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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病了(8千字)

2025-04-20 14:40:49 作者: 秦煙

  第254章:病了(8千字)    「你別給我擺出來不要吃藥的樣子,你快點兒把藥吃了!」

  喬慕晚口吻嚴厲,一雙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關心的微茫。

  聽喬慕晚嚴厲的口吻,就好像是老師在訓斥沒有認真完成作業的學生,厲祁深不以為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動。

  「我現在的樣子,用得著吃藥嗎?」

  「你的額頭還有些燙,你說你用不用吃藥?你就不能拿你身體上點心嗎?」

  昨晚外出和溫司庭喝點酒也能高燒,說到底,喬慕晚並不覺得這個男人的身體有多堅不可摧,受了風寒還不是一樣生病。

  厲祁深挑眉看了眼決意要讓自己吃藥的小女人,嘴角輕笑,不自覺漾起一抹深邃的漣漪。

  「你餵我!」

  理所當然的三個字,被他說得就好像喬慕晚餵他吃藥,完全是她的分內的責任。

  「你又不是小孩子,吃個藥也用得著餵嗎?」

  

  喬慕晚微蹙細眉,眉目間略帶不悅的看向他。

  「不是小孩子吃藥就不用餵了嗎?」

  喬慕晚一陣無語,什麼叫不是小孩子吃藥就不用餵了嗎?這個男人,分明是在和自己強詞奪理!

  「張嘴!」

  拗不過這個男人上來的那股子痞樣兒,喬慕晚妥協。

  見厲祁深不張嘴,嘴角依舊勾著那抹風情萬種的笑,喬慕晚來了不小的情緒。

  「我讓你張開嘴巴呢,你到底要不要吃藥?」

  「用你的嘴巴餵我!」

  喬慕晚:「……」

  厲祁深不緊不慢的說著話,眉心間盪開的那抹深邃,依舊是萬般不變的風情。

  喬慕晚聽了,本就蹙在一起的細眉,這下蹙的更緊。

  把水杯和膠囊一併放在了茶几上,瓷杯碰在茶几玻璃上,發出很明顯的聲音,「愛吃不吃,懶得理你!」

  斜瞪了一眼厲祁深,喬慕晚語氣不好,趿著拖鞋,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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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慕晚洗好澡,坐在chuang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兒。

  想到剛才厲祁深連吃藥都在給自己擺譜,她忍不住菱唇輕動,埋怨起不識好歹的男人。

  在樓上待了好一會兒,她頭髮都幹了。

  雖然不情不願,但她還是把厲祁深要換洗的衣服準備好放在了chuang頭柜上。

  又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厲祁深上樓,喬慕晚忍不住蹙眉。

  這個男人是在因為「餵藥」的事兒和自己生氣?

  可是,她並沒有做錯些什麼,這個男人那樣要求自己,分明是他過分,自己還連點兒反抗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想著,喬慕晚掀開被子的一角,滑進了被子裡,將一旁位置那裡,留出來地方。

  她並沒有睡,豎起耳朵聽樓梯那裡是否有腳步聲傳來,只是,又等了好一陣,直到她等得不耐煩也沒有聽到讓自己心神安定的腳步聲傳來。

  有些按捺不住心底里想知道厲祁深到底怎麼個情況,喬慕晚坐起來了身體。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她不想再遷就那個臭男人,只是一想到他早上消失不見的那次情況,一再思忖,她將房間裡的燈打開,沒有骨氣的下了chuang,趿著拖鞋,沒有披一件外衣,只穿了睡裙,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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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厲祁深本就頎長挺括的身軀,昂藏進沙發中,占據了整個長形的沙發chuang。

  面容沉冷如鑄的男人,臉部線條凌厲且深刻,頭頂水晶燈瑟瑟發顫燈光的投射下,他一隻手搭在額頭上面的倨傲俊臉上,落下更加清冷的寒光。

  厲祁深似在休憩,但剛毅的眉心,有些微蹙,連帶著呼吸,都有些灼熱。

  喬慕晚下樓時,正好看到了厲祁深半挽著袖口,露出一小節勁瘦的手臂,只留下襯衫上面兩顆紐扣的窩在沙發中,面容雖然依舊和寒冬臘月一樣的料峭,但是很明顯就能察覺出來,他臉上表現出來的不舒服。

  瞧見剛剛還戲-弄自己的男人,這會兒被不退的高燒折磨著,喬慕晚驚心,快步走了上去。

  手一探他額頭上面的溫度,滾燙的近乎要燙傷自己的小手,喬慕晚蹙著眉。

  剛剛不是還在和自己皮笑肉不笑的戲-弄自己,這會兒怎麼又高燒了?

