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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龍裔之後

2025-03-04 14:21:20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一十八章 龍裔之後

  山裡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前一秒還雷雨交加,這一刻卻已雨過天晴,山泉之上還映著七色彩虹,白虎伏在洞前,打著嗑睡,杏仁從它身邊走過,它只是耷拉著眼皮瞅了她一眼,轉了個身繼續睡著。

  床上的年輕人已經清醒了,又滿是警惕的眼神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金娘和阿信,「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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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然已經忘記剛才迷糊中他的喃喃自語著,「救我,有人要殺我。」

  金娘走過去把了把他的脈,「神智已經恢復了,就是這傷口得要些日子慢慢好。」

  「是你們救的我?」

  「你很幸運倒在了我的山腳下,我家這位先生呢,又不忍眼睜睜的看你死去,就把給你背上來了,我們學醫之人呢,自然承秉上天好生之德,當然不能見死不救,所以,我就把你救活了。」

  阿信無語的看著金娘,人家只不過問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可她卻答的這麼複雜,還沒說到重點,於是便開口問道:「你是誰?誰傷的你,為什麼出現在燕山?」

  那年輕人看著阿信,面露難色,「這位先生,我可以不回答嗎?」

  阿信剛欲說話,卻被金娘打斷了,「這種小鮮肉還是放著我來問吧,你讓杏仁去給我弄一條金色娃娃魚來,不要年份太久的,五十年的就好,看他這樣子一定也身無分文,肯定是賠錢的買賣,我還是少賠點的好。」

  「你都這麼大家業了,怎麼還這么小氣?」自從金娘來到燕山,好像就掉進錢眼裡了,幹什麼都講錢,也不知道是誰把人參當蘿蔔啃,要是歐陽雨還活著,一定會罵她敗家。

  「這叫持家有道,你懂什麼,趕緊去,一會兒我得給他換藥。」金娘打發道:

  阿信搖搖頭,去找杏仁了,金娘轉過身,摩拳擦掌,一臉陰笑,「小鮮肉,怎麼樣,剛才大哥哥的問題你想好了沒啊?想好了就告訴姐姐啊,哦,不,告訴阿姨啊。」

  那少年被金娘嚇的直往床裡頭縮,「這位姐姐,我,我真的有難言之隱,請你別問了,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回報你的,你想要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弄給你的。」

  一瞬間金娘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聲音也變的陰沉起來,「我當然相信你不會差我的錢,一片金鱗可以抵了我半個燕山了。」

  那少年面露驚恐,說話都結結巴巴,「你,你……你說什麼……你,你怎麼知道?」

  金娘陰沉的看著那個少年,指著他身上的傷口,「沒有我你必死無疑,你最好給我乖一點,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否則我能讓你活,也能讓你死,我想,你現在應該還不能死吧。」

  「你不可能知道,你到底是誰?」

  金娘沒有理會少年的質問,問道:「你叫什麼名子?」

  那少年想了想,道:「我叫世玉。」

  金娘一手掐上他的一處傷口,疼的那少年額頭都滲出汗水,「我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子?」說話間,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我叫世玉。」那少年忍著疼,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

  金娘一把放開那少年,「我若想害你,就不會救你,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燕山的,但是送你來的人很聰明,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保你,是不是,蛟兒?」

  當金娘喚出這個名子的時候,少年幾乎是忘記身上的痛,一下子就站起了身,「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擁有長生不老之術,永遠的活著,人沒有這種功能,就算是歐陽家,生死簿上被划去名子也只有五百年,而這五百年還是世世代代的祖輩們一點一滴的功德積累下來的,一個人如果可以長生不老,那只有一種可能,除非它不是人。趙玉海也如此,從來就沒有人問過她從哪裡來,一身通天本領師承於誰?閻王之子這個稱號倒是叫的很亮,但是再神秘的傳說它也終究只是傳說。」

  「你怎麼知道趙玉海的?」

  「因為我是個賞金獵人啊,怎麼連自己的師祖都不知道呢?」

  「賞金獵人?」那少年聽到這個名子的時候,眼神中有一些不屑,仿佛這個稱呼對他而言十分可笑。

  「身在美好時代的當下,吃著美食,玩著手機,聯誼,歡唱,旅遊,放假在家可以追劇,過年了還能看春晚,如此的時代,賞金獵人四個字卻實有些顯的格格不入,一個太現實,一個太魔幻,實在讓人不知道該信哪個?」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

  「我就是要告訴你,你的身份對於當下的人來說就是一個虛假的存在,出了燕山,你就會被當作瘋子給關進精神病院去。」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還不明白?」

