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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九十三米 王爺沒有回來嗎

2025-02-26 16:09:54 作者: 婀娜弦

  坑九十三米 王爺沒有回來嗎

  秦十一臉部有些抽搐,因為他說的山坳目測估計也要兩百米遠,她狐疑的看著他:「你說的山坳離這裡很遠。」

  墨阡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子:「上來。」

  秦十一皺眉:「又背著。」

  「別廢話。」墨阡的聲音冰冷和之前那個瓊花樹下和她喝酒的男子判若兩人。

  秦十一知道他是真的著急了,也沒有說話乖乖的爬上他的背部,剛爬上他的背,只覺得自己不斷的前行,好像坐上一輛摩托車。

  山裡的冷風吹得她睜不開眼睛,突然墨阡發出有些抱怨的聲音:「你該減肥了。」

  秦十一用力捶了他一下:「誰剛才說我瘦的和洗衣板一樣。」

  墨阡抽了一下嘴角,自己也有矛盾的時候,不過背著一個不會輕功的人走,真是有些累人。

  

  過了一會,墨阡站住身子放她下來指了指前面隱約的燈火:「那麼就是東洋的先鋒軍,估算了一下大約有三四十人,他們身後一般,但是手上都有火槍,我的人被他們抓了,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恐怕要堅持不住了。」

  秦十一看著他:「你怎麼會惹上東洋人了?」

  墨阡一愣慢慢說道:「我是燕國人,前一段時間不小心看到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就悄悄的潛伏進去看他們要幹什麼,誰知道讓他們發現了,我的人大部分腿上都中了槍傷。」

  「我們要搞到他們的槍。」秦十一看著前面的守衛。

  「為什麼?」墨阡有些茫然的看著她。

  「笨啊,有了槍你會明白,武功再高強也比不上槍的。」秦十一冷靜的說道。

  「好。」墨阡點頭。

  「行動。」秦十一揮了一下手。

  「慢著。」墨阡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秦十一看到他的動作皺著眉頭:「墨阡什麼時候,你還想這些不三不四的。」

  「把這個軟蝟甲穿上。」墨阡將軟蝟甲扔給她,讓她臉紅了一下。

  她穿上軟蝟甲,墨阡烏黑的眼睛閃亮著光芒:「你說的不三不四是什麼?」

  秦十一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好吧,她剛才思想不純潔了,她翻了一下白眼罵道:「滾。」

  身後傳來墨阡低低的笑聲,秦十一抓起一把土扔了過去:「讓你笑。」

  兩個人走到山坳里,墨阡好像暗夜的豹子一樣很快抓住一個守衛拖到黑暗的地方。

  只聽見咔嚓一聲,守衛的脖子被擰斷,秦十一上前拿出他腰上的手槍放在墨阡的手裡:「這個給你。」

  「不要。」墨阡的眼睛留戀在手槍上,可是卻扔給了秦十一。

  「為什麼?」秦十一看著他。

  「不會用。」墨阡的聲音有些尷尬。

  他以為秦十一會恥笑,卻看到秦十一拉了他一下,拿著他的手小聲說道:「很簡單,拉動保險,對準敵人的頭,按動扳機,砰。」

  秦十一吹了吹火槍筒朝著他眨眼睛:「是不是很帥。」

  沒有男人不對手槍感興趣,墨阡拿著火槍放在腰間:「等會我試一下。」

  一個睡的迷迷糊糊的守衛走到黑暗處,好像要小解,秦十一邪笑:「這回看我的。」

  她拔出銀針在手間,上前毫不遲疑的刺進守衛的大動脈,守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死了,秦十一拔出火槍朝著他招手:「我們進去。」

  墨阡走到她身邊:「小心。」

  「恩,你也要小心。」秦十一點頭。

  好在這個囚禁的犯人的房間並沒有太多的人看著,兩個人走進去的時候,秦十一倒吸了一口氣,屋子裡一股腐爛的味道讓她有些噁心。

  嘔。

  秦十一不住的乾嘔。

  「沒事吧。」墨阡十分關心的看著她。

  「沒事,我過去看看。」這樣腐爛的味道只有兩種人能有,得了瘟疫的人還有要死的人,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十一上前看到這幾個人臉上烏青色,腿上的傷口已經腐爛,有些人已經開始昏迷,有的只剩下一口氣。

