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百八十二米 趙匡之死
2025-02-26 16:12:53
作者: 婀娜弦
坑一百八十二米 趙匡之死
「呂忠你殺了人,不在東洋國老實待著跑回來禍害趙家,忘恩負義囂張跋扈你還真是學的真不錯呢,不過這次你可能沒這麼幸運了。」秦十一款款走了過來,清冷的話語毫不留情。
「我沒有殺人,是我看見趙匡殺人,現在他想殺人滅口,我逼不得已,才會殺人啊!」呂忠冷冷說著,揮劍打開身邊的侍衛,想逃離這裡,他看著身邊假扮永安侯的人,突然覺得自己被騙了。
看著滿地的屍體與鮮血,秦十一看著站在遠方一臉決絕的趙匡:「趙防是不是你殺的?」
趙旗和趙夫人走進院子裡看到滿地是屍體嚇了一跳,急忙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趙匡身上,只見趙匡慢慢抬起頭,銳利的眼瞳迷迷濛蒙的,就像蒙了一層死灰,音卻是鏗鏘有力:「沒錯趙方是我殺的,是我親手殺的!」
秦十一一怔,她以前不是一直都在否認殺了趙方嗎?怎麼突然間承認了?
趙旗也被趙匡的誠實驚的怔了怔,半晌方才反應過來,眼瞳里燃燒的熊熊怒火:「叔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告訴我你沒有殺趙方嗎?」
「趙家的孩子都出去歷練,你們幾個孩子都沒有掙下那麼多銀子,他不僅掙了那麼銀子,還帶回了一個身份,齊國太醫,丞相的女婿」趙匡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眼瞳里閃爍著冰冷寒芒,他垂下了眼瞼,沉默不語!
趙匡不屑嗤笑:「趙家有祖訓的不可以當官的,可是他卻背著我當了官,不僅當了官,還出賣我,還讓我沾上了的鴉片,我實在受不住那種煎熬,他就威脅我,讓我把趙家守護的那張寶藏圖的給他,我對不起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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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脫下鞋襪,露出一雙露出白骨的腳,十分醜陋,看得人想反胃,趙匡卻笑得瘋狂:「你們覺得噁心是嗎?,我那麼愛趙方,當時他榮耀回來的時候,我是多麼的高興,他給我帶來了各國的美酒,就因為我嘴饞,落入了那個臭小子的圈套,中了鴉片的毒癮,他把我關進地窖里,逼著我交出地圖的碎片,我不想交,他就放老鼠咬我的腳!」
趙旗不可置信的看著有些癲狂的叔伯,慢慢說道:「怪不得趙方有一陣子那麼對你好,後來叔伯失蹤了一陣子,趙方還說他要陪著父親去雲遊去了。」
「我一直在地窖里,他逼著我交寶藏的碎片,可是自從上一任族長,那寶藏地圖的碎片就不翼而飛,我,我當時剛當上族長,這個畜生就是不相信,後來他見我不能失蹤太久,就用鴉片控制我。」趙匡憤怒的聲音裡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秦十一看著趙匡問道:「那個寶藏碎片是不是和那個黑山參一併拿回來的,也是因為這樣,你們趙家才棄武從醫的。」
「沒錯,我們的祖宗和牧落的族長在戰場上一起掉進了一個獵人的陷阱里,無意中發現的一個古墓,哪裡連棺材都是用黃金打造的,金銀財寶更是堆積如山,兩個人商量以後這個寶藏只有兩個人知道,可是三天後牧落族被齊國和燕國合起來吞併了,那寶藏碎片也就消失了,祖宗害怕這禍事殃及到我們趙家,所以我們趙家變棄武從醫了,可是這已經是幾百年的事情了,我哪裡知道,那畜生用酷刑逼問我!」
看著趙匡苦澀的笑容,秦十一沉聲道:「你沒有告訴他,那碎片已經不見了嗎?」
「我當然沒告訴他,如果我告訴他我就死了,我只是說我剛接受當族長,那碎片我還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趙匡低低的說著,眼角滿是苦澀,哭著拍著大腿:「報應啊,這都是報應,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在歷練的時候,為了能儘快掙到銀子,能在族中立下威信,也是當了東洋國的探子,一當就是幾十年,可是我的兒子他那麼聰明也竟然也為了走捷徑當了齊國的探子,還要那樣對我。」
秦十一看著他:「所以你就和賀翔做了一個計謀,你殺了趙方以後,代價就是給他一個秘方,讓他做出偷秘方的樣子,然後你找人假扮趙方,假裝追了出去,等到事情平靜以後,你在把趙方的屍首搬出去,可是賀翔卻留了一手,將趙方的屍體保存起來,就是害怕你倒打一耙對不對?」
