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能變成男人的秘藥
2024-05-11 00:21:43
作者: 白澤
傅廉正在樹上,忽聽樹下像有人聲。他低頭一看,一座庭院突然出現在下面。
有一個美女子坐在石頭上,兩個丫鬟打著燈籠伺候在兩邊。
美女向左右看了看說:「今夜月明星稀,華姑送來的團茶可泡一杯來賞月。」
傅廉在樹上想:憑空出現在墳堆旁,這些人一定是鬼!
傅廉嚇得毛髮倒立,不敢大聲喘氣。忽然一個丫鬟說:「樹上有人!」
美女吃驚地問:「哪裡來的大膽小子,敢偷看人!」
傅廉十分害怕,又沒處逃藏,只好從樹上滑下來,跪在地上求饒。
那女子走近一看,馬上變怒為喜,伸手拉起傅廉,並肩坐下。傅廉斜眼一看,這女子大約十六七歲,容貌體態十分艷麗,聽口音很像當地人。女子問傅說:「你為何來這裡?」
傅廉:「給人家送信。」
巧娘:「野外經常有強盜,露宿這裡不安全。你若不嫌我家簡陋,就將就著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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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半拉半扯地請傅廉進了屋。這屋裡只有一張床,女子命丫鬟鋪兩條被子在上面。傅廉想到自己是個殘廢,不願被女子知曉,願在地上睡。女子笑著說:「貴客光臨,我女元龍哪敢一人高臥床上?」
傅廉不得已,只得和她睡在床上。但心裡恐慌不安,一動不敢動。沒多時,傅廉覺女子伸過手來摸他,並輕輕捏了一下他的大腿。傅廉佯裝睡著了,好似沒有覺察女子的動作。
不一會,女子鑽到傅廉被筒里,用手搖他。傅廉仍然一動不動。
女子便伸手去摸傅廉下身,剛一摸,手馬上就停住了,大失所望,悄悄爬出了傅廉的被筒,偷偷地哭了起來。這時,傅廉又害怕,又羞慚,真是無地自容,只怨恨老天爺使他有缺陷。
女子起來,命丫鬟點上燈。丫鬟一看主人臉上有淚痕,驚問怎麼了。女子搖了搖頭說:「是我命不好!」
丫鬟站在床邊,只看主人的臉,等主人吩咐。女子說:「叫醒郎君,放他走吧!」
傅廉聽了更加羞愧,也擔憂自己半夜三更被趕走,茫茫無去處。
三人正僵持不下,突然一個婦人推門進屋。丫鬟見了來人行禮說道:「華姑來了!」
傅廉偷眼一看,見這婦人五十開外的年紀,很有風度。
婦人見女子未睡,便問原因,女子沒有回答。她又見床上躺著一個人,便問:「同床的是什麼人?」
丫鬟替女子回答:「夜裡來了個少年郎借宿在這裡。」
華姑笑著說:「不知是巧娘的花燭之夜,我匆匆趕來倒是打擾了你的好事。」
婦人抬頭又見女子珠淚未乾,問她:「新婚之夜,不該悲泣,難道是新郎對你有粗暴之處?」
女子仍不回答,心中越發傷心,低頭垂淚。婦人掀開被子想看個究竟,不料一掀被子,卻發現一封信掉在地上。她拿起來一看,驚奇地說:「這是我女兒的筆跡。」
婦人馬上拆開信一看,非常驚訝。
女子問婦人,她說:「這是三姐的家信。信中說吳郎已死,三姐一人無依無靠,日子不好過。」
巧娘:「這個少年曾說過替人送信,幸虧沒打發他走。」
女人叫起傅廉,問傅廉信是從哪裡來的。傅廉把經過說了一遍。
婦人說:「這麼遠麻煩你送信,我怎麼報答你呢?」
婦人又看著傅廉笑著說:「你怎麼得罪了巧娘?」
傅廉怯怯地說道:「我不知什麼罪。」
婦人又問巧娘,巧娘嘆口氣說:「可憐我活著的時候嫁了一個閹人,誰知死後又遇到一個閹人,兩次都遇到這樣的人,實在是難堪又難過。」
婦人又看了看傅廉說:「這麼聰明漂亮的孩子,竟是閹人嗎?你既然是替我女兒送信,那就是我的客人,在這裡打擾你們總歸不好,你跟我來。」
