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她的衣服
2025-02-18 12:03:38
作者: 芭小黎
「下午吧,我去你公司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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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吧,還想跟你一起吃個飯預祝我們合作成功,上次你臨時走了,也沒能好好吃頓飯,請讓讓記掛的。」
「呵呵,劉總,這次又帶了什麼人來嗎?」
聽宋若初這麼說,劉偉生真是相當的尷尬,可是還是只能硬著頭皮道:「其實還是容總,還有幾個合作項目想與宋小姐談一下,請宋小姐無比賞光。」
對那個叫容銘遠的男人,宋若初實在沒多少好感,所以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不好意思,劉總,我晚上有約了,合約我下午就去你公司拿,吃飯就不必了。溲」
她說的毫無轉寰餘地,劉偉生連叫幾聲宋小姐都沒用,手機還是掛斷了。
隨後,她便站起來說:「封言熙,我出去一趟,你在家照顧好妹妹。」
「哦。」封言熙應道恧。
宋若初回房換衣服,沒多久就出門了,直奔劉偉生的辦公室。
結果,卻是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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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劉偉生的辦公室遇到了容銘遠。
對於她的到來,容銘遠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一派的淡然處之,甚至是久等的模樣。
看到宋若初,他嘴角便引出淡淡笑意,也許真的是,請君入甕。
劉偉生暗自捏了一把汗,真沒想到會被容銘遠料中,不出半小時宋若初就出現了。
他乾笑著站起來招呼宋若初:「宋小姐,你來的還真快,喝點什麼呢。」
「不必,我來拿合約的,拿了我就走。」
她的目光自然越過容銘遠,不帶一絲感情。
劉偉生拿了簽好的文件給她,宋若初著急走,看到自己的簽名後就收入了包里:「好的,劉總,那我們就按照合同走吧,定期拍攝。」
「等等,宋小姐,你這是討厭我的表現嗎?為什麼走的這麼快呢。」容銘遠慢慢起身,擋在了她的跟前。
宋若初後退兩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容總既然這麼有自知之明,為何還要上來自取其辱呢。」
「我這個人吧,喜歡鍥而不捨,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上來試試,不知道宋小姐肯不肯賞臉呢。」
「容總這就是所謂的犯賤吧,臉不是別人賞的,是自己給的,你自己都不要臉了,還怎麼能指望別人給你臉呢,抱歉,我晚上有約了,後會無期。」
「無期?宋小姐,你這話聽著真的有點意思呢。」
「是嗎,可我怎麼沒看出來容總還有這樣的冷幽默呢,好狗不擋道,謝謝。」
容銘遠都差點招架不住宋若初這樣的伶牙俐齒,她這明著罵他狗呢,再不讓開,似乎真的有些不識相了,然而這也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真的,讓人很捨不得呢。
他微微往旁邊側了側身,就在她打算舉步而去時,容銘遠卻直接扣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往外走:「你這樣牙尖嘴利的,我居然十分喜歡,走吧,陪我吃一頓飯,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盯著被他拉著的手,她不明白心中那股強烈抗拒的異樣從何而來,總之,就是十分的反感,她甩開他的手,盯著他:「你說真的?發誓?」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得到,真到手了,就棄如敝履。
「真的。」他發誓,才怪。
宋若初雖不怎麼相信,可為了一勞永逸,還是對劉偉生說:「劉總,你也聽到了,你做個見證人,另外,吃飯一起去吧。」
劉偉生看容銘遠的眼神,簡直左右為難,最後還是容銘遠發話:「是啊,劉總,一起去吧。」
「那好吧,」劉偉生有苦難言,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容銘遠又有言在先:「不過宋小姐,這次,可不能中途爽約了,要不然,我說的也不算數了啊。」
「知道了。」宋若初保持著一慣的高冷,逕自往前走。
容銘遠momo鼻子,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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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飯店是宋若初選的,小樓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館。她來吃過兩次,味道還不錯。
菜依舊是宋若初點的,都是選了幾個家常小菜。
不過酒是容銘遠點的,這次直接上了二鍋頭!
