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百八十六米 震懾夏魁
2025-02-26 16:13:01
作者: 婀娜弦
坑一百八十六米?震懾夏魁
「皇后娘娘想不想用刑?」順天府的大牢里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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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奸細,他們一開始都是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上過幾次重刑後,受不了的人,就會招供了。
「不,我要用另外的辦法抓到他的同夥!」掌柜是名死士,上了刑他就自盡了,根本問不出什麼,秦十一也不指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秘密信息。
秦十一將木牌放在狗狗的鼻子前小聲的說道:「狗狗,聞一聞,好聞一聞。「
狗狗尾巴一甩,汪汪叫了兩聲,用力的聞著木牌!
秦十一將狗狗放到了地上,輕輕拍了拍它的小腦袋:「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狗狗睜著烏圓的眼睛裡滿是傲氣,小鼻子在空氣里輕輕嗅了嗅,『嗖』的一聲竄向正前方!
「娘娘,這狗真的能找到主謀和同夥嗎?」巡府大人將信將疑。
「楊大人很快就會知道了,快跟上它!」秦十一的說著,急步追了上去。
官差們也都急急忙忙了跟了上來,這個時代很少讓動物尋找翻案證據,大家都覺得很新奇,他們想親眼看看這種方法是不是真的能找到人。
夜色如墨,狗狗在道路上蹦蹦跳跳的前行,漂亮的大眼睛瞪的烏圓,小巧的鼻子在空氣里東嗅嗅,
西嗅嗅,不放過任何一縷可疑氣息。
突然,前方有人說話,聲音也很耳熟:「劉丞相,去本候府上喝一杯吧?」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劉丞相笑眯眯的說道。
夏魁呵呵一笑:「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秦十一抬頭一望,只見夏魁和劉丞相站在不遠處攀談。
「汪汪!」奔跑的狗狗突然叫一聲,惡狠狠的朝夏魁撲了過去!
夏魁目光一寒,手指彈出一道內力,毫不留情的射向狗狗。
秦十一雪眸微眯,手裡的銀針扔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響,銀針刺進了夏魁的手腕上,這小小銀針不足為懼,他生氣的拔下銀針大喊著了一聲:「有刺客,保護我。「
只看到呼啦啦從黑暗處跑出來五六個暗衛。
「汪汪!」狗狗狠狠撲向暗衛。
暗衛目光寒冷如冰,拔劍斬向狗狗,狗狗發狠的咬著其中一個暗衛不鬆口,暗衛皺著眉頭拔出大刀就要砍過去。
秦十一急忙跑到狗狗面前,一把搶過狗狗,冷冷的道:「大人,他們就是死士的同夥!」
夏魁眼瞳里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瞬間又恢復如常,冷冷的道:「怎麼回事?」
巡府大人走上前來,硬著頭皮道:「回侯爺,剛才有刺客要殺夜元帥,皇后娘娘找了一隻狗追尋氣味結果找到了!」狗狗找到了幫凶,可是這個幫凶卻不能惹的。
夏魁不屑冷哼:「大人,你是順天府尹,肯定知道破案要講究人證,物證,讓一隻畜生聞氣息抓人,就不怕百官們笑掉大牙!」
巡天府大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變了幾十種顏色,他其實也不怎麼相信狗能破案,但皇后堅持要用,他也沒有辦法啊,便順了她的意,沒想到這一尋,竟然尋到了江南侯身上。
抬眸看向秦十一,卻見她斜睨著江南侯,冷冷的道:「江南王怎麼不問問,為什麼狗狗帶著我們走到這裡來了呢?」
夏魁瞟她一眼,傲然道:「皇后娘娘,你問我這樣的事情,我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也聽不懂畜生的話!」
「呵呵,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按照你這麼說,畜生找畜生,剛才狗狗找的你的暗衛,那麼說你的暗衛也是畜生了。」
秦十一輕飄飄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鑽入耳中,眾人險些笑出了聲,皇后娘娘的話實在是太好笑了!當著江南侯的面,他們不能笑的太張狂,低垂了頭,低低的笑,雙肩抑制不住的一抖一抖。