「是啊,皇后娘娘真是聰明。!」趙匡眼睛浮現出趙方的模樣,心疼又痛恨捶胸的哭著:「兒啊,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當上了族長,這族長遲早是你的,我們趙府的榮華富貴也早晚是你的啊。」
還記得當時的趙方不可置信的模樣,看他的目光憤怒不已,還記得他大喊著:「我這都是和你學的,和你學的。」
聽到這樣一個父子相殘的故事讓人不覺得嘆息,秦十一看著趙匡「趙匡,既然趙方是你殺的,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幫你調查他死亡的真相?」
南宮墨是燕國皇帝,錦衣衛更是無所不能,趙匡請他們調查趙方的死亡真相,完全是在自暴其短,自取滅亡。
看著秦十一疑惑的目光,趙匡幽幽一嘆:「我處理完趙方,神思恍惚,夫人整天為了這件事情啼哭,我也是傷心自責,每天跑到地窖里吸食鴉片,事情發生的六年後,我因為吸食鴉片過多,我一下子摔倒了,再醒來時,便將趙方發生的事情忘的乾乾淨淨,後來聽別人告訴我趙方的事情,我也跟著信了。
秦十一看著他:「你說你失憶了,可是為什麼不找賀翔問清楚呢?」
「這個我來回答你。」趙旗走出來慢慢的說道,他看了一眼趙匡。
嘆了一口氣,因為賀翔回來過一次,帶回來我們全部震驚的事情,就是趙方曾經是齊國的探子,如果在追查對我們的趙家名聲又損害,為了趙家的名聲,我們只能作罷,直到後來聽說賀翔死了,我們才想著看看能不能找出趙方的下落。
南宮墨皺著眉頭問道:「可是你怎麼又想起來這些事情了啊?」
趙匡看著滿院子的屍體看著呂忠冷笑著:「那還要多謝我這個學生,當時我殺害趙方的時候,他知道了,封住他的口,我將我在外歷練時開的藥鋪送給他,可是那個蠢豬竟然經營失敗,他沒錢的,那個貪得無厭的個性,自然找我來,就在永安侯和他找我來的時候,讓我想起了一切。」
「趙匡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證據確鑿,真是喪心病狂,也是一樁殺人命案,趙匡是自己去順天府,還是讓我報官啊?」呂忠驀然開口,眼瞳里閃爍著陰冷寒芒,這個趙匡害死他了,必須殺人滅口,留著趙匡絕對是個禍害。
趙匡瞟他一眼,冷冷的道:「真是一個跳樑小丑,殺人償命的道理我懂,我也早就安排好了!」話落,趙匡嘴角突然湧出一縷黑血,緩緩滴落到灰白的長袍上。
秦十一目光一凜,她這是……服毒了!
「叔叔!」驚聲高呼響起,趙旗跑了過來,扶住趙匡:「叔叔,你撐著點兒,我這就給你解毒!」
趙匡搖搖頭,制止了他的動作,虛弱無力的道:「不用了,今天就是我的死期……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是不是很瞧不起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趙家的族長,這麼長時間我的本領你也學了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自己領會了。」
趙旗搖搖頭,眼瞳里隱有淚光閃爍:「叔叔你待我如親生,是趙方自取其辱,叔叔的本領我還沒有學會,叔叔你不能死啊。」
從那天他從叔叔的房間裡走出來,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兩天一直心神不寧,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聽到院子裡打殺的聲音,他知道出事了,可他不怪叔叔,真的不怪。
「有你這句話,我今生無憾了。」趙匡如釋重負般長長的鬆了口氣,他的兒子不孝,可是這個侄子好像親生的一樣,還把趙家的醫術發揚光大,她死而無憾:「旗兒,趙家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守護它,讓我們趙家的醫術世代相傳……」
「嗯!」趙旗示趙匡為親生父親一樣,聲音哽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還有,趙方不可入我們趙家的祖墳,他就是一個叛徒,給我們趙家丟臉。」趙匡斷斷續續的說著,瞳孔漸漸渙散。
「好!」趙旗重重的點點頭,用力眨眨眼睛,逼回了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如此,我就放心了!」趙匡看向天空,嘴角彎起一抹淺淺的笑,若有來世,他絕對不會為了名利做出什麼錯事,一定要做一個無愧於心的人,這樣一生才活的磊落……
趙匡的手緩緩垂落到地面上,頭歪向一邊,停止了呼吸!