  少年不解的搖搖頭。

  「說白了,你覺得這個世上有誰能相信,真的有龍的存在?這次聽明白了嗎?」

  少年緊張的神情出賣了他,放大的瞳孔中滿是驚慌,「你,你怎麼知道的?」

  金娘指了指少年的身體上的傷,「這些傷口出賣你了。」

  「傷口?」少年看著身上這大大小小的紗布,「你從傷口就看出來了?」

  「你這隻小蛟兒可真夠嫩的啊,角都還沒長齊了就被人拔了鱗,真夠慘的啊。」

  那少年突然撲到金娘腳下,抱著她的腿,「姐姐救救我,有人要殺我。」

  「這會子相信我了?」

  少年拼命的點點頭,兩行清淚看著惹人心疼,「我不知道姐姐神通,姐姐別生氣,請姐姐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的族人。」

  「行了,起來說話,傷口都要被你撕裂了。」

  「姐姐,我並不怕死,只是如姐姐方才所說,我現在不能死。」

  「說吧,怎麼回事?」

  少年嘆口氣,滿臉憂愁與哀傷,他看著金娘,眼神清澈的讓人憐惜,「姐姐,你可知寧越一族?」

  金娘點點頭,「寧越一族來歷神秘,傳說擁有天人力量可長生不老,肉體死後為了輪迴要活人陪葬,吸其陽氣再次轉世為人,但是呢,這神秘的傳說恐怕也只是一個障眼法,而我剛才所說的趙玉海就是寧越一族,對吧?」

  「看來這位姐姐果真是神通廣大,如此我也不需要費口舌解釋了,想必姐姐一定知道寧越一族到底來自於哪裡了。」

  「我雖知道個大概,但應該不如你知道的清楚,你就詳細告訴我吧,也讓我知道怎麼幫你。」

  少年點點頭,「確實如姐姐剛才所說,所謂天人力量也只是一個障眼法,寧越一族是龍裔。我們的先人經過億萬萬年的退化,退去龍身轉成人,但仍有一小部分折旁支繼承了龍性,也就是後來的寧越一族,龍是天上神物,保四方安寧,守天下太平,所以寧越一族的人天生擁有神力可長生不老,但這神力卻已大大減退了,隨著不斷的進化,我們的族人已經慢慢的死去,因為世人的貪婪到處捕殺我們,尤其是暗黑師們,幾乎對我們是趕盡殺絕,就是為了我們身上的龍血,可以修長生不老術。」

  「暗黑師也牽扯進來了?」金娘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長久以來,暗黑師都是我們寧越一族的最大威脅,因為暗黑師的強大的勢力,我們已經面臨滅族的可能。」

  金娘心中突然一驚問道:「趙玉海創立賞金獵人就是為了對抗暗黑師?」

  少年點點頭,「她是我們這一族法力最高的人,她原本可以退去蛟身成為龍,可是為了保護我們的族人,她選擇放棄,轉而來到世間,創立了賞金獵人,暗地裡去對付這些暗黑師,好讓我們的族人能夠尋得一片安寧之地。可沒想到她自己最終卻死於非命。」少年的臉上掩飾不了的悲傷。

  「怪不得她想活,用盡一切辦法輪迴再世。」金娘喃喃自語道:「可惜,我知道的太遲了。」

  「姐姐是怎麼知道寧越一族是龍裔這件事的。」

  「當年趙玉海曾著有兩本人皮禁書,我有幸看過,對你們的事知道一些,但我不知道趙玉海創立賞金獵人是為了對抗暗黑師,這中間的緣由恐怕也是十分複雜的。」

  「暗黑師向來神出鬼沒,我們掌握不了它們的行蹤,再加上它們精通黑暗之術,時常會讓我措手不及。」

  「所以說,你們這一族已經只剩你一個了?」

  豆大眼淚從少年的眼睛裡流出來,「姐姐,我身上的鱗片是我父親,親手一刀一刀割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我不被暗黑師發現,我不能死,姐姐,否則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們就白白犧牲了。」

  金娘的臉色很沉重,她從來不知道賞金獵人跟寧越一族之間有這麼大的淵源,如果她早些知道,她也不會狠心殺了趙玉海,或者會甘願成全她的心愿,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時間也不能倒退,趙玉海不可能再活,她已經無法彌補已經發生的錯,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這個少年,也不枉費她這些年拜趙玉海所賜歷經磨難所得到的這身本事。

  「把你送到這兒來的人是誰?」金娘突然想到,沒有人知道她在燕山,也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是誰把他送到這兒來的,難道只是巧合?

