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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將計就計?

2024-04-28 16:00:12 作者: 陌裳

  就是不知,他遇到的這行人馬,沈濟州有沒有在裡面?若是有,那這場戰爭很快就能結束了。

  「沿著痕跡四下尋找,看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侍衛卻沒有讓他停留太長的時間,立即給 了他方向。

  「東南方向。」

  「地圖。」

  他擺手,副將立即將背上背的紙簍給他,而他在地圖上從自己的位置往東南方向尋著,只尋到一處。

  

  「骨子嶺,如果我是沈濟州的話,必然要在這裡設伏。」

  副將看了看,有些疑惑道。

  「將軍,骨子嶺也就那麼點地方能夠設伏嗎?」

  和特里已經收起地圖,整裝待發了。

  「就因為不大,又不是很顯眼的地方,才最容易出其不意,別忘了之前的人都是怎麼沒的?哪個不是沈濟州為他們專門找的墳墓?」

  他這樣一說副將更害怕了。

  「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過去,豈不是就踩著陷阱了?」

  和特里笑。

  「不踩陷阱,如何將計就計?」

  副將立即明白他的用意了,原來他是利用誘餌,想將這支隊伍的主將引出來,然後,一網成擒?

  如此一來的話,那在這冀州城,占據主動權的,就不是那些消失的神鬼莫測的刺淵軍隊了。

  可有句話這樣說,理想歸理想,現實歸現實,地圖上的地理位置確實是位置絕佳的伏擊地點,但他忘記了自己的地圖是多少年前的了,所以等到了骨子嶺和特里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不好!」

  「將軍!」

  副將也感覺形勢不對。

  骨子嶺早已經竟常年風華移為平丘,任何一個有謀略的將領,都不會設置這樣粗糙的陷阱的,反之,他們以為能反包圍骨子嶺,分道而行,全都潛入了周邊山勢冷峭的區域,萬一那些人是在那些山區設伏的話,他的人,便同樣也是無以生還了。

  「快,發信號,調軍回來,撤軍!」

  「這……」

  副將雖然猶豫,不過因為現在的情況,他也不好再追問,當即就要發信號,卻見周邊相續發出了求救的信號。

  和特里驚駭。

  「果然,中計了,沈濟州就是要我們以為這裡可以伏兵,特地設置了反伏兵的。」

  這天,和特部落余族,全軍覆沒,之前大放厥詞的和特里,頭顱也同樣被釘到冀州城的大門上,連這個曾經一舉攻到冀州城的不敗將軍如今也敗在了自己的自負手上,其他人在傷亡這麼多人,有幾個餘部甚至直接全族殲滅的地步,最開始的信誓旦旦不由再次被恐慌畏懼所籠罩。

  「喂!我們真的能夠打贏嗎?」

  有人開始質疑起來。

  「我們連刺淵的軍隊都還沒找到,就一連損失了這麼多人,各族首領接連被戰下腦袋射到城牆上示威,這還只是一個我們覺得最好對付的沈濟州,如果是白家虎將,是那個攝政王,我們該怎麼辦?」

  「吶!你們說另兩線的戰報真的像是將軍們告訴我們的那樣捷報連連嗎?」

  「還是捷報,只是將軍們的祈願?」

  「我們還有反手的餘地嗎?」

  「已經沒有更多的人了吧?這冀州城還能守嗎?為什麼這裡沒有一個漢人,沒有一個刺淵軍隊,我還是感覺我們無法站在這裡的不踏實?」

  僅存的士兵人心惶惶,而城內的主將也不像還是,老是帶兵往山林里跑了。

  作為臨時管事,領軍將領也沒選出來,從最初的誰都不服誰,掙相要做這個一軍主將,到最後相互推諉,誰都不敢再出頭來對上這個年紀不大,手段卻著實凌厲的男人,最後軍事大權卻落到善越這個本是軍師的人人手上。

