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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耀王上輩子是頭狼,一個披著女生勿進的色.狼(6000)

2025-02-14 10:50:20 作者: 月下溪靈

  夏清韻望著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南宮耀,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的望著自己,那雙眼睛好似夜空中的黑洞讓她迷失,絕美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讓夏清韻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南宮耀望著夏清韻那張精緻的小臉滿是疑惑,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說不出的靈動盡。

  「耀王大駕光臨大牢有何指教?」實在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夏清韻開口道。

  

  「你那麼有能耐,怎麼猜不出?」南宮耀冷冷的看了眼夏清韻道。

  「有話直說,我還有事。」夏清韻挑眉,不知道南宮耀這有事抽的哪門子瘋豐。

  「有事?有什麼事?夜半逃獄會情郎?」南宮耀聲音驟然提起,一雙眸子散發著怒氣,刷的一聲站起,漸漸逼近夏清韻。

  「我沒有!」夏清韻被南宮耀瞪的不自覺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只好迎上南宮耀深沉如水的目光,莫名的,夏清韻居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沒有?那這是怎麼回事?」南宮耀趁夏清韻不注意,一把抽出夏清韻掛在腰間的玉簫,面色冰冷。

  「還給我,這是我的。」玉簫被抽走,夏清韻那眼神一變,上前就欲將玉簫搶回來。

  「告訴爺,你把玉簫是怎麼到你手中的,你又是怎麼認識我二哥的?」南宮耀哪會讓夏清韻再把玉簫搶走,一把將玉簫玩一旁的地上一丟,玉簫被丟的滾了幾下,安然無恙的停了下來,幸好古代的地是泥土地,不是水泥地,不然玉簫不壞,也會被毀。

  夏清韻望著安然無恙的玉簫,微微鬆了口氣,這一幕被南宮耀看著眼裡,一雙眼睛瞬間陰沉,南宮耀突一把抓住夏清韻的雙手,將夏清韻按在牢房的牆上,南宮耀的身體和夏清韻的身體緊緊相貼,感受到那柔然的觸感,南宮耀眸子暗了暗。

  南宮耀的突然襲擊讓夏清韻措手不及,一時竟被制住,感受到胸前堅硬的胸膛,夏清韻身體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觸碰弄的身體一僵,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夏清韻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脫離南宮耀的控制,夏清韻那一對還未發育的小籠包不停的摩擦著南宮耀堅硬的胸膛,那一陣陣柔軟的觸感讓南宮耀的眼神變的越發的深邃,仿佛有一團火在他眼中燃燒。

  夏清韻突然停止了動作,感覺到有個東西頂著她,一臉的菜色,就算再怎麼單純,她也知道那頂著她的是什麼東西,說起來她穿越前也廢過不少,這是因果報應嗎?她今天居然被猥褻了

  南宮耀的面色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隨即恢復了正常,「說你是怎麼認識二哥的。」南宮耀沒有忘記他今日來的目的。

  「今日在宴會上,浩王不是說了嗎!」夏清韻那眼神閃了閃,說道。

  「還敢騙爺,嗯?」南宮耀向前靠了靠,鼻息呼到夏清韻的頸部。

  感受到抵著她的東西又近了幾分,夏清韻的臉瞬間綠了,特麼這廝上輩子肯定是色狼,一個披著女色勿進的狼。

  按照夏清韻的性子,早在南宮耀靠近她就會一腳踢過去,無奈南宮耀早有防備,她現在渾身除了頭,手腳都被壓制的死死的。

  「在伊人閣,我第一次表演完遇見他,他就把玉簫送給我了,我都說了可以放開我了吧!」夏清韻語氣了帶著絲絲氣急敗壞說完,頭一扭不想看南宮耀。

  「今日宴會你是怎麼遇見二哥的?」南宮耀將夏清韻撇過去的頭幫正,逼夏清韻正視自己。

  「我那是走到一個清冷的宮殿,覺得無聊,就吹簫,然後浩王就出現了,我都說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夏清韻怒瞪南宮耀,她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惹了西陵太子不說,你還惹了二哥,本事真不小。」南宮耀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惹誰關你什麼事?不對你是在吃醋嗎?」夏清韻剛剛吼出來,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南宮耀的舉動太過反常,他今天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吃醋。

