?」梁景秀皺了皺眉頭,「袁姑娘說許公子是為了我還有我哥,那安蘇到底發生了何事,蝗災可是解決了?」

  「這事或許問朱大人比較合適。」梁景秀自言自語道,隨後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去尋朱嵐了。

  朱燦一人被留下,眼下這個情況倒是有些意思,許元治、梁景秀和袁藝。

  世間男女之事,你若是覺得複雜它便複雜,但你若是覺得它簡單它其實也簡單。

  無非便是情情愛愛中的小彆扭和小情趣罷了。

  這可是一齣好戲,朱燦吹了一聲口哨,為了讓這齣戲比預想中的更加好看,朱燦決意要替它增加一些戲劇。

  然這齣戲最後的結局到底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還是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呢?

  此時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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