「叔叔!」趙匡悲傷的呼喚穿透雲層,響徹雲霄!
眾人對望一眼,無奈輕嘆,有因必有果,人們為了名利忘記了太多的自己的本心。
清風吹過,濃郁的血腥味飄入鼻中,秦十一皺著鼻子,臉色有些不好。
南宮墨急忙問道,輕輕拍打她的手背:「你怎麼了?」
「血腥味……太重!」嘴上這麼說,秦十一身上的警鈴大作,這和自己剛懷孕時候,一個症狀啊。
她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瞪著南宮墨,這可把南宮墨下了一大跳,急忙抱著她:「十一,你怎麼了?「
秦十一咬牙切齒小聲的說道:「這次要是我懷孕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南宮墨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笑嘻嘻的說道:「不會的,我哪裡有那麼准啊,幾次就懷孕啊,你忘了,我們要平平安安的時候,廢了多少勁了啊。「
「哼,最好這樣,你離開我遠一點。「秦十一生氣的推著他。
「那咱們回家吧,改天在過來!」南宮墨笑著輕聲說道。
「好!」秦十一點點頭,地上除了屍體就是血,血腥味很濃,她留下來,只會更難受,還是早早離開,呼吸些新鮮空氣的好。
秦十一輕靠著南宮墨,正準備往外走,身後響起一道清俊的呼喚:「皇上,皇后,請留步!」
秦十一轉過身,只見趙旗急步走了過來,眼圈通紅,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禮貌的遞上一隻藍色小錦盒:「這是叔叔特意交待,讓我交給皇上,皇后的。」
錦盒是沉香木所制,不華麗,卻散著一股淡淡的沉香,讓人心神寧靜。
沐雨棠接過錦盒,輕輕打開,一顆黑山參靜靜躺在盒子裡,閃耀了她的眼睛:「多謝趙大夫了。」
這顆百年的黑山參可是比現在的黑山參珍貴幾百倍,可是不知道這顆黑山參到了自己的手裡卻十分沉重。
「皇上,皇后,若是無事,趙某告辭!」趙旗輕輕說著,命令下人抬起叔伯的屍體,向外走,一步一步,穩穩的走向門外,眼睛裡閃著揮不去的悲傷:在外歷練的趙家子弟里,他掙的銀子最少,當時父親狠狠的訓斥他一頓,只有叔伯笑著拉著他的手,滿臉笑容,我倒是覺得這個孩子資質最好。
秦十一看著眾人的背影,輕挑眉:「趙府最近不太平,不知以後還會不會再有禍事?」
南宮墨攬著她的小腰,輕聲道:「趙匡過世,永安侯失了把柄,不會再找趙府的麻煩了,趙府會安然無恙,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有禍事。」
「那就好!」秦十一目光幽幽,趙匡以自己的死亡,換來了趙府的安然無恙,是個偉大的人,她臨死前,將自己受永安侯脅迫之事講了出來,雖然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名侍衛聽到了,但不保證他們不會四處宣揚,,永安侯果真是一個聰明人,他料定趙匡不會服從他,就用假扮的人出現,這樣就算東窗事發,也不會連累他。
此時的永安侯聽聞侍衛帶來的消息,面色陰沉的可怕,竟然設埋伏,準備和他同歸於盡,趙匡真是好大的膽子!
