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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一百八十五米 尋找慕容西里

2025-02-26 16:12:59 作者: 婀娜弦

  坑一百八十五米 尋找慕容西里

  永安侯站在客廳里,背對著房門負手而立,錦袍顯得他十分高貴,忽明忽暗的燭光映著他俊美的側臉,說不出的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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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微的破風聲響過,江南侯慢慢走進客廳,俯身行禮:「永安侯找本侯什麼事情?」

  「江南侯來了,今天晚上的晚宴如何?」永安侯的聲音機械,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帶著一絲絲嘲諷。

  夏魁想到今天的晚宴,臉上帶著一抹怒氣低低的道:「已經見過了!」

  「侯爺可想好了方法對付那兩個人,估計你已經知道這兩個人的不好對付了!」永安侯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憤恨。

  「是不好對付!」永安侯給他的書信里寫的事情大抵他也明白了,他和長公主從小一起長大,自己所有的風光,也是長公主幫他建立的,他回京其實心裡也有數,卻沒料到南宮墨和秦十一兩個人這麼難弄。

  宴會上的南宮墨,俊美無籌,像月光一樣清華高貴,清貴雅致,他可以看到一個明君的威信不容小覷:「南宮墨不簡單!」

  「是啊,如果他好對付,我早就替我母親報仇了,根本不必動用你的!」永安侯知道這個夏魁和這個人對自己母親執著的感情,甚至那種瘋狂的迷戀,所以他才不得已找到了他。

  「你可想到對付他的計策了?」夏魁是看著永安侯長大的身邊,他的脾氣還是多少了解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凝重的神色,不過,南宮墨和秦十一也的確值得他們這么小心謹慎。

  永安侯犀利眼瞳猛的眯成了一條細縫:「南宮墨現在朝中原來越來越有威信,很多大臣已經臣服與他了,所以直接對他下手,肯定會損兵折將,害了我們自己的,所以我們先要剪掉他的左膀右臂,除去他的爪牙關係,一點一點的讓他成為孤家寡人,然後我們在殺死他。

  夏魁精明的眼晴閃閃發光:「此計甚妙,你準備從哪個人開始下手?」

  永安侯目光沉了沉:「你看著辦吧,南宮墨身邊很多親信,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夜鷹!」

  「好,沒問題!」夏魁眸底閃著難掩的興奮,如果真的能殺了南宮墨讓永安侯當了皇帝,他就會名揚天下了!

  永安侯瞟一眼他目光閃閃的眼睛,目光凝重:「侯爺,我一直幫您當成我的乾爹看的,可是有些話我要和你說一下,如今我們年歲大了,身體還是要緊的,不然,被南宮墨抓住了把柄,我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夏魁老臉一紅,不自然的輕咳幾聲,他不愛喝酒,不喜賭博,唯一的愛好就是女色,可是那是因為他得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才會找其他的女人彌補自己內心的空虛:「我知道了,在你當皇帝之前,我絕不再親近女色!」

  永安侯淡淡嗯了一聲:「如今我在禁足,有些事情還不能出面,以後就靠著侯爺你了。」

  「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要找他們算一下長公主的帳!」江南侯的話讓永安侯臉色有些白,可是如今他只有靠著江南侯了,只要小心謹慎的布置,肯定能殺了南宮墨,到時候江南侯不留也可以了。

  南宮墨身邊圍繞著很多厲害角色,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夜鷹。

  一大清早,一輛馬車緩緩停在南宮齊的門前,秦十一挑開帘子下了馬車,看著大門上已經不在是四王府了,而是換上了齊字,她柳眉挑了挑,看來南宮齊已經完全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了。

  『吱』緊閉的別院門突然打開,一名男子大步走了出來,精明的眼瞳,乾淨清爽的面容,正是南宮齊的侍衛,站在門內道:「我家太子正在忙,無瑕招待公主,公主請回吧。」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知道南宮齊不想見我,以為本公主願意來嗎,讓他記住了,以後就算找我,我也不見他!」從門內傳來清麗的抱怨聲,一名女子款款走了出來,苗條的身段,嫵媚的面容,赫然是格桑。

