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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徒弟太黏我(二十)

2024-05-10 07:36:43 作者: 掉落的指甲油

  等城主夫人回來的時候,手上則多了一個本子,將本子奉給鳳時錦之後便重新落座。

  鳳時錦翻開本子,只見上面詳細記錄了亡者的信息,足足有二十多頁,令人唏噓不已。

  

  「如今這些人的屍體可曾落葬?」

  「這倒不曾。為了方便徹查,所有屍體都存放在城南的義莊裡,由莊老頭看管著。」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鳳時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聲音打斷。

  「哇嗚!祖母,爹要打我!」一個四五歲模樣扎著兩個丸子頭的小童叫嚷著闖進來,徑直撲到了城主夫人的懷裡。

  一個俊秀的男子隨後而至,只是面容有些許憔悴。

  看著城主夫人懷裡的孩子頗有些無奈,看著滿堂的人滿臉歉意,「我家華兒不懂事,打擾諸位了,許某在此替我兒向諸位道歉。」

  「無事,許公子客氣了。」

  鳳時錦話音剛落,城主夫人便滿含責備的訓斥道,「我看你最近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還敢教訓我的乖孫,怎麼,你想氣死我們好繼任城主是嗎?我告訴你做夢吧你,自從你入贅城主府之後,哪裡還有安寧的日子!宣兒就是被你這個克星給克的!」

  「行了!客人還在這裡吵吵嚷嚷的做什麼!也不嫌丟人!」一直沉默的暮祥之出聲喝止,城主夫人這才消停下來,只是一雙眼還狠狠地瞪著對方。

  而當事人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只是淡笑著看著城主夫人懷裡的小童,招了招手,「華兒,過來!」

  「我不!我要祖母,不要爹爹!」小童叫嚷著,在城主夫人的懷裡撒嬌。

  「好好好,乖孫兒哪都不去,就陪著祖母!」城主夫人笑的合不攏嘴,看向自家女婿時卻換了模樣,冷冷的道,「杵在那裡幹什麼?華兒在我這兒待著,你還不回去照顧妍君!」

  「是,蘇墨告退!」許蘇墨對著眾人點點頭,最後才向城主夫婦行禮離開。

  見人走了,那城主夫人的臉上又重新浮現笑容。

  「剛剛到那位是?」鳳時錦心中疑惑,便也問了出來。

  「哦,他啊是入贅到我家來的,本來我這膝下便只有妍君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千嬌百寵著的,想為她擇一個好夫君,可誰知道那丫頭竟然看上了這個沒有半點功名的窮小子,甚至還為了他以死相逼,如今我對那女兒也寒了心,唯有這華兒是家裡唯一的血脈,更是我的命根子,又豈能讓他那個沒用的父親在身邊教導?」

  「那不知妍君小姐現在何處?」

  「說到這個,我倒想讓您幫我看看這許蘇墨到底是不是個妖孽,自從他入贅城主府之後,我的妍君便患上重病,現在更是嚴重,終日只能躺在床上,受不得一絲風吹。」

  「城主夫人說笑了,據我觀察,令女婿並非妖孽,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那就是兩人八字不合了!我當初就說了,這人哪哪都不行,根本不配為妍君的夫君,這下好了,克得妍君重病於榻,我只恨當初沒狠下心來拒絕這門親事!」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看著夫人在一旁越說越離譜,城主開口打斷了她。

  「哼!」城主夫人冷哼一聲,摟著孫兒坐下。

  只是從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能夠看出來她心中的氣氛,看來,這城主夫人與她女婿之間的關係極度惡劣。

  「那不知我等可否去看望令愛?」

  暮祥之微微嘆氣,「自然可以。」說罷,看向管家,「成叔,帶著幾位少俠前去探望小姐!」

  「是!諸位請隨我來。」

  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了一個略顯偏僻的院落外停住。

  「你們小姐就住在這裡嗎?」

  「是的,以前小姐很得寵愛,住的地方都是城主府里除了主殿最好的地方,可是自從同這姑爺成婚後地位一落千丈,最後就遷到了這裡。」

  管家話音剛落,一行人便看到了從院子裡出來的許蘇墨。

  見他手裡拿著藥壺,「這藥可是給你娘子服用的?」

  「正是。妍君她最近咳疾越發嚴重,這藥也是勉強才喝下去。」

  「那你拿著藥壺是要去做什麼?」

  「哦,這位少俠是這樣的。」沒等許蘇墨回答,管家便解釋道,「小姐每次服藥過後都囑咐人要將這藥壺徹底清洗一遍,還要用香包煮一遍才行。」

  「香包?」

  「對,就是這個。」說著,許蘇墨拿出了一個香包,隨即補充道,「這是妍君平日裡親手所制的,放在藥壺裡煮過之後便會滿室溢香。她很喜歡這個味道。」

  「那我們便不打擾你了,可以進去看嗎?」

  「當然,只是妍君受不得風,只能隔著床幃相聊,還請諸位見諒。」

  「是我們叨擾了。」

  院子裡雖然有些小,卻是乾淨整潔。

  道路兩邊種滿了鮮花,美不勝收,足以看出屋主人是一個性情高雅的人。

  走近房間門口,便聽聞屋內傳來的咳嗽聲。

  管家在屋外躬身說道,「小姐,青嵐宗來了幾位客人想來見您。」

  「咳咳…讓他們進來吧。」

  「請!」

  幾人進到屋裡之後,入目的便是陳列在桌邊的大床,床邊的帷幔層層疊疊,只能依稀看見一個女子的身影慢慢的坐起來。

  「諸位請見諒,現染疾在身,不能同諸位相見。」女子嬌軟柔弱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是我們唐突了。」鳳時錦淡淡說道,眼睛卻打量著屋內的布置。

  「這屋裡的陳設倒是與眾不同。」

  「沒錯…咳咳…這些都是夫君為了方便我才故意這麼設計擺放的。可是如今我的病癒發嚴重,倒是辜負了他的心意。」

  「我平時也研究著岐黃之術,那不知小姐可否讓我診治一番。」

  「既然如此,便是極好的,有勞了。」

  鳳時錦走至床邊,就見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臂伸了出來,潔白如玉藕一般,手腕處還有一抹月牙形的紅色胎記。

  鳳時錦將手搭在上面,細細的探查一番,表情卻愈發嚴肅。

  「小姐這病多久了?」鳳時錦問著,鬆開了她的手,後者便將手臂重新收回床幔之中。

  「大概已經有五年了,一開始的時候還好,直到生下華兒之後這身體就撐不住了,如今連我自己都照顧不好,又如何能照顧好華兒,所以我便拜託娘幫我撫養教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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