也是他聰明,服毒自盡了,否則,他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名侍衛憑空出現,雙手抱拳道:「侯爺!」
永安侯正在氣頭上,冷聲道:「什麼事?」
「皇上急召您去御書房!」侍衛低沉的聲音里透著少有的凝重。
永安侯目光一凜,心裡浮上很不好的預感:「可說了是什麼事情?」侍衛搖搖頭:「回侯爺,皇上沒有言明,只傳了急召,請您立刻前往御書房!」
永安侯犀利眼瞳微微眯了起來,南宮墨從未這麼急切的宣召過他,難道出了什麼大事:「來人,備馬!」
「是!」侍衛領命而去。
一柱香後,永安侯進了皇宮,遠遠的,看到御書房外站著六名身穿鎧甲的錦衣衛,面容冷漠,眉鋒冷峻,手中握著泛著冷光的長刀,溢發顯得莊重,肅穆!
方公公恭恭敬敬的侍立在書房門外,看到永安侯走了過來,臉色看不出任何悲喜:「永安侯,皇上等您好久了,快請進!」
永安侯淡淡嗯了一聲,快速推開了房門,不想,踏進房間的瞬間,一隻茶杯狠狠朝他砸了過來,他一驚,潛意識的側身躲閃,茶杯擦著他的衣服滑過,重重砸到了門框上,只聽『砰』的一聲響,名貴茶杯摔的米分碎,殘片四下迸飛。
「永安侯,你還敢來?」南宮墨憤怒的吼聲穿透雲層,響徹雲霄,驚的永安候身體一僵,好半響方才反應過來,疑惑不解的道:「臣做錯了什麼,惹皇上如此生氣?」
「你還敢給朕裝糊塗,趙家的事情你怎麼解釋,你竟然知情不報?」南宮墨厲聲質問著,目光冷若寒冰。
永安侯大驚,趙家的事情他今天沒有出面啊,南宮墨沒有確鑿的證據,南宮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治罪他嗎,如果治罪他,那他要怎麼辦呢,逃跑嗎?
趙家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皇上,臣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趙家怎麼了?」
「你還敢狡辯!」南宮墨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把人給我帶上來。」
話音剛落就看到錦衣衛壓著呂忠帶了上來:「永安侯,你可認識這個人,他今天交代,所有的事情都是受到你的指派。」
呂忠看著永安侯急忙說道:「侯爺,你要就我啊,救我啊。」
永安侯漆黑瞳孔劇烈的縮了縮,眸底燃起不易察覺的怒火,這個呂忠竟然這麼快招了,虧得他還想著如何救他呢,真是愚蠢:「皇上,臣不認識這個人,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的。」
南宮墨不屑輕哼:「你最近的金銀流動特別的快,而呂忠說你勒索趙匡一百萬兩黃金是不是?」
永安侯目光幽深,這件事情算是暴露了,如果自己不承認,想必一定讓南宮墨起了疑心,但他必須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搪塞!
永安侯哭喪著臉:「皇上,臣有罪,臣認識這個呂忠,當時他找我過來,說趙匡是一個探子,還說他殺了自己的兒子,我當時想給自己的母親建造一個陵墓,需要大筆的金錢,所以皇上,臣起了歹心,就信了這個呂忠的,勒索了趙匡。」
呂忠睜大眼睛大喊著:「陛下不是這樣的,是永安侯。」
永安侯一下子站了起來,抬腿就朝著呂忠的下巴踢了過去。
呂忠的下巴一下子掉了下來,牙齒也掉了幾顆,他還想趁機殺死這個人,卻聽到南宮墨的聲音:「魏建博,你想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永安侯哭喪著臉跪在地上:「皇上,是這個人誣陷臣啊,臣沒有啊,臣從來沒有拿趙家的金子啊,臣只想給我的母親修建一個陵墓。「
南宮墨冷笑:」可是趙匡確實給了你一百萬了。「
永安侯一下從腰裡拿出一摞銀票:」皇上,這是我從趙匡那裡拿出來的金子,現在全數上交,請皇上饒了臣巴。「
永安侯渾身都在發抖,趙匡的金子其實已經花的所剩無幾了,他拿出來的都是自己的金子啊,他現在心疼的想昏倒算了。
南宮墨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瞟了一眼桌上的銀票,冷冷的道:「長公主的死朕也很遺憾,永安侯你最近的功勞也不錯,還查獲了一個殺手營,朕不想失去你這個愛將啊……」
南宮墨一副愛才惜才的樣子,讓永安侯剛剛害怕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永安侯急忙低下了頭:「多謝皇上饒恕罪臣!」
南宮墨冷冷的道:「不過你死罪可免,活罪難繞你即刻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侯爺府一步!」
這是將他禁足了!