先給宋若初倒了滿滿一杯,宋若初光聞著味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是容銘遠卻諫言:「宋小姐,喝慣了紅酒,是不是應該嘗嘗我們的國粹?沒喝過吧,試試味道如何。」
宋若初瞪了容銘遠一眼:「容總,你可真會給人下套子。」
容銘遠一臉無辜:「宋小姐這話怎麼說呢,是怕我在酒里下藥?劉總,不如你先嘗嘗?」
劉偉生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直夸帶勁,好酒。
宋若初面色不悅,可容銘遠一再那言語刺激她,請將不如激將,她到底還是沒下來面子:「好,容銘遠,我就喝三杯,喝完我就走了。」
「沒問題!」容銘遠爽快答應,三杯一起倒下來。
五十二度的高純度白酒啊,容銘遠可真狠,說三杯,竟然是透明杯子的三酒杯,別說三杯了,一杯就能將一頭大象給灌倒。
宋若初厲眼掃著容銘遠,冷笑:「容總,我們上輩子有仇嗎?」
「宋小姐此話何解?有仇嗎?我怎麼覺得我們是有緣呢?宋小姐讓我覺得一見如故。」
「呵呵,容總真會開玩笑,就算有緣也是孽緣,長了一張跟你前妻一樣的臉,我真是覺得不幸,希望你說話算話,別再***擾我!」語畢,她就端起杯子,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真的是五十二度啊,那一口喝下去的滋味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她就覺得胃要灼穿了。
才喝兩口,就捂著嘴跑去外面吐了。
蹲在洗手間的洗手台上,吐得昏天黑地,難受的幾乎要將內臟摳出來。
她都聽到了自己的磨牙聲,痛苦的捂著心口拿出手機準備給老鍾打電話,她這個樣子,鐵定是沒法自己回去了。
就知道容銘遠不安好心,下了套子給她跳,她剛把號碼撥出去,可,原本放在耳邊的手機不知為何,突然就不見了。
看著空蕩蕩的掌心,她還有些不明所以。
「我送你回去吧。」竟然是容銘遠的聲音,他不知道何時來到她的身後,抽走了她的手機。
她驚得倒抽一口氣,聲音啞然:「這可是女洗手間,你怎麼進來的?」
他用手指比了個走的姿勢:「正大光明走進來的啊。」
手裡還拿著她的手機,掐斷了剛剛撥出去的號碼。
宋若初咬牙,頭疼欲裂:「把手機還給我!」
可他舉高了手,她就順勢撲過去,像一隻無尾熊一樣攀附在他身上,不停的磨磨蹭蹭,想努力把手機拿回來。
也根本沒有意識去注意自己現在的姿勢,到底有多曖~昧多不恰當。
擁著她柔~軟的身體,她身上特有的迷人的暗香不停鑽入他的鼻息,那種熟悉而久違的味道幡然湧上心頭。
容銘遠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想把她抱得更緊,更緊,甚至想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那麼熟悉的味道,她怎麼可以不是蘇染!
