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多來兩次,算我從你那裡拿到的好處
2025-04-20 14:40:52
作者: 秦煙
第255章:多來兩次,算我從你那裡拿到的好處(6千字) 然後等到他取出來貝殼裡的珍珠時才發現,貝殼裡居然是一顆黑珍珠,通透的圓潤物件,表明泛著湛黑如子夜一樣墨色的色澤,在殘冷的清白色天際邊,熹微光芒的折射下,發著璀璨的光芒。
向來白色的珍珠很常見,但是黑珍珠很少見,想也沒有想,厲祁深就把這顆黑珍珠帶了回去。
他脫下潛水用具,去了浴室洗澡,再出來的時候,喬慕晚還在饜足的像是一隻小貓咪在懨懨睡的香甜。
厲祁深隨意擦了幾下頭髮,腰間圍著浴巾走了過去。
沒有乾的髮絲,有水滴,沿著他勻稱分明的機理,顆顆水珠晶瑩的落在他偏蜜色的肌膚上,很奪目。
他微俯下身,探到喬慕晚的小臉那裡。
感受到她紅唇微啟間,吞吐細勻的呼吸,厲祁深的眉眼間,不自覺的放開柔情。
這個小女人,昨晚那麼費心的照顧了一整晚,最後還被折騰了那麼久,想想,他好看的眉眼,盪起一抹極度深邃的漣漪,連帶著兩個眼窩都萬般風情起來。
越看她憨憨睡著覺,髮絲蓬鬆又凌亂的樣子,厲祁深越發的覺得這個小女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相反,他覺得她更像是剛剛上大學的青澀小姑娘。
他探著俊臉,用鼻頭兒蹭了蹭喬慕晚的小瓊鼻,跟著,額頭也貼合上了她的額頭上,與她的氣息,不著一絲空隙的交融在一起。
好半晌,他才移開頭。
「小妖精,睡醒了,送你個禮物!」
說完話,他站起身,為喬慕晚掖了被子,然後,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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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詫異於厲祁深突然送了珍珠給自己,而且還是很少見的黑珍珠,喬慕晚挑了下黛眉去看他。
「送我珍珠做什麼?你從哪裡買來的黑珍珠?」
「不是買來的,是我今天下海潛水,在一個貝殼裡發現的!」
說著,厲祁深把圓潤色澤的碩大珍珠,送到了喬慕晚的手裡。
喬慕晚小掌心裡托著黑珍珠,看了眼色澤實在是光潤的珍珠,又去看厲祁深。
「你有潛水的愛好?」
和這個男人接觸下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可是喬慕晚並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特別熱衷的東西。
不過好像,他什麼東西都有涉及一下,而且涉及的雖然不深,但是和那些專業人士沒有多大的差距。
「平時有時間會下海潛水!」
厲祁深答了喬慕晚的問,一雙溝壑似的眸,掃了眼喬慕晚手裡的黑珍珠,再把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時,很幽森。
「你要是喜歡這顆珍珠,找時間找工匠把珍珠鑽個孔,可以做個裝飾物!」
喬慕晚搖了搖頭,把黑珍珠收到了小手裡,握緊。
「我不要把它做裝飾物,我要好好的留著這顆珍珠。」
厲祁深不做聲,看眼底儘是斂不住的澄澈,訕訕的瞅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電視裡的財經新聞上面,眼角餘光不經意的一瞥,正好瞧見身邊的小女人,就像是沒有見過什麼稀罕物似的,不住的看著這顆黑珍珠,目光喜悅且小心翼翼。
厲祁深從來不知道自己送了她一顆珍珠都能讓她喜歡的不行,早知道,他可以買回來一噸的珍珠送她,來哄她開心。
嘴角不自覺的上彎,沒有再去看喬慕晚,厲祁深繼續看電視裡的新聞。
忽的,一個軟-軟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肩膀這裡靠來。
厲祁深扭頭一看,發現喬慕晚已經不知道何時,軟的像是一團棉花一樣的靠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有時間,你帶我去潛水好不好?」