  「厲祁深,祁深……」

  喬慕晚拿開他擱置在頭上的手,扯著他的身體起來。

  厲祁深睜開深幽的眸,炯爍的眸光,深邃似海,看到喬慕晚清清秀秀、乾乾淨淨的面容落在自己的視網膜上,他抬起乾淨、漂亮的長指就擒住了她的下頜。

  喬慕晚這邊看他的眸光里說熾熱到能烤化一切的炙烤,她好看的眉頭兒,皺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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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了雙手過去,她捧起他的面頰。

  「很難受?吃藥,嗯?」

  她問著,雙目澄澈的好像有水波在流動一樣。

  聞言,厲祁深緩緩張開黑闃的眸,定定的盯著眼前對自己滿眼關心的小女人。

  「沒事兒!」

  他拿下喬慕晚擱在自己臉上的手,包裹進掌心裡。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叫沒有事兒?」

  喬慕晚有些氣,他都這個樣子了,還說自己沒有事兒,敢情他這是要自己跟著干著急,純心惹她緊張。

  厲祁深略帶薄繭的指腹,磨蹭喬慕晚的指,不動聲色,一下接著一下的包裹。

  「你混蛋啊,你是不是故意讓我擔心啊?」

  喬慕晚眼底有些濕潤,他這個樣子,她根本就放不下心,因為在乎他,她覺得自己都要魔怔了,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他啊?

  她很氣,說話的聲音都沙啞起來了。

  跟著,不爭氣的淚水,就那樣「吧嗒、吧嗒」的落下,打濕了她兩排細而卷密的睫毛。

  耳旁,女人溫軟到像是小貓咪一樣的聲音,讓厲祁深下意識的皺了下劍眉。

  隱忍額心有些發脹的感覺,厲祁深撈過喬慕晚的小身子,抱在懷中。

  「哭什麼?有什麼可哭的?」

  他抽過紙巾,給她擦著睫毛上面沾染的淚珠。

  「你起開!」

  喬慕晚去推厲祁深,帶著小情緒,「我才沒哭了!」

  她側過臉,不讓自己這個窘迫的樣子落在他的眼裡,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心裡慪著一股子不上不下的火。

  看著對自己不予理睬的喬慕晚,厲祁深本就脹痛的額心,這會兒神經都一突一突的跳著,蟄得他的神經,很難受。

  把她的小身子拉過了圈在懷中,厲祁深勁瘦的手臂,似乎是銅頭鐵臂一樣,堅不可摧才抱著她羸弱的身軀。

  喬慕晚不讓他碰,就掙扎了幾下,只是,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把她抱得更緊。

  「你放開我,厲祁深!」

  喬慕晚不想理這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男人,只是自己就是那樣的沒有骨氣,不止一次說不理他了,可是每次,自己都還是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和他示好。

  「不放!」

  厲祁深抱住喬慕晚,把自己的下頜埋在她的頸窩裡,語氣鄭重。

  「那你到底想怎樣?」

  他不放自己,還不肯吃藥,喬慕晚都要被他氣得心裡像是著火了一樣的慪著難受。

  「我現在是病人,你態度就不能好點兒?」

  「我態度不好嗎?」

  遇到這麼難搞的病人,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有耐心!

  「對於你這種病人,誰能搞明白,讓你吃藥也不吃,你純心惹我生氣,讓我擔心是嗎?」

  「在乎我了嗎?」

  厲祁深窩在喬慕晚的頸窩,出聲,聲線沙啞,卻依舊深邃,好聽。

  自己現在心裡這麼來火,他還有意讓自己難堪,她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在乎他是什麼?