永安侯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不過是禁足,看來南宮墨還是相信他的。
「多謝皇上寬恕,臣告退!」永安侯站起身,緩緩向外走去,身後響起夜鷹的聲音:「皇上,臣在那個山坳里發現了重大秘密……」
「哦,有什麼發現?」皇帝輕輕說著,眼睛的餘光卻看到永安侯渾身一僵,他的嘴角上揚著。
永安侯前行的腳步驀然一頓,漆黑眼瞳微微眯了起來,夜鷹發現了什麼,那個山坳他可是檢查了幾遍,也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啊,夜鷹是什麼意思?
正準備還要聽下去,只看到南宮墨戒備的問道:「永安侯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還不退下。「
永安侯轉身看著夜鷹:「臣是聽夜元帥說道那個山拗的事情,因為那個山拗是臣管的,臣也檢查了很多遍了,不知道夜元帥發現了什麼?「
夜鷹笑著說道:」哦,侯爺是想問這個啊,我在那個山坳里可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他們。「
「永安侯,你現在被禁足了,這些事情不用你管了,還不回去。「他看到南宮墨明顯不喜歡他知道太多,才不然夜鷹說道。
永安侯垂頭喪氣的點頭:「臣告退。「轉身慢吞吞的離開,希望可以聽到什麼事情。
只聽到南宮墨說道:」夜鷹,我們去後面說。「轉身大步向裡面走去。
「是……臣遵命!」夜鷹說著,畢恭畢敬的跟著南宮墨。
南宮墨走到裡面冷冷的說道:「夜鷹,該收網了。」
永安侯眸底光芒閃掠:夜鷹到底要和南宮墨說什麼呢?
永安候的眼睛露出冰冷的光芒,這個夜鷹幾次三番壞他的好事,真是可惡。
南宮墨已經對他起了疑,他在亂說一些什麼事情他不就完蛋了?真是可惡至極!
他一定要殺了夜鷹,讓南宮墨重新信任自己!現在的他在禁足,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不過,他可以讓自己的一部分沉睡的勢力浮出水面,給南宮墨重新啟用他。
繁華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秦十一和春晴站在鴻運樓前面,看著熙熙攘攘,進進出出的賓客,笑著說道:「春晴,你看鴻運樓現在生意多好,我一定掙了很多錢了啊。」秦十一好不感慨,自己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那真是一個窮啊。
春晴笑著點頭:「是啊,娘娘,我記得我們剛在王府的時候,欠了好多錢,眼看著王府都要賣了,現在整個演過都是我們的了。「
秦十一笑著摸著自己的肚子:」我有些餓了,我們進去吃飯吧。「
春晴看了一眼酒樓:」這個時間估計沒有座位,不如我們去吃涼拌肘子吧。「她咋巴嘴。
秦十一笑著用手指點著她的腦門子:「就知道你嘴饞,走吧,我也好久沒吃了。「
兩個人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一道霸道的聲音
「讓開,讓開,快讓開……」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傲氣的高呼傳入耳中,秦十一側目一望,只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騎著快馬,如離弦之箭一般狂奔了過來,眨眼間到了她面前,她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
目光沉了沉,她彈指射出一根銀針,狠狠打到了馬鼻子上,快馬揚起馬蹄長嘶,男子猝不及防,被甩飛出去,重重掉落在堅實的地面上,摔的頭昏耳鳴,眼冒金星。
「少爺,少爺!」兩名小廝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見男子掉落於地,急急忙忙的扶起了男子:「少爺……您沒事吧,少爺……」
男子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般疼痛難忍,狠狠甩開扶他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