  「白玉堂。」少年說出了這個名子。

  金娘冷笑一聲,「看來老白這段時間下墓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啊。」

  「白玉堂是摸金校尉,一年前他來到我們的村子,在前輩的墓志銘上知道的這件事,後來有一批暗黑師突然闖進了村子,父親為了保護我,狠心颳了我的鱗片,並求救於白玉堂將我交給了他,白大哥把我帶到了一座荒山,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他把我放在一處就走了,我全身是傷動彈不得,只能慢慢的往前爬,我在山裡爬了很久,後來體力不支就昏死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兒了。」

  「我就說嘛,這天底下誰這麼聰明知道把你往這兒送,也知道我一定會救你,這個老白,明著跟我說就是嘍,何必搞的這麼神秘?」

  「白大哥是有苦衷的。」

  少年的話點醒了金娘,她差點忘記了,如今白玉堂已算的上半個賞金獵人隸屬長明齋,如果他救寧越一族這件事被暴露,事必會引起暗黑師們將矛頭對準長明齋和賞金獵人,所以他才不方便露面。

  「在你們被埋伏之前,你們隱居在哪裡?」

  「崑崙山。」

  「喲,真會挑地方,那可是塊寶地啊。」

  「我們世代隱居在此,可終究還是被發現了,我被送走的時候已經死了很多族人了,如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在這安心養傷,別的事有我來處理。」

  「可我留在這裡會不會連累姐姐?」

  金娘笑道:「你安心,不會有事的,這世上已經沒人能傷的了我了。」

  ……

  不一會杏仁帶著已經處理好的娃娃魚來到房間,阿信跟在後頭,「就這一條魚可把我給累壞了,我的耳朵都要被它叫聾了。」阿信已經將娃娃研磨成泥,金娘把少年身上的傷口一一解開又一一塗上娃娃魚的魚泥,就這樣一解一包又折騰了大半天。

  傷口換了藥,他又吃了些東西,才又沉沉的睡去。

  金娘和阿信退出房間,月亮已經高高掛了,金娘滿滿的心事,嘆了口氣,阿信笑道:「說了這麼久的話,還沒有說明白?」

  「你知道我跟他在說什麼?」金娘反問:

  阿信搖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要我幫忙自會開口,別的我就不問了。」

  「按理說我是趙家後人,而趙玉海又是寧越一族,我自當也流有他們的血脈,怎麼,我卻沒有鱗片?」

  阿信看著她,「這孩子還牽扯到寧越一族?你別告訴我,你湖底里睡的那條寵然大物是你祖先啊。」

  金娘不以為然,「那是我們所有中國人的祖先,你也不例外,有什麼好驚訝的?」

  阿信吃驚道:「那孩子是龍裔?」

  金娘點點頭,故又嘆氣道:「只可惜它還沒有真正成為龍裔就被拔了鱗片。」

  「他還是個蛟兒?」

  「而且是個很嫩的蛟兒,連角都還沒長直。」

  「誰要殺他?」

  「你不是說你不問嗎?」金娘挑釁道:

  「小事我自然不問,但是這事顯然已經很麻煩了,燕山是清靜之地,你不能辜負了歐陽雨的囑託,給它帶來災難。」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決定親自去趟崑崙山。」

  ……

  「什麼?這也太胡扯了吧,這世上居然真的有龍?」吳越扯著嗓子叫道: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們家湖底就有一條啊,只不過它不怎麼現身,好像是我娘不讓他出來,每一次它一出來,山裡的花花草草就要遭殃,全被淹死了。」聞聞說的波瀾不驚,可聽的人都快要被嚇死了。

  「你們家有龍?」林凌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糊弄誰呢?龍只是一個傳說。」

  聞聞白他一眼,「哼,你愛信不信。」

  「我信,我信。」吳越忙道:「可是,龍跟我師傅有什麼關係,那一燈大師說的什麼保龍一族是什麼意思啊?」

  二少搖搖頭,「當年趙玉海留下的人皮禁書中只是提到了寧越一族是龍裔,天生擁有神力,可長生不老,別的就什麼都沒說了。而且傳言趙玉海是寧越一族的後人,是不是說這個趙玉海也是龍裔呢?」

  「趙玉海是龍裔,跟我師傅有什麼關係呢?」吳越的話讓大家都沉默了,誰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吳越還不知道金娘的真實身份,況且林凌又在場,所以聞聞便轉開了這個話題,「哎呀別想了,說不定是那個老和尚故弄玄虛呢。反正現在我們確定了這萬龍寺跟寧越一族有關係,不就行了嗎?」

  「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這尊古曼童是怎麼去的沈雪華的墓里啊?」

  吳越這話倒是讓大家很贊同,雖然商六在萬龍寺探到了有關寧越一族的壁畫,但是古曼童的事情還是讓大家一頭霧水,誰也不知道它的出現到底是何目的,又是誰把它千里迢迢從泰國帶到北京的。

