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二人拘留
2025-03-04 14:21:15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一十五章 二人拘留
二少的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還是不見白玉堂回來,急的他都想直接衝去警察局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等待的心情越來越不安,終於白玉堂和許衛華一同回來了,帶著一個很不好消息回來了。
二少一見他臉色沉重,心中就知不好,「快說,怎麼回事。」
「還是你說吧,你比較清楚。」白玉堂看著許衛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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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衛華說道:「今天晚上林凌帶著小分隊埋伏在沈雪華的墓前,他們在現場抓獲了商六和吳越盜竊墳墓的證據,但是現在他們嘴巴緊的很,詳細的內容問不出來,我也不好窮追猛問,畢竟林凌知道我和你們有效情,所有言談之間都有所隱瞞,不過我還是拖人打聽到了,他們從墓裡帶回了一個東西,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墓裡帶回東西?」二少思索著,「難道他們把沈雪華的骨灰給帶走了?應該不會啊,這是違反倫理道德的,他們不會帶走骨灰的,他們也沒有權利啊。」
「你先別急,不管他帶回的是什麼,最後都會送去鑑定科,我有個學生在裡頭,到時候我再去打聽。」
「那明天我們申請去看看他們,見了面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白玉堂道。
少搖搖頭,「我們沒辦法進去探視,這段時間只有律師才能見他們。」
聞聞不服道:「好啊,那我們也按法律程序來,我們提起上訴,憑什麼他們說拘就拘,我們還不能反抗啦。」
「你稍安勿燥,明天那個林凌一定會來的,到時候我們好好會會他,我得讓他知道,這天下不是什麼人他都能抓,有本事抓,他就得有本事放。」
……
第二天上午,林凌果然來了,盛氣凌人,道:「黃老闆,我上次來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希望你們配合協助調查,結果你們非但不配合,還派人深夜挖別人的墳墓,這種事情真虧你們做的出來,還好我們事先有準備當場抓獲,如今我們已經提交了訴訟,很快就會公審下來,到時候黃老闆我有資格請你去警官局坐坐了吧。」
早先知道林凌要來,該有的排場可者布置的妥妥的了,大廳里青姨和聞聞站在二少身後,面色嚴肅。白玉堂靠在門邊,漫不經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林凌進來的時候確實被這樣的場面給驚了一下,二少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但是他不怕,他是個警察,手裡還握著證據,怎麼會怕他們呢?
二少喝了一口茶,裝著聽不懂的樣子,「林警官一大早這是來說笑話嗎?什麼挖別人的墳墓,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啊?」
林凌冷笑,「黃老闆您別裝了,商六和吳越是你們長明齋的人,這一點我已經查清楚了,昨天晚上他們涉嫌盜墓和非法傳播恐怖消息,已經被我拘留了,你要說你不知道,恐怕說不過去吧。」
「盜墓?」二少驚訝道:「盜的什麼墓啊,裡頭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值得他們深更半夜的去瞎忙活啊。」
「黃老闆,你別再跟我打馬虎眼了,法律可不是用來過家家開玩笑的,你這樣包容犯罪者,可是要負連帶責任的。」
聞聞掩嘴一笑,「今兒個真是奇了,聽了件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得說上兩句。」
二少笑道:「好啊,你說。」
「林警官,恐怕教你的老師腦子不太靈光,所以才把你教壞了。你們警官辦案不是講究四個字,證據確鑿嗎?只要一日沒有判刑,他們一日也只是嫌疑人,你永遠也不敢說他們就是犯罪者,林警官小心禍從口出,我們告你誹謗喲。」
「你……」林凌正欲發怒,二少卻堵住了他的嘴。
「林警官,你今天來的意思我知道,你也不必費口舌了,我們長明齋的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切我們都按法律程序來,如果你們最後真的證據確鑿不容推翻,那麼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們絕無二話,但是,如果到最後真相不是你所說的這樣,那麼他們兩個所遭受到的冤屈可不會輕意就這麼算了。你身上的這身制服能穿多久,你自己惦量惦量,有時間趕緊去查案,不要浪費在我們這,長明齋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如果不懂呢,就多請教請教你的前輩們,別糊裡糊塗的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
