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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故人之地

2025-03-04 14:21:18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故人之地

  二少回房的時候看到聞聞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連他進來了都不知道,窗子也沒關,臉都被吹的冰涼冰涼的。

  「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二少走過去關上窗戶。

  聞聞一臉憂愁的看著二少,「我在擔心吳越。」

  「她傷口恢復的不好嗎?」二少坐到床邊將聞聞的手握到手心裡,一雙手也冰涼冰涼的。

  「不是傷口,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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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聞聞嘆口氣,「我是怕她走金娘的老路。」

  二少了解聞聞,因為活的太久,很多事情看的比較開,突然聽她這麼說,覺得事情可能有些麻煩,「你說來聽聽。」

  「吳越這次受傷,真正傷到的是心,傷她的人也不是林凌,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二少點點頭,「這事打從一開始我們所有人就反對,若不是金娘一意孤行硬要留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丫頭是真對六兒動心了?」

  「我跟商六認識的時間可算久了,就算是金娘與他如此情深,卻也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別說吳越和他認識才多久,可是我看吳越顯然已情根深重,昨夜裡怕是哭了一夜,這次受傷,商六實在太冷漠了,怎能叫人不傷心。」

  「那吳越自己的意思呢?」

  「非他不可。」

  二少嘆口氣,「這可不好辦了,吳越這丫頭心眼兒不錯,可六兒,實在是……哎,怎麼就讓這兩人碰上了呢,真不知道當初金娘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想到讓吳越和六兒在一起?」

  「金娘是不想商六一個人太孤單,想找個人陪著他,她希望吳越可以結束商六兩千年的寂寞。」

  「算了,感情的事情旁人也管不了,你想多了也沒用,趕緊睡吧,目前我們還是先把這件案子結了吧,免的夜長夢多,我心裡始終放心不下。」

  ……

  泰國之行吳越是堅持要跟去的,無論誰說都不行,她是死了心要去,沒有辦法聞聞只好也跟著了,不然誰幫她處理傷口呢?為了不嚇倒別人,吳越出門的時候只好把臉包的嚴嚴實實的,過海關的時候差點被攔了下來,還以為是什麼恐怖分子呢?林凌拖著行李箱滿臉陰沉的跟在他們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吳越打趣他,他也沒反應。

  宅子裡白玉堂一臉怨氣的坐在那,憑什麼都走了,讓他一個人留下來,別忘了他可是堂堂的摸金校尉,為什麼要幫賞金獵人看家?

  飛機上吳越看著盒子裡的古曼童,渾身古銅色,五官乖巧可愛,眼神靈動,「這古曼童看起來沒有邪氣,為什么半夜會哭啊?」吳越問道:

  「古曼童是泰國特有的產物,中國很少有,所以對於它的存在和禁忌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等我們到了寺廟再問問他們的僧人吧。」

  「那可以找到做這尊古曼童的人嗎?」

  「如果找到我這次要去見的人,應該就可以找的到。」

  「你到底要去見誰啊?」

  「你不認識,一個老朋友。」

  「哦。」

  吳越將古曼童重新放回包里,聞聞和二少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商六閉著眼睛在休息,林凌戴著耳麥搖頭晃腦的不知道在聽什麼,吳越坐過去,一把將他的耳麥給拽了下來。

  「你幹什麼啊?」林凌叫道: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我就好奇你在聽什麼,那麼入神。」

  「不能,而且我宣布,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小姐的奴隸,必須服從本小姐,這是你欠我的。」吳越說著還故意把受傷的臉往他跟前湊了湊。

  林凌一把推開她,眼看著她這一臉的傷,他也不好再發脾氣,便不耐煩的道:「你想幹嘛啊,大小姐。」

  「大小姐累了,靠你肩膀睡一會兒,我睡的時候肩膀不許動啊。」說著吳越便靠著林凌的肩膀呼呼大睡了起來,對面聞聞看著一幕心裡頓時不是滋味。

  他們下了飛機後,便立刻有人安排了車來接他們,大約在山裡開了兩個多小時,車子在一家飯店前停下,吳越跳下車看著這家飯店,「風雅居。」吳越讀著飯店的名子,「這是一家中國餐廳啊。」

  這時飯店裡走出一個女孩,約摸十四五歲的樣子,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歡迎光臨,請裡面請。」

  商六看著風雅居的牌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走了進去,裡頭的樣子一點都沒變,那小姑娘將他們請上了樓,一一為他們倒上了茶。

  「你叫什麼名子?」聞聞笑著問道:

  「我叫阿雪。」她笑嘻嘻的道:

  「阿慧是你什麼人?」二少看著阿雪的容貌,其實心裡已經猜到幾分了,但是還是要確定一下。

  阿雪的眼神淡然了下來,「阿慧是我的母親,可她已經去世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的這個時候,母親得了病,沒過多久就去了。」

  二少萬萬沒想到阿慧居然去世了,如果她死了,那來拜祭沈雪華的是誰?是誰把古曼童放到她的墓里的?想到古曼童,二少便把它拿出來給阿雪看,「你見過這尊古曼童嗎?」

  阿雪一見古曼童就立刻雙手合十向它朝拜,嘴裡還說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阿雪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二少,「阿昌怎麼會在你們手裡?」

  「阿昌?」吳越不解的看向阿雪。

  阿雪點點頭,「這是母親從寺里求來的,母親死後阿昌就失蹤了,大家都以為是阿昌跟著母一起走了,可是怎麼會在你們手裡呢?」

  「這尊阿昌在你們家有多久了?」

  阿雪看著古曼童非常悲傷的說道:「我還沒有出世,它就在了,母親說阿昌是她的弟弟,是她枉死後不能投胎的弟弟,所以母親一家人就把它的靈魂送進寺廟,請師父做法,讓它的赫、靈魂住到了這尊古曼童里。」

  阿雪的回答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古曼童是阿慧的,而阿慧卻又在去年死了,那古曼童是如何到的沈雪華的墓里?

  「阿雪,你能知道阿昌是在哪所寺廟被請回來的嗎?」

  「這個我不知道,你們得問我奶奶。」

  於是阿雪便下樓把阿慧的母親給請了上來,阿慧的母親一看到商六和二少便不住的又拜又行禮,「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兩位恩人啊,真是老天爺保佑啊。」

  「阿姨您別這樣。」二少連忙扶住阿慧的母親,讓她坐下,「阿姨,我這次來是有些事情想問你。」

  「你問,你問。」

  「這尊阿昌是你們在哪座寺里求來的?」

  阿慧的母親看到古曼童的表情和阿雪一樣,「怎麼會在你們手裡?」

  「這件事以後我會解釋給你聽,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道好嗎?」

  阿慧的母親點點頭,「是在萬龍寺。」

  「方便讓人帶我們去嗎?」

  「好的,我去給你們叫人。」

  阿慧的母親喊著店裡的一個夥計帶著二少他們去的萬龍寺,萬龍寺的地方不大,但是有些偏僻,寺里只有七八位僧人,前後只有兩座廟房,二少和商六一進寺便眉頭緊鎖,因為這座寺廟裡沒有供奉任何一座佛像或者菩薩,而是在大殿之下盤著一條龍的雕像,這樣的布局還是前所未見。

  「這座寺廟是龍王廟嗎?」吳越驚嘆的說道:「怎麼供奉的是龍王?」

  只見這座萬龍寺到處都是龍的畫像,牆上,柱子上,窗子上,聞聞不禁感嘆,「怪不得要叫萬龍寺,怎麼到處都是龍。」

  「幾位施主有何貴幹?」一個小沙彌走上來問道:

  「啊,你會說中文啊?」聞聞驚訝道:

  「我家師傅來自中國,所以應師傅的要求,寺里的每一位僧人都會說中文。」

  「這位小師傅,能不能拜見一下你們的主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請教。」

  「請各位稍等,我去給您通報。」

  不一會那個小沙彌走出來領著他們去了後堂,林凌看著這滿屋子的龍,拿起手機準備拍照,被吳越一巴掌給拍了下來,「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寺廟裡頭是沒可以照相的,你不知道啊。」

  「就你們一天到晚這個講究那個講究,我看國內不是到處都可以照相嗎?別嬌情呢?」

  吳越狠狠的跺在他的腳上,疼的他齜牙咧嘴,「別人照就是對的嗎,這叫嬌情嘛,佛門重地,最起碼的禮貌總該有吧,國內的旅遊風氣被敗壞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到哪兒都丟臉。」

  「大小姐,你給我看清楚,這哪兒有佛啊,這裡全是龍,沒聽說過龍不能照的吧。」

  吳越看著這萬龍寺確實也有些犯嘀咕,怎麼會都是龍呢?難道真是龍王廟?