  「格桑公主,別來無恙啊。」秦十一笑著看著她

  清冷聲音傳入耳中,格桑一怔,用力眨眨眼睛,確認面前站的是秦十一,她的臉十分的憤怒:「秦十一你來幹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是來會見你的老情人的,南宮墨頭上的帽子好綠啊!」

  秦十一冷笑,格桑過來找南宮齊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南宮齊前腳剛來,她就找過來了,鼻子還挺靈敏的,不知道她過來找南宮齊有什麼事情:「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吃了閉門羹啊?」

  「不是啊,南宮齊現在正在接待客人,所以沒空,不過他說過段日子見我!」格桑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要不是努爾王子讓她找南宮齊說合作的事情,她才懶得過來找他呢,誰知道竟然讓人敢了出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南宮齊的身份不同往日了,這個格桑身居的部落如今正受著其他部落的吞併,她這是過來尋求南宮齊幫助的。

  「你也是找南宮齊的嗎?」格桑看著秦十一。

  「是!」秦十一十分磊落,沒有半分遮掩。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他現在正在接見客人!」格桑胸有成竹的說道。

  「太子交待,皇后娘娘來了,可以進來的。」侍衛笑眯眯的聲音就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到了格桑的身上。

  格桑瞪著侍衛,眼瞳里燃燒著熊熊怒火:「我們都是客人,為什麼她,不見我?」

  「太子的意思,我這做下人的,只有服從!」侍衛漫不經心的回她一句,看秦十一的目光禮貌,尊敬:「皇后,裡面請!」

  「楚國太子正在會見客人,肯定很忙,我就不去打攪了,這個是當時慕容姐姐留給我的一個令牌,你讓他看看有沒有用。」秦十一輕輕說著,拿出令牌遞了過去,紅色的令牌散發淡淡的茉莉香氣,大大的慕容兩個字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侍衛一怔,接過令牌仔細看了看,銳利的眼睛閃閃發光:「太好了,慕容家有一個宗祠里有著每個族長的靈石,聽說有那個靈石就能判斷出太子妃的位置,我們太子正在發愁怎麼打開那個宗祠呢!」

  秦十一點頭:「當時慕容姐姐告訴我這個令牌很重要,希望能派上用場。」

  昨天晚上他進宮的時候讓她很意外,突然知道慕容西里失蹤的事情,她也忘了這個令牌的事情,後來回到養心殿的時候,她才想起來這個令牌的事情,所幸他住的不遠,正好趁著南宮墨上朝的時候,她就送過來了。

  「多謝皇后!」侍衛眼瞳里閃著難掩的喜悅,這塊令牌十分難得,最重要的是它可是解百毒,只要掛著它走進宗祠就不會被那裡的毒霧所傷了,這樣他們就能快點找到太子妃了。

  「希望他能快點找到慕容姐姐!」秦十一微笑,看向格桑:「你不走嗎,我要走了!」說完轉身就要上馬車離開,其實她也不願意和南宮齊單獨多待一會,畢竟兩個人曾經有過誤會。

  「格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格桑被毒昏迷的時候,她也在場,那毒性很強,一般人解不開的,可是格桑如今卻安然無恙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心裡還是有些好奇。

  格桑看到秦十一問她問題仰著頭十分高傲的說道:「你問吧,不過回不回答你,可是要看我的心情的。」

  秦十一看著她的樣子淡淡的樂了一下:「你的毒是怎麼解開的,還有誰給你解的毒啊?」

  原來是問這個啊,格桑十分驕傲的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瞞著你,是我哥哥找來了一個能人,他給我解的毒,只是解毒方式比較痛苦罷了!」

  格桑想到那種痛苦的方式解毒,渾身都打著顫抖。

  秦十一沉聲道:「怎麼個痛苦法啊!」她看著她皺著眉頭慘白的小臉知道這種解毒方式一定是及其痛苦的。

  格桑皺眉思索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脫胎換骨,就是泡在一堆毒藥毒蟲里,讓毒郅趴在你的身上吸你的血。」

  這段日子她過得苦悶急了,她經歷的痛苦想告訴其他人,儘管是仇人也好。

  秦十一驚訝的看著她:「毒蛭?那個東西聽說會吸乾你的血的。」

  格桑不以為然的道:「那有什麼,你看我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而且我每天晚上還吃紫河車,來包養我的肌膚呢。」她抬手摸著自己嬌嫩的肌膚。