  小心思被人猜出來的南宮耀,面色一陣窘迫,耳根微微泛起了紅色,完全是被調戲姑娘該有的情緒。

  「哈哈哈,你」夏清韻見南宮耀這一副模樣,哪能猜不出來,堂堂的耀王害羞,此情此景世間罕見,她估計是第一個看見此等壯觀景象的人,一時笑的話都說不完整。

  南宮耀面色鐵青的望著大笑的夏清韻,望著夏清韻那粉嫩

  的雙唇,南宮耀想起喝醉酒那夜的極致觸感,想也不想就蓋上了那片粉唇。

  夏清韻雙眼猛的瞪大,開始掙扎了起來,南宮耀豈會讓她如意,南宮耀在她的唇上輾轉,撕咬,舌頭抵著夏清韻的貝齒,想要打開夏清韻的防禦,夏清韻感覺快呼吸不過來,想要將南宮耀的舌頭推開,她剛將舌頭伸出,南宮耀見縫插針,一下子攻破了夏清韻的防線,在夏清韻的口中一陣橫掃,奪取著甘露,直到許久,夏清韻被吻的癱軟了,他這才放開對夏清韻的鉗制。

  得到自自由的夏清韻一下竄出去老遠,一臉防備的看著南宮耀,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她感覺再晚一秒,她就該窒息而死了。

  望著夏清韻那扶牆大口喘氣的模樣,和那被他吻的紅腫唇,南宮耀感覺今天在宴會上的不愉快通通消失了。

  「你混蛋!」夏清韻摸了摸紅腫的唇氣急敗壞的罵道,特麼她又被占便宜了。

  南宮耀望著夏清韻惱怒的樣子,不由的笑了。

  「你笑什麼笑!別過來!」夏清韻打罵道,發現南宮耀向她走來,不由的警告道。

  「不過來可以,你得告訴我,今日宴會上你為什麼寧願入獄也要抗旨,你不是很愛太子的嗎?為何今日要抗婚。」南宮耀望著夏清韻,好似要把她看透一般。

  「之前喜歡他,現在不喜歡了。」夏清韻說道,其實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太子,喜歡太子的是身體的原主人,不是她。

  「為什麼?」南宮耀眉頭一皺,夏清韻愛太子整個南陵皆知,夏清韻愛慘了太子,愛到極端,在沒有遇見她時,他不嫉妒太子,遇見她後,他承認他有些嫉妒太子,嫉妒他能得到她的愛。

  南宮耀並不知道,其實他不需要嫉妒,因為愛太子的從來不是夏清韻。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為什麼。」夏清韻淡淡的說道,南宮耀望著夏清韻那清亮的雙眸,剛剛夏清韻說不愛太子時眼神很平靜,沒有一絲的不舍與痛苦,或失落慌張,難道她真的不愛太子了?

  「從我失蹤那三天,被他的手下追殺了三天後,以前的夏清韻死了,現在的夏清韻是全新的夏清韻,再也不會愛太子。」為了不讓南宮耀神疑,她只好說出原夏清韻被追殺的事實,她說的雖然不全是事實,但是夏清韻確實是被南宮漓身邊的手下追殺而死的,這點不可否認。

  「怎麼確定是太子追殺的你?」南宮耀有些不相信,太子歲雖厭惡夏清韻但不至於會派人殺她。

  「這是我從殺我的人身上搜出來的。」夏清韻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丟給南宮耀,這塊令牌正是夏清韻從殺她的殺手身上搜出來的,夏清韻認得這塊令牌,那是屬於太子手下的令牌。

  南宮耀一把接住令牌,眼神閃了閃,確實的太子的令牌,南宮耀又將令牌丟給夏清韻。

  「就算你要退婚也要等到太后回來再說,你為何非要當眾拒婚,你知不知道,萬一太后趕不回來,你就會有性命之憂!」南宮耀想到夏清韻當眾拒婚的那一幕,他就覺得一陣後怕,幸好皇上沒有當場下令處死她。

