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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你要習慣三妻四妾(9000+)

2025-02-18 06:59:06 作者: 梧桐君子

  溫之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樣就好,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能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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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是分內的事,副總這麼多年都是相信我的,怎麼現在反倒是感覺不相信了?」米景輕笑,溫之榆大概是被短時間發生的事情弄糊塗了吧。

  「嗯。」溫之榆輕輕的點頭,揉揉太陽穴。

  「副總好像很煩心的樣子,怎麼了嗎?」米景關切的問了一句。

  溫之榆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然後一個人回到辦公室溲。

  心裡卻在盤算著幾天晚上如何能夠不去溫家,師父這次過來是為了她的病而來的,她怎麼會不知道。

  只是治療的過程那麼痛苦,如果不會有生命危險,她是可以選擇不治療的。

  想著想著電話就給了黎錦安,只是始終沒有接,不知道是不是在忙恧。

  溫之榆實在是著急,不到下午六點,她就先開車去了黎信,興許這個時候能讓黎錦安想個什麼辦法讓她可以順利的逃脫今天晚上的事情。

  她著急忙慌的樣子,前台攔都攔不住,眼睜睜的看著溫之榆上了電梯,之後才跟打電話跟樓上通知。

  只是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是來不及阻止的。

  溫之榆習慣了與黎錦安之間親近,自然是不會敲門,一推門自己所看到的景象,驚的溫之榆連連後退。

  陸世妍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個黎錦安會如此的親近。

  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黎錦安和陸世妍回頭看她的時候,眼中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慌亂,但黎錦安更多的是平靜,陸世妍更多的是得意和嘲諷。

  她緊緊的捏著門把,久久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一下。

  她以為黎錦安會著急的站起來解釋,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淡淡的看著她,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意思。

  「怎麼突然就過來了?」黎錦安淡聲的問。

  溫之榆失笑,所有的高傲的姿態在此刻都變得什麼都不是了。

  轉身一頭撞上尼松,狼狽的跌倒在地上,摔得很疼,把極力忍住的眼淚也摔了出來。

  尼松見她摔倒就急了,俯身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扶了起來。

  一剎那就感覺到黎錦安冰冷如鐵的目光,心裡莫名的發慌,他這麼對待她,他扶一下她怎麼了?

  「太太,您慢點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尼松笑了笑,企圖讓溫之榆冷靜一些。

  溫之榆紅著眼推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倉皇而逃。

  黎錦安眼眸微微一沉,緊緊的抿著唇,不說話,陸世妍回頭看著緊繃著臉的黎錦安笑了笑。

  是想追出去吧,但是去不能追出去,這種感覺想必是十分煎熬的。

  「老闆,太太她這樣出去可能會出事。」尼松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黎錦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你的事,出去!」

  尼松沒討到好處,一鼻子的灰,轉身就走,黎錦安現在可真是不可理喻的很。

  「現在如你所願了,高興了嗎?」黎錦安薄涼的眼神里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平靜。

  只是滿眼的冰冷。

  陸世妍輕笑:「你知道我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黎錦安冷笑出聲,卻什麼都沒說,陸世妍難得能把他逼到這個份上,手上一旦有了軟肋,還真的是做什麼都要有所顧忌。

  換做以前,誰能威脅到他。

  「我當然知道,要是沒事,就走吧,我不想同樣的話總是說很多遍你還記不住,黎信不管怎麼樣也不是陸家,不要想來就來。」黎錦安很不喜歡陸世妍以女主人的姿態老是往黎信跑。

  似乎生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跟他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似的。

  「可溫之榆……」

  「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女人,你也是嗎!」黎錦安終於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陸世妍憑什麼跟溫之榆相比。