  秦十一目光一凜:「給你解毒的人不是慕容霸天吧?」

  格桑點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不過他最近突然洗盆洗手了,還說再也不碰毒了,每天都往青樓里跑,我的藥浴快用完了,昨天我去找他,可是他說什麼也給我弄了,我真怕我身上的餘毒未清啊!」說完格桑擔憂的挽著袖子,露出猙獰的疤痕。

  「呵呵,慕容霸天可是厲害的人物,他想要女人你哥哥還有永安侯招招手都能拉過來幾十個,他幹嘛要跑去青樓?」秦十一滿目不解,故意試探她。:永安侯身邊養出來的女人可是比青樓花魁厲害得多。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格桑不滿的嘀咕著,卻聽風中傳來一陣異常的聲響,她猛的眯起了眼眸:「那個有人打架了!」

  秦十一身邊的大雙走了過來:「皇后,有人在附近打鬥,總共五個人,身手都不錯。」

  清風裡帶著幾不可察覺的殺氣,可見,前面並不是單純的打鬥。

  這裡是南宮齊的府邸,守衛軍戒備森嚴,無論黑夜白天,這裡都有侍衛,秦十一是皇后她也想知道,是誰這麼膽大包天,竟然敢在京城裡殺人,大步向前面快步走了過去!

  湛藍的天空飄著朵朵白雲,四名黑衣人躍在半空,手中長劍傾力而出,帶著冰冷寒光,毫不留情的襲向最中間的那名男子!

  男子揮灑長劍,捲起無數殘葉,劍風帶著濃濃殺意橫掃黑衣人!

  黑衣人毫不示弱,提劍殺了上來,濃濃的殺意在半空漫延,秦十一微微眯起眼眸:那男子的劍招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秦十一仔細凝望男子,只見他浮在半空,髮帶被斬斷,墨色的發散亂的垂下,遮去了他的容顏,發上有著嫩青的斷草,玉色長袍被劃出一道道的破口,破口上染著點點血跡。

  突然,男子身軀一顫,捂著自己的胸口,黑衣人看準備機會,揮掌打向他的胸口,勁風迎面刮來,吹起了他凌亂的墨發,沐雨棠猛然想到了劍招的主人,望著男子俊美的側臉,她急聲道:「是夜鷹,快救他!」

  大雙足尖一點,窈窕的身形旋轉,剎那間來到夜鷹面前,抓著他的胳膊,帶他躍出了包圍圈!

  黑衣人一掌打空,目光寒冷如冰,鋒利長劍帶著凌厲殺氣,狠狠斬向大雙!

  大雙眸底浮上一抹輕嘲,正準備以掌力打散劍氣,不想,秦十一抓出一把朝著地上扔了一個黑色的煙霧彈,白煙四起。

  白色的煙霧夾雜著淡淡香氣飄入鼻中,黑衣人們混厚的內力瞬間消失無蹤,狼狽的掉落到地面上,全身軟軟的,提不起絲毫力氣!

  秦十一走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誰派你們來殺他的?說出幕後主謀,本宮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如果不說……」秦十一慢悠悠的看著黑衣人們:「我就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們目光一凝,高大身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睜的大大的,七竅里流出黑色的血,淡淡血腥味在空氣里蔓延,秦十一瞪大了眼睛:「服毒自盡了,很好!」

  她只是說了幾句恐嚇的話,還沒動手毒他們呢,他們就自己服毒自盡了,看來他們都很忠誠!

  「娘娘,夜元帥很不對勁!」大雙凝重的呼喚聲傳來,秦十一急步走了過去,只見夜鷹躺在地面上,面色蒼白的毫無血色,淡淡血腥味在空氣里漫延,秦十一目光微凝:「他受傷了!」

  「是的,不過,他只受了皮外傷,並不嚴重,不至於昏迷不醒!」大雙看著眼眸緊閉的夜鷹,美眸里滿是不解:「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估計喝了四五杯酒,難道是喝醉了?」四五杯就醉,酒量也太小了。

  若有似無的酒氣縈繞鼻尖,秦十一眸底浮上一抹瞭然:「他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藥了!」酒氣里夾雜著幾不可察的異常氣息,肯定是酒里放了東西,難怪他剛才突然頓下殺招,是藥效發作的狠了,他支撐不住!

