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燕傲萱想害夏清韻失去清·白(6000)
2025-02-14 10:50:23
作者: 月下溪靈
婦人雙睛緊閉,神色平淡,看起來很無害,咚咚咚~三聲敲門聲,婦女眼睛睜都沒睜,「我不是說過,沒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擾我的嗎?」婦女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淡淡的聲音中夾雜著威懾。
「太后,這裡有封信,是耀王派人送來的,送來的人說很重要。」一個人女聲傳來,聲音不高不低,話里滿是尊敬。
「進來。」婦女緩緩睜開一雙內斂威壓的眸子,她和這個孫兒並不怎麼來往,今日怎麼就想起她這個祖母,還快馬加鞭送來一份信。
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婦女,婦女看起來40多歲,容貌平平,保養的雖沒有太后好,卻也不差,
此婦女名蘇秋,是太后的忠實心腹,從太后幼時一直陪伴太后到如今,她陪太后度過輝煌也度過落魄,一直不離不棄。
婦女一進來就站在了一旁,手中拿著一封信,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等太后發話。
「蘇秋,拿來!」等了許久,太后終於停下來手中的動作,蘇秋立即將手中的信封交給了太后豐。
望著信封中太后親啟的筆跡,太后並沒有多大的波動,將信封拆開,剛剛讀了幾行,太后的氣息驟然變得壓抑起來,一張臉上滿是寒光。
「備車,哀家要回皇宮。」看完手中的信,太后一雙眼睛寒光閃爍,她只是出來替韻丫頭祈求平安,這些人居然敢趁她不在皇宮欺負韻丫頭,真是膽大包天,皇帝也是這麼大的人了,也還和韻丫頭置氣,他要是知道韻丫頭的真實身份,肯定會後悔這麼對待韻丫頭的。
「這祈福還未完成,太后怎就要回去?」蘇秋有些不解,什麼樣的事可以讓太后放下為夏小姐祈福的事趕過去,莫不是夏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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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太后起身,將手中的信遞給了蘇秋。
見太后起身,蘇秋忙上去扶太后,太后擺手示意不應扶,蘇秋這才將信結果,細看了起來。
「這可是為何我們的人沒有消息傳來,按信中所說的時間,埋在皇宮中的探子也該把消息傳來了。」蘇秋看到信中夏清韻寧下獄也不嫁太子的消息,一時不解。
夏小姐不是很愛太子的嗎?為何現在寧死不嫁,同時也感到疑惑,太后怕下小姐被欺負,特意留下了最好的探子,就是為了第一時間將夏小姐的信息傳過來,只是為何卻遲遲不來。
「韻丫頭在宴會上當中為難那些大家閨秀,肯定被她們恨上了,她們沒有什麼本事,可是她們有父親,只要回去撒個嬌,那些大臣雖礙於哀家不敢做的太過,但是在探子報信的路上,使點小手段,讓探子晚到還是可以的。」說道這裡,太后眼中閃過狠意。
「韻丫頭不過是為難了她們一下,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就算是殺了她們,又有何大不了的,他們居然敢庇護自己的女兒害韻丫頭,哀家捧在手心的人兒,他們居然敢算計,真是不可饒恕。」太后話里肅殺意味十足。
「奴婢這就去準備馬車。」蘇秋說完就退下去準備馬車去了。
蘇秋走後,太后出來屋子,望著烏雲密布的天空,想到南宮耀信中提到的事,太后眉頭微擰,看來是時候告訴皇帝那件事情了,韻丫頭這次惹了這麼多的人,她總有不在韻丫頭身邊的時候,總會照顧不周,有了皇帝的幫忙會好很多,只是依皇帝的性格要是知道這件事,還不知道會把清韻寵到什麼地步,想到自己兒子那固執的性格,太后就一陣頭疼。
*
再說夏清韻這邊,南宮耀走後沒多久,獄卒們就陸續醒來,醒來的獄卒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在他們迷迷糊糊的時候,大牢里又迎來一位人物。