  陸世妍臉色一變,很不好看,黎錦安到底還是這麼維護這個女人。

  若是溫之榆不做點什麼讓他失望的事情,他心裡定然是放不下的。

  陸世妍冷哼,轉身走了。

  溫之榆從黎信出來以後,直接開車回了溫家。

  就算是被師父折磨又如何,師父自始至終都是為她的身體著想。

  可是被黎錦安折磨就好像是怎麼樣也找不到解藥了。

  「二小姐,您回來了。」溫家的年輕管家張果笑著迎接。

  「姐姐回來了嗎?」溫之榆一路走著,張果便跟在身旁。

  溫之榆回來的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今天回來的這麼突然,想必也是因為家裡的那位客人的緣故。

  「大小姐已經回來一個多小時了,在前廳等著你呢。」張果笑了笑道。

  「嗯。」

  到前廳的時候,郁子傾正襟危坐,溫之錦也一樣,溫之榆進去之後,門便被關上了。

  郁子傾卡看了她一眼,眼神漠然,她的臉色似乎到了這個時候更差了。

  他還以為她會為了躲他不回來,這可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師父打算要給我扎針嗎?」溫之榆抬眼看著飄飄欲仙的男人問。

  「不害怕了?」

  「怕,可我更怕生病,我最近夜裡其實咳的厲害,師父若是能幫我自然是好的。」溫之榆心中滿是悶氣,剛剛從黎信出來。

  什麼心情都有,她不是第一次懷疑黎錦安跟陸世妍藕斷絲連了,今天你自己親眼所見而他也沒有任何的解釋。

  她的難過和痛心分明表現的那麼明顯,為什麼他看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溫之錦眉心一擰,這明顯的事反常不是嗎?

  「沒事。」溫之榆搖頭,之後便一句話都不說了。

  溫之錦看了一眼郁子傾:「她心緒不穩,能扎嗎?」

  「有什麼不能,不開心想痛一下,能夠理解。」郁子傾根本沒有給溫之榆台階下。

  溫之榆心裡愈發的沉悶不已。

  「晚飯吃過後一個小時開始,不過今天晚上在溫家,不打算跟你丈夫說一下嗎?」郁子傾明明一副漠不關心偏偏還這樣說。

  「沒事,我回不回家都不重要。」

  郁子傾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忍不住發笑,這孩子比小時候可愛多了。

  那時候剛剛失去親人,整個人跟木頭似的,治療的過程即便是再痛苦,也像是沒感覺一般。

  想起來還真叫人心疼。

  不過現在看起來有生氣多了,這是回魂了啊,想必是跟她切身愛著的人有關係吧。

  當晚的針灸還是很疼,溫之榆趴著,疼的眼淚直流,溫之錦在一旁看的於心不忍。

  郁子傾一臉司空見慣的樣子,面無表情的扎針。

  「師父,好疼啊。」溫之榆終於忍無可忍的淚流滿面。

  郁子傾當然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淡漠的眼中無意識的流露著幾分溫良和心疼。

  「還要多久?」溫之錦沒有耐心了,她沒見過溫之榆是怎麼被郁子傾治療的。

  現在一看,真是觸目驚心,溫之榆渾身都是銀針,看的讓人渾身發怵,難道這三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快好了,藥煎好了吧,拿來涼著。」郁子傾面色如常,根本沒有什麼別的表情。

  溫之錦覺得是自己干著急了,也許是被這個場面給嚇到了。

  針灸之後喝了藥,溫之榆很快就睡了,郁子傾幫她掖好被子,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

  她氣血運行不暢,想必說話經常生氣,更沒有好好的保養自己的身體。

  k城的事情,不用人說他也會知道,這孩子過的苦啊。

  「她沒事了嗎?」溫之錦問

  郁子傾搖搖頭表示不是。

  「我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把身體調理回去,她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給我弄成以前受寒體弱的樣子,真不知道是她太厲害,還是她身邊的人太厲害。」

  「只是百日咳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啊。」

  「她的體質與常人不同,就算是身體調理回來也需要精心照顧,顯然這一點她沒做到,更重要的是,她心情不好,中醫之道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總而言之,她需要好好的靜養,不能出什麼像上次墜樓那樣的事情了。」

