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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皇上還想演到什麼時候

2024-05-12 11:55:47 作者: 我愛生產隊的驢

  褚夢月依然顧不得這傷口到底是如何而來,她只知道她一張美若天仙的臉已經徹底毀了。

  只要有辦法,她就要試一下,哪怕這個人是她恨不得飲血啖肉的死對頭。

  「善木在我手中。」褚夢月直接拋出了籌碼:「你若是不把我的臉治好,你的好善木……」

  

  她死死盯著賀蘭絮的眼睛,話說到這裡就停住了。

  賀蘭絮視線一凝。

  「你抓了善木?」

  「還用抓嗎?」褚夢月道:「這蠢貨被帶出宮,沒被殺死,本可以直接離開皇城,去她想去的西涼,可她竟又潛入宮來……」

  褚夢月上下打量了一下賀蘭絮:「憑她一個奴隸,也想救你。」

  賀蘭絮懶得聽她廢話:「你把善木怎麼樣了?」

  「不用我把她怎麼樣,她有機會跑卻不跑,躲在這宮裡還想助你離開冷宮,把主意打在我身上,我就成全她唄。」

  「她要是有什麼好歹,我可以保證,你這張臉這輩子也好不了。」

  賀蘭絮咬牙道:「現在還只是表皮腐爛,再過幾日,就會蔓延至骨肉,時間一長,你別說還有沒有容貌,就是個人形,你也保不住了!」

  賀蘭絮一番話說完,褚夢月的臉色已經慘白。

  她死撐著看著賀蘭絮:「你若是給我治好,那個善木,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親自去送都可以!」

  賀蘭絮白了一眼,輕哂:「倒也不必,貴妃不為難她就行了。」

  說完,賀蘭絮伸手沿著褚夢月臉頰上的傷口邊緣按了一圈。

  索性傷口不是很深,依靠她的美容空間,治好不是難事。

  只是她現在需要思索一下,送上門的籌碼,不用白不用。

  「這樣,每隔一日你就來一趟這裡,我幫你治。」賀蘭絮故作為難:「只是你這個程度的傷不是一兩次就能治好的,操之過急不行,耽誤進度也不行,你須得按照我的要求來進行診治。」

  有希望治好褚夢月既已經很興奮了,根本顧不上賀蘭絮話里的漏洞:「沒問題,我自然是想早日治好,只是你……你想要什麼,善木的事情我會說到做到,你呢?你還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賀蘭絮沒想到她們兩個人有一天也會這樣心平氣和地談條件。

  雖然是表面心平氣和,但依舊讓賀蘭絮覺得新鮮。

  「我要你每半月送一張皇上的畫像來冷宮。」

  思索片刻,賀蘭絮覺得這個報酬最適合她現在的人設。

  既顯得她對皇上如痴如狂,身處冷宮也不忘皇上,又向褚夢月提了個要求,讓褚夢月從心底里覺得自己幫她是有所求。

  果然,一聽賀蘭絮要沈如珩的畫像,褚夢月臉上先是露出不滿,接著嘲諷了一瞬,最終提起笑容答應。

  「姐姐對皇上還真情根深種,可以,我幫你。」褚夢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賀蘭絮心中嘲諷,褚夢月永遠是褚夢月。

  蠢。

  -

  自從褚夢月定期來這裡治療之後,冷宮就又恢復了之前的清冷。

  因為丫鬟們再也不敢來了。

  褚夢月雖然任由賀蘭絮給她醫治,但是還是有著戒心,是以每次來冷宮都會帶著個太醫來。

  不過賀蘭絮大部分都是拿個面膜貼在她臉上裝模作樣地按摩,真正用器具的時候都是藏在手心的,老眼昏花的太醫根本無法察覺。

  兩次過後,褚夢月臉上的傷口明顯見到了成效。

  褚夢月大喜過望,忙朝身後的丫鬟伸手:「快,把皇上的畫像拿過來!」

  小丫鬟得到示意,當真取出一幅十分精美的畫像。

  賀蘭絮接過那畫像,當著褚夢月的面,表現出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

  畫像上,沈如珩立在養心殿前,一身白衣,袖口衣擺處繡著金線,十分矜貴。

  賀蘭絮表面演出一副為情傷懷的樣子,其實內心也一抽一抽地疼。

  「多謝了,畫像我收著了。」賀蘭絮細緻地卷好畫像,交給花姜擺放好。

  「你好好治好我的臉,我們從前的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褚夢月手不離鏡子,一邊細細端詳臉上的傷口一邊說道。

  賀蘭絮面不改色,卻絲毫不將她的話當回事。

  一筆勾銷,說得簡單。

  難道宰相府上下幾百口人的命,都能一筆勾銷?

  「我先走了。」褚夢月帶上面罩,又恢復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隨意。」賀蘭絮敷衍都懶得敷衍。

  日子過得飛快,在賀蘭絮已經從褚夢月那裡拿到第五幅沈如珩的畫像的時候,沈如珩本人出現在了冷宮。

  賀蘭絮一直等著這一天,所以在捧著水盆回寢殿時,院子裡突然出現一個白色的身影,絲毫不奇怪。

  她看了眼沈如珩,輕聲喊了聲皇上,然後走到屋子裡將裝滿水的盆放下,才走出來。

  「皇后,進來如何?」沈如珩雙手背在身後,黑眸盯著賀蘭絮,嗓音淡然。

  賀蘭絮眼眶微紅,悽然地笑著:「十分難捱。」

  聽著她這樣直白地訴苦,沈如珩眉眼微動。

  他走向賀蘭絮,伸手擦了她臉上降落未落的淚珠:「聽聞你一直在收藏朕的畫像。」

  他神色繾綣:「朕也想你。」

  賀蘭絮迎著晚風又落下兩行淚,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沈如珩心疼地往前走了半步,將人摟在懷裡。

  可不過半刻,沈如珩神色大變。

  月色下,他雙眸黑得嚇人,抱著賀蘭絮的雙手握成拳,關節發白。

  兩個人維持著這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沈如珩毫無徵兆地笑了。

  他鬆開賀蘭絮,站直了身體。

  院子裡雖然沒什麼光亮,但是此刻沈如珩的左胸,赫然插著一根髮簪。

  銀制的髮簪半截已經插進沈如珩的身體,剩下半截在外面,已經被鮮血染紅。

  沈如珩的胸前很快被染紅一片,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髮簪,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甚至仔細看眼中還帶了些暢快的賀蘭絮,語氣分外溫柔:「皇后,你這是……?」

  院子裡偶爾刮過微風,兩人髮絲交纏。

  賀蘭絮抬眼看著沈如珩,眼眶通紅:「皇上還想演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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