「請問你是?」獄卒望著站在他面前的婦人,見婦人一身絲綢,看樣子不一般,獄卒立即收起凶神惡煞的嘴臉,換上一臉的諂媚。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照著我的要求來辦,這一千兩就是你的了。」婦人眼神高傲,對獄卒的諂媚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說,你說,小的一定照做。」獄卒神色一暗,隨即恢復了諂媚。
「你給我找幾個著牢房裡的死囚犯,讓他們把丞相府三小姐的清白奪了,這錢就是你的了。」婦人冷漠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了。
「好好好,小的一定照辦,夫人要現場觀看嗎?」獄卒一聽一雙眼睛都笑開了花,樂呵呵的接過銀票,想了想問道。
「不用了,我自有辦法知道,你們只需要
照辦就可以了。」婦人一臉的厭惡,她可不想那麼噁心的畫面,說完扭頭就走。
「夫人你走好!」獄卒見婦人轉身離開,說了句走好,就拿起一旁的銀票查看。
「老大,你就這麼答應了?這要辦的可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太后的心頭肉,這萬一出事」中年婦女一走,一堆獄卒立即迎了上來,其中一個人獄卒擔憂道。
干他們這行的,這些事沒少做過,有些人剛一進來,就會有仇家找上門,給他們錢讓他們做一些事,之前的都是小人物,就算死在牢獄中也不會有人管,只是這次的對象可是太后的心尖寵,這要是讓太后知道
「放心吧!你何時見過進這裡的人有的出去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那個婦人肯定也不會說,沒人會知道的,更何況老子之前就想辦那個女人了。」獄卒眼中滿是情慾,原來這個獄卒就是之前給夏清韻送飯,用目光意淫夏清韻的那個獄卒。
「可是」那個獄卒還想說什麼就被打斷了。
「這種又有錢拿,又有女人辦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有,你要是害怕,就不要參加了,走走走,我們哥兒幾個一起辦了那女人,再一起分錢。」獄卒說完,就帶著一群同樣滿臉淫慾的獄卒往夏清韻牢房裡走去。
「老大,等等我!」之前還在害怕的獄卒一聽,害怕漸進被興奮代替,那個三小姐長的那麼水靈,整個南陵都找不到比她更沒的女子了,正所謂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像他們這種人能睡到這麼美的女人,死也夠本。
「不愧是我兄弟,夠膽。」獄卒望著追上來的獄卒,拍著他的胸脯大笑道。
一群人又說有笑的網夏清韻的牢房走去,殊不知前方等待他們的不是美人,而是鬼門關。
夏清韻望著結伴而來的中獄卒們,微微抬眸,看清領頭的獄卒後,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眼中閃過瞭然,剛剛在南宮耀那裡受了一肚子的氣,沒多久就有送上門的沙包讓她出氣,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氣了。
「老大你先來,我們隨後就來。」獄卒們雖然很想做第一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做,畢竟好事先緊老大,這是恆古不變的規律。
「好,那老大就不客氣了。」那個被稱為老大的獄卒淫笑一聲,邊打開牢門邊說道。
「哈哈,小美人,大爺我來了,快過來,讓大爺我好好疼疼。」獄卒一邊淫笑著靠近夏清韻,一邊摩擦著雙手。
「你別過來!」夏清韻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不斷的往後退,卻在心裡暗暗翻白眼,真噁心,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哈哈,老大快上去辦她。」一旁的獄卒見狀,大笑的打趣道。
「小美人我來了。」聽到其他獄卒的鼓勵,被稱為老大的獄卒,望著退無可退發呆夏清韻,淫笑著上前。
就在獄卒快要碰到夏清韻的胸口時,原本滿臉驚恐的夏清韻,面色一變,眼神一片冰冷,獄卒還未反應過來,夏清韻站起,一腳踹上男子的小兄弟。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大叫,獄卒滿臉蒼白,痛苦的捂著兄弟在地上打滾,額頭上冷汗直冒。
獄卒的蛋碎了,好倒霉的獄卒,誰讓他去招惹憋著一肚子氣的夏清韻,被夏清韻這一腳一踹,這個獄卒估計斷子絕孫了。