  墨阡上前:「他們怎麼樣?」

  「不要過來。」秦十一推開他,聲音冰冷:「他們身上中了鼠疫。」

  「什麼,不可能,他們只是中了槍傷,怎麼會有鼠疫。」墨阡皺著眉頭。

  要知道,這個時代得了鼠疫就和死刑沒有任何區別。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們身上的味道,還有臉上的顏色都是鼠疫的表情。」秦十一也很迷惑。

  突然外面響起了聲音:「有刺客,有刺客。」

  秦十一和墨阡兩個人互相對視:「我們暴露了。」

  「哼,這群東洋豬,今天我要為我的兄弟報仇。」墨阡的聲音帶著悲傷的憤怒。

  十幾個東洋士兵站在門口拿著大刀朝著墨阡劈了過去,論武功,他們哪裡是墨阡的對手。

  幾個回合,已經有七八個東洋人倒在了,一個東洋人走出帳篷生氣的說道:「誰,將軍在睡覺。」

  秦十一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東洋人她認識,嘴裡念叨著:「啄木。」那個她夜裡救的人。

  他冷冷看著墨阡冷笑著:「好大的膽子,竟然闖我們的營帳,我要你的命。」

  說完他一個轉身長腿一伸就要踢向墨阡,他的身形很快,讓人摸不到蹤影。

  墨阡冷笑:「沒有想到你們東洋豬裡面還有武功厲害的。」

  「你說什麼,混蛋。」啄木聽到他侮辱的語言憤怒不已,出手更加毒辣。

  秦十一看到兩個人正打的火熱,她悄悄走進啄木出來的帳篷里,果然她看到鷹冢躺在裡面。

  兩個女子看到秦十一驚叫著:「你是什麼人,來人啊。」

  「閉嘴,在叫,打爆你的頭。」秦十一舉著槍指著尖叫的女子。

  女子驚慌的閉上嘴,鷹冢看著秦十一臉上露出驚喜,自從上次從她那裡離開,腦子裡總是縈繞著她的模樣。

  他激動的站了起來:「秦小娘子,太好了,我還以為要過段日子能看見你呢。」

  秦十一將槍口對準他:「對不起了,鷹冢,今天我可不是來看你的,我的朋友被你抓起來了,我要救他們。」

  鷹冢臉色帶著悲傷,但是口氣十分的警告:「女人,你不敢參與朝政,燕國的朝廷是一個大泥潭。」

  「那不是你的事情,麻煩你給這我走一趟吧。」秦十一推了他一下。

  鷹冢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跟著你走,不過,我不保證,我的手下會放過你。」

  墨阡的手法越來越厲害,讓啄木有些應接不暇,他轉身掏出火槍:「我要打死你。」他的聲音有些惱羞成怒。

  烏黑的槍管對準了墨阡,只聽到秦十一陰冷的聲音:「啄木,你要敢打死他,我就打死你的主子。」

  啄木回身看著秦十一拿著火槍對準鷹冢的頭:「主人。」

  「不准傷害她,我要活的。」鷹冢第一話卻沒有說自己安危而是說的秦十一。

  「你這個妖女,你到底給我們主人吃了什麼藥。」啄木氣的咬牙切齒。

  啄木看著身邊的護衛大聲罵道:「你們都是笨蛋嗎,上啊,她不會打死主人的。」

  一個護衛上前,秦十一對準護衛的頭嘭的一槍,護衛的頭被打下去半個。

  「誰還敢上來,我打死他。」秦十一厲聲威脅道。

  炙熱的槍筒燙了一下鷹冢的太陽穴,讓他有些生氣:「秦小娘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哼,那我等著你的極限。」秦十一看了眼墨阡:「你給我過來。」