夏魁面色鐵青,銳利目光如道道利劍,狠狠射向秦十一:「皇后娘娘,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侯爺的暗衛既然不是殺害夜元帥的同謀幫凶,那他們身上的木牌為什麼和殺害夜元帥的凶光是一樣的?」秦十一冷冷說著,拿出木牌讓夏魁看。
夏魁看著熟悉的木牌,眸子裡浮上一抹銳利,竟然沒有刺殺成功,還讓人家抓住把柄,找上了門,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這木牌是我府上的,可是我的侍衛只有這麼多,也許是誰偷了我的木牌栽贓嫁禍給本侯的呢?」
「我想知道,侯爺的暗衛既然不是同夥,那他們身上的木牌,為什麼和謀害夜元帥的人身上的木牌是一模一樣的呢?」秦十一冷冷說著,拿出木牌扔到了他的面前。
「據我所知,能養的起暗衛的人都是一些富貴人家,而暗衛身上的標誌也都是獨一無二的。」秦十一指著劉丞相身後的暗衛:「你看,那兩名暗衛用身上的令牌就是用紅銅鍛造的,而紅銅十分稀缺,就想這個木牌就是黑松木製造,黑松木的特點就是不怕火燒。!」
夏魁冷笑:「皇后娘娘果然聰明,心細如髮,不過這種黑松木的令牌,我們京城裡很多官員府上的暗衛都是黑松木做的,而且世面上黑松木也很多,你就憑這一點,我不會承認的。」
「早就知道你會說這一件事情,為了驗證你的倒是冤枉不冤枉的,這黑松木有一個特點就是紋理,一個樹就有一個紋理,只要把我手裡的木牌和你暗衛手上的木牌對照一下,紋理相同就是你府上的。」秦十一嘴角微彎,笑的意味深長。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皇后娘娘懷疑本侯?」這黑松木確實紋理是一樣的,如果找人堅定一定會發現這木牌是一樣的,這皇后娘娘通過一個畜生發現他還真是厲害!
「我只是在懷疑侯爺的暗衛,並不是在懷疑侯爺!」秦十一冷冷的道:「如果暗衛們光明正大的,沒做虧心事,肯定不怕拿出木牌來!」夏魁面色陰沉,暗衛是他的人,懷疑暗衛,不就是在懷疑他,如果驗證木牌結果是一樣的,那他豈不就成了死士們的幕後主子……
「江南侯考慮的如何?可願意拿出木牌?」秦十一冷冷看著夏魁!
「夜色已深,找人重新做鑑定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不如明天白天我們在驗證如何。」秦十一對他起了疑,也就是南宮墨對他起了疑心,如果他拒絕驗證,就是掩飾,先應下她的要求,拖延時間,這一夜之間他相信能把木牌換好的,現在市面上的黑松木很多,有的棺材鋪子裡都有黑松木做的棺材。
看著夏魁別有深意的目光,秦十一嘴角微彎:「不必那麼麻煩,聽說劉丞相喜歡雕刻,而且對根雕有著及其的悟性,聽說劉丞相連自己的棺材都是定製的黑松木,這小小的木牌豈能難倒我們劉丞相呢,你說是不是。」
夏魁眼瞳里閃掠一抹駭然,隨即又恢復如常,抬頭看向劉丞相,心裡一慌糟糕他怎麼忘了這件事情呢:「劉丞相懂得那是更好了。」他故作輕鬆的笑著
劉丞相臉上一白,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道:「略懂皮毛而已,難登大雅之堂!」前一段日子朝廷動盪,他卻不想參與其中,所以一直告病在家,所以就把家族裡根雕生意扶植起來。
秦十一輕笑:「皇上曾經告訴過我,劉丞相對樹木和家具十分了解,而且家族的副業根雕鋪子經營的十分好,劉丞相的根雕更是千金難求!」
劉丞相尷尬的呵呵一笑:「陛下謬讚,下官愧不敢當!」
秦十一看著他謙遜的目光,聲音嚴肅的說道:「麻煩劉丞相仔細看看,這木牌和江南侯府上的木牌可是一樣的?」
夏魁臉色不好十分不情願的將木牌拿了出來,劉丞相也沒有辦法,緩步走上前,仔細觀賞兩個木牌,兩塊木牌形狀一模一樣,上面的雕刻手法都是一樣的,標誌都是一樣的。
看著劉丞相晦暗不明的神色,秦十一目光微凝:「劉丞相可是看出結果了?」
劉丞相點點頭,輕捋著鬍鬚,淡笑不語:江南侯的木牌乃是上乘的黑松木和集市上普通的黑松木是不能比的,其實黑松木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火燒不透,皇后娘娘可以一試。
秦十一看了一眼劉丞相,知道他這是不敢得罪劉丞相。
她把兩塊黑松木令牌丟在火里,果然兩個黑松木牌沒有任何損壞,秦十一看著江南候冷冷的說道:「侯爺,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夏魁的目光突然一寒,轉身拔出了侍衛的佩劍,只聽『刷刷』兩聲悶響,鋒利劍刃毫不留情的滑過那兩名暗衛的脖頸,揚起兩道腥紅血線飛濺,暗衛『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眼睛圓瞪,死不瞑目……