  「可她現在不住在溫家,我沒辦法啊。」

  「沒辦法就想辦法,黎錦安對她太反覆無常了,你時刻要小心一些。」郁子傾眉頭不由得擰在一起,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不是為她而來嗎?」

  「你忘了她已經結婚了,我老是在她面前晃悠,不是成心破換她的婚姻嗎?」郁子傾自是知道這段婚姻對溫之榆的重要性。

  溫之錦一僵,人家白花花的背都看光了,還擱著擺清高的架子,真是讓人憂傷不已啊。

  「行,你老人家就在k城隨便逛逛,我們都很忙,怕是沒有時間陪你。」溫之錦打了個呵欠,轉身走了。

  郁子傾立在門外很安靜,溫之榆一向很能穩得住,怎麼到了感情面前就變得連個孩子都不如。

  黎錦安究竟是何方神聖?

  溫之榆一夜未歸,早晨更沒有去華耀傳媒。

  黎錦安的心有些不安,昨天晚上一整夜沒有回家,他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行蹤,好不容易等到早上的時候,他的人卻來告訴他,她壓根就沒去上班。

  昨天她的情緒那麼激動,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

  他只是等著並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溫之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張果端了午飯過來。

  坐在小沙發上發呆,昨晚扎過針,今天還有一點疼,特別是動一下話會疼的更厲害一些。

  「這是什麼?」溫之榆看著張果端來的藥,覺得反胃。

  「二小姐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明知故問有什麼意思?那位先生說了,吃飯之前先喝藥,我得看著你喝。」張果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絲毫沒有嚴謹的模樣,可做出來的事都是讓溫之榆想把她踢出去的事。

  「張小姐,你以為我還會不喝藥嗎?」

  「我是這麼認為的。」

  溫之榆:「……」

  「二小姐喝吧,喝完了我就走。」張果不卑不亢,眼睛直直的盯著她。

  溫之榆握著還熱乎乎的藥,就覺得噁心的難受,她最討厭師父了。

  直到午飯過後,溫之榆在郁子傾的指點之下多穿了一件衣服才從溫家走出去。

  她想著以後都不要來了,也許是師父的折磨哥哥痛苦一些,昨天自己所撞見的事情,自己一時間竟然都想不出來。

  在華耀呆了半天,溫之榆晚上才回家。

  只是她一回家,就看到黎錦安一身冷氣倒在客廳的沙發上,面色冰冷。

  溫之榆立在玄關處,沒有動,昨天的記憶還是泳了出來。

  心口蔓延著淡淡的疼痛,她無法理解黎錦安為什麼又再一次跟陸世妍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黎錦安的質問聽起來毫無道理,但是確實滿腔憤怒的。

  「我去哪兒了,你不會找嗎?」溫之榆同樣是生氣,憑什麼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可以不顧她的感受。

  黎錦安起身大步的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影將她小小的人完全覆蓋住,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臉。

  「你再說一遍!」

  溫之榆冷笑著仰臉看他:「我哪裡說錯了,就允許你跟陸世妍卿卿我我,還不准我去找樂子嗎?」

  黎錦安抬手就要打她,溫之榆硬著脖子,直直的看著他,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變得越來越濃。

  他是被溫之榆這句話給氣到了,難不成昨天晚上她去哪裡瘋了嗎?

  「你要是實在是想找樂子,麻煩你不要頂著黎太太的頭銜。」黎錦安收回自己的手,他可能是被陸世妍給氣壞了。

  才會因為溫之榆一句氣話就想動手打她。

  溫之榆心中一慌,心頭猶如壓著一塊大石似的,說不上來是什麼苦澀的心情。

  「黎錦安,你是想跟我離婚是不是?」

  「是!你也無理取鬧夠了!」黎錦安喝住她,滿眼儘是薄涼。

  溫之榆望著他,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理直氣壯,伸手拉住他的手,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