  大雙沉聲道:「皇后娘娘,那我們怎麼辦啊。」大雙也是夜鷹帶出來的,即使良師也是忘年交。

  「沒事,你先不用著急,我看看。」秦十一上前給夜鷹診斷脈象。

  她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感受著指腹下的脈輕輕跳動,她眨眨眼睛,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夜鷹口中:「只是軟骨散,沒什麼大礙,服下這顆藥,很快就能醒了。」

  大雙聽到秦十一的話悄悄鬆了口氣,如此甚好!

  不一會,夜鷹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秦十一明媚的小臉,還有溫暖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緊,他深吸了一口氣:「皇后!」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夜鷹急忙要起來,慢慢坐了起來,蒼白的面容恢復了些許血色:「夜鷹,你這是怎麼了啊!」

  夜鷹點點頭,看著不遠處的死士屍體,眼瞳里閃掠一抹冷銳,隨即又消失無蹤,抬頭望向秦十一:「多謝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秦十一輕笑:「我也是碰巧路過,才會救下你的,夜元帥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讓他們派出了四名死士暗殺?」

  死士極難培養,就算培養好了,也會用在最關鍵的時刻,不會胡亂動用,敵人派四名死士前來行刺,可見那人對夜鷹是恨之入骨!

  夜鷹劍眉挑了挑:「我最近和往常一樣,在皇宮和軍營之間往來,除了處理軍中事務,就是訓練兵士,沒和別人有過衝突!」

  秦十一目光一凜:「真的?你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事關我的性命,我不欺騙皇后娘娘的!」夜鷹看著秦十一,目光凝重。

  那就奇怪了,夜鷹一向為人低調老實,沒得罪人,怎麼會有死士莫名其妙的要置他於死地?

  「夜元帥剛才在哪裡喝酒?可有朋友陪同?既然查不出線索,就從有問題的酒上著手。

  夜鷹目光幽深:「城外有座簡陋的酒肆,距離軍營比較近,很受兵士們的歡迎,閒來無事,他們就會去那裡喝酒,今天我走到那裡口渴,還遇到幾個將士,架不住他們的邀請,喝了幾杯烈酒!」

  秦十一漆黑眼瞳微微眯了起來:「第一個請你喝酒的人是誰?」

  夜鷹眼前浮現那一張張熟悉的容顏,眼眸里浮現少有的凝重,低低的道:「我和那些將士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他們不會謀害我!」

  

  「那你酒里的藥又怎麼解釋?」如果秦十一今天出來,就不會救下夜鷹,藥效發作,毫無還手之力,定會死在那四名死士手裡,如果他死了,那麼最難過的是南宮墨啊,她不得不懷疑,這裡又奸細。

  夜鷹看著她凝重的目光,眸底閃著複雜的神色,秦十一是女人沒有打過仗,她不懂得將士們的情誼,可他總覺得,將士們不會害他:「藥下在了酒里,接觸過酒的人都有嫌疑,但我覺得,有一個人的嫌疑最大!」

  秦十一目光一凝:「誰?」

  「掌柜的!」夜鷹低低的說著,目光凝重:「他雖然沒給我倒酒,但我飲酒的酒杯是他拿給我的!」將藥抹在酒杯上,也可以讓他誤服無色無味的昏睡藥。

  秦十一目光微凝:「那酒肆開了多久了?」

  夜鷹輕聲道:「很多年了!」

  秦十一點了點頭:「這樣就好辦了,我們去試探一下那個掌柜的不就行了嗎?」

  夜鷹看著秦十一問道:「怎麼試?」

  他並不知道謀害他的人是誰,說掌柜的下毒也是胡亂猜的,他不想讓秦十一牽扯到軍營犯險,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讓她遇到危險,他自己能夠應付,如果真是他們要殺他,他也絕不會對他們客氣。

  「當然是悄悄的試!」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測。

  傍晚的時候,軍營門禁時間到了,酒館就沒有什麼生意了,掌柜放了小二們回去休息,獨自一人撥打著算盤,噼里啪啦的清算著白天的收入,看著帳帳冊上那漂亮的數字,掌柜樂得笑眯了眼睛。

  一陣清風吹過,颳得台上燭火明明滅滅,掌柜放下帳冊,伸手去護燭光,卻見房間中央站了個人,黑色的勁裝,挺拔的身形,黝黑的肌膚,冷銳的目光,赫然是元帥夜鷹!

