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連勛讓她這麼做的
2024-04-28 16:06:48
作者: 風暄暄
徐世明以為事情已經萬無一失,沒想到被陳幽草甩開了,他臉上有些不好看:「陳小姐,我是誠心誠意要幫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幽草一直覺得「頭號粉絲」先生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沒想到此刻會圖窮匕見,露出這幅嘴臉,心裡一陣失望:「徐先生,我很感謝你之前為我做的一切,今天來我是想告訴你,你的恩情我以後會還,但接下來請你別插手我的事,我的路我自己會走!」
徐世明見陳幽草一直說什麼感恩之類的,牛頭不對馬嘴,心裡越發覺得這個女人矯揉做作,欲拒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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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不耐煩了,抓住陳幽草的手一拉,把人拉到了自己懷裡,右手壓住她,左手偷偷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陳小姐,我們都是成年人,你說這麼多,還不如再喝一杯,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聊聊』,怎麼樣?」
他拿起那杯放了藥丸的酒,就要灌到陳幽草的嘴裡。
陳幽草這才發現了徐世明的本性,她盡力地掙紮起來,嘴裡大喊著救命,可惜他們所在的是一個封閉的半透明包間,四周又有高大的花草遮掩,外面既聽不到聲音,也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她的求救根本無濟於事。
眼看酒杯湊過來,陳幽草心裡一著急,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了徐世明的束縛,一頭撞開了包廂的玻璃門,跌到了走廊的地毯上。
徐世明見她這麼不配合,火氣也上來了,擼起袖子走出去,要將陳幽草拉起來。
他早早就想好了,把這女人弄到酒店睡一覺,生米做成熟飯,不信她不死心塌地。
因為包廂的隔音效果非凡,一時間倒沒人注意到陳幽草弄出的動靜,徐世明拖著她往包廂里走:「陳幽草,我好心請你喝酒,你別給臉不要臉!」
陳幽草奮力地掙扎,手腳並用,無奈男人的力氣本身就比女性大,她又有些醉酒,一直掙脫不了,眼看就要被抓回包廂了。
陳幽草心中一涼,難道她今晚註定逃不過這一劫?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陳幽草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幽草!」
林疏雪看著徐世明,立刻沖了過來:「你這個色鬼,想對幽草做什麼!」
徐世明見到對方也是一個女學生,雖然心煩,卻也沒慌張,衝著林疏雪罵道:「我們私人的感情問題,要你多管閒事!」
林疏雪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她臉色一沉,上前雙手握住徐世明的手腕,反向一折,只聽喀拉拉一陣聲響,徐世明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頓時吃痛,鬆開了陳幽草。
陳幽草脫困,立刻跑到林疏雪身後,徐世明扶著自己脫臼的手臂,面色猙獰:「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惹我,信不信讓你在H市待不下去!」
林疏雪壓根沒搭理徐世明的威脅,她扶著陳幽草,問道:「幽草,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陳幽草搖搖頭:「還沒來得及,我只是喝了點酒。」
意思也就是,那個男人真想對陳幽草做些什麼了!
林疏雪怒氣一下子上來了,她一步步地走近徐世明,整個人散發出無形的氣場,徐世明心裡一陣發涼,莫名對林疏雪產生恐懼,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你……你別亂來……我……我……不是好惹的……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林疏雪一個背身摔倒在地,林疏雪用膝蓋牢牢地壓住他,雙手不客氣地沖他身上最疼的地方招呼,徐世明在她的身下不斷慘叫,聽得一旁的陳幽草雖然沒有同情,卻也有點發毛。
「別打了!我求求你別打了!」不多久,徐世明一張臉就鼻青臉腫,他捂著頭哭喊著:「不是我的主意啊!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是連勛叫我來的!」
陳幽草冷不防聽到連勛兩個字,渾身一震,急忙對林疏雪喊道:「疏雪,你先等等!」
林疏雪聞言停下,但是依舊制著徐世明:「幽草,怎麼了?」
陳幽草走過來,對徐世明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徐世明此時痛得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對林疏雪恐懼到了極點,立刻把事情抖了出來:「是連勛!連勛讓我來的!他說只要我把你弄到手,他就把合同簽給我!」
陳幽草簡直不敢相信,忍不住再問了一遍:「你……確定?」
「姑奶奶!我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敢騙你!你不信自己去問!」
林疏雪扶著陳幽草走到自己的包廂,今天汪頌跟楚向在這裡吃飯,她原本是來偷看的,沒想到會碰上陳幽草。
「幽草,你怎麼樣?」
將陳幽草放到椅子上,林疏雪有些擔心地看著她發白的臉色,從那個男人說出連勛的名字後開始,陳幽草的臉色就慘白道現在。
林疏雪見陳幽草一直不說話,還想問些什麼,沒想到陳幽草竟然這麼直直地就流出了兩行淚水。
「幽草,你怎麼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別哭啊!」
手忙腳亂地將陳幽草摟到自己懷裡,林疏雪有些笨拙地拍著她的背,林疏雪記得自己哭的時候,楚連城就是這麼安慰她的,此時也依樣畫葫蘆地學了起來。
但是這一招對陳幽草似乎不太管用,溫熱的液體不斷地淌到她的胸口,林疏雪的衣服很快濡濕了一大片。
陳幽草就這麼沉默地流了很久的眼淚,一直到將林疏雪的衣服哭濕了一大半,才呆呆地抬起頭,整個人就像失了魂一樣,沒有了半點生氣。
林疏雪見到她這幅情景,神經再大條也知道那個叫連勛的男人跟陳幽草的關係很不尋常,她斟酌了一下,小心地開口:「幽草,這到底是……」
陳幽草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疏雪,對不起啊,把你的衣服弄濕了。」
頓了一會兒,她接著說道:「你知道,我的恐慌症是怎麼來的麼?」
陳幽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很遙遠的還念。
「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我喜歡了很久、很久的男人,那個男人,名字叫做連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