於是婦人領著傅廉到了東廂房,伸手去傅廉陰處檢查,笑著說:「不怪巧娘哭泣!幸好還有根蒂,有辦法治!」
婦人說著就點上燈,翻箱倒櫃,找到一粒黑藥丸,叫傅廉吃下去,小聲告訴他不要動,然後關門出去。
傅廉獨自一人躺在屋裡,心想不知這藥是治什麼病的。將到五更天時,一覺醒來,覺得肚臍下邊一股熱氣直衝陰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垂在股下。用手一摸,自己已成了真正的男子漢。
他心裡又驚又喜,像是一下子封了公爵那樣高興。
第二天早上,窗外蒙蒙亮,婦人就進了屋,拿了燒餅給傅廉吃,囑咐他耐心坐著。
她反鎖上門,出來對巧娘說:「傅郎送信有功,得叫三娘來與他拜為乾姊妹。暫且藏他幾天,他是男子,我們這裡都是女子,出去容易遇到麻煩。」
婦人說完就出門去了。傅廉被關在屋裡,無事可做在房中走來走去,覺得無聊,不時從門縫裡向外瞧,像個關在籠子裡的鳥。看見巧娘在院子裡,想叫她過來說說自己的變化,又覺得慚愧,不好開口。
挨到晚上,婦人帶了女兒回來。
婦人把門打開就說:「公子這幾日被關得悶了吧?三娘快來謝過傅郎。」
三娘猶猶豫豫走過來向傅廉行了個禮。婦人叫傅廉與三娘互稱兄妹。
巧娘在一邊笑著說:「叫姐妹也行。」
巧娘說完,婦人擺下酒,幾人坐在一起飲酒。
喝了幾杯,巧娘就戲弄傅廉說:「閹人,你看見美女也會動心嗎?」
傅廉:「瘸子忘不了穿鞋,瞎子忘不了看東西!」
這話說得有趣,大家都笑了起來。
巧娘因為三娘一路辛苦,命人另安排房子,請三娘休息。
婦人看了看三娘說:「叫他們兄妹倆在一屋裡睡吧!」
三娘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婦人又說:「這個人看上去是個男子漢,實際是個女孩子,你怕什麼?」
婦人催促他們早休息。偷著囑咐傅廉:「你明著算是我的乾兒子,但我想讓你做我的女婿。」
傅廉非常高興,拉著三娘上了床。這一夜他才初次接觸女子,歡快無比。
接著就在枕邊問三娘:「巧娘是什麼人?」
三娘:「是個鬼。她才貌無人可比,但命不好,生前找了個郎君姓毛,因生閹病,十八歲還不能同女子睡覺。所以巧娘悶悶不樂,最後抑鬱而終。」
傅廉怕三娘也是鬼,三娘就說:「實話告訴你,我不是鬼,是狐。巧娘一人住在這裡沒人作伴,我與母親又沒有家,就借住在這裡。」
傅廉聽說她是狐,心裡害怕。三娘又說:「你不必怕,我們雖然是鬼狐,但都不害人。」
從此,傅廉與三娘天天住在一起,可是傅廉心裡頭依舊惦記著巧娘。雖然知道巧娘是鬼,但她相貌美麗非常,又是個有才情的女子,傅廉想到那日差點和她成其好事,暗恨沒有機會表明自己的變化。
傅廉風雅溫存,又非常詼諧,好說好笑,也很得巧娘喜歡。
有一天,華氏母女要到別處走親戚,臨走前又把傅廉鎖在屋裡。他覺得悶得慌,就在屋裡轉來轉去,隔著窗子喊巧娘。巧娘命丫鬟拿鑰匙來試著開鎖,試遍了所有鑰匙,才碰巧開了鎖。
傅廉附耳對巧娘說,要求單獨在一起,巧娘就把丫鬟支走了。傅廉挽巧娘上床擁抱。
巧娘用手探傅廉臍下,開玩笑說:「可惜你這樣的人這裡少生了點東西。」
巧娘話沒說完,竟抓了滿滿一把,不禁驚奇地問:「為什麼上次這東西小小的,而現在如此大了?」
傅廉笑著說:「上次害羞,所以見了你就縮回去了;這次因為被你譏笑感到難堪,所以就像蛙怒一樣鼓起來了。」
兩人歡好之後,巧娘生氣地說:「今天我才知道華姑整日鎖著你的原因!她們母女倆到處流浪無地容身,我借房子給她們住;三娘向我學刺繡,我毫無保留地教她,誰知她們竟如此對我,明知我中意你還故意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