  掌柜大驚,墨色瞳仁劇烈的收縮:「夜……夜元帥……」

  「誰指使你害我的?」夜鷹冷冷看著他,清俊聲音也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掌柜眼瞳里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不解的道:「夜元帥在說什麼,草民聽不懂!」

  「如果你真聽不懂,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害怕,然後又裝作鎮定了!」秦十一慢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震驚的掌柜,眸底浮上一抹輕嘲:「上午時分,夜元帥喝下了你下了藥的酒,藥效發作時,沒有絲毫抵抗力,只能任人宰割,你篤定他會被死士們殺死,他突兀的出現在你店裡,你才會那麼震驚!」

  掌柜怒瞪著秦十一,惡狠狠的道:「你不要信口雌黃,夜元帥威名赫赫,草民幹嘛要害他?我這店門都關了,夜元帥突然出現,我老眼昏花,一時沒看清他的模樣,才會嚇了一跳!」

  秦十一不屑冷哼:「人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不用自主的亂看,你剛才就是那個樣子,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尿尿啊,那是因為緊張,你的膀胱緊縮造成的」

  他們只是想試試掌柜,沒想到還真試出了問題!

  掌柜眸底閃過一抹濃濃的訝異,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發現他的慌亂,夜鷹猛的他足尖一點,剎那間來到了掌柜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頸,冷冷的道:「幕後主謀是誰?」

  「草民沒害你啊,冤枉啊,真的沒有……」掌柜掙扎著,急急的辯解。

  「還狡辯!」秦十一從衣袖裡拿出一把匕首,橫到了掌柜脖頸上,鋒利的刃緊貼著他的動脈,濃濃冷意透過肌膚滲進血肉,凍得他全身發冷:「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直接殺了你,以絕後患!」

  眼看著秦十一的手腕就要用力割斷他的脖子,掌柜目光一寒,揮掌打向夜鷹!

  強勢內力來勢洶洶,夜鷹的手驀然一松,掌柜看準機會,猛的竄到了窗前,伸手拉開了窗子,映入眼帘的不是夜色,而是大雙

  大雙陰冷的一笑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他胸口上!

  掌柜猝不及防,被打回房間,重重掉落在地,摔的頭昏耳鳴,眼冒金星,一塊木牌從他身上飛了出來,『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秦十一循聲一望,清冷眼瞳猛的眯了起來:「那是……江南侯府的出入令牌!」夜鷹俯身撿起木牌,看著黒木製作的令牌散發著黝黑的亮光:「確實是江南侯府之物!」

  「看來,江南侯為什麼要害你啊,你們之間可有恩怨?」秦十一看著夜鷹,漆黑眼瞳里暗芒閃掠。

  夜鷹搖搖頭:「如果不是他回到京城,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他,何來的恩怨!」

  「那他為什麼派人暗殺你?」秦十一不解的蹙眉!

  「不知道!」夜鷹搖搖頭,墨色眼瞳深不見底。

  秦十一看向打在地上的掌柜:「你是江南侯派來的殺手,可知道原因?」

  掌柜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眸底的神色快速變幻:任務失敗,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反正也是死

  眼看著掌柜目光一沉,準備咬碎毒牙,夜鷹出手如閃電,緊緊捏住了掌柜的嘴巴,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扎進他口中,剜出了毒牙:想服毒自盡,沒那麼容易。

  掌柜目光一寒,化掌為拳,傾盡全力打向夜鷹!

  夜鷹嘴角彎起一抹輕嘲,順勢點住了他的穴道,狠狠踢了他一腳。

  掌柜倒飛出四五米遠,重重掉落在堅硬的地面上,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來。

  看著狼狽不堪的掌柜,秦十一悠悠的道:「任務失敗就服毒自盡,看來,他也是個死士!」

  掌柜穴道被點,不能動彈,瞪著秦十一,惡狠狠的道:「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你們休想在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看著他視死如歸的模樣,秦十一目光閃了閃,嘴角彎起一抹冷嘲:「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幕後主子的身份,又有了一定的證據,去順天府狀告他即可,哪用得著對你刑訊逼供?」