  「我覺得應該還是要弄清楚一燈大師口中所說的保龍一族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師傅,她跟這個寧越一族有什麼關係?這個將古曼童放進沈雪華墓里的人,一定就是希望我們去查這兩件事。」

  吳越的話讓二少陷入了沉思,這尊古曼童交無惡意,無心傷人,這個人把它放進沈雪華的墓里,無非就是希望長明齋插手此事,而這尊古曼童又是阿慧家的,萬龍寺里供奉的都是龍,又和寧越一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種種,最後都會牽出一個人,金娘,哦,不,應該說是鍾翎。二少終於明白,這尊古曼童的意義在哪兒了,有人在找鍾翎。

  但是從這個人的行事做風來看,卻又不像敵人,否則也不會放一座沒有惡意的古曼童,這個人知道鍾翎沒死,但是又不能明著找她,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除了這個人,還有另外一群人在找她,這個人要防著就是另外一群人,這群人絕非善者。

  「想不通就不想了,就當是來旅遊一趟吧,反正這古曼童也沒有傷到什麼人,也許只是誰的惡作劇吧。」

  林凌顯然不滿意二少的話,「案子已經立了,難道要以惡作劇收場?」

  「你們每年都有那麼多的案子,你敢保證每一個案子都可以結案嗎?更何這件案子既無被害者,也無施害者,能算的上什麼案子呢?你又抓不到什麼犯罪份子,就算是有人把古曼童放進了沈雪華的墓里,那又如何,只聽說從墓里偷東西犯法,沒聽說放東西進去也犯法吧。難不成,林警察要把這古曼童帶回去治罪?」

  「你這是強詞奪理。」林凌急道:

  「哼,我看你這是沒事找事。」吳越幫腔道:「平時閒慣了沒事做是吧,什麼雞毛算皮的事都當個案子,你信不信這會子根本就沒人關心,這墓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說不定又有別的什麼新聞上頭條,人民群眾們早就忘記了,你還在矯情什麼什麼勁?」

  「那你們大老遠的來泰國是幹嘛,聽故事的嗎?」

  「來會會老朋友啊,出發前我不是說了嗎?」

  「你們這群人,實在是不可理喻。」林凌說完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聞聞忍不住就想笑,哼,看見他就來氣,他還沒原諒他之前的那些無禮行為,管他是不是有意的呢。

  可是另一邊,林凌走後,吳越的表情卻沒那麼清鬆了,原本就只能看見半張臉,她再拉著個臉,看起來就更陰森了。

  「你怎麼了?這個表情?」聞聞問道:

  「人已經死了,我現在可以問我想問的話了嗎?」吳越冷冷的說道:

  二少和商六互視一眼,喲,看來金娘教出來的人還是有兩下子的啊,怪他們小看她了。

  「好啊,你問吧。」二少笑道,看她能問出什麼來。

  「我師傅和鍾翎是什麼關係?」

  這下二少可真是有些驚到了,沒想到這小丫頭上來就這麼一針見血啊。

  「別再想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傻。」

  「那你覺得他們是什麼關係?」二少不回答,反問道:

  豈料吳越並不接招,反倒看著商六,「我的懷疑都來自於你,是你露出了破綻,六哥,這天下間只有一個人能夠讓你對她如此上心。」

  商六看著吳越,「你想幹什麼?」

  吳越苦笑,「你何必這麼提防我?我們認識也有些時間了,五年的時間不算長,但也不短,我對師傅如何,對你們如何,難道你們就不曾有丁點相信過我?」

  「吳越,話說的明白點,今天我們也好就說清楚了。」

  吳越看著二少,「好,二少,今天我就把話說清楚了,我吳越只認金娘是我師傅,不在乎她之前是誰。至於鍾姐姐,在我心裡她是個好人,無論她之前做過什麼,我都相信並非出自她本意,我既然留在長明齋,就沒有二心,我也希望各位以後有事不要瞞著我,如果不相信我,我可以走。」

  聞聞一把拉過吳越,「小丫頭,說起話來的腔調跟你師傅還真像啊。」

  「那你們究竟什麼意思?」吳越看著眾人。

  二少搖搖頭,看著商六,「走,喝酒去。」

  「你們現在到底什麼意思?」看著兩人離開,吳越急了。

  聞聞一把巴掌拍在她頭上,「傻丫頭,你心裡都這麼明鏡了,還要我們說什麼,吃飯去吧。」說著便拉著吳越往外走,吳越心裡這點心結也就算解開了吧,其實也沒什麼心結,不過是女生的一點小肚雞腸,說開了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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