  「不是,我只是說的氣話,只是氣話而已,我昨天晚上是回了溫家。」她放低了姿態,反倒是讓黎錦安心裡不是滋味。

  低頭看著她顫抖的握住他的手說軟化的時候,心裡一疼,她的性子,他怎麼會不了解。

  只是很多時候生活真的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樣一帆風順,這個道理他知道,溫之榆也是知道的。

  「放手!」

  「錦安……,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問清楚的,不會無理取鬧的。」溫之榆不肯鬆手緊張兮兮的看著他。

  黎錦安冷著臉:「你看到的沒錯,我跟世妍舊情難忘,我想來想去還是離婚最好,你還年輕,可以找個愛你的人好好生活,杜一凡就不錯啊,他那麼喜歡你。」

  溫之榆震驚的盯著他的臉,他怎麼會突然之間這麼對她,之前他分明說過不想離婚的,不會跟陸世妍舊情復燃的,現在是怎麼回事。

  「你一定有苦衷的,是陸世妍逼你的對不對?」溫之榆的眸光微微有些閃爍,看著她的臉希望能從他臉上能看出來什麼。

  可黎錦安始終都只有一個表情,溫之榆只是滿眼的心慌。

  「你認為陸世妍有什麼本事能逼我,還是你自負的認為陸世妍拿你來威脅我?」黎錦安一語道破她心中所想。

  溫之榆覺得心涼,似乎眼前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一般,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陌生?

  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變得她一點都不認識的。

  「黎錦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溫之榆搖頭,難以置信自己所聽到的話,這真的是黎錦安說出來的嗎?

  「我沒變,只是你沒有慧眼,看不清我真正的樣子,這件事你好好考慮一下,給我準確的答覆。」黎錦安說完,轉身朝樓梯的方向走過去。

  溫之榆立在玄關處,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而黎錦安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來看她一眼。

  她一個人撐著地面低聲的抽泣著,近來的這段日子,她不是沒感覺到黎錦安對她不太一樣了。

  但是她沒放在心上,只以為是一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是壓力大。

  可是她怎麼都想不到,黎錦安這一次居然開了這樣的口。

  陸世妍回來這麼久,他總是說不會離婚,更不會讓她離婚,可那些話在現在看來就像是玩笑,她一直以為從一開始黎錦安對她就是認真的。

  並不贊同別人說的因為她年輕漂亮,不過現在,似乎這才是真相。

  她怎麼會離婚,就算是黎錦安那麼迫切的想要離婚,但是她是不會離婚的。

  「咳咳咳……」扶著牆劇烈的咳嗽起來,咳的肺都疼了。

  師父今天中午才交代過,但是她沒法控制,興許有一天自己真的會被自己害死。

  一直到臥室都還一直在咳。

  黎錦安靠在書房的門口,聽著她劇烈的咳嗽聲,心如針扎。

  他很想出去幫她順順氣,幫她倒杯水,只是他沒法做。

  溫之榆這輩子不應該都只是在爾虞我詐之中這麼辛苦的活著。

  他也知道不離婚興許也不會那麼複雜,只要是溫之榆花點心思,陸世妍什麼的都不在話下。

  但是也許等到這件事結束之後,她會變得心力交瘁,那之後就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很可能會搭上自己的性命,這樣想著,現在痛苦又算得上是什麼,興許遠離了他,她會過得好一些。

  都說忘記一段感情或深或淺的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溫之榆很優秀,她一定能做到。

  他很相信她,她從來都很勇敢,她的世界裡並不只是有花前月下。

  她還有溫家,華耀,有檸鎮,而這些每一個都是她不能倒下的理由。

  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夜之間變得很僵。

  接下來的很多天,兩人幾乎不說話,黎錦安沒有給過一個好臉色。

  溫之榆也是保持沉默,黎錦安不說什麼,她也什麼都不說。

  不管是陸世妍從中說了什麼,還是因為黎錦安對自己厭煩了,她的態度始終如一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這段婚姻,不管最後自己是賠上了什麼,她都要守護,一定好好好的守護。

