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 章 熟悉感
2024-05-09 14:26:52
作者: 花火
錦昭昭承認自己在墨雲恪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是猶豫了的。
其實也不算是想父皇,她更想要見見那個美人娘娘。
想著剛才在熒幕上那個清秀如雋的美人,錦昭昭舔了舔嘴唇。
若是能夠親眼見見,那應該挺好的吧。
「皇叔,等到時候父皇回來了,能不能夠帶我進宮去。」
不知道錦昭昭為什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但這確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他想都沒有想的就答應了錦昭昭的這個要求。
「沒關係啊,如果你想要回去,皇叔隨時可以叫人護送你進去。」
兩個人從北國回來之後,皇帝就特地給了墨雲恪重新修葺王府的機會。
最後墨雲恪將自己的王府從京城的偏僻地帶,生生移到了皇宮旁,也就是這一片最繁華的地方。
從這以後,錦昭昭每日出門,想要回皇宮都變得方便了很多。
只是有一個很不方便的地方。
那就是都能夠見到王府門口有著各種各樣的官家小姐來蹲門,都是為了一睹墨雲恪那俊美無儔的容顏,更是有官家小姐很大膽地給墨雲恪扔手帕最後都被墨雲恪拒絕了。
但是這樣也會有人將目光放到錦昭昭的身上,得知對方是一個公主之後,才非常尷尬的落荒而逃。
每當這一刻,錦昭昭都能夠感覺的到自己和這些官家小姐們是有多麼的尷尬。
說起來,墨雲恪這個年紀正是最容易衝動出事的年紀,卻絲毫不近女色,就連下人都很少有女人的身影出現,想來也是對方的身體原因有很大關係的。
但墨雲恪的那一張臉,實在可以稱得上京城天花板了。
任何角度都能夠扛得住,可以說是一點點的死角都沒有。
就連一向對於顏值沒有什麼要求的錦昭昭,都深深的被墨雲恪的這一張臉給傷到了。
若是上天給她這麼一張臉,就算她不做公主,老天會追著給她吃飯的。
「皇叔,既然這樣的話,倒是候可就麻煩你了,我確實挺回去。」她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墨雲恪的胸腔里。
最後就是,趁著墨凌閒的陪讀先生不在
他休息的那段時間,錦昭昭拉著對方一起聊著宮裡的事情。
結果,最讓錦昭昭想不到的就是。
宮裡面已經隱隱約約有傳出來,皇帝老爹和那個漂亮姐姐的事情了。
雖然也有的嬪妃說這件事情沒有得到證實不可信,但是鬧得宮裡面都開始人心惶惶的。
說起來。
墨成林也算是一個不算風流的皇帝了。
除非是有特殊情況的必須要寵幸,不然是不會翻她們的牌子的。
正因為這樣,所以宮裡面的人都開始猜測這樣的女人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絕世美人,能夠讓皇帝傾心。
「我不知道,昭昭,雖然我住在宮中,但是這些東西我還是不那麼的了解。」墨凌閒皺著眉頭回答錦昭昭問自己的那些宮中嬪妃的事情。
他雖然心中有別樣的想法,可現在確實是沒有什麼心情去搭理這些事情。
最近是有東西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也沒法管自己父親的風流韻事。
知曉墨凌閒不會知道,錦昭昭也只是無奈嘆了口氣,心中並未說太多。
「如果父皇在外面帶回來的那個姐姐是對我溫柔的,那我一定會很喜歡她的。」說著,錦昭昭的眼中就充滿了憧憬。
墨凌閒不曉得這些女子的心思,但少有見錦昭昭對宮裡嬪妃感興趣的。
好像是除了姜嬪,別的都不大看得上眼了。
「怎麼,你知道她長得很好看?這就開始喜歡她了?」
知道自己鬥嘴是鬥不過墨凌閒的,錦昭昭只輕哼了一聲,不理他:「昭昭說那個人好就是好,我不管,只要人品好,昭昭許諾會對這個姐姐好的。」
墨凌閒無所謂,只得在旁邊聽著錦昭昭碎碎念,對於這種事情她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相反,直覺告訴他。
那個快要進宮的娘娘不會是什麼好人,儘管她做的糕點很好吃。
但這一個宮裡面太可怕,墨凌閒知道自己要隨時保持絕對的理智。
時間一點點的推遲,日子一天天沒有預知的來臨,背後的背後是永遠都讓人琢磨不透的事情。
是啊,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距離皇帝進宮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而那個女人的消息也漸漸的在這宮裡面瀰漫開來,嬪妃們討論的如火如荼,這下倒是像成真的了。
白貓是個信守承諾的,吃了錦昭昭的糕點不會白白的吃。
至少會準時匯報一些有用的事情。
但是最近說的都讓錦昭昭覺得太無聊了,她抓了抓白貓的臉,有些氣急敗壞:「你就不能夠說一些有用的嗎,這些東西已經不夠新鮮的了,必須要更好的!」
疼痛感從自己的鬍鬚上傳來,白貓對著錦昭昭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我也會疼的好不好,是個貓都會疼的,你先把你的手給我放開!」
意識到自己好像確實捏的有些太緊,錦昭昭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
對著一隻貓陪笑。
「你的那個父親現在可喜歡那個女人了,還天天摟著她說什麼有此美人不上早朝的話。」
錦昭昭震驚。
「不止這樣,還哄她說以後有機會讓她做皇后。」
錦昭昭再震驚。
這些消息就是跟重磅炸彈一樣扔到水中,真的掀起了一片漣漪。
看著錦昭昭那一臉傻樣,白貓不僅不慢的給自己投餵了一小塊點心。
自己的父皇真的是,被這美人給沖昏了腦袋啊。
「噢。」突然想起了什麼,白貓拍了拍自己的爪子,在錦昭昭面前晃來晃去的,「我記得他有一次偷偷對那個姐姐說過,如果再像一點就更好了。」
再像一點什麼?
錦昭昭覺得大腦炸裂,每每提及這個話題,卻會讓自己的腦袋疼痛不已,就像是有肉被生生撕扯開了,可每次的結果都只落在一個血肉模糊,讓她無論如何都這麼不到蹤跡。
她實在是太驚訝於自己父親會說的這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