「敢威脅警察,你們膽子不小啊,信不信我把你們通通抓回去。」林凌被二少給惹怒了,自他穿上這身警服以來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哪個犯罪嫌疑人看到警察不是嚇的哆嗦索索,這些人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林凌心裡的那個火一下就攛了起來。
早前他師傅讓他去找許衛華要長明齋的拜貼他就覺得十分可笑,他堂堂一個警察憑什麼要低姿態去拜訪一個犯罪嫌疑人,要不是他師傅臨走前特第囑咐,他根本就不可能和和氣氣跟他們說話,一群犯罪嫌疑人有什麼資格讓他對著他們笑。他工作時間是不長,也就三年,但是他的功績很多,三年裡破過不少案子,在警隊裡算是個精英,如今居然在這兒被這麼一群人數落,林凌的自尊心的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聞聞搖搖頭,「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這腦子也不夠使,信不信我告你一個警察非禮呢?」
「一群烏合之眾,早晚得把你們全部都收拾乾淨了。」
白玉堂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到林凌身後了,「你要收拾誰啊?」
林凌閃到一邊,看著他,「你想襲警?」
「警察我見過不少,像你這幅面孔的真是不多見,你到底是警察還是土匪啊,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憑什麼跟你們好好說話,你們犯罪了還有理了?」
聞聞嘆口氣,實在聽不下去了,「我說,親,你警官大學是怎麼畢業的?你這種智商也能當警察?你別侮辱了我們北京警察的智商好嗎?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犯罪了,你再這麼信口雌黃,我絕對要告你誹謗。」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這件事就到這,林警官,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與你談話沒有意義,下次再來請你換別人,我們長明齋不歡迎你。」
白玉堂根本就沒有給林凌說話的機會,直直逼著他退到了門外,白玉堂的氣場很強,林凌自知這個人他也打法這,何況他確實沒有理由再待下去了,於是乎便氣沖沖的走了。
「這麼蠢的人是誰招他進警局的,八成又是走後門拖關係的。社會風氣太敗壞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警察,真是給警察丟臉。」聞聞氣的臉都通紅。
「行了,你又不是警察,你至於氣成這樣嗎?」白玉堂道。
聞聞紅著眼,說道:「我氣的是,像劉力那樣一身正氣的好警察最後落的個不得好死的下場,而像這種地痞無賴一樣的人卻穿著制服,戴著國徽到處耀武揚威,我心疼那些為人民犧牲的真正好警察,老天爺不公平,要死也得死這些人。」
二少摟住聞聞,「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像劉力那樣的人,下輩子也一定會投生到好人家的,你別難過。」
「我擔心吳越,她不會功夫,這些人會不會嚴刑逼供啊?」聞聞擔憂道。
二少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她深得金娘真傳,一道符就能讓他們全部癱瘓了,沒事的。」
……
林凌在長明齋受了氣,把氣全都撒到了吳越的身上,整整一夜了,愣是輪著詢問,讓吳越一夜沒合眼,可憐的吳越打著哈欠坐在那,腰都快坐斷了,每次她一快要睡著,他們就把她叫醒,讓她精神上備受折磨。
「你跟鍾翎到底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去盜沈雪華的墓?」這個問題一夜下來林凌不知道已問過多少遍了。
吳越耷拉著眼睛看著他,回答第N遍,「鍾翎很久以前救過我,我們是朋友關係,我也沒有盜沈雪華的墓。」
「我們當場抓獲的你還敢狡辯?」
「你只是看到了我們打開了墓室的蓋子,並沒有看到我們從裡頭偷東西,至於裡面的娃娃,它原本就放在裡頭,你有什麼證據說就是我們放的。我們唯一犯的罪只能算是破壞他人墳墓和盜墓真是一毛錢關係都扯不上,你若再這麼問,就是欲加之罪了,小心我找律師告你。」