  都已經這樣了,他竟然還讓自己承認自己在乎她,喬慕晚看著這個滿心思都是欺負自己的壞心眼男人,撅高一張嫣紅的小嘴,不做聲。

  好半晌,喬慕晚穩定下情緒,感覺到厲祁深噴灑在自己頸窩處的熱氣,依舊燙的讓自己汗毛孔顫慄,她悶悶的出聲。

  「要吃藥了嗎?」

  「你餵我,我可以允許你不用嘴巴!」

  難得這次這個男人沒有過分,喬慕晚點頭兒,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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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拿起茶几上面的膠囊,「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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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她時,他聲線黯啞。

  「sorry,不小心兒碰到的!」

  喬慕晚的手指處,酥酥-麻麻、似乎有電流走過一樣的濕潤感覺讓她皺眉。

  也顧不上這個男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故意的,他好歹是算配合自己吃藥,喬慕晚也就沒有和他計較。

  拿起水杯杯扣,把水杯邊沿遞到了他的嘴巴邊。

  厲祁深喝了水,含著膠囊,順著他xing-感的喉結,滑了下去。

  好說歹說,厲祁深總算是配合自己把藥吞了下去,自己懸著的心,也沉寂了下來。

  「我去給你放水,你洗個熱水澡!」

  轉身,喬慕晚上樓,去浴室里放水。

  厲祁深上樓,倚在浴室門邊去看喬慕晚時,她正在彎下完美腰身的弧度,試探水溫是否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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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問,聲音沙啞,卻絲毫不影響他撩動喬慕晚心扉的痞氣。

  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只是喬慕晚顧及到他在生病,不想這種事兒再牽扯他的精力。

  「……你先洗澡!」

  喬慕晚去推厲祁深的頭,將他還是滾燙溫度氣息的唇,離自己遠一些。

  厲祁深低首,看喬慕晚白-皙滑膩的胸脯上面,儘是自己傑作的紅梅,他笑,很魅惑,帶著風情萬種的絕色眉波。

  「一起!」

  他在邀請她一起洗澡,不過被喬慕晚搖頭拒絕了。

  「我剛才洗過了!」

  「再洗一遍!」

  厲祁深要求著,眸底的深邃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日益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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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睫毛顫了又顫,喬慕晚斂住自己眸底的不自然,走上前。

  她伸手去探,發現厲祁深的額,還是有些燙,微擰細眉。

  「祁深,厲祁深……你先別睡,起來一下,把薑湯喝了發發汗,這樣你的病能好點兒!」

  耳邊的溫柔軟語,讓頭髮還微濕的厲祁深,張開了眼。

  入眼是喬慕晚素淨的五官,精緻的呈現在自己的眼中,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她的小手,眼底儘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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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南辰沒有下車,看到自己的父親來,不動聲色的把副駕駛的門拉開,讓他坐進來。

  打從年南辰和喬慕晚離完婚以後,年南辰對自己這個父親的感情越來越淡了。

  之前,他怨自己的父親強加了這段不幸的婚姻給自己,等到他決定欣然接受這段婚姻的時候,他想要手握在掌心中的幸福,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溜走……

  年南辰怨他,並不是因為他和喬慕晚的離婚,他沒有幫上任何的忙。

  而是自己的父親竟然當初決定把這段婚姻強加給自己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把善後的事情處理好,為什麼沒有想過喬慕晚有一天會和自己離婚?

  如果一開始他知道這段婚姻維繫不長,自己的父親也無力去補救,他根本就不會再後來付出那麼多的精力去想要和喬慕晚好,也根本就不會有最開始的心動,以及現在無法補救的痛心。

  這件事兒,讓他對自己父親的怨念本就足夠深的了。

  再加上後續他和邵家母女的糾纏來往,更是讓他把怨念加深,近乎到了父子二人是一種劍拔弩張的微妙氣氛。

  年永明坐進了車子裡,看著自己兒子在抽菸,他能料想到,自己的兒子剛剛一定是把自己和邵家母女兩個人走在一起的事情,全部都目睹了去。

  「我以為,您可能不會過來!」

  年南辰開口說得第一句話,聲音很輕,卻讓年永明聽得不自在。

  「你怎麼過來這邊了?」

  他在盤問年南辰,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發現多少事兒,也不確定他有沒有聽到自己和邵萍談及到佳雅孩子的事情,也不確定他看沒看到他和厲錦江之間的對峙!

