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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的真正身份

2025-02-18 12:06:06 作者: 芭小黎

  喬雲深臉上瞬間掛上了一抹苦笑,到最後,她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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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關算盡,他最愛的女孩,還是沒有再一次接受他。

  喬鎮遠先是一愣,隨即平靜下來,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聽到這樣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表示過驚訝,只是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攙和了,既然你們選擇了分開,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雲深,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喬鎮遠起身,被莊清攙扶著回了房間。

  喬雲深深深的看了一眼蘇染,才跟在了喬鎮遠的身後溲。

  蘇染明白,喬雲深的意思是,讓自己等一下,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他們已經足夠默契,默契到了解對方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眼神,可是,默契不是愛情,青梅竹馬也不是愛情。

  她站起身,推著江一寒,低聲說:「一寒,我們現在就走吧。」

  「你確定現在就走?不跟喬雲深打個招呼了?恧」

  蘇染搖搖頭,與其拖泥帶水,不如痛痛快快的離開。

  喬雲深垂首在喬鎮遠的身邊,沉默不語。

  喬鎮遠沉默了一會兒,才舒了口氣開口:「雲深,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爺爺,人的一生,至少要為自己去拼一次,我不想失去染染。」

  想了一會兒,喬雲深這麼說。

  因為不想失去,所以才想盡辦法的將她留在身邊,然而,可能這次的方法真的用錯了,她還是離開了。

  喬鎮遠的雙手交迭在腿上,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其實像極了自己,在他心中也有一個愛而不得或者說,讓他對不起的人,這件事情,可能是他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而那個女子也成了他最難以忘懷的回憶。

  「你自己的感情,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瞳欖是個不錯的丫頭,你不妨考慮考慮。」

  喬雲深苦笑,不是沒有試過,只是,感情的事情無法勉強,他不能強求蘇染喜歡自己,也不能強求自己忘掉蘇染。

  來到江一寒的房子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了一愣,屋子裡乾乾淨淨的,完全不像很久沒有住人的樣子。

  蘇染和江一寒面面相覷,難道這裡進小偷了?還是被人非法入侵,因為太久沒人住,有人給據為己有了?

  兩人看看房間裡的東西,什麼都沒有少,冰箱裡甚至還多了很多酒,有白的,啤的,紅的,本地的,外國的,簡直應有盡有,就像是全世界的酒都在冰箱裡開會了一樣。

  江一寒不禁疑惑的問蘇染:「你說,不會是一個酒精發燒友在我這裡住下了吧?」

  蘇染也疑惑,房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除了沙發那裡有凹陷的痕跡,其他的地方都不像是有人動過。

  就連她臨走的時候,客廳的椅子是歪著放的,現在還是一模一樣。

  兩個人覺得十分疑惑,這樣的感覺其實挺嚇人的,既不能確定裡面有人,又不能確定裡面真的沒有人來過。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

  因為,非法闖入的那個人毫無徵兆的,輕車熟路的進來了。

  他看見他們兩個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帶著些不敢相信的叫:「一寒?」

  進來的這個把江一寒的屋子非法占有的人,正是白家的少爺,白元修。

  不過幾個月沒見,白元修就憔悴的瘦了一個大圈,鬍子拉碴的樣子,十足的犀利哥。

  江一寒將臉轉到了一邊,顯然的,並不想跟他說話。

  還是蘇染問他:「這裡是你一直在住著嗎?」

  白元修盯著江一寒發了一會兒呆,聽到蘇染問他,才苦笑著點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幾個月,只有到這裡才能睡著。」

  「這是我的房子,如果你不想被告非法入侵的話,白少爺,你還是自覺的離開這裡吧。」

  江一寒不帶任何感情的沖白元修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她一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該做什麼,對待感情一向痛快,不像自己。

  白元修眼神受傷的看著江一寒,但他沒有在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那麼高大的一個男人,背影落寞的如同夕陽殘落,淒涼的不像話。