他的手不知何時緩緩下落,宋若初拿到了手機,鬆了一口氣剛想退開,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容銘遠打橫抱起,大步朝酒店外走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靠在他的懷裡,挨著他那麼近,她覺得難受,很難受,打心眼裡抗拒,所以不停的踢蹬著自己的雙手雙~腿,想給老鍾打電話,可是手機又被他搶走了,踹人了自己的兜里。
她生氣的哇哇大叫,酒精令她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手腳又使不出力氣來,最後只能任由容銘遠抱著走。
酒店外風大,風一吹,她就更加難受了。
他找了個避風口站立,等著車童把車開上來。
宋若初痛苦的捂著嘴:「放我下來,我要吐了——」
可他,依舊站的筆直,不為所動。
所以,最後,她吐了。毫不客氣的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濃烈的酒酸氣難聞的令人作嘔。
他蹙了蹙眉,她無辜的笑著:「我說了要吐了,是你自己不肯放我下來。」
心口還是覺得燒得慌,若被封先生知道她這樣失態,肯定饒不得她,而且孩子們還在家裡等著她回去。她又激動起來:「啊,我要回去了,你放我下來——」
容銘遠的車自己開上來了,他強忍下那難聞的氣息,放輕了語調:「你乖一點,別亂動,我這就送你回家去。」
「真的?」宋若初傻傻盯著他在廊燈下俊逸清朗的面容,笑了,「可是你也喝酒了,怎麼送我回去。」
「有司機。」他抱著她,鑽入了車子后座。
車子後背極其舒適寬敞,司機與后座之間又隔了黑色玻璃,私~密性極好。
宋若初呵呵笑了兩聲,心無城府:「那就謝謝你了,我住在XXX。」她竟然還能準確的報出自己所住的地址來。
容銘遠的外套留在了酒店,隻身穿著黑色襯衫,鑽石般閃亮的紐扣在漆黑的車內顯得格外搶眼,她低頭,慢慢把玩著那精緻昂貴的美麗扣子,無意識的喃喃自語:「這個扣子ting好看,回頭我要給封先生也買一對。」
封先生——這個晚上,這是他第一次從她的口中聽到封先生這三個字。
「封先生是誰?」
他的手撫在她瘦削的後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側面正面的打聽著封先生的事情。
然而,得到的答案卻是那麼讓人火大。
「封先生是我老公啊,是我老公知不知道……」
在她的心中,那個所謂的封先生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天神,她敬他畏他,甚至,愛他。
他靠在她的肩頭,依舊不停絮絮叨叨的說著,他越聽,心就擰的越緊。
她,到底是誰?他突然就不那麼確定了。
司機把車開回了龍湖春江,他深吸一口氣,抱起她說:「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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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已經睡了過去。
口袋裡的手機響個不停,他回到家裡將她放在沙發上才拿出來看。
手機上顯示著老鐘的字樣,劉偉生又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在電話里都被哭了:「容總,你把宋小姐帶去哪裡了,她可不是一般人啊,她的人找她都快急瘋了,宋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也就玩玩了啊,你趕緊把人給送回去吧。」
「我知道了。」容銘遠收了線,就用宋若初的手機給老鍾發了條簡訊,老鍾,我遇到了一個朋友,在KTV,很吵,不方便接電話,晚上就不回去了,你別打來了。
老鐘的簡訊很快進來,詢問的非常仔細,容銘遠有些惱,語氣也就變得有些強硬:老鍾,我是成年人,不需要對你交代我的行蹤,別打了,你鬧的我很不愉快。
手機終於安靜了。
偌大的屋子,靜的只有牆上的始終滴答走過的聲音,那是時光在指尖流淌的聲音。
她躺在沙發上,偶爾坤幾下腿,偶爾咕嚕一聲,偶爾露出幾聲傻笑,整個人有悲有喜,情感豐盛。
與他這些年無悲無喜的行屍走肉相比,簡直幸福的讓人嫉妒。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輕撫她艷若桃李的面容,這麼像,這麼像——
她嚶嚶叮嚀著,他忍不住彎腰,俯下~身,那麼美麗的靠近,就在即將觸上時,她一個鯉魚ting身,一頭撞在他堅~硬的額頭上,哇的一聲,又毫無保留的,吐了。
吐得他滿身滿臉,也吐得自己灰頭土臉。
強烈的酸臭味足以幻滅任何一個男人的情~欲。
容銘遠面色鐵青的蹲在那裡,她呵呵笑了笑,終於覺得舒坦了,又沉沉栽了回去。
他的心啊,像放在火里煎熬了一番!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快步去洗手間放了滿滿一缸熱水,將她整個丟入了浴缸中。
那滿腔的柔情,早已消失在那一堆不堪的污穢中。
宋若初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居然又睡了過去。
他沒好氣,動手脫了自己的衣褲,跟著跳入那豪華的雙人浴缸,開始趴她的衣服。
她穿了襯衫,扣子多的離譜,他越是激切,就越是難以解開扣子。
「討厭,不要了——」她軟綿綿的揮舞著雙手,紅艷的嘴角浮動著一絲明媚的笑意,看的容銘遠的心,不斷下沉。
她這樣的不設防,是把他當成了誰,封先生嗎?
手下的力道不由加重,最後毫不費力的將她的襯衫整個脫了下來,轉過身,她整個背脊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