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參與政變

2024-05-12 05:23:38 作者: 粉紅法拉利

  郭奕沒想到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朝中竟然發生了政變,不知自己會淪為哪般?

  大師傅若有所思道:「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考慮了一晚,我還是決定回成皋,怕牽連無辜,而且我必須回去看看。

  經過一夜的串聯和醞釀,許多事情已成定數。我回到成皋,把阿祺和周不疑安頓在安全的地方,告訴他們,日後一定會回去找他們。

  ……

  九月一日清晨,袁紹懸司隸校尉印、節於上東門,出逃!

  當日舉行大朝會,尚書丁宮宣讀廢立詔書,太傅袁隗將皇帝劉辯扶下帝位,邊上的董卓、楊彪一起攙扶陳留王劉協上前,又被袁隗扶到皇帝的位置上。

  皇帝換了,那何氏皇太后的身份也可以終結了,朝堂之上無數人釋然、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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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立皇帝,幾乎是公卿百官一致的呼聲。

  至九月三日時,可能是見征夷軍沒有調頭上雒的心思,於是何太后被毒殺。

  當日消息就傳到郭奕所在的成皋,是太尉楊彪送來的消息,還有其他一些封賞相關的風聲

  郭奕就在第一輪封賞名單里,朝廷公卿也是要臉面的,不肯直接給縣侯,封東陽鄉侯,食邑兩千戶。

  東陽鄉在南城,丁原就是南城籍貫。

  只要不是夕陽侯,郭奕就懶得與朝廷計較。

  三日這天,前隊的張遼已進駐滎陽,徐榮搶占敖倉,公孫度強行截獲、徵用各類運船,全軍向敖倉集結。

  集結過程中,諸葛玄、許踐各率千餘人登船先行,他們將順流而下,直赴東平國、濟北國上任。

  這兩個別部第一輪出發,丹陽兵兩個別部則會在敖倉殿後,最後一輪出發。

  給丹陽兵的賞賜實在是太過豐厚,已經不是韓旌、許耽能約束的了。現在丹陽兵還能擰成一股繩,全靠鄉黨抱團求存的理智。

  他們兩個獲取的賞賜也豐厚,也急於拿回家鄉變現為實力。

  哪怕願意追隨征夷軍繼續奮鬥,他們也需要回一趟家鄉,將財富變現,然後重新組織一批兵員。

  丹陽兵壓制強烈的回鄉意願為大軍殿後,就是為了締結友誼,方便今後繼續合作。

  郭奕也理解丹陽兵,何止是他們,郭奕也急需回鄉,將財富變現。

  至初五日時,才徵集到足夠使用的運船,運輸糧秣、軍械、宮人、官奴……官奴的數量又膨脹了三千多人,是鞏縣、滎陽二處鐵官所屬的礦徒、鐵匠。

  船隊走濮水,餘下部隊達成車騎化,沿著上雒的馳道,原路向東。

  車船並列而行,浩浩蕩蕩。

  出逃雒陽的袁紹就跟在隊伍後面,他身邊已經聚集百餘人。

  袁紹躊躇不定,他有意追上郭奕,協商大事。

  朝中局勢已經失控了,今後會走到哪一步,就連他也看不明白了。

  隱隱間,他有一種感覺,閹豎黨羽還沒有真正肅清。

  正如政變激烈時,原太尉樊陵,太僕許相這樣郡望世家出身的公卿依舊會尊奉十常侍發出的偽詔,迫不及待的參與政變。

  如樊陵、許相這樣隱藏身份的閹豎黨羽應該還有很多,這些人一定會伺機破壞,攻擊袁家。

  還有要為何氏兄弟復仇的舊部,郭奕帶走的只是中低級吏士,何氏兄弟舊部的中高層、核心成員多數留在雒陽。

  這些人若與閹豎黨羽聯合在一起,那將是一股龐大到足以掀翻袁家的力量。

  見袁紹銳意十足快要拿定主意,逢紀趕緊規勸:「明公,蒙征夷出身微寒,以復仇凝聚軍心。

  他視明公為宿敵,今公為匡扶天下而去,彼為吏士所累,恐見機加害。望明公,細察。」

  又有人上前進諫,多數人都認為郭奕心思詭詐,不宜親信。

  眾意如此,袁紹只能放棄聯合新軍反攻雒陽這個機率渺茫的設想,逃奔河北而去。

  當夜郭奕宿營陳留、東郡交界處,也是結識典韋的那裡。

  舟船停泊在濮水北岸,前後相連;各處營壘也沿著馳道展開,篝火旺盛。

  公孫度做事很有效率,以權威、刀劍、金錢開路,號令沿途各縣,發動百姓為軍隊準備好夜裡宿營急需的草料、柴草。

  公孫度的缺點也是很明顯的,一味地追求效率,所以不恤民力。

  但現在必須伺候好軍隊,儘可能消除各種不滿言論和情緒;等到東平國安置後,就無須這樣細細計較。

  夜裡,郭奕與部分軍吏宴飲,閒聊。

  扎立兩重帷幕,夜風被遮擋在外。

  郭奕端坐主位,手裡端著米酒輕輕搖動,聽著周圍軍吏閒聊,不經意間就輪到他來講故事。

  陳琳還在一邊拱火,讚嘆口吻:「仆聞將軍上雒之際,曾有烏鴉唱歌、狐狸吃肉三則寓言故事,立意非凡啟迪智慧。今我等隨將軍返鄉在即,將軍可能再講一則寓言。」

  「寓言?」

  郭奕陷入思索,帷幕內參與宴席的四十多名軍吏也都停止交談,孫興、張復等當初的督伯,如今都是營督級別的中高級軍吏。

  郭奕當時在軍帳里講的幾個故事,也在宗兵、泰山兵軍吏的推動下,漸漸向全軍散播。

  那是三個很有寓意的故事,簡單易懂;若結合實事的話,則令人震怖。

  想到後,郭奕對諸人講:「我軍今日得舟船,就以舟船為名,講一個跟船有關的疑問。是這樣的,諸君,我若有一條小船,起名叫做破浪。

  破浪日益陳舊,我以新木替換船上舊木,每日換一點,直到破浪煥然一新,也叫做破浪,是與不是?」

  陳琳思索,微微點頭,周圍人紛紛稱是。

  郭奕露出笑容:「現在問題來了,我再拿替換的舊木重新拼合成船,這船是不是也叫做破浪?新舊兩艘破浪,哪個是真正的破浪?」

  眾人沉思,陳琳抬手扣自己下巴,眉頭更是緊皺。

  絕大多數軍吏思考的,已經跟不上陳琳所思考的深度。

  郭奕見狀端起酒杯小飲一口,營火照耀下,帷幕內軍吏相互低聲討論。

  起初還能一起深入討論,隨著討論越發深入,很快就起了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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