  連蘇染都覺得一寒這麼絕情有些過分。

  他還沒有離開,江一寒又開口叫住了他。

  白元修臉上的表情瞬間充滿了期待,然而,一寒接下來卻說:「那冰箱裡的酒是你的吧?拿走。」

  要斷,斷的乾乾淨淨,你的東西你全都拿走,更何況,從未開始。

  白元修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作罷。

  白元修走了以後,蘇染走到江一寒身邊,她拍著一寒的肩膀,還是沒能忍住,出聲:「一寒,你這麼對他,會不會太殘忍了?」

  以前,她對這個公子哥兒是沒什麼好感,但是,一路走來,她也看清楚了,他對一寒確實是真心。

  江一寒面無表情的說:「還不如徹底的將他的希望毀滅,這樣還好過一些,染染,你別管了,正好不用咱們收拾屋子了,呵呵。」

  蘇染沒有再說什麼,在這裡住了下來。

  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蘇染才聽說喬家還給容氏的那個品牌出了大事,容氏最近因為侵權的問題焦頭爛額,但並沒有聽到容銘遠的任何消息。

  蘇染懊惱的搖頭,還在想他!

  家裡的吃的快吃完了,蘇染隨便收拾了一下,就上了街。

  快要聖誕節,一路上都是歡快熱鬧的氣氛,櫥窗里,聖誕老公公笑容可掬,襯托著節日的氣氛。

  蘇染也忍不住嘴角勾牽起一個微笑,好久沒有笑過,臉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榕城廣場那邊人山人海的,熱鬧非凡的樣子。

  蘇染本來無意去湊熱鬧,卻被人群推著被動的往前走。

  她只好隨著人海往前走去,那邊大多都是很年輕的小姑娘,她隨手拍了一個身邊的姑娘,問她:「廣場那邊在幹嗎啊?怎麼會有那麼多人?」

  那女孩像是見到外星人一樣,不可思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子牧在那邊露天辦個唱,這個你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很奇怪嗎?子牧?聽起來好耳熟。

  人潮湧動,蘇染被人群推著,很快來到了榕城廣場,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將中央的一片區域圍得嚴嚴實實。

  走進了才聽到吉他,電子琴,架子鼓交匯出來的樂曲,榕城的冬天並不溫暖,寒風一陣陣的從遠處吹過來,這邊的人卻好像完全沒有感覺一樣,興奮的隨著節奏拍手,鼓掌。

  真是年輕啊,想當年,自己也曾經追星,也曾經為了某一個偶像深深的狂熱過。

  可是,就如同歌里唱的那樣,曾經狂熱的海報照片賣幾塊幾毛錢,從畢業之後,她再也沒有追過星,當然,她也沒有時間,好像就是從畢業之後,自己的重心開始放在不同的地方,留給自己的空間,開始變得越來越少。

  莫名的,蘇染竟然被這股狂熱的氣息感染,也隨著他們拍手鼓掌起來。

  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忽然感覺到一絲年輕真好的味道。

  不知不覺的,身材比較嬌小的她竟然被擠到了前面,蘇染站在工作人員拉的警戒線之外,很清楚的看清楚了那個在廣場最中央彈著吉他的少年。

  他一邊彈一邊唱,活力四射,充滿激情。

  蘇染愣住了,那個少年,她認得。

  雖然他已經褪去了曾經的青澀,身上鋒芒畢露,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蘇染還是確定了,那個在廣場中央,彈著吉他,嗓音醇厚深遠的少年,就是曾經的流星。