她扯著厲祁深的小臂,問著,聲音細軟、溫柔,一如往昔。
小時候喬慕晚學過一段時間的游泳,而且學得很像模像樣,什麼潛泳、蝶泳,她都有涉及,只不過後來她上學再加上其他的事情,就沒有再學習游泳了。
她游泳的水平不差,即使多年沒有再有時間游泳,也不耽誤她底子的厚實。
再加上向來喜歡到處玩的舒蔓,半年前去馬-爾-代-夫那邊下海潛水,拍了一些照片回來,惹得喬慕晚心癢難耐,也很想下海去潛水,真實的感受一下海水裡是怎樣的一個世界,而不是通過新聞報導和其他人的說辭來了解海下的世界。
「怎麼想下海潛水?」
厲祁深沒有再去看新聞,轉過頭,看和自己吳儂軟語的小女人,聲線磁性且魔魅的問。
「蔓蔓下海潛水過,說海下的景象很美,我也想去看看。」
「……」
「正好你也潛水,有這麼好的條件,我當然想利用一下!」
說著,她抱著厲祁深的手臂撒著嬌,「你帶我去好不好?」
喬慕晚呶著唇,嬌嗔的樣子就好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棒棒糖,在和父母撒嬌的要棒棒糖。
看厲祁深不語,只是拿一雙眸子盯著自己,喬慕晚眼神兒定定的回望著他,然後舉高自己小手的中間三根手指頭兒。
「我和你保證,你教我潛水,我一定做一個聽話的學生!嗯?」
她眉眼認真,漂亮的琉璃眸,折射出水靈的微光。
「不用,你什麼時候想潛水,告訴我就行!」
半晌,厲祁深抬手揉了揉喬慕晚的頭髮,出聲,眉心間儘是無限chong溺的柔情。
這個小女人昨晚那麼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連下海潛水這麼點小要求再滿足不了她,實在是說不過去。
厲祁深爽快的答應下來,讓喬慕晚眉心不自覺的挑了一下。
難得這個男人居然沒有想過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些什麼好處,居然沒有拖泥帶水的就答應了自己。
「看什麼?」
見喬慕晚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狐疑,厲祁深挑眉問她。
「沒什麼!」
喬慕晚笑了笑,抬手勾了勾鬢角的髮絲別到而後。
不過是生了病,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平時臭屁的脾氣、性格,得到了改觀呢?
只不過喬慕晚錯了,這個男人永遠都是一匹豺狼,即使他用文明的外表掩蓋了自己內心的獸性,他也是一匹徹頭徹尾的豺狼,一匹隨時隨地會把她吃干抹淨的豺狼。
小身體被一隻伸過來的長臂抱住,在喬慕晚驚厥有意識的時候,厲祁深長指已經隔著單薄的布料,拮据的占有了她的豐-yu。
感受掌心結實的ruan-綿,他的聲音在晨光中,格外深邃、迷人,還帶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挑-逗——
「晚上多做兩次,要一次後-入-式,一次qi-坐式,算我從你那裡拿到的報酬!」
喬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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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離開,厲錦江臉色極差的看著邵萍。
本以為,邵萍和年永明會遇見,可能是和自己一樣,是不期而遇。
只不過,聽邵昕然那樣熟稔的喚著年永明,還讓他留在家裡吃飯,厲錦江深知,邵萍哪裡會是和年永明不期而遇,他們兩個人應該是這麼多年都沒有斷絕來往。
一時間,他來找邵萍,想要把佳雅孩子信息再了解一下的心情,瞬間跌入到冰點以下。
「錦江,你聽我說!」
見厲錦江要走,邵萍趕忙上前一步拉住他。
她沒有想到年永明會和厲錦江能遇見,這些事情始料未及,讓她真的措手不及。
一旁,看著拉扯的兩個人,邵昕然怔然。
之前她還能看出來自己母親因為厲錦江的事情規避自己,現在,她已經不避諱的當著自己的面兒和厲錦江拉拉扯扯,而且還是因為年永明的出現。