  「媽想吃板栗了,這邊有一家板栗,媽說好吃,我就過來買一些!」

  「不過,您似乎已經忘了家裡還有一位結髮妻子的事情!」

  年南辰有意在提醒自己父親的身份,他想提醒他你現在是有婦之夫,和其他女人扯在一起,有沒有想過自己母親的感受。

  年永明多麼精明,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在指自己和邵家母女來往的事情。

  「南辰,其實有些事兒,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爸……也有爸的苦衷!」

  好半晌,年永明才囁嚅唇,出聲。

  他本就不喜歡趙雅蘭,和趙雅蘭的結合,都是父母之命。

  「任何苦衷,我覺得都不應該成為您背叛和我母親這段婚姻的理由!」

  年南辰抽完一支煙,將菸蒂丟在菸灰盒裡。

  說著這話,他不自覺的想到了喬慕晚。

  他已然不知道在他和喬慕晚的這段婚姻里,最開始背叛的那個人是誰。

  他最開始是胡來,是和外面那些女人糾纏不清,可是……這成了喬慕晚和厲祁深好上的理由,對他來說,是男性尊嚴最致命的打擊。

  或許男人就是那樣霸道的動物,可以允許自己隨便的胡來,卻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有染其他男人的傾向。

  可不管是什麼原因,什麼理由,他和喬慕晚這段婚姻,徹徹底底的終究了。

  只不過,現在看自己母親要和自己一樣,承受婚姻中另一方的背叛,他漠然了。

  「南辰,你不會懂一個做父親的苦衷的!」

  「我不知道您有什麼苦衷,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您明知道我當初喜歡的女人是喬茉含,為什麼要讓我娶了喬慕晚?」

  這件事兒,一直縈繞在年南辰的腦海中許久。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自己當初和喬茉含已經好到了可以結婚的地步,只不過卻發生了自己要娶喬慕晚這齣鬧劇。

  他當時沒有想太多,權當是喬慕晚耍了手段,為了加入豪門,為此不擇手段。

  不過事實並不是她不擇手段或者怎樣,她其實也是被迫嫁到年家。

  在這樣一段被迫的婚姻中,兩個當事人都不同意對方的結合,卻還是被迫結合到了一起,歸咎起來,鐵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這個原因,是見不得光的……

  年南辰從喬家對自己事後不屑的嘴臉,他能看的出來,不是喬家那邊再作怪,而自己的母親不喜歡喬慕晚,恨不得喬慕晚早點和自己離婚,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母親從中作梗。

  所以,會想要他和喬慕晚結婚的那個人,只有自己的父親。

  究其根因,是自己父親的原因!

  他想到這裡,就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這件事兒縈繞在他腦海中已經好久一段時間了。

  今天,不過是趕上他碰到自己父親與邵家母女走到一起,就想要從自己父親的口中探尋出來一二分真相。

  不想年南辰突然問了自己這個問題,年永明一時間神情怔忪。

  這裡面是有原因,而且原因是他就算是死,也會想著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裡的。

  他不想對任何人說這件事兒,將這件事兒隱瞞到底,對他來說,是最該做的事兒。

  「哪裡有什麼為什麼,看慕晚比茉含舒服,就讓你娶了慕晚!」

  「那您當初看邵萍比看我媽舒服,我爺爺也是違背您的意思,讓您娶了我媽嗎?」

  年南辰反唇相譏,絲毫不顧及年永明是自己的父親,對他質問著。

  被自己的兒子問的臉色尷尬,年永明一時間說不出來一個字。

  「我和你媽媽是商業聯姻,和你說得性質差不多!」

  只不過有錯的地方,是他並不喜歡邵萍,而是另有其人。

  「呵……」

  年南辰笑著,很冷……

  這段時間,讓他原本狂妄的姿態,收斂了不少。

  他知道,是喬慕晚讓他改變了,因為自己脾氣的不好,時不時對她的遷怒,惹得她和自己分道揚鑣,這讓他很清楚的認知到了自己要想和喬慕晚重新來過,就必須改變自己。

  好半晌,知道從自己守口如瓶的父親的嘴巴里也問不出來些什麼,索性,年南辰也不再做這些無用功。

  「媽還在等我回去吃飯,我要回去了,您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自己單獨回去?」

  說著,他又拿出來一支煙,叼在唇里。

  年永明沒說自己是要回去還是要下車,而是沉吟了下,看向自己的兒子。

  「南辰,你是喜歡上了慕晚,對嗎?」

  其實年永明早就精明的發現了自己的兒子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喬慕晚。

  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和他求證罷了。

  聞言,年南辰吸菸的動作一滯,臉部線條當即就緊繃了下。

  呵……他對喬慕晚何止是喜歡啊?是愛,是男人對女人那種深不可拔的愛……

  見自己的兒子不語,但是他的表情神態已經給了自己答案,年永明嘆了一口氣。

  等到他再穩定下情緒,動了嘴角。

  「南辰,既然放不下,那就把慕晚再追回來吧!爸是支持你和慕晚在一起的,不管有多難,只要你想把慕晚追回來,爸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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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慕晚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厲祁深的身影。