  「放心,沒事的。」夏清韻總不能告訴南宮耀她打算逃獄吧!只好安慰道,更何況對於那個她連面都沒見過的太后,她並不抱多大希望,畢竟前身留給她的信息不多,太后是否是真心寵她,好事另有所圖,她都不清楚。

  「什麼沒事,萬一太后趕不及來救你,你就等著人頭落地吧!別看爺,也不會救你。」夏清韻敷衍的樣子,讓他熄滅的火氣又上來了。

  南宮耀自動屏蔽他一回來就寫信給太后通風報信的事實,還給黑騎下死命令的事實。

  夏清韻眨了眨眼,我沒看你,也沒指望你救啊!當然這話夏清韻只敢在心裡說,要是她說出來,指不定南宮耀會不會暴走,到時候倒霉的又是她。

  若是南宮耀知道夏清韻心中的想法,一定會一巴掌拍死夏清韻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咕嚕嚕~」一陣響聲傳來,剛剛站起的夏清韻尷尬的摸著肚子,臉上有著淡淡的緋紅。

  「餓了?」南宮耀詫異的望著夏清韻,再轉頭望向那個被打開的牢房。

  只見牢門口擺著一個人碗,碗上有幾片菜葉子,一陣陣怪異的味道飄過來,南宮耀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菜給狗都不會吃,更何況是夏清韻這種吃穿都是極好的人。

  「都怪你!」南宮耀不提還好,一提夏清韻一肚子氣,剛剛她迷暈獄卒就

  是為了出去吃飯,結果還未出獄就遇見南宮耀,弄的一肚子氣,她都不想吃飯了,氣都氣飽了。

  「為什麼?」南宮耀被夏清韻罵的一臉的迷茫,他幹了什麼?

  「要不是你過來,我早就出去吃完東西回來了,現在好了,獄卒還有會就醒了,再出去買已經來不及了,不怪你怪誰。」夏清韻氣急,乾脆扭頭就往關她的牢房裡走去,順帶把玉簫撿了回去,然後坐下不理南宮耀。

  望著夏清韻那賭氣的表情南宮耀嘴角扯了扯,從懷中掏出一塊油紙包裹的塊狀物體。

  夏清韻察覺到南宮耀的動作,抬頭望去,見夏清韻的目光被吸引住了,南宮耀打開油紙,陣陣清香傳來,咕嚕嚕~夏清韻的肚子再次不爭氣的較量起來,感受到南宮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夏清韻的頭都要低到地上去了。

  望著夏清韻的模樣,南宮耀笑了,幸好他今天出門望著桌上的點心,想到初見夏清韻時,夏清韻那為了一塊點心把殺手戳成馬蜂窩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鬼使神差的他讓管家重新做了份點心,包好帶在了身上。

  「給!」南宮耀上前將點心遞到夏清韻面前,眼前突然出現一堆點心,因為做的時間不長,而且南宮耀是踹在懷中,點心還散發著熱氣,夏清韻抬眸對上南宮耀的目光有些呆愣。

  反應過來的夏清韻,一把奪過南宮耀手中的點心便吃了起來,一來她餓了,二來她怕南宮耀會突然收回點心,還是先吃到肚子裡安全。

  南宮耀將夏清韻狼吞虎咽的模樣看著眼裡,眼中閃過一絲連他子都未察覺到的寵溺,好似想到了什麼,南宮耀轉身走向不遠處的桌子,再次轉身,南宮耀手中多了杯茶水。

  南宮耀剛走到夏清韻面前,就發現夏清韻雙眼泛著淚光雙臉通紅,南宮耀快速的將手中的茶杯遞了過去,剛剛見夏清韻吃的太快,他就去倒了杯茶,防止夏清韻噎到,果不其然夏清韻噎到了。