可見,他們三個人之間不僅僅是關係匪淺,不出意外,就是自己母親在兩個人之間搖擺不定,踩了兩條船。
「錦江、錦江……我不知道你在這裡!」
邵萍解釋著,可是她卻攔不住厲錦江回去車子裡的疾步。
厲錦江不停步,看到年永明,再聯想到他和邵萍指間的關係,他心裡莫名的窩著火,不上不下,卡在心坎里,很難受。
看自己母親還在和厲錦江僵持不下,邵昕然蹙眉。
一種迫切想要知道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捏緊手指,然後,抖著膽子走了過去。
「乾爹!」
邵昕然抱住厲錦江的手臂,喚著他。
被情緒感染,厲錦江不想把情緒遷就到邵昕然的身上。
但本能反應過快,讓他抽出手臂一甩,把邵昕然的身體甩到了車頂蓋上。
「啊……唔……」
腳下穿著高跟鞋,再加上厲錦江的力道,邵昕然被甩得整個人暈暈乎乎。
「昕然!」
見自己的女兒跌倒,邵萍顧不上去管厲錦江,趕忙去了邵昕然那裡。
「昕然,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她關心著自己的女兒,臉上寫滿了擔憂。
「沒……我沒事兒!」
邵昕然隱忍著身體骨被撞到的疼痛感,無力的發聲。
母女兩個人還在說些什麼,那邊,厲錦江看自己不小心兒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給甩了一個趔趄,他的臉色很難看,在夕陽的餘暉下,泛著絳紫色。
「真的沒事兒嗎?讓媽看看!」
邵萍打量著邵昕然,尤其是她的腳腕,自己的這個女兒是個舞蹈者,是要靠這雙腳吃飯的,可不能讓這雙腳出現問題。
打量期間,厲錦江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了邵昕然。
「和我走!」
邵昕然的手腕被厲錦江擰得生疼,她不解,不解厲錦江為何剛剛還是那麼難看的一臉怒容,這會兒眼底竟然划過了一抹疼惜。
他在疼惜自己嗎?
有些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邵昕然皺著眉掙扎。
「你幹嘛?放開我!」
她語氣不友善,不似之前那般對厲錦江百般示好的模樣,這會兒她對自己認得這個乾爹,表現不出來友好。
看著厲錦江抓住自己的女兒,自己女兒的一臉痛苦,邵萍在一邊跟著干著急。
「錦江,你幹嘛啊?昕然她疼,你放開她啊!」
厲錦江不聽,拉著邵昕然就讓她跟自己上車。
「和我走,我有話和你說!」
拗不過上來了脾氣的厲錦江,母女兩個人再三和他掙扎後,邵昕然還是被他塞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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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錦江的臉部線條都是緊繃著的狀態,把著方向盤開車的手,滿是皺紋,且骨節突出、泛白……
邵昕然坐在厲錦江的身側,看著這個突然變得莫名嚇人的乾爹,她兩個嫩白的手,死死的攥緊著。
不知道厲錦江要帶自己去哪裡,車廂里死一樣壓抑的氣氛,讓邵昕然心口悶悶的像是有一大塊石頭在積壓一樣的難受。
承受不住這樣讓自己心慌意亂的感覺,充溢在自己的感官世界裡,邵昕然一再咬唇,出了聲。
「你拉我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生硬的口吻,對眼前的這個長輩,邵昕然表現不出來絲毫的友好。
見厲錦江不語,她又一次拔高嗓音的問他。
「我在問你,拉我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厲錦江不語,但是邵昕然眼尖兒的發現他眼底過分強烈的痛苦,在他的眼底醞釀。
她讀不懂他眼底給自己的訊息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很肯定,他今天突然失控的樣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出意外,應該是和自己的母親、和年永明有關!