  如今她和墨阡兩個人是一條繩子的螞蚱,必須剷除這些人。

  墨阡到了她身邊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你怎麼認識他們兩個的?」

  「待會和你說,看到你左手邊的士兵了嗎,不是要學槍法嗎,這是最好的練習。」秦十一冷冷的說道。

  墨阡冷笑:「明白。」

  他嘴裡念叨著:「拉到保險,對準敵人的頭,扣動扳機。」

  嘭。

  子彈成傘狀飛了出去打中了護衛的胳膊,頓時倒在地上悽慘的叫著。

  墨阡一樂:「這東西不錯,以後給我的兄弟也弄上一把。」

  啄木大聲的喊著:「你們是傻子嗎,打死他。」

  

  「不許動,動一下,我打死他。」秦十一看著啄木。

  「你要怎麼樣肯放開我的主人。」剛才還很嘴硬的啄木突然態度軟了下來。

  秦十一知道這個鷹冢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她冷冷的一笑:「說,你們是怎麼讓屋子裡的人中上鼠疫的。」秦十一看著他。

  啄木看了一眼鷹冢,剛要說,只聽到鷹冢的警告聲:「不許說。」

  「他們就是知道了也沒有用的,主人,屬下要保護你啊,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許死啊。」啄木說道。

  鷹冢閉上眼睛點了一下頭,啄木看著秦十一說道:「我說了,你要放了我的主人。」

  秦十一冷笑著:「你沒有和我談條件資格,說。」她用力的指了指他的頭。

  「秦十一,今天你殺了我,我就會讓所有的東洋人殺了你的丈夫,一個不行,兩個,總有一個殺了他,啄木你給我走。」鷹冢惱羞成怒。

  「不,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死的主人。」他從腰裡拿出兩個煙霧彈狠狠的摔在地上。

  頓時濃煙四起,可是這濃煙嗆的人眼睛之疼,秦十一低咒罵了一聲:「見鬼,催淚彈。」

  話音剛落只覺得她的肚子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

  吃痛的倒在地上。

  「十一。」墨阡被嗆的眼淚橫流,順著聲音摸了過去。

  等到煙霧散了,秦十一和墨阡兩人才發現鷹冢和啄木已經逃跑了。

  「墨阡你還好吧。」秦十一的眼睛還是不斷流眼淚。

  「還好,就是流眼淚,難受的緊。」墨阡揉了揉眼睛,心裡還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可能是自己眼淚太多了,他的假面有些活動了。

  好在秦十一的眼睛也被嗆的不輕,天色還很暗,他拉起秦十一走進屋子皺著眉頭看著躺在的幾個人:「得把他們拉出去,通風,還有我需要白醋,還有大量用我的口服金瘡藥。」

  「我去給你弄白醋。」墨阡轉身消失在消失在夜空中。

  「哎,我還沒有說完呢。」秦十一搖頭,她頭一次看到墨阡這樣毛手毛腳的。

  秦十一嘆口氣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悠悠嘆氣:「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幾個人運氣了。」

  她轉身的時候看到在墨阡屋子裡的女人站在她面前,她嚇了一大跳:「大姐,能不能出個聲音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那女人單腿跪在地上:「蘭芝保護秦姑娘。」她的聲音依然沙啞的像一個男人。

  秦十一低頭看著她,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受到很大的傷害,突然她想到了墨阡臉上的燒傷,她搖了搖頭,現在需要治療病人。