夏魁的憤怒的吼聲響徹整個街道:「你們竟然是背叛本侯該死,私自暗殺夜元帥,該死……」
「江南侯突然拔劍就殺人,速度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應,這是要殺人滅口嗎!」秦十一笑盈盈的說著,眼角眉梢儘是輕嘲。
夏魁目光微沉,從一旁的暗衛身上拿下一個黑松木令牌,拿起火上煅燒過的木牌,用力一捏,火上煅燒的木牌竟然碎成的木屑揚聲道:「皇后請看,本候府上的黑松木經過內力是捏不碎的,可是這些黑松木經過內力就捏碎了,一定是叛徒。」
「本侯大膽猜測,這兩個暗衛一定是叛徒,他們是混進來,如果皇后不信,本候可以把這些暗衛的木牌都拿過來,如果誰的被捏碎了,就是叛徒……」
秦十一冷笑,這個黑松木經過火燒一定會酥軟,他的內力那麼雄厚一定是想讓誰死誰死了。
他先殺人滅口,再胡亂的編個理由,將所有罪責都推到暗衛們身上,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真不愧是一隻老狐狸,不過,他想脫罪,也沒那麼容易。
「江南侯的暗衛是家生養出來的,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數量也不會太多,想要混進一個叛徒真是難上加難啊!」
夏魁目光幽幽,低低的道:「確實本侯的暗衛是家生的,大多都是孤兒,可是這些暗衛行動自由,難免有別人收買他們!」
「江南侯領軍數萬,定是聰明絕頂,洞察力十分強,暗衛有叛徒,你都沒有半分察覺?」秦十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眸底閃著難掩的嘲諷。
夏魁目光凝重:「正如皇后娘娘說的,本侯訓練出來的暗衛,個個都是精英,可是本侯領軍數萬,身邊也只有兩名暗衛跟隨,其他暗衛在做什麼,本侯哪裡有那個閒功夫發現啊!」
秦十一不屑嗤笑,夏魁身為暗衛主人,暗衛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安排下去的,他會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只聽到秦十一淡淡的問道:「江南侯你身邊有多少暗衛,你心裡大約也是有數的,幾個暗衛都管理不好,那數萬將士該如何管理好,如果江南候連身邊的人都管理不好的,本宮還是真是要和皇上好好商量一下,江南候能不能勝任其他工作了……」
聽到要卸了他的兵權,江南候立刻說道:「本侯可對天發誓,本侯從未起過暗害夜元帥之心,這些暗衛絕不是受本侯指使,若有謊言,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夏魁舉起右手,鄭重宣出的毒誓,讓人無法再懷疑他說的話。
秦十一的柳眉緊緊皺了起來,夏魁和夜鷹無冤無仇,也沒什麼利益衝突,確實不具備殺他的動機,但是那幾個殺手確實出自江南侯的身邊啊,他狡猾如狐,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她手裡沒什麼用力證據,也治不了他的罪,不過,他派人暗害夜鷹是真,那他就是和南宮墨敵對,這個人要多加防範了。
素白手指指著剛剛死亡的兩暗衛道:「這兩名暗衛一直都跟在侯爺身邊?」
「是!」夏魁點點頭,鄭重的道:「他們從小跟著本候的!」
「如此說來,侯爺在邊疆行軍打仗時,他們也跟在您身邊!」秦十一挑眉看著他,漆黑的眼瞳光華璀璨。
夏魁心裡突的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但話已出口,他不能再收回,只得硬著頭皮道:「沒錯!」
秦十一目光凝重:「侯爺身邊有奸細,肯定將大軍的人數,布置,戰術等等機密泄露給了敵方,如果侯爺在邊疆打了敗仗,絕對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江南侯鎮守的邊疆臨著吐蕃,每隔幾個月,就會打上一仗,雖然贏的次數居多,但也有輸的時候……如果是那樣的話,江南候就有瀆職罪啊。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他剛剛洗脫自己謀害夜元帥之名,秦十一就給他扣上了一頂瀆職的罪,是鐵了心動他的軍權啊……
夏魁面色鐵青,衣袖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突然知道為什麼永安侯老是提著要殺她,這個人真是可惡至極!
