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幕後兇手
2024-05-12 08:22:31
作者: 伊萬甜甜
司念一臉茫然的巧合顧長臨,顯然是沒有想明白,顧長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先前不是托蘇夫子,幫我們查兇手?」
男人突然向著司念問了一句。
司念啊了一聲,想起來自己叮囑蘇夫子,找人訂金顧長臨吃下的東西。
她說這兩天顧長臨腸胃不好,怕被學子們戲弄,吃進不好的東西,影響學習。
當然很多細節沒有跟蘇夫子說明。
蘇夫子只覺得這是一件小事,專門找了一個小童盯著顧長臨的吃食。
「然後,那小童來告訴我,有人在曲水流觴的酒水中加了點東西。」
當然他已經按著吩咐調換了酒水給下藥的人,現在就等著看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
司念瞧著顧長臨面無表情的臉,也不知道自己是喝醉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什麼。
要不然她怎麼覺得顧長臨就像是一隻狐狸呢。
可這也不是她家親親相公呀!
她砸吧砸吧嘴,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司念躺在床上迷糊的睡了一覺,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沉了下來。
身旁男人借著燭光在看書。
她坐起身,手邊多出來了一杯溫熱的水。
「謝謝相公。」
她感激顧長臨的體貼,喝完水,精神頭也好了很多。
「那邊都散了嗎?」
她問的是書院那邊,顧長臨搖頭:「得到今天晚上,現在正是準備吃完飯的時候了,你若是再起晚點,我就要叫你起來了。」
男人說著話放下了手中的書。
兩人的門被蘭生暴力的推開。
司念瞧著一臉震驚站在門口的蘭生,心中無力的吐槽。
這門怕是蘭生再來幾次,就要報廢了。
「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念沒等蘭生開口,先問出了聲。
蘭生的目光卻直直的盯著司念手中的茶盞。
人徑直過來搶。
後衣領卻被顧長臨一把給扯住拉到了一旁。
面前多出來了另外一杯水。
他也沒多想,喝完水,一臉我有內幕的表情,衝著司念笑的誇張。
「你們是不知道,我剛才聽到了什麼塌天的大消息!」
「瀚晨書院不是有一個孝廉好人品的學子嗎,好像是叫岳啟行!」
他回憶著將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有人到飯點,一直沒瞧見岳啟行人來,還以為他是為剛才比賽輸的緣故,在生悶氣。
等人到了他歇塌的住處推門一看,見到的人臉都漲紅了。
岳啟行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下還壓著一個同樣*體的女子糾纏不休,另外床上還躺著一個絕艷的美人。
玉體橫陳,半遮不休看起來勾人的緊。
書院重地白日宣*本來就是過錯,這還不止一個。
司念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臉上是掩飾不住地震驚:「厲害呀!三P呀,啟行兄看不出來,還挺會玩!」
「念念!」
顧長臨有些無法接受司念的一些虎狼之詞。
聽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司念那邊酒意算是徹底下去了,現在只有看好戲的衝動。
她丟下一旁還要說教的顧長臨,拉著蘭生就往學子住宿的地方跑。
當然房間內的幾人早就已經收拾妥當起身了。
岳啟行的臉色看起來是相當的難看,想起自己今天的遭遇,還有下午時突如其來的異動。
他如果還不知道自己是遭人算計,那才是真的傻了。
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怎麼想辦法,將這件事帶過去。
否則他以後真的沒法再學院繼續立足了。
青山學院的院長,白青山一臉無奈的看著岳啟行。
他不是他們學院的人,有些事他來處理也不好。
只能是休書一份,送去了瀚晨學院。
岳啟行黑著一張臉極力的辯解著:「那房間裡為什麼會有舞姬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喝了帶藥的酒,著了人的道,院長,我不是故意要給學院抹黑的。」
看著面前青年一臉悔恨的表情,院長想著他平日的表現,一時也有些為難起來。
「這件事我不會給你處理,我已經給你父親寫了信,等回去之後,看那邊怎麼處置你。」
岳啟行的父親,是瀚晨書院的院長,這件事通知到那邊,他少不了是要A矮一頓訓斥了。
即便是被人害的,可最後他還是那樣做了。
折辱了學院,也自毀了自己的名聲。
岳啟行只能是打碎了牙活血吞。
一臉陰沉的從院長書房出來,就看到周圍人看向他的目光中,明顯的帶上了鄙夷的神態。
跟平日裡親近的樣子,完全不同。
這些人都是慣會,見風使舵的人,他的名聲臭了自己就沒有必要再巴結了。
司念瞧著男人的臉色,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才她絕對不會再讓對方有機會再害顧長臨。
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一說。
既然對方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她就要想辦法將對方完全給扼殺在搖籃里。
「偽君子!」
司念嘀咕了一聲,蘭生聽在耳中回想著平日裡瞧見岳啟行的一些行為,心中終於為他定下了一個結論。
他就說嗎,怎麼瞧著就怎麼覺得岳啟行人看起來有些奇怪。
可他給自己樹立起來的形象實在是太好了,讓人挑不出毛病的那種。
可太過完美,才反應出事情的不對。
哪有人是完美的。
「岳啟行,有句話放在你很傷是最合適不過的。」
司念叫住了前面要轉身走的男人,見對方回頭看自己,跟著補充道:「害人終害己,你若是不想某天也無緣無故的丟了性命,就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相公!」
她說的堅定,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男人,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溫順。
岳啟行像是在回憶,最後給出了一個詢問的名字:「年兄?」
司念沒回答,男人卻已經有了答覆。
憑什麼顧長臨事事都比他優秀,連得到的女人,也是這般的絕美。
他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我們走著瞧。」
他總有一天,要讓這個女人躺在自己的身下求饒。
司念被男人最後的眼神嚇到了,雖然她嘴上要強的很,可骨子裡還是一個女人,在純純的威懾面前,她需要護盾。
男人的手環住了她的肩頭。
司念轉身,視線內躍入了顧長臨輪廓分明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