  黎錦安和陸世妍再一次爆出了緋聞,對於這些溫之榆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以為激將法能有什麼用,她只要是不放在心上,不去鬧,會一直平靜下去的。

  不過這卻將溫之錦給氣壞了,與此同時郁子傾對這件事也破有意見。

  按照溫之錦說的,黎錦安應該是十分寵愛溫之榆的,怎麼他一到k城來所看到的卻不是那樣的事實。

  最近她沒有回來,大概是害怕他問什麼,這孩子從來心思都重,其實需要好好的引導的。

  「她平日裡都在華耀傳媒嗎?」郁子傾這天抓住溫之錦問她。

  「平時是在,但是這幾天她去了周雲山拍mv去了,你是找不到她的。」溫之錦訕笑。

  「對於黎錦安的這個緋聞,你是怎麼看的?」

  「我能怎麼看,想跟舊愛舊情復燃吧,覺得溫之榆不是那麼好的時候想要一腳踢開。」溫之錦輕笑。

  現在她不說溫之榆了,說多了,她還覺得她對她的婚姻不自信,巴不得她離婚。

  「那她怎麼還……」郁子傾一塵不染的眸子裡幾分不悅。

  「溫之榆是瘋了,我已經不能控制她,深深地中了黎錦安的毒了,我希望你能夠拉她一把,不然她會出事。」溫之錦說的一本正經,她不是不擔心這件事。

  郁子傾的眉梢終於染上了凝重之色,溫之錦可從來不會危言聳聽。

  「我知道,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會把她帶走的,忘記一個人也並不是那麼難不是?」郁子傾說著便輕輕的笑了起來。

  「那好,我讓人送你去周雲山,之榆跟那裡的師太有點交情,這一次可能是幫周雲山拍宣傳片,也順便去清淨清淨。」

  「既然是清淨,那我就不去了,等她回來再說吧。」郁子傾不是不知道溫之榆是什麼性格。

  他要是突然之間的出現在周雲山,估計那孩子會嚇的不想拍宣傳片了。

  溫之錦點頭,看來也不是像溫之榆說的那樣蠻不講理,溫之榆說話真的是有夠添油加醋的。

  周雲山的拍攝並不緊張,溫之榆穿著白衣灰紗,長發束在頭頂,插著一根檀木的簪子。

  眉間英氣逼人,秀婉的如若畫中走出來的仙子,美的不像話。

  眾人都很詫異,怎麼溫之榆這一次自己做宣傳片的主角,這周雲山跟她的關係怕是也不簡單吶。

  能讓溫之榆這樣宣傳的,肯定是非同尋常的關係。

  「宣傳片需要拍攝這麼久嗎?」以年過半百半百的師太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她。

  這孩子突然說要給周雲山拍宣傳片,她都嚇了一跳,這分明是拿著這件事當幌子逃避什麼。

  「我們這行很複雜的,師太,你不明白。」溫之榆靠在躺椅上,蓋著被子閉著眼回答師太的問題。

  「這天越來越冷了,周雲山的風很大,你身體可不像從前那麼好了,有什麼事非得躲到周雲山來。」師太表示很無奈。

  這孩子跟自己的緣分也只是當初到她門下來學習劍術的那段時間,她聰明伶俐,她教一遍就會了,所以在周雲山待的時間不長,更不知道她學了劍術想去幹嘛。

  「師太你能不要總是洞察人心行不行?我想來清淨清淨您就天天念叨,我好歹也當過您幾天徒弟呀。」溫之榆可不開心的睜開眼睛。

  她能說自己現在婚姻告急,為了跟黎錦安耗著,專門躲到這裡來的嗎?