「你知不知道你的生身父親是誰?」
好久,直到厲錦江自己也承受不住車廂里這樣壓抑到連空氣都沒了流速一樣的無力感,出了聲。
不解厲錦江怎麼突然間提及了這件事兒,邵昕然一怔,連帶著心臟都驀地一顫。
關於她生身父親是誰的事情,她從來不知道,一丁點兒的信息也不知道。
只不過她曾經懷疑過年永明是自己的生身父親,不過被自己的母親給否認了。
再後來,她又因為發現厲錦江和自己母親之間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她懷疑會厲錦江,只不過,她又一次被自己的母親給否決了。
接連被否決,再加上她對自己的父親實在是提不上來任何的興趣,小時候還好,看到其他的同齡朋友有父親,她會問自己的母親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
但是她長大了以後,隨著閱歷的增長和心智的成熟,她真的不再關心自己的父親是誰,一個對她們母女二人從來都是不聞不問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沒有對她來說,也無所謂。
只是今天厲錦江提了這件事兒,讓她有些意外,也莫名有些想要知道自己的生身父親到底是誰的好奇。
他和自己的母親認識,而且應該是認識了很多年的那種故人,基本可以確定,他知道自己的生身父親是誰!
厲錦江把邵昕然的表情全部都瞧進了眼中,果然,邵萍對這個女兒的隱瞞,諱莫如深。
他笑了下,紋路很苦澀。
「你媽果然沒有告訴你!」
邵昕然越來越困惑厲錦江的笑是什麼意思,她皺眉,「你知道我的生身父親是誰?」
聞言,厲錦江眼底越發痛苦的神色,溢於言表。
何止是知道啊,他也沒有料想過邵萍三十年前有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你媽和年永明來往了多久?」
他沒有繼續剛剛關於邵昕然身世的話題,岔開了話題。
關於邵萍和年永明之間有來往這件事兒,厲錦江真就是好奇,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和自己來往,為什麼會選擇和年永明有來往?
再加上她隱瞞自己關於邵昕然的事情,厲錦江真就是對邵萍到底有多少秘密,產生了強烈想要探尋真相的念頭兒。
「你先告訴我,我的生身父親是誰?」
邵昕然抓著之前的話題不放。
有些事兒被提及了,就等同於被牽扯了出來,她這會兒正在好奇自己的生身父親是誰,太過強烈讓她想要知道真相的念頭兒,就像是一簇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樣,把她的理智都要燃燒了粉碎。
聞言,厲錦江平靜下眸色,刻意放柔的去看邵昕然。
「如果我說,你的生身父親是我,你信嗎?」
「不可能!」
厲錦江的話剛說出口,邵昕然想也沒有想,直接就否定了他。
她的生身父親怎麼可能是他呢?她的母親曾經親口承認過自己,她的生身父親不是厲錦江。
「我問過我的母親,她告訴我了,她說我生身父親不是你!」
「呵……」
厲錦江輕笑著,帶著自嘲的意味。
「你媽對你隱瞞了多少,你清楚嗎?」
厲錦江從不認為邵萍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可是她現在瞞著自己,瞞著她的女兒這麼多的事情,讓他不再相信這個女人還是三十年前那個單純的邵萍。
厲錦江對邵昕然的質問,讓邵昕然說不出來一句話。
她怎麼可能不清楚自己的母親度自己隱瞞了多少事兒,只不過是她並不想要去掀開自己母親虛偽的皮囊罷了。
「那我的生身父親也不會是你!」
邵昕然咬定了厲錦江不是自己父親這個想法兒,不管自己母親對自己隱瞞了多少事兒,也不管有多少事兒是見不得光的,她可以不信自己母親對自己說得任何一件事兒,但是她不是厲錦江女兒這件事兒,她信,信自己母親對自己說的關於她和厲錦江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的每一個字。
聽邵昕然一副完全不想和自己相認的樣子,厲錦江心裡極苦澀。
他不知道邵昕然是因為厲祁深的事情才會這樣,直覺性的認為,她對自己的這個生身父親沒有好感。
「你不用不信,事實真相就是如此,你就是我厲錦江的親生女兒!」
「……」
「當年我和你母親好過,只不過後來娶了瀟揚的母親,你看你和瀟揚相仿的年紀就應該能看出來,你是我的親生女兒!」
厲錦江在一旁循循善誘著,他沒有去提及當年事情的具體原因,輕描淡寫的說著過往的那些事兒。
「我不知道你母親是怎樣和你說關於我的事情,但她否認你的生身父親是我,我還真就是想知道,她告訴你的生身父親會是誰?年永明嗎?如果是年永明,你為什麼叫他叔叔,而不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