  可他如今,卻也只能落到與大蜀皇帝修書的地步,而這個時候,空無一人的大堂之內,卻來了個不請自入的客人。

  善越連連嘆息。

  「我等只道刺淵除了白家一行可用之將,幾年之間年輕一輩中沒有人能堪當大任之將,而刺淵朝局之中,李家示弱,賢王一部潰散,又出了個神女叛變,白家獨大,皇帝如何也是不會輕易讓白家軍傾巢而出來抵禦外敵,卻為自己的皇位造成更大的威脅的,所以能出兵的,即便有白家軍,也不可能很多,而大蜀兵分三路,又有地形圖和大蜀的軍事布防圖做準備,倒是還是小看了刺淵的新生力,正因為你們年輕,害怕,所以做的比老將更足,更狠辣,因為你們承擔不起自己一時仁慈帶來的後果。」

  手上的筆頭不停,他連連搖頭,嘆息。

  「失算了,還是失算了,以大蜀一舉之力來破刺淵,實在還是餘力不足呀!」

  來人冷目,絲毫不為他的感嘆動容,反道。

  「名不正而言不順的戰爭,沒有說哪個會贏的精彩的,而你大蜀以自己的軍力來侵略我刺淵疆土,更是以卵擊石,你主連自己國內的亂子都收拾不好就想占據別人的國家?無疑更是白日做夢,他不是千古一帝,擔負不起這樣的豪賭后果。」

  善越好笑。

  「那將軍可知,每年大蜀要有多少人因為有限的資源而打的頭破血流?」

  「又可知漢人的植被要被商人炒到什麼地步才能種出那麼點糧食嗎?」

  「將軍又可知,我大蜀的蜀錦綢緞,要被刺淵以賠償進獻的方式每年從蜀國奪走嗎?」

  「女子百人三年成,一寸之價一寸金,那是蜀地的大半收入,可近些年來,卻屢屢被各國掠奪。」

  「蜀不將刺淵納入其中,是要刺淵這樣的大國,遲早藉由名頭完全吞併嗎?」

  來人卻依然不為所動,反倒將他的理直氣壯全部否決。

  「蜀地內亂,卻屢屢干擾我刺淵邊境,請問,我刺淵百姓去擾你蜀地安寧了嗎?」

  「蜀國在我刺淵境內遍布內探,一個年頭兩個年頭尚且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成績,也不可能說是近幾年內的臨時起意,所以大蜀想要攻打刺淵已非一日兩日,而是早有準備,所以討伐說法根本站不住腳。」

  「其三,蜀錦掠奪多來是被周邊其他國家掠奪,而我朝境內流入市場的蜀錦,也都是經過正規部門核實的,他國和蜀地歷來貿易往來以及朝廷互換供奉,並沒有不明來源的蜀錦之類,所以你說,刺淵因為蜀地蜀錦,讓蜀地民眾苦不堪言,國庫收入入不付出,更是子虛烏有,爾等不過是為了尋一個可以給蜀地百姓光明正大開戰的理由罷了,讓自己國家的百姓來支持你們,而不至於因為戰火的蔓延,讓國內百姓苦不堪言進而內部更為不穩,可顯然,這所謂理直氣壯的光明正大,也是自欺欺人罷了,此戰名不正而言不順,爾等如今在我刺淵國境,所經之處無一不是哀鴻遍野,有和理由說是反擊之師?爾等不過自己國家的資源耗盡,來搶奪他人國家的盜匪而已。」

  善越卻笑。

  「刺淵往前三代,於漢人地也是外人,當時刺淵可是師出有名?戰場之事,不過勝敗論英雄,所謂仁者之師是與外人道的華麗外衣,所謂名正言順,不過安撫無知百姓的荒唐藉口,書寫輝煌篇章的那個人,永遠是活到最後,最後勝利的那個人,刺淵或許是沒錯待蜀地,可蜀地要壯大,要生存,我主要名留青史,刺淵……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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