  師太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孩子,車到山前自有路,你那麼厲害,有什麼還會是你害怕的。」

  「師太可別趕我下山,這次宣傳片以後周雲山肯定會成為旅遊景點的,你們這裡就是太清冷,所以你一見我就這麼囉嗦。」溫之榆表情有點臭,黎錦安現在的緋聞是層出不窮。

  她只有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才能冷靜的面對,不然按照自己衝動的性格,還不知道又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師太被她說的啞口無言,這孩子也是有心,還專門給周雲山拍宣傳片,以自己作為主角,這想幫她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了。

  「我不趕你下山,就是想讓你明白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師太也是無奈了,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十分的倔強,誰能那她怎麼辦。

  「明天一個威亞吊完之後我就下山了,師太放心,我沒事的。」溫之榆對老人家一向都是禮貌對待,更何況師太還是她半個師父。

  「好。」

  最後一場威亞,本來輕而易舉的可以完成。

  但是威亞吊到最高處的時候,威亞的繩子卻忽然之間斷掉。

  溫之榆心中一驚,這些明明之前都是做過檢查的,澤恩突然之間就斷掉了。

  從高空摔下下去,這下面是論劍台,從這裡摔下去肯定會摔死。

  「副總!」

  「副總!」

  底下的人驚呼,有人慌張的拖著墊子過來。

  師太正好在台階上,見到之榆從高空掉下來,就是從台階上飛奔下來,鐵劍出鞘後穩穩的接住了溫之榆。

  有了這壓根的緩衝,溫之榆掉在墊子上已經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眾人看到師太不凡的出手之後都驚得嘴巴都合不攏,剛剛那一劍直接給了溫之榆緩衝。

  可謂是救了她一命啊。

  師太表情再也不是笑眯眯的樣子,一臉嚴肅,俯身將溫之榆扶起來。

  「看來你最近過得是不大太平,還是早些回去處理了這些,不然可不是沒有一次都能夠這麼化險為夷。」師太的臉色不好看,溫之榆今天要是真的摔死在這裡,怕是有人會拿著大做文章。

  「我知道,我會處理的。」溫之榆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別人正是陸世妍,這個女人對她恨之入骨,現在她不肯離婚,肯定是想方設法的要弄死她,只是她次次命都是這麼大。

  陸世妍這一次怕是也要落空了。

  「你可不能一直這麼逃避,一味的退讓只會讓敵人變本加厲,懂不懂?」師太握住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剛剛幸好是自己及時趕到了。

  不然後果是怎麼樣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躲的退讓的也不是敵人。」是她朝夕相處的丈夫。

  黎錦安在k城得知溫之榆吊威亞的時候出事,嚇的一身冷汗,威亞平時會掉多高,誰不知道。

  不過當時的情況很危險,聽說是在場的一味師太救了她。

  溫之榆好端端的去周雲山拍攝宣傳片,著實是有點奇怪,躲他就躲他,怎麼還專門幫周雲山拍攝宣傳片。

  「她沒事嗎?」黎錦安抽了一根煙冷聲的問身後匯報的尼松。

  「沒事,早上的拍攝已經是最後一場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尼松不卑不亢的回答。

  黎錦安心裡莫名的一緊,如果是以往吊威亞的時候下面應該是有墊子的,怎麼她吊的時候就沒有。

  陸家的人真的有本事買通溫之榆身邊的人嗎?

  他不相信,華耀選人的時候一向嚴格,心思不純的人根本不可能進入華耀工作。

  這個疏漏到底是哪裡來的,是溫之榆身邊的人有了問題嗎?

  「讓人好好盯著她,可別在出什麼事了。」黎錦安心裡的一塊石頭壓的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陸世妍竟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催促他嗎?