  大家跟著小沙彌一路來到後堂,「請各位脫鞋進去,並拿掉你們的墨鏡,女施主請穿上外套,謝謝配合。」

  來之前二少已經給大家普及了一下泰國寺廟的一些規矩。參觀寺廟時,著裝應整潔大方,男士上衣帶袖、褲裝過膝,女士褲裙過膝,不可袒胸露背,穿背心吊帶或破洞牛仔褲。進入佛殿要脫鞋,不可觸摸或攀爬佛像拍照。女性不可太過靠近僧侶,不可和僧侶有肢體接觸,如遞東西,應用布包好後遞送或委託男士遞送。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所有寺廟禁止照相。

  聞聞和吳越因為天氣太熱所以都穿的沙灘裙,現在全都把外套給嚴嚴實實的捂上了,都快趕的上洗桑拿了。

  著裝準備之後便陸陸續續走了進去,沒想到大殿裡頭倒是非常的涼爽,一個披袈裟的老者盤腿坐在那,小沙彌關上門便退了出去。

  那老者鬍鬚花白,論年紀也有七十上下了,只見他緩緩道:「貧僧一燈,歡迎各位,遠道辛苦。」

  「一燈大師怎麼穿越到泰國來了?」吳越脫口而出。

  二少瞪了她一眼,她便乖乖低下頭閉了嘴。

  「大師,我有個大疑問想請大師解答。」

  「請說。」

  「請大師過目?」

  說著二少便將古曼童放到一燈大師的面前,「這尊古曼童並沒有絲毫泄氣,可為何會在半夜哭泣,導致無辜之人受驚差點送了命?」

  一燈大師在古曼童的頭上輕輕摸了兩圈,道:「因為這尊古曼童少了一味情緣土,所以憂傷而泣。」

  「情緣土?」聞聞好奇道:「什麼東西啊?」

  一燈大師笑道:「它與我算有些緣份,雖不是我親手所做,但它的故事我也略知一二。製作古曼童需要六十三種土,這六十三種土分別是,七處墳場土,這是最具能量的土,因為墳地墓地是有許多靈魂會經過的泥土。七處蟻穴土,因為蟻丘的泥土,蟻丘往往越建越高,有高升之喻,非常吉利。七處蟹洞土,蟹穴泥土充滿蟹在成長中的脫殼,有絕處逢生之喻。七處良田土,肥沃、物產豐富的泥土,擁有豐收的能量。七處碼頭土,碼頭經常會有來來往往的商人,擁有經商聚財的能量。七處旺地土,人潮洶湧的商業地區泥土,擁有招客招財的能量。七處寺廟土,寺廟中每日都有僧人誦經,擁有仙佛之氣的能量,七處山洞土,神仙、精靈、山神、土地公居住的地方,也擁有神奇的能量,會給人帶來好運。最後便是七處情緣土-由各種培育人緣樹的泥土,我們也稱它為健康樹,這樣的泥土擁有健康、長壽的能量。」

  「大師,您剛才說它缺了一味情緣土是因為在製作它的過程中材料沒有找全嗎?」

  一燈大師搖搖頭,「並非如此,當初這六十三種土是我師傅親自去尋找的,所有泥土都找齊了,只可惜在製作過程中,我們得知這七處情緣土中的其中一棵健康樹,種下的人在當天死去了。所以這顆泥土便失去了效用,但是古曼童已經製成,無法再改變,所以它便少了一味情緣,多了一份憂傷,才會在深夜哭泣。它本性善良,並非有意傷人,請你們諒解。」

  「原來如此。」

  二少點點頭,這下總算知道為什麼古曼童會在深夜哭泣了,可是仍然不知道它是怎麼去的沈雪華墓里。

  「大師,我可以冒昧問個問題嗎?」吳越像個小學生一樣說話時還舉著手。

  「請說。」

  「你這寺廟裡為什麼供的都是龍啊?這是什麼龍啊?」

  吳越問的這個問題大家都想問,便齊唰唰的都看著一燈大師,只見一燈大師突然笑道:「我這是萬龍寺,當然是供奉龍啊。」

  吳越顯然是對一燈大師這個回答不太滿意,「大師,您這麼回答跟沒回答有什麼區別呢?您這不是純屬忽悠我們嗎?」

  一燈大師看著吳越,沒有半絲責備她言語無禮,只道:「真是跟你師傅像極了。」

  眾人一聽頓時警惕起來,二少試探性的問道:「大師此話何意?」

  「保龍一族。」一燈大師只說了這四個字,便再也不願多說了。

  這時門被打開,小沙彌走了進來請眾人出去,寺廟清靜之地它們也不好再糾纏,只能退了出去,這時吳越發現商六不見了,剛想去找卻被二少給攔下了,見二少的神情,仿佛是知道他是去了哪。

  待他們走出寺廟好大一段了,商六才趕了上來,「怎麼樣?」二少問道:

  商六點點頭。

  「你們在打什麼啞迷啊?不能告訴我嗎?」吳越急道:

  「以後你會知道的。」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哪兒也不去,回去睡覺。」

  山間傳來虎嘯聲,這是白虎在叫,每天早上它都是這麼叫的,在它的叫聲威逼利誘下山里所有人都醒了,阿信都把這聲音當成鬧鈴了。這天燕山的霧很大,雲霧僚繞的讓人有仙境的錯覺,金娘站在山泉旁,正在洗著一個人參娃娃,只見她在河水裡擺弄了兩下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如今像這些人參還是成了精的人參在金娘眼裡都是蘿蔔,她每天早上就吃著這些蘿蔔當早點,喝著山泉的水當茶,不用煮也不用洗,更不用刷,方便。不過,這種福氣可不是所有人都享受的起的,就拿阿信來說吧,連著吃了三天人參蘿蔔,第四天這鼻血就蹭蹭的往外冒了,火氣半個月都沒下去。又連著吃了三天的枇杷果,沒到半個月就瘦了十斤。

  金娘看著實在不忍便開始每天正兒八經的做飯了,這才稍微把他瘦下去的肉給養回來一點了,但還是比之前來的時候要瘦一些。

  阿信走過來就著山泉喝了一口,「你還吃蘿蔔啊,不換點別的嗎?」

  「好,明天改吃山藥。」

  「哦對了,我來的時候看到杏仁也上山,好像是來找你。」

  自接手燕山以來,金娘便秉承歐陽雨的善心,收容了許多心智未熟的孩子,以前歐陽雨喜歡用藥名給她們取名,現在金娘以他們的喜好給他們取名,這個叫杏仁的孩子因為喜歡吃杏仁所以就這麼叫她了。

  正說著,杏仁已經走過來了,對著金娘一陣比劃著名,直到現在阿信還是看不懂這些傢伙在說什麼,「她說什麼?」

  金娘面露愁色,「她說山腳下躺著一個人,快死了。」

  「要我去看看嗎?」

  「也好,要是沒死的話,你就給他一顆解藥把他丟出山就完了。」

  「好,聽你的。」阿信爽快的應著。

  ……

  但是……

  事實情況卻是……阿信背著這個昏迷的男人回來了。

  金娘怒氣沖沖的看著阿信,「你為什麼把他背回來了?」

  阿信笑笑,「他受傷了,刀傷,看傷口不是普通的傷。」

  「你把他放下來我看看。」

  阿信將那人放在地上,只見他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看傷口的樣子像是被小刀一樣的東西給劃傷的,而傷他的這個人刀法算的上一流,所有傷口都是同樣的深度,不及骨,不傷及性命,如此看來是有意折磨他,想讓他痛又不想讓他死,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至於這樣去報復,這人也太狠心了。

  「怎麼辦,救不救?」阿信一臉無辜問道:

  「你把人都背回來了,你還問我救不救,你給誰下套呢?」

  「那就是救嘍,那我這就給他抱房裡去。」說著就抱起地上的人進了房間。

  金娘無奈只能讓杏仁和豆漿給她準備藥材,然後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走了進去。

  阿信已經將他身上髒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金娘坐到床邊,看著這滿身的創口,於心不忍,「想讓他死一刀就解決了,何必這麼折磨他,多大的仇啊,真是的。」

  這身上下少說也有一百多道口子,金娘要一個一個消毒,一個一個縫合,然後再一個一個上藥,最後再一個一個包紮,整整折騰了一天,飯都沒吃。這要是送到醫院,估計連醫生都該罵人了,誰這麼缺德,把人紮成了蜂窩。

  金娘終於包好了最後一個傷口,揉著酸疼的肩膀,看著床上的這個人,阿信已經將他的臉擦乾淨了,「恩……長相還不錯,身材也不錯,肌肉很結實,平常一定經常鍛鍊,不知道是不是個練家子。」說著還摸了摸他的腹肌。

  阿信一個板栗敲過去,疼的金娘大罵,「幹嘛啊,有病啊。」

  「我這麼大一個帥哥給你看還不夠啊,用的著對一個陌生人流哈喇子嗎?」

  金娘瞪他一眼,「你跟二少在一起久了,別的沒學會,他的油腔滑調你倒是學了個精。」

  「你也不看看你剛才的樣子,要是人家剛好醒過來,那得多尷尬啊。」

  「我就隨口說說,我都多大歲數了,還能吃小鮮肉的豆腐?我開開玩笑,你都這麼帥了,我哪還看的上別人啊。」

  阿信一臉黑線,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山里憋久了,現在說話有時總會找不著調,真不知道再這麼過下去,她不會把他先X後殺。

  說話時床上的人動了動,還真的是醒了,金娘不得不佩服他的生命力,這滿身的傷口,流了這麼多血,居然這麼快就醒了,所以說,好的身體底子還是很重要的。

  那人醒來後看到金娘只說了一句話,金娘和阿信當場臉色大變,這時山里下起了雨,雷聲掩蓋了白虎的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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