  掌柜瞟一眼黑色的木牌,眼角眉梢儘是輕嘲:「一塊木牌而已,仿造不了,可以偷盜,你拿它做為證據指證江南侯,真是愚蠢!」

  「我們拿著一塊木牌告他謀害,確實很幼稚,也很草率,萬一幕後主謀另有其人,我們就是冤枉了好人,不過……」

  秦十一看向掌柜,眼瞳里浮上一抹輕嘲:「我相信你的幕後主子就是江南侯,因為你在提到他時,你很緊張,瞳孔緊縮,這一切都源於你對他的敬畏和緊張!」

  掌柜眸底瞬間燃燒起熊熊怒火,憤怒的吼聲穿透雲層,響徹雲霄:「賤人!」

  夜鷹聽到掌柜的罵秦十一,朝著他狠狠打了一個耳光:「你敢罵她,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一個耳光打的掌柜的兩眼冒著金星。

  秦十一個嘴角的笑意蕩漾開來,淡淡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謀害我國第一個大元帥可是大罪,一塊木牌的說服力明顯不夠,那些死士們的屍體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會拿出更多的證據,指證真正的幕後主謀!」

  夜鷹劍眉挑了挑,輕聲道:「皇后可想到收集證據的方法了?」

  「自然想到了!」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測!

  夜鷹目光一凜:「皇后娘娘有什麼辦法?」得知幕後主謀是江南侯時,他就在想尋找證據的方法,至今都未想到。

  掌柜也睜大了眼睛,豎耳傾聽著她想到的計策!

  秦十一輕笑,只聽到外面傳來一聲聲小狗的叫聲,小雙蹦蹦跳跳的跑到秦十一面前:「皇后娘娘,你叫給你找一條狗狗幹什麼啊。」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清笑,將一臉驚恐的小狗抱著懷裡撫摸,:「大雙,不能溫柔一點嗎,你看把小狗嚇的!」

  果然小狗到了秦十一的懷裡烏黑的眼睛裡不是是恐懼了,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她笑著摸著小狗狗的頭低聲:「乖,不怕,幫著我找出兇手,我給你好吃的好不好。」

  小狗抬起小腦袋朝著秦十一汪汪的叫了兩聲,好像聽懂了她的命令一樣。

  秦十一拿出那塊木牌橫到了狗狗面前,黑色的木牌在燭光下折射出幽幽的冷芒,秦十一聲音溫柔如水:「寶貝,幫我找到他的主人好不好。」

  夜鷹輕咳一聲:「娘娘,令牌上標著江南侯!「這種事情不用問狗,傻子也能看出來。

  「我知道,我就是讓狗在找出別的木牌持有者,這種木牌不可能就一個的!」秦十一嘴角彎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夜鷹漆黑眼瞳猛的眯了起來:「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十一輕聲道:「我相信這種木牌只有一種人持有,就是江南侯府上死士持有,木牌肯定都是一個味道的,散發的氣息也會一模一樣,狗的嗅覺非常靈敏,能夠嗅到木牌殘留的氣味,憑著這點氣味,可以找到持有木牌同伴的,然後,我們不就有了江南侯的罪證了嗎。」

  掌柜不屑的嗤笑:「拿一隻畜生找證據,真是無稽之談。「秦十一肯定是病急亂投醫,才會想到這麼幼稚的尋人方法。

  「等我找到你的主子,你就知道我的方法究竟幼不幼稚了。」秦十一冷冷扔下這句話,摸著懷裡舒服的狗狗。

  掌柜輕哼一聲,剛想嘲諷幾句,微閉的房門打開,順天府楊大人穿著官袍,帶著十多名官差走了進來,朝著秦十一輕輕抱拳:「參見皇后娘娘,夜元帥。!」

  「這麼晚了還驚動大人,真是不好意思!」秦十一早猜到掌柜不會乖乖招供,便早早報了官府,有他摻進這件事情,調查出來的結果,都是最真實的,也最有說服力,倒是暗害他們的人也不能辨別的時間了。

  「這是下官應盡之職,不敢言辛苦。」大人笑眯眯的客套著,看向掌柜:「他就是那些殺害夜帥的同謀?」

  「是的。」秦十一點點頭:「我們正準備通過他,尋找他的同夥以及幕後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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