  「是。」

  尼松已經不再多嘴的過問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黎錦安做事一向穩重,這麼疏遠溫之榆必然是有他的道理,他們作為下屬並不需要多問什麼。

  溫之榆回到k城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卻沒有要回家的意思,待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後,溫之榆第一個人坐在車裡,心裡盤算著自己該去什麼地方。

  現在回家的話,黎錦安未必會在,現在餓他一定是跟陸世妍在一起的吧。

  最終電話還是給了黎錦安,電話那頭微微有些吵雜,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好像是在什麼會所。

  「幹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薄涼,問的極不耐煩。

  溫之榆握住手機的手緊了緊,她很想說自己今天受了不小的驚嚇,但是在聽到他不耐煩的聲音之後,她什麼也不想說了。

  「你在哪裡?」她的聲音放的很淡,似乎不怎麼在意他在什麼地方。

  「玫瑰城。」他懶散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溫之榆勾著唇輕笑,唇邊溢出無奈的苦澀,他們這樣耗著有什麼意思?有時候她也會很認真的想著這個問題。

  白色的寶馬停在玫瑰城外,溫之榆一身冷氣的下車,眉眼裡帶著一種難言的肅殺,她只懂陸世妍就在這裡。

  在玫瑰城跟他的丈夫鬼混。

  「小姐,您的會員卡!」侍者攔住她的去路。

  溫之榆停住腳步,目光幽冷無情,抬眼看著帶著墨鏡五大三粗的男人。

  「會員卡?」溫之榆似乎是聽到多好笑的笑話,笑了起來。

  她是來捉姦的,需要什麼會員卡。

  「是,這裡的客戶都是vip。」侍者面無表情,猶如機器人。

  「這個給你,如果還有什麼不滿,我辦完事你再來找我。」她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他。

  本來火氣很大的想打人,但是考慮到這是別人的地盤,所以想想還是不要找麻煩的號。

  溫之榆進去之後,侍者才後知後覺,不過名片上的人可不是玫瑰城的老闆惹得起的人。

  在前台溫之榆很霸道的查到了黎錦安在哪間包房。

  包房的聲音吵雜,混含著很多雜音。

  溫之榆推開包間的門的時候,陸世妍正好親昵的坐在黎錦安身旁,溫之榆看著,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

  黎錦安見到門口的人,攬著陸世妍的手一僵,眼眸微微一沉。

  同時在包間的人還有黎錦川,有陸世寧,陸世良,還有些面孔陌生的女人。

  溫之榆覺得諷刺,真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吶。

  這樣的畫面看著竟然毫無違和感,倒是她看著像是個局外人。

  「怎麼,我都來接你了,你還不想回家?」溫之榆走過去,目光落在黎錦安臉上。

  陸世妍一臉冷靜,並沒有因為溫之榆走過來就讓開位置。

  黎錦安看了她一眼,面色冰冷。

  「你來做什麼?」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專門讓我來看你這齣戲,我現在看到了,回家吧。」溫之榆極力的壓制住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即將噴涌的怒火。

  她以為她眼中的傷痛黎錦安一定能看得見,她相信黎錦安是出於某種原因才會下那樣的決心,絕對不是因為他不愛她了。

  「你想多了,更何況我想要什麼時候回家就什麼什麼時候回家,你要是覺得這樣的我跟你不合適,你大可以讓你的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書。」黎錦安此話一出,整個吵雜的包廂都安靜了。

  溫之榆盯著他,捏著拳頭的手不住的發抖,為什麼他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做,對她真的就已經那麼深惡痛絕了嗎?

  「你認為我為什麼要離婚,為了這個女人我就會離婚,黎錦安,你以為我是什麼?」溫之榆不否認自己現在真的很想揍陸世妍一頓。

  這種時候還坐在這裡,就不怕他們爭吵,她會變成炮灰嗎?

  「你不是女人嗎?」黎錦安嘲諷般的笑了起來。

  「之榆,黎家的男人習慣了三妻四妾,你若是連這一點都不能習慣的話,不能忍受的話,你可是要吃虧的。」黎錦川似笑非笑的看著溫之榆。

  在黎錦安的眼皮子底下對溫之榆的眼神就已經放肆的讓人憤怒。

  溫之榆冷笑:「也是,你們的父輩個個都是風流成性的男人,黎錦安,你的父親好像也是如此,在你們看來這好像是很值得發揚光大的美德是嗎?」

  ---題外話---

  最近疏懶的都不想寫,不過周末還是要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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