  昨晚他生著病,還接連來了好幾套高難度的自由體操,這讓喬慕晚此刻的筋骨,就好像是要散了架一樣的難受。

  她下了chuang,拾起自己被扯的近乎粉碎的睡裙套在身上,出了房間,下樓。

  樓下那裡,厲祁深正在拿著遙控器,窩在沙發里,容光煥發的看著早間的財經新聞。

  昨晚吃了藥,又喝了薑湯,此刻穿著簡單卡其色家居服的男人,精氣神兒恢復的差不多。

  喬慕晚扶著樓梯下樓,看到已經沒了事兒的男人正在看新聞,她下樓的腳步,越來越慢。

  聽到樓梯口那邊有動靜,厲祁深抬眸看去。

  「醒了?」

  聲音沉穩又好聽,沒有昨天生病時的沙啞,此刻聽來,在這樣的清晨,顯得格外的迷人。

  「嗯!」

  喬慕晚點了點頭兒,然後走上去。

  「你怎麼樣了,好了嗎?」

  她坐在厲祁深的身邊,有些不放心,探手又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已經不燙了,恢復了正常的溫度。

  「和我溫度差不多,應該已經好了!」

  聞言,厲祁深動了下下頜,算是默許了喬慕晚的話。

  看著這會兒又是愛搭不理樣子的男人,喬慕晚撅了撅小嘴巴。

  俄而,她問道:「你吃飯了嗎?我去做早餐,想吃些什麼?」

  現在喬慕晚和厲祁深住在一起,幾乎每天都會起來給厲祁深做早飯,然後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以至於張嬸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一個月也就有三四天能看到她的出現。

  「隨意吧,你看著做就好!」他不甚在意的出聲。

  「那行吧,我看看冰箱裡有些什麼,隨意做一些吧!」

  喬慕晚起身,剛要走,厲祁深忽的伸出手,把她重新拉回到沙發中。

  跟著,他從正面,把喬慕晚抱了個盈實。

  「把我照顧的這麼無微不至,以後我要是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

  「把你揣進口袋裡,天天帶在身上好了!」

  很少有聽過這個男人對自己說這樣膩膩歪歪的話,喬慕晚一時間有些失神。

  等到她反應過來,啞聲失笑。

  沒有說話,她用兩個小手,回抱住厲祁深,很緊。

  好半晌,見厲祁深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喬慕晚擰了擰小腦袋。

  「你以後少欺負我,比什麼都強了!好了,我要去做早餐了,你不是餓了嗎?放開我吧!」

  沒有放開喬慕晚的意思,厲祁深依舊抱著她不放。

  有些承受不住這個男人平白無故的把自己抱緊,喬慕晚也不好把他推開。

  過了好一會兒,厲祁深才放開喬慕晚,然後當著她的面,攤開掌心。

  綿實的掌心間,落著一顆珠圓玉潤的黑珍珠,不是常見的白珍珠,是她很少見的黑珍珠。

  有些詫異於厲祁深掌心裡握著這麼大的一顆黑珍珠是怎麼回事兒,喬慕晚不解的看向他。

  「送你的!」

  今早他醒了以後,感覺自己神清氣爽,見時候還早,就拿了潛水用具,去了附近海域那裡潛水。

  平時一有時間,他喜歡做一些潛水運動,今天他和之前一樣去潛水,在他潛水到有三十米深的海域裡的時,發現了一個活貝殼的兩半貝殼一張一合間,有湛黑色的光芒,折射到他的眼裡。

  想也知道那個貝殼裡有珍珠。

  換做是之前,他可能不會去理會,可今天,他竟然就那樣鬼使神差的把這個漂亮的貝殼,帶去了水面。

  然後等到他取出來貝殼裡的珍珠時才發現,居然是一顆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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