「老大!」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當外面的人反應過來,獄卒已經被廢了。
夏清韻朝獄卒們微微一笑,一些獄卒望著夏清韻的笑容,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怎麼會有這麼不知羞的女人,還有一些雙眼通紅的就往牢房裡沖,想要替被廢的獄卒報仇。
獄卒們一擁而上,準備包圍夏清韻,夏清韻冷笑一聲,一個閃聲消失在獄卒面前,獄卒們望著突然消失的夏清韻,意識到不好,剛想退回去,就聽見一聲慘叫。
一個獄卒倒下,捂著某個地方,四處打滾,獄卒們見狀爭先恐後的往門口跑去。
「啊!」又是一聲慘叫,離門口最近的獄卒,和前面兩個獄卒下場一樣,四處打滾。
這下獄卒們都知道不能往門口走了,一時間獄卒們心慌意亂,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地,一聲聲慘叫,獄卒們開始恐懼的四處張望,試圖把夏清韻找出來。
但是換來的結果卻是身邊的人一一倒下,獄卒們開始望向門口的獄卒,希望他們可以救他們,可是換來的確
是門口獄卒們那一雙雙疑遲的眼神。
獄卒們絕望了,神經開始嘣的很緊,渾身上下冷汗直流,隨著又一個人倒下,只剩下最後一個獄卒,那個獄卒直接被嚇的昏迷過去。
直到最後一個獄卒昏迷,夏清韻這才出現,夏清韻在沒有衝進來的獄卒們懼怕的目光,走到那個昏迷的獄卒身邊,用腳將獄卒翻了個身,讓獄卒臉朝上。
在其他獄卒懼怕的目光下,抽出獄卒身上的匕首,一個飛刀射,到了獄卒的兄弟上,昏迷中的獄卒,被疼醒沒到一刻,又疼暈了過去。
「你們還想不想辦我?想的話我免費幫你們自,宮,不要銀子。」夏清韻拍了拍手,轉頭望向牢房門口的眾獄卒,笑著說道。
「夏姑娘,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求姑娘原諒。」獄卒們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了,一個獄卒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邊磕頭邊求饒道,一個人這麼做,其他獄卒紛紛效仿。
「都是因為小的們貪財,這才把主子打到姑娘身上的,我們不該聽信那個女人的話,來毀夏姑娘的清,白,我們……」獄卒還要說,卻被夏清韻打斷。
「那個女人?哪個女人?」夏清韻望著獄卒們問道,她還以為只是獄卒們找樂子,沒想到還有內幕,她到要看看是哪個女人敢算計她。
「回姑娘那是一個婦人,她拿著一千兩銀票過來,讓老大找幾個死囚毀姑娘清,白,後來老大就帶著我們自己來了。」一個獄卒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夏姑娘,我認識那個婦人,她是燕將軍女兒燕傲萱的奶娘。」這時為了保住後代,一個獄卒直接把奶娘出賣了。
「哦?你怎麼知道的?」夏清韻有些詫異的望著那個獄卒。
「小的在將軍府有個相好的,小的經常去找她,這一來二去的總會認識些人,這個奶娘就是小的在將軍府認識的。」獄卒不敢撒謊,一下子都抖了出來。
「將軍府,奶娘,很好!」夏清韻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弧度,她這才落難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找上門,真是神速啊!這是見不到她好……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會再對你們做什麼了。」夏清韻有些無趣的說道。
「謝謝姑娘。」一群獄卒感恩代謝的站了起來。
「等下!」突然夏清韻好像想到了什麼喊道。
「姑娘還有什麼事吩咐?」獄卒們你推我推的,推了半天,推出一個獄卒出來。
那個獄卒頂著一張苦哈哈的臉,當起來他們臨時的老大。
「你們順便把他們拖出去,怎麼處理他們,你們自己看著辦,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說你們可以安安分分的當你們的獄卒,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亂說的話,我只能送你們去和你們祖宗見面了。」夏清韻冷冷的掃了眼重獄卒道。
「小的們不會說的。」
「對對對!不說。」
眾獄卒打了個冷顫,一個個答應道,笑話他們又不是傻子,夏姑娘這分明去在告訴他們,只要他們不亂說大家都相安無事,夏姑娘主動不和他們計較,他們就要謝天謝地了,哪敢再得罪她。