  她拿出五個金瘡藥,這是她隨身帶著:「蘭芝,我需要把這個金瘡藥劃開,我們找找哪裡有水。」

  這裡是東洋人的營地自然會有水,秦十一找來水劃開金瘡藥給他們餵了進去,也找到了白醋。將白醋煮沸,空氣里瀰漫著酸味。

  秦十一拿著鹽水說道:「蘭芝我需要你幫我一下。」

  蘭芝走過來,秦十一將工具攤開:「一會我要給他們挖子彈,我說要什麼工具你就給我拿什麼知道了嗎?」

  「明白。」蘭芝簡單的回答著。

  秦十一拿出匕首開始動手將他們腿上的子彈和腐肉全部挖了出來。

  遠處出來幾聲布穀鳥的叫聲,剩下的就是秦十一清冷堅定的聲音:「剪刀,紗布,針線。」

  天色大亮的時候,墨阡帶著十幾個人過來,秦十一已經忙活完了,他拿著白醋走了過來:「給你白醋。」

  秦十一翻著白眼生氣的說道:「我還沒有說完,你那麼急的跑幹什麼,我說要白醋,不見面去外面找啊,真是的,你要我家那個傻瓜,我就。」

  還沒有說完,秦十一停下了嘮叨,臉上憂鬱:「金瘡藥我藥廠里還有大約一百個,我一會給你取過來,每日早晚服用一丸,我再給你開一個膏方給他們塗在傷口上,估計三四天就會好了。」

  可是墨阡卻直接問道:「如果我是你家那個傻瓜,你會怎麼樣?」他烏黑眼眸凝視著她。

  秦十一揮了一下手:「哎呀,和你沒關係,好了,這裡已經不需要我,我要離開了。」

  墨阡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低頭思緒了良久:「我送你回去。」

  剛到王府里,天佑正在和一個護衛學習射箭,看到秦十一跑了過來抱著她的大腿:「姐姐,你去什麼地方採藥了,天佑好擔心你。」

  秦十一已經很累了,強撐著笑臉:「哦,藥廠里有人要金瘡藥,我去採藥了,天佑乖,我很累,我想去休息一會。」

  天佑嘆了一口氣:「你們一個兩個都出去野都不管我了,姐夫也沒有回來。」

  秦十一愣了一下:「你姐夫沒有回來嗎?」

  「恩,是啊,自從東宮著火以後就沒有回來。」秦十一聽到他的話皺了一下眉頭,心開始懸起來。

  陳管家急忙跑了出來笑著說道:「哪有小少爺說的那麼嚴重,昨天晚上王爺回來一趟,聽說你不在王府就又回皇宮了,王妃不要著急啊。」

  秦十一點了點頭:「知道了。」轉身向自己的書房走去,倒頭呼呼大睡,實在太累了。

  這一覺睡的十分舒服,睡的有些昏天黑地。

  門悄悄的被推開,南宮墨穿著一身白色的水墨長袍走到她的身邊,她翻身嫌棄太熱了,一腳踢開被子。

  南宮墨寵溺的笑了一下,將被子蓋住她的身上,這次發現她枕頭邊放著一本論語,他皺了一下眉頭。

  悄悄的翻開,卻發現是他那時候裝傻的時候,他的手抄本。

  頓時眼睛濕潤起來,原來在她的心裡,其實還是惦記著那個傻瓜呢。

  本子的最後一頁有著一行娟秀的字跡,明顯那字跡被淚痕暈開了。

  他悄悄的念著:「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還在心裡。」

  有新的淚水落在那字跡上,混在原來的淚水裡。

  也許是聽到他的喃喃自語,也是感覺到身邊有人,秦十一懶懶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南宮墨傻笑了兩下:「你回來了,累不累?」

  說完翻身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因為長時間的睡眠,臉上有著紅暈。

  南宮墨以為她醒了還會冷臉對著他呢,沒有想到他看到她對著他笑。

  「你不生我氣了嗎?」南宮墨高興的問道。

  可是等了老半天,卻沒有等到她的回答。這才發現她是睡魘住了,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

  他大膽地低著頭近距離的看著她,鼻尖對著鼻尖,唇對著唇,有多久了,他沒有親吻她的紅唇了。

  那種甜甜的味道讓他蠢蠢欲動,他鼓足勇氣上前蜻蜓點水的吻了她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發現她還沒有型,他好像一直偷了灶台油的小耗子一樣,又偷偷的親了一口。

  卻不敢在造次,生怕驚醒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

  可能是與自己的愛人相處是短暫的,南宮墨覺得沒有過多少時間。

  秦十一閉著眼睛伸了一個攔腰,慵懶的嫵媚的有些怨氣的自言自語道:「人家還要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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