他耐下心思的解釋,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徹底隱瞞這件事情,可秦十一竟然不依不饒,分明是想讓南宮墨撤了他的兵權,可惡的臭丫頭,如果她今晚是獨自一人帶著侍衛前來質問,他絕對會將她碎屍萬段。
夜風吹過,帶來濃濃冷意,秦十一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看向靜立旁邊的順天府大人:「幕後主謀雖然還沒找到,但事情調查的差不多了,這些死士的屍首就交給大人了!」
「這是下官應盡之責,下官定會將這件事情一查到底,徹底杜絕別國奸細!」巡天府大人低沉的聲音里透著說不出的凝重與堅定。
秦十一輕笑:「辛苦大人了,夜深了,本宮也該回去了,在不回去皇上該著急了!」
巡天府大人禮貌道:「恭送皇后娘娘!」
目送秦十一坐上馬車,消失在無邊的夜色里,夏魁目光閃了閃,悠悠的道:「本侯也累了,先走一步,大人還有什麼事情沒有!」
巡天府府尹笑著說道:「現在暫時沒事,不過,侯爺最近要留在京城中,隨時等候傳喚。「
夏魁臉色陰沉,這是將他軟禁起來的,他冷冷的說道:「本候每天要視察軍營,難道你讓本候的軍營搬進京城嗎?「
巡天府尹臉色慘白慌亂的搖頭:「侯爺請便。「
哼。
江南候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夏魁並沒有回江南侯府休息,而是去了永安候在府上,剛剛落進院子,永安侯刻意壓低的怒喝聲傳了過來:「怎麼回事?」
「本來這計劃天衣無縫的,讓夜鷹喝下放軟骨散的酒,死士們輕而易舉就能將他殺了,死無對證,沒想到秦十一趕到了,救下了夜鷹,殺了末將的暗衛……」
永安侯眼前浮現一張美麗小臉,犀利目光變的惋惜,秦十一很聰明,她也確實有本事救下夜鷹……他皺著眉頭看著江南候:「你怎麼想起來殺夜鷹了?」
夏魁目光凝重,一字一頓的道:「這個夜鷹對南宮墨是最忠心的一個,而且他不僅在朝中擔任要職,在江湖上也有飛鷹的稱號,在江湖上也很有威信,如果南宮墨有了難,他一定會傾力相助,到時,他肯定會成為咱們的大威脅,必須儘早除掉!」
永安候沉吟片刻,低低的道:「如今我們刺殺夜鷹的計劃失敗了,南宮墨可能還是有警覺的,我們現在先不要動夜鷹了……」
夏魁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南宮墨身邊有兩個親信,武有夜鷹,文有馮安慶,這個人原本是南宮墨患難時候內務府的一個同仁,後來南宮墨當政了,才開始滿滿重用他,最近的兩條惠民政策也是他提出來的,武的不行,就動文的。
「我會仔細安排,儘快動手!」夏魁慢慢說道,應下了事情,仔細盤算盤算,應該不會出什麼差子。
永安侯瞟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侯爺最近還是不要在動什麼心思了?你暗害夜鷹的事情已經暴露,南宮墨肯定對你多加監視,你現在動手肯定就是自尋死路!」
夏魁目光一凝:「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養精蓄銳,按兵不動,等南宮墨對你沒有了疑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永安侯低低的說著,漆黑的眼瞳散發著亮光。
夏魁重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夜鷹被刺一事確實失敗了,他確實不宜再生事端!