「你們長明齋的人都是一個德行,全都死鴨子嘴硬,還自以了不起,到處威脅人,你以為我沒查你們的底細嗎,你,吳越,重慶人,家住酆都,是個有錢的大小姐,你們家在酆都也有些勢力,可那又如何,這裡是北京,我就不信你們吳家的勢力還能伸到京城來?至於長明齋,哼哼那就更不用說了,打著鬼神之說的棋子到處招搖撞騙,背地裡不知道交易著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我要是是深入的查起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不先想著自保,居然還個個來威脅我,你們還真把長明齋當回事了,我們告訴你,潘家園就是個倒賣古董的地方,說白了就是一群商人,錢還來的不乾不淨,真不知道長明齋的名聲是哪兒來的,騙騙愚昧的文盲們還差不多,跟我別來這套。」林凌越說越生氣,桌子都被敲的啪啪響。
吳越呆呆的看著林凌,打了個哈欠,面無表情。
但是在林凌看來,吳越的的反應卻是赤裸裸的挑畔,「你這是什麼態度?」
吳越有氣無力的說道:「警察大人,我已經被你審了一夜了,困的都睜不開眼了,哪裡還有力氣做反應,你就饒了我吧,你這是嚴刑逼供啊,我的律師呢,我要上訴。」
「你的律師很忙今天沒空理你,你自己乖乖的招,省的給別人招麻煩。」
「你想屈打成招啊?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律師,我有這個權力,你不能強行剝奪。」
「我說了,你的律師很忙今天沒有空來見你。」
吳越冷笑一聲看著林凌,「警官大人,你麻煩了,你攤上大麻煩了。」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很快你就知道了。」
林凌一看吳越那滿臉不屑的表情立馬就火了,一下子衝過去揪起她的領子,「你不是牛的很嗎,不是很喜歡揪人領子嗎?」
吳越冷眼看著他,「姐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到三你給我乖乖放手,我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否則,我不覺得你有這個能力承擔後果。」
「我如果不放呢?」
吳越陰笑了一下,看著吳越身後空空的牆壁,「都說警察局的審訊室恐怖陰森有不少怨氣,今日一見原來是真的,我真不敢相信你在這樣的環境裡居然還能活這麼久?」
「你少來嚇唬我,我可不是三歲小孩。」林揪揪著吳越的領子更緊了,脖子上都嘞出痕子了。
「你這審迅室是不是死過人,男的,身長175左右,二十五歲上下,穿著白色襯衫,胸前有血漬,額頭上有傷口,看樣子是撞牆死的,難道是被你們逼死的,怪不得一直在這不肯走,敢情這是要報仇的節奏啊。」
「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林凌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旁的記錄員一看要出事,趕緊上來阻止。
「他就站在你身後看著你呢,是你逼死他的吧?你是殺人兇手。」吳越摸著脖子,一邊嗆咳一邊不停的說道。
只見那記錄員發出一聲慘叫,躲到牆角,大叫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做的,你別來找我。」
林凌一把將那個記錄員揪了起來,「你爺爺的,你少在這裝瘋,你別被她給騙了,她們這些人專門用這些個鬼啊神啊的去嚇唬人,從中騙取財錢,你怎麼能信她的話。」
只見那記錄員拼命的掙脫林凌,「不是,不是,是真的,是真的,上個月有個疑犯真的在這裡撞牆自殺了,我親眼看見的,他死時的模樣就跟她剛才說的一樣,她不可能看見的,這事誰都不知道,對他家屬也只說是他失足摔下樓梯了,她不可能知道的。」
「真沒想到,世界上本應該最正義,最公平的地方卻隱藏著這麼骯髒又黑暗的一面,我真是覺得噁心。」吳越冷冷道。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林凌衝著那個記錄員吼道。
接著林凌又一把抓住吳越一下子將她扔到了牆邊,然後掐住她的脖子,「進到這裡的人都是犯罪份子,他們都傷害過別人,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們同情與可憐,你也一樣,你再敢說廢話,我就封了你的嘴。」
吳越冷笑看著林凌,「我原以來你好歹是警察,雖然辦案的時候脾氣爆了些,但基本的原則應該還會遵守,可沒想到你一點下線都沒有,你真是白瞎了你這一聲警服。你前世是東廠來的吧,這一世把職業病也一起帶過來了。」
啪,林凌一巴掌打到了吳越的臉上,用力過猛,連嘴角都流出血了,但是吳越並沒有生氣,因為她看到那個死去的鬼一直在林凌周圍轉悠,林凌身上的陽氣被消耗的非常快,他陽氣過少陰氣過旺,所以容易激怒,到最後就會失去理智,吳越猜想可能林凌之前的行為都跟這個有關,否則他脾氣再火爆也不可能真的動手,最多耍耍嘴皮子。
問題是這次出來的時候吳越什麼都沒帶,身上乾乾淨淨的,連張紙都沒有,她只會畫符,別的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她心有餘而力不足,想收也收不了。
林凌怒氣沖沖的看著吳越,「你到底說不說實話?你為什麼要盜沈雪華的墓?」
吳越被這個問了一個晚上的問題給徹底逼瘋了,她看著林凌,「我再說一次,我沒有盜沈雪華的墓。」