  夏清韻剛被噎的眼泛淚光,就看見面前多了杯茶水,一把奪過就喝。

  「慢點。」望著夏清韻那一口悶的架勢,南宮耀忍不住提醒道,他可不想她再被水嗆到了』還好夏清韻這次沒有被嗆到。

  「還要。」將茶杯遞給南宮耀,夏清韻對著南宮耀句。

  南宮耀嘴角抽了抽,從來都只有別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人的份,能得到他的伺候那是祖上積了徳,她倒是使喚的他很順手啊~南宮耀眼睛眯了眯,這帳先記著,到時候一起算總帳,轉身替夏清韻倒水。

  肚子了有些貨的夏清韻吃的漸漸慢了起來,南宮耀就在一旁陪著,手裡一邊拿著杯子,一邊拿著茶壺,夏清韻喝一杯,他倒一杯,還給送到夏清韻面前,服務周到,沒有一點不滿,心裡則在算計該怎麼樣收利息才合算。

  夏清韻將點心吃完,摸了摸肚子,心滿意足的眯起了眼,懶散的往牆上一靠。

  「好了,爺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夏清韻那似貓曬太陽般舒適的表情,讓南宮耀嘴角微翹,感覺到獄卒們漸漸加重的呼吸,南宮耀知道獄卒要醒來了,囑咐了幾句,閃身走人了,走時還順手將夏清韻牢房的鎖鎖了起來,省的夏清韻再去鎖。

  夏清韻懶懶的抬起了下眼,又閉起眼睛閉目養神去了。

  再說被雷風扛在肩上的月兒,被雷風扛出去老遠,突然用雙手拍打著雷風的肩上大叫道「放我下去,我要去找小姐!」雷風腳下停都沒停,直接無視月兒。

  月兒見雷風不理會她,便開始在雷風身上上抓下撓,雷風依舊不為所動,腳下的步伐卻放快了。

  「嘶~」肩上突然一痛,雷風轉頭望去,原來月兒見雷風不理會她,直接動嘴咬。

  雷風嘴角抽了抽,啪~一巴掌拍在了月兒的屁股上「給我安靜點。」

  月兒一張臉瞬間通紅,惡狠狠的瞪著雷風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心裡越想越委屈,一個忍不住居然哭泣了起來。

  感受到肩上的涼意,和那小聲的哭泣,雷風被月兒哭的心煩,只好停下腳步,將月兒放下,望著月兒那哭哭啼啼的模樣,雷風只覺得頭腦一陣發大。

  「別哭了!」雷風無法,只好安慰道,這不安慰還好,一安慰道,這不安慰還好,一安慰月兒哭泣的更凶了。

  「你不是要去找你家霞姐的嗎?說出理由,理由充足我就帶你去。」無奈雷風只好出此下策,爺不是我不想給你和夏姑娘獨處的時間,實

  在是這丫頭太難搞定,就和她主子一樣難纏。

  「小姐和耀王帶著一起,我擔心小姐不安全。」月兒一聽雷風可以帶她去找小姐,漸漸停止了哭泣。

  「放心吧,爺不會對你家小姐怎麼樣的,耀王你還不信嗎?」一聽月兒是因為擔心爺對夏姑娘圖謀不軌,雷風瞬間笑了,一副信我沒錯的模樣。

  「真的嗎?」月兒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放心吧,相信我,准沒錯。」當然是假的,雷風暗自道,但是他不會告訴月兒,笑話一旦告訴這丫頭,她一定回去破壞主子的好事的,他怎麼可能讓她去破壞。

  月兒總是閱歷淺,被雷風三一承諾,兩一哄就信了,然後安分的讓雷風把她背回去。

  「到了,就是這裡。」雷風按照月兒的指路,爬牆把月兒送到了清韻閣。

  「月兒你是不是去找你家小姐去了?」聽到門外有動靜,柳姨娘從門裡走了出來。

  「柳姨娘你怎麼在這裡?」月兒有些心虛的轉移話題到。

  「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看看。」幸好她過來看看,不然連她半夜溜走都不知道。

  「這位是?」這時柳姨娘才注意到站在的雷風,疑惑的問道。

  「在下是耀王身邊的護衛,奉命將月兒姑娘送回,人在下送到了,在下走了。」

  說