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番外 紅豆
2024-05-10 16:35:46
作者: 爆衣花山薰
暫時有些沒有靈感,補一個小番外~
被封印七萬年的瘋子郁臻x剛入娛樂圈的小糊豆郁柳。
正文:
郁柳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遇見入室搶劫,他看了看門口沒有絲毫被撬過痕跡的密碼鎖聽著廚房裡的動靜,有些疑惑小偷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可眼下也不是疑惑這個的時候,作為從小受到高強度體術訓練的郁柳並不擔心躲在廚房裡的小偷能打得過他。
夜晚的家中黑暗,他沒有開燈,憑著記憶摸索到玄關一側的棒球棍,輕手輕腳的一點點朝廚房挪去,他探出腦袋看去,冰箱的門被打開,裡面的燈光幾乎將整個廚房照亮。
一抹影子背對著他蹲在地上,正在狼吞虎咽的撕咬著什麼東西,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兒,他一瞬間就想到他昨天剩下的食材,一塊上好的牛裡脊。
身形纖細,頭髮長的鋪在地上,像是個女人。
他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小偷,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進入他家,竟然沒去偷那些值錢的電器,而是偷了一塊生冷的牛裡脊?
郁柳抿著嘴唇,目光沉冷,一步步挪到那人身後,舉起棒球棍就要打下。
那人似乎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動了動耳朵,忽然猛地轉過身來,以他來不及反應的速度,一巴掌將他手裡的棒球棍扇飛,隨即高高躍起,叼著那塊還沒吃完的牛裡脊,像一隻猴子一樣靈敏的跳到他身上,雙腿猛地發力,手推著他的胸口,竟然硬是將他掀翻在地。
「嘶!」郁柳只感覺尾椎骨一陣劇痛傳來,疼得他忍不住悶哼出聲,他忍著痛掙扎著想要起身,可身上的人騎在他腰腹上似有千金,以他的力氣竟然起不來!
郁柳皺眉冷聲道:「你單闖民宅已經犯法,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要是不想被抓的話就趕緊離開!」
女人背著光,頭髮凌亂披散,他看不清她的長相。
但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和血腥味兒糾纏,竟然意外的有些好聞。
女人沒說話,直勾勾的望著他,忽然一松嘴將嘴裡的那塊肉拿下來往郁柳的嘴裡塞,嘟囔道:「好吃,快吃。」
說完又忽然低下頭去嗅郁柳的胸口,一路向上,冰冷的鼻尖磨蹭在他的鎖骨,頸窩裡,痒痒的,激的郁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趁著她分心,郁柳猛地推開她,不顧屁股疼手腳並用的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摸到牆上的開關按下,啪嗒一聲,廚房的燈亮了。
女人坐在地上,有些適應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強光,抬手捂住眼睛,過了好幾秒,才適應的緩緩放下手。
郁柳這才看清了女人的穿著和長相。
只見對方身姿纖細,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破爛裙子,這裙子一看就是有年頭了,布條都爛了,起了一層毛邊,灰撲撲的像是那種穿的時間太久怎麼洗也洗不乾淨的髒。
她頭髮很長,能拖到地上,披散著,烏黑而凌亂,皮膚很白,是那種病態脆弱的蒼白,身材很纖細,很難想像這樣的一名纖瘦的女人竟然能把他一個身高一米八八,體重一百五十斤,長年累月習武的男人掀翻在地。
這太不現實了,可這又是真實發生過的。
女人也非常漂亮,是那種鬼氣森森中又帶著極具攻擊性的美麗,如果要用一種生物來形容,那就是蛇。
一條充滿劇毒,隨時都有可能將人吞吃入腹的美艷蛇。
女人雙手並用的爬著,將掉落在地上的牛裡脊抓了起來,捧在手心裡大口大口的撕咬,鮮血染紅了她唇瓣,她卻像是享受其中,眯著眼睛,再此刻又不像是美艷蛇了,而是一隻滿足了口腹之慾的慵懶的貓咪。
這明明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
卻讓郁柳著了迷。
他的心狂跳不已,視覺的衝擊刺激的他頭皮發麻。
難道他變態嗎?
郁柳這麼懷疑著自己。
他盯著女人看了一會兒,見她沒有要繼續攻擊的意思,郁柳試著和她溝通:「你怎麼進來的?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抬起眼皮兒看他,蠕動著紅艷的嘴唇,沙啞的嗓子裡艱難的吐出一個字:「臻。」
「這是你的名字?」
女人點頭,繼續埋頭吃了起來。
郁柳看著她生吃牛肉的場景,覺得她就像是沒有完成進化的野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見到生肉就吃得,又不是日料店裡的生魚片。
再看看穿著打扮,郁柳覺得這個可能性更大了。
難道是從那個山溝溝里跑出來的?實在餓得不行就只好擅闖民宅了??
郁柳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他起身走到玄關處開燈,轉過頭就看見碎了一地的玻璃窗,一陣風吹進來,吹涼了郁柳的小心臟。
終於知道這人是從哪進來的了……
他家住在十二樓啊!
果然是野人吧!?
名為臻的女人赤著腳走出來,看著房間裡的一切都感覺到無比陌生,她從未見過這些,包括她這一路上來見到的所有東西都不在她的記憶里。
她被鎖在青銅巨棺里實在太久了,斗轉星移,滄海桑田,一切都和她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什麼東西對她來說,都無比的新奇。
更讓她高興的是,她自由了。
臻像是一隻猴子似的,蹦來蹦去到處亂竄,看見那地上碎了一地,在燈光的照應下的玻璃像是星子一樣閃閃發光,她高興地去踩,去抓,去咬,即使割破腳心,手心和舌頭,踩的地上血跡斑斑也不曾停下。
郁柳暗罵道: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他上前抱住女人的腰,將她整個都帶到自己懷裡,呵斥了一句:「安靜點。」
女人沒有用言語回答他,而是用行動告訴他她並不是一個會聽話的人,只見她抓著郁柳的雙臂,雙腿猛地在空中一蹬,腰腹和雙臂同時發力,硬生生的將郁柳的整個天旋地轉的摔到了地上。
她再一次坐到了郁柳的腰腹上,低著頭,垂著眉眼看他,她咧著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和兩顆尖尖的犬牙,惡劣的笑著,冰冷的手指揉弄著郁柳的嘴唇,她手指滑過的地方令人覺得一陣陰冷,最後掐住郁柳的脖頸,虛虛的掐著,幾乎用一種命令的語氣道:「我對一切都太陌生了,你要收留我,教給我知識。」
這無疑是讓人討厭的態度。
郁柳冷笑一聲:「這就是你的態度?求人就是這麼求的?」
「這是命令。」郁臻緩緩低下頭,與他耳鬢廝磨:「你會同意,因為你對我產生了興趣。」
過去曖昧的姿勢讓郁柳有些難受。
女人說的沒錯。
他確實對這個危險的女野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各種意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