永安侯看向夜空,眼前浮現秦十一明媚的小臉,這個女人如果得到了,那麼他的皇帝大業就得到了,他很快就能打敗南宮墨。
養心殿裡,秦十一沐浴完畢,擦著頭髮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絲質的長裙穿在身上,玲瓏的身形一覽無遺。
淡淡花香縈繞鼻尖,秦十一眨眨眼晴,循著氣息望去,只見南宮墨坐在八角桌前,端著酒杯淺啄,錦袍流瀉垂地,高貴無華渾然天成,越發英俊:「墨,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喝酒?」
「這是我新研究的葡萄酒,我嘗嘗看有沒有配製成功!」南宮墨輕輕說著,放下了酒杯,優雅的站起身,輕輕拉著秦十一。
秦十一眼睛一亮,急步走上前來,端起了青玉酒杯,透明的酒液盛在杯子裡,散發著淡淡的酒香,讓人垂涎欲滴,最獨特的就是這酒是溫的:「這是為我釀的酒?」
南宮墨點點頭,拿著手裡的棉帕輕輕擦拭她烏黑的墨發:「我加了幾種乾果,這就也說不上是葡萄酒了,但是加熱起來沒有了葡萄的酸澀,暖暖的十分好喝,你要不要嘗嘗?」
「我們皇帝親自釀的酒,當然要嘗嘗了。」秦十一笑盈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清甜酒液在口腔里稍稍停留,暖暖的熱酒順著喉嚨流入胃裡,讓人十分舒服,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如何?」南宮墨輕聲問道。
「非常不錯!」秦十一漆黑的眼瞳晶晶亮亮,拿起酒壺倒滿酒杯,繼續暢飲,這葡萄酒雖然好喝,但是要冰鎮著喝,喝多了,胃裡就有些發冰,她當然要多喝一些:「墨,你是怎麼釀出這種水果酒的?」
南宮墨輕聲道:「我看你想事情的願意喝東西,可是喝多了,你又覺得胃不舒服,我就把葡萄酒加熱了喝,可是十分酸澀,沒有了葡萄的味道,後來我想著能不能加熱了以後還能中和葡萄酒里酸味,所以想到了皇宮裡的果乾!」
秦十一漆黑的眼瞳閃著璀璨光芒:「如此說來,多謝陛下有心惦記我了?」她的聲音軟軟的,聽到南宮墨心癢難耐,眼神越發的深沉起來。
「真是好喝,我要把這一壺都喝了!」好久沒喝到這麼美味的果酒了,一定要多喝一些。
秦十一放下小酒杯,拿起酒壺,準備往茶杯里倒,南宮墨急忙攔住了她,無奈的道:「這水果酒雖然香甜暖胃,可是後勁大,喝多了,不要吵著頭疼了。」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些頭昏呢!」秦十一的頭有些暈眩,看人也有一點點的重影,不甘不願的放下了酒壺,這具身體的酒量,真是太差了。
南宮墨笑著抱著她來到大床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進了溫軟的錦被裡,自己也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邊。
秦十一緊閉著眼睛,細膩如瓷的小臉白裡透紅,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般,在眼瞼上投下兩道濃濃的陰影,安然恬靜的睡顏讓人不敢移開視線。
南宮墨漆黑的眼瞳深沉如墨,翻身將她壓在了錦褥上,薄唇重重的印到了她唇瓣上,手探到她腰間,扯開了長裙……
淡淡冷意滲到肌膚,秦十一迷濛的思緒瞬間清醒,猛然睜開了眼睛,正望進一雙深邃的眼瞳里,瞳仁深處清晰的映出她有些發怒的容顏:「南宮墨,你幹嘛?」
「你明白的?」南宮墨笑嘻嘻的說道,卻沒有絲毫尷尬,乾脆利落的褪下了她的長裙。
秦十一皺著眉頭狠狠捶他幾下:「昨天才給了你呢!」
「今天你喝酒了,我保證今天你能更有興致了,這不是為了你高興。」南宮墨低低的說著,輕柔的吻落在了她頸項間。
秦十一明媚小臉瞬間黑了下來,怎麼好像說的他很委屈似呢,雙手抵著南宮墨的胸口,用力推搡他:「別鬧了,今天我休息,不行……」
「你不想體會一下嗎……」南宮墨的聲音低沉暗啞,努力壓制自己。
秦十一狠狠瞪著他,想著該有什麼事情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好,說道道:「南宮墨……我有正事要問你……」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南宮墨薄唇印在了她唇瓣上,大手輕輕一揮,帳幔緩緩落下,遮去了滿春色……
迷迷糊糊中,秦十一感覺全身酸軟無力,身軀被強勁有力的手臂緊箍著,一動也不能動,胸口也悶悶的,她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醒了!」低沉的男聲在頭頂響起。
秦十一迷濛的思緒漸漸清醒,慢慢睜開了眼睛,只見南宮墨正望著她,嘴角彎起優美弧度,畫卷般的容顏俊美的沒有一絲瑕疵。
昨夜的瘋狂讓秦十一滿眼的怒火,她生氣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能控制好的嗎,昨晚好像你失控了。「
昨晚都快要到天亮了,南宮墨看到她累壞了才放過她,骨頭好像被拆散了一樣,秦十一累的胳膊抬不起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秦十一生氣的打在南宮墨的身上,他置若罔聞,蜻蜓點水般吻吻她嬌艷的唇瓣,柔聲道:「沒事的,不會那麼準的!」
秦十一狠狠瞪著他,沒好氣的道:「萬一出了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