就憑夏姑娘今日露的這一手,連個人都看不到,他們怎麼防備?還是不為敵的好。
「再等等。」夏清韻又一次出聲。
「夏姑娘還有什麼吩咐。」獄卒們那剛放下去的小心臟,又提了起來,夏姑娘這是要幹嘛,往他們嗎?再這麼被刺激下去,他們會被嚇死的。
「把那個婦人給你們的一千兩交出來,還有以後我的伙食由你們來出。」夏清韻挑眉,蹲大牢的同時還不忘打劫,反正不是他們的銀子,是要害她人的銀子,不拿白不拿。
獄卒們飛快的從那個獄卒頭頭身上找出那一千兩銀子遞給了夏清韻「姑娘放心,你的伙食包在我們的身上。」即使再心疼,獄卒們也只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這趟真的虧了,一文錢都沒掙到,還要倒貼,他們這是造的什麼孽。
「好了,你們走吧!」銀票到手,夏清韻揮手趕人。
一聽可以走,一群獄卒拖著昏迷中的獄卒,瞬間跑了個精光,將受傷的獄卒安排好,他們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老大他們該怎麼辦?」望著趟著的獄卒們,有人開始犯難了。
「為了保險起見,這幾天把老大他們關起來,別讓他們出來,他們在外面萬一一個想不開,惹怒了夏姑娘,到時候倒霉的肯定是我們。」一個獄卒提議道。
一時間所有獄卒都不說話了,這是最好的選擇,只是等夏姑娘走後,他們怎麼向老大解釋。
「同不同意?同意就這麼幹,到時候老大要是生氣,那也沒辦法,我們總不能拿老大和我們的性命去賭,沒有不同意那就這麼定了。」一個獄卒說道。
「走,幫我把老大他們移到另一個牢房裡,我們給鎖起來。」見眾人不說話,剛剛開口的獄卒也知道他們這是默認了,於是開始招呼眾人幫忙。
獄卒們互相看了看,一個個開始動起手來。
*
將軍府,燕傲萱正滿臉焦急的望著門口,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燕傲萱立即迎了上去。
「奶娘,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燕傲萱一臉的緊張,生怕事情辦砸了。
「奶娘辦事小姐放心,奶娘都給小姐辦妥了。」奶娘望著燕傲萱那焦急的小臉,拍著胸,口保證道。
「奶娘有沒有親眼看著那個賤,人被毀清。白。」燕傲萱還是有點不放心。
「放心吧!妥妥的,他們收了銀子,肯定會辦事的,小姐我們回去吧!」奶娘望了望天色道。
「好!」燕傲萱甜甜的應道,攙著奶娘就府。
望著燕傲萱這般動作,奶娘的眼眶都紅了,小姐對她這般好,就算付出她這條老命也是值得的。
「你們去哪裡了?」奶娘和燕傲萱剛進府,就碰到剛從書房裡出來的燕天華,燕天華疑惑的問道。
「爹爹沒,我和奶娘什麼都沒做!」燕傲萱一時心慌,口不擇言道。
「爹也沒說你做了什麼?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爹?」
燕天華望著眼神閃爍的燕傲萱,不經起了疑心。
燕傲萱背著自己的爹,讓奶娘去毀夏清韻的清,白,就有些心虛,這一被抓住,燕天華一質問,燕傲萱就招架不住了,只得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奶娘。
「將軍,小姐只是因為今日的事有些賭氣跑了出去,奴婢發現就去找小姐,小姐讓奴婢不要告訴將軍她跑出去的事,怕將軍擔心。」奶娘收到燕傲萱的求救目光,替她解圍道。
「傻孩子,奶娘天色不早了,帶小姐去休息吧!」燕天華上前揉了揉燕傲萱的頭,溫柔的說道。
「是。」奶娘應了聲,帶著燕傲萱回房間了。
「奶娘謝謝你!」躲過一劫的燕傲萱滿臉的感激。
「好了,小姐天色不早了,該睡了,奴婢下去了。」奶娘笑著看了燕傲萱一眼,退下了。
剩下燕傲萱一個人在房間裡興奮不已,夏清韻!我到要看看,失去清,白的你,怎麼和我爭耀王。
*
「這位大人,來我大牢有何事?」一轉眼已人第二天白日,獄卒望著禁衛軍恭敬的問道。
「奉皇上之命,帶夏清韻過去,你開牢房。」禁衛軍站在夏清韻牢房門口,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獄卒壓下心中的雀躍,打開了牢房。
「走吧!」牢房一打開,夏清韻很自覺的站了起來道。
站起的那一瞬間,夏清韻眼神閃了閃,三日期限,這才第二天,皇上就把她叫過去,此一去,不知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