吳越話音剛落,林凌就把她提溜起來,用力的摔到桌子上,卓尖剛才戳中她的腰,疼的她臉都扭曲了,那個記錄員一見這架勢趕緊抱住林凌,「林警官,你不能這樣,這樣是違反紀律的。」
林凌掙脫掉記錄員,「違反個屁紀律,跟個罪犯沒什麼紀律可講,這些人就是欠收拾,人家的墳她都挖,良心都被狗吃了,指不定還能幹出什麼事呢,他媽的,老子不好好教訓她,她還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吳越扶著腰退到牆角,「林警官你冷靜點,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罪,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不可以毆打嫌疑人。」
「我他媽的打死你,你敢跟我這麼多的廢話。」林凌說著一腳就踹了上來,正好踢中吳越的下腹,疼的她倒在地上。
記錄員看著情形阻止不了,就想出去求救,被林凌一巴掌拍到牆上,「你敢透露半個字,我他們現在就廢了你。」
吳越看著林凌身旁的那個鬼道,「冤有頭債有主,誰逼死你的,你去找誰,不要殘骸無辜。」
林凌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又是一腳,「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說著又給了吳越一巴掌,打的她的臉是通紅的。
那記錄員被林凌一威脅躲在牆角一句話也不敢說,林凌一把揪住吳越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地上,一腳踩在她臉上,痛的吳越開始大叫,她這一叫林凌的力度更重了,他穿的是皮鞋,吳越的臉已經被踩出血了,林凌看著血反而更興奮,更變換著方向用力的轉著踩,疼的吳越叫的更厲害了。
審迅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林凌還未看清來的是誰就被人一腳踢到了牆上,力度大的快要震碎他的骨頭,突然一個林凌熟悉的身影朝他走來,「師傅?」
林凌的師傅是警局裡的老警察了,叫陳豐,陳豐一看到審訊室里的情況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渾小子,你這乾的是人事嗎,你是警察還是土匪流氓啊。」
林凌這才稍微清醒些,看到商六不知何時進來已經扶起了地上的吳越,剛才那一腳一定就是這傢伙踹的,差點讓他殘廢了,這時他才注意到吳越的半邊臉已經潰爛不堪,鮮血淋淋的,半個肩膀上都是血了,他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師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生氣了,我……」
陳豐抬手還欲打他,卻被吳越制止了,「不關他的事,這不是他的本意。」
陳豐看著吳越,「他把你傷成這樣?你還為他求情?」
「我不是為他求情,我只是說實話,他是被控制了,所以才會無意的做出這些舉動。」
陳豐氣沖沖看著林凌,「不管他有無有事,他都丟了我們警察的臉。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居然就敢私自提審,還毆打嫌疑人,無論如何,他自己已經犯罪這是不爭的事實。」
「師傅,人髒並獲,我當場查獲的。」林凌還在試圖狡辯。
「你查獲什麼了?鑑定科的人來電話了,那個娃娃身上沒有他們的指紋,而且根據娃娃身上沾到的石灰判斷,這具娃娃早在一個月前就被人放進去了,與他們無關。」
「什麼?怎麼會?」林凌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豐。
「怎麼會?你什麼都不查清楚,如果今晚不是我提前回來了,將他們放出來了,你就要辦一件冤案,而是屈打成招,如果這件事情被泄露出去,外面的人會怎麼說我們?你真是氣死我了。」說著陳豐又忍不住狠狠的在林凌的臉上打了兩巴掌。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吳越不想看他們師徒繼續爭執下去,她只想趕緊離開,讓聞聞替她治傷。
「好好好,我派人送你們回去,今天晚上的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你們一個交待,只希望各位暫時不要多說。」
「明天下午你們來一趟長明齋,有些事情得當面說清楚。」吳越說完就在商六的攙扶下離開了審訊室。
陳豐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裡十分焦慮,林凌不知所謂,不知道長明齋的真正底細,可他知道啊,這麼多年了,辦了這麼多案子,多多少少跟他們打過交道,如今林凌傷了他們的人,指不定還要怎麼收場,一想到這兒,陳豐心裡就翻倒了五味瓶。
但不管怎麼樣,總是要面對的,該負的責任他不會推卸,只是希望不要把事情鬧大就好。
走至門口時吳越又回過頭說了一句,「明天記得把娃娃一起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