  他真的火了。

  很明顯的,子牧在下一首舒緩歌曲的時候也看到了就在他不遠處的蘇染,他悄悄的朝她遞了一個顏色,笑容溫暖的沖她微笑了一下。

  蘇染也報以微笑。

  在冬日的廣場,在人山人海的街上,蘇染就這麼站著,跟著青春的節奏,暢快淋漓的再一次享受了一下年輕的滋味。

  子牧的露天演唱會是為了回饋歌迷,更是為了回報家鄉的歌迷而舉辦的,贊助商是喬家。

  演唱會結束之後,所有的群眾都被工作人員疏散,蘇染除外。

  子牧曾經稚氣未脫的白皙臉龐已經變得成熟,原本黑色的頭髮變成了一頭火紅,渾身上下透著的那股倔強與倨傲也漸漸消逝下去。

  他走到蘇染跟前,笑著跟她打招呼:「你好,我記得你。」

  蘇染也笑著點頭:「我也記得你,你好,子牧。」

  子牧笑著,俊俏的臉勾起一抹微笑,迷人,惹人沉醉,蘇染忽然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受到女孩子的歡迎,如果自己再年輕幾歲,說不定也會成為這個迷人的歌手的粉絲。

  「還不知道你叫?」

  子牧伸出左手。

  「蘇染。」

  蘇染握住他的,象徵性的握了一下。

  子牧似乎十分感謝蘇染,親昵的叫她:「蘇染姐,介意跟我去吃點東西嗎?我能有今天,其實都要感謝你。」

  蘇染擺手:「吃東西是可以的,感謝就不用了,你能有今天的成績,是因為你的努力,不是因為別人。」

  子牧卻異常執著,他說:「如果不是蘇染姐,我可能現在還在那個小飯店裡唱歌呢。」

  因為子牧已經不再跟過去一樣,只是一個在飯館裡唱歌的歌手,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蘇染跟著他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餐廳。

  餐廳里布置的十分雅致,桌子上擺放著鮮花,賞心悅目。

  子牧將菜單放到蘇染跟前,很是紳士的說:「蘇然姐,想吃什麼,你來點。」

  蘇染也不客氣,隨便點了幾個菜之後,笑著問他:「你媽媽的病怎麼樣了?好了嗎?」

  記得當初他以流星的名義在那個飯館裡唱歌的時候,就是因為媽媽重病,現在,他這麼紅,媽媽應該不會因為沒錢而耽誤了治病吧?

  子牧的眼神卻忽然暗淡了下去,他苦笑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也許是我們今生的緣分太淺,我媽她,沒能等到我掙到足夠的錢就走了。」

  蘇染自覺失言,給了他一個抱歉的微笑。

  她能體會失去母親的感覺,因為同樣的失去,所以能體會同樣的心痛。

  子牧釋然的笑了一下,說:「不說我了,蘇染姐,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蘇染喝了一口桌子上放著的水,聳聳肩:「現在倒真是不忙了,也沒有工作,每天都閒的很,說不定哪天就淪落街頭了。」

  蘇染自嘲的說著,最近真是活的太過頹廢,連今天是星期幾都不知道。

  子牧應了一聲,若有所思。

  如果真的沒有事情,那

  子牧試探性的開口:「蘇然姐,如果你真的沒有事情,那麼,可以來幫幫我嗎?」

  蘇染詫異,她一個什麼都不會,連專業都快忘乾淨的人,能幫他什麼?

  看著她一臉詫異,子牧笑了,剛好菜已經上桌,他笑著說:「先吃飯,吃完了我們再說。」

  菜色精緻,蘇染卻沒有什麼胃口,她這幾天過的渾渾噩噩,連吃飯都是隨便將就的,這會兒,雖然菜色很不錯,色香味都有,但是她還是放下了筷子,問他:「你說吧,我能幫你什麼呢?」

  這個孩子,雖然已經蛻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但在她眼中,好像還是帶著一點蘇沫的味道。只要看到他,蘇染就很容易的想起了蘇沫小的時候。

  她的妹妹,過早的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的妹妹。

  子牧也放下了筷子,帶著些乞求的味道說:「蘇染姐,你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為人處世面子工作都得做足,在身邊的貼心人根本沒有幾個,我也是需要私人空間的啊,如果蘇染姐願意來幫我,工資隨便你定,怎麼樣?」

  蘇染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她左右也沒什麼事,閒人一個,而且,在豪門生活了那麼久,她太能體會子牧說的感覺,幫一幫他也算是給自己找了點事情做了。

  於是,蘇染就這樣巧合一樣的成了子牧的助理。

  她打電話給江一寒告訴她這件事情的時候,江一寒也是吃了一驚,她果真是厲害,居然都去當助理了。

  不過,江一寒還是為她感到開心,畢竟,蘇染能這個樣子,差不多就應該是走出了心情的低谷了。

  娛樂圈裡的忙碌生活讓她開始目不暇接,紛亂的工作讓她無暇再顧及其他,子牧人紅,通告也多,蘇染跟著他忙前忙後,常常是回了家裡,隨便收拾一下就倒頭睡的,根本就沒有心思再想別的。

  原來那些傷痛不過是太閒的副作用,真正忙起來的人是沒有時間去想那些傷痕的。

  這一年的年底,當所有的人都在忙著回家團聚,跟家人在一起的時候,蘇染和子牧,兩個真正的孤兒卻沒有時間享受什麼溫馨,也沒有什麼人可以讓他們享受溫馨,也許沒有失去過的人,永遠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她依舊跟在子牧的身邊,盡心盡力的做好一個助理的工作,就像小時候,她那麼寵愛蘇沫一樣。

  容氏因為侵權的問題,賠了剛剛做起來的大半的身家,容銘遠從重症監護室醒來轉到普通病房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宋磊為難的看著他,道歉:「容總,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

  容銘遠搖了搖頭,這次的事情,明顯是喬雲深有備而來,他精心設計,就是為的讓他上當,如果不中招,還真對不起他的苦心孤詣。

  「既然這個品牌讓我們損失了很多,那就再找補回來,我們不做童裝了,做親子裝。」

  容銘遠果斷的下了一個決定。

  當然,設計師另找。

  宋磊眼前一亮,是啊,當下親子節目那麼火爆,他們做親子裝,先不說找誰代言,找誰設計,首先銷路就不用太擔心了。

  果然,有容銘遠在,他輕鬆了很多。

  他只說了公司下一步的計劃,卻再也沒有提起蘇染這兩個字。容銘遠的頭部受傷嚴重,現在只能呆在病房之中,絕對沒有出院的可能。

  宋磊曾經問過醫生,他有沒有失憶的可能。

  醫生給的回答是,可能暫時失憶,也可能永久,當然也可能不失憶。

  現在這種情況來看,容銘遠可能是真的失憶了。

  忘了也好,省的為愛心傷。

  決定了做親子裝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找人代言,童裝的代言人不用發愁,封言熙和封一一的合同還沒到期,關鍵是需要找一個形象健康有一定知名度的明星。

  宋磊安排下去,評估了一下之後,決定了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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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裡,一位不速之客看著就躺在床上的容銘遠,冷笑著說:「容總,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她冷冷的看著容銘遠,病房的門已經被反鎖,這會兒,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容銘遠眼睛平淡的看著就站在自己跟前的女人,似乎對她的到來一點都不驚訝。

  「你到底是誰?」

  容銘遠只是覺得奇怪,已經查明,容氏三番五次的負面新聞都是她報導的,印象中,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過向晚。

  向晚從容的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盯著容銘遠,「容總不覺得我很面熟嗎?大家都說我跟哥哥長得很像呢。」

  容銘遠皺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的五官立體卻不是柔和,很典型的美女,但他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出一點熟悉的痕跡。

  向晚也不再與他兜圈子,她之所以現在現身在他面前,是因為,她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暴露了,那麼,不如就自己站出來承認了。

  「容總,不知道您到底是不想承認還是貴人多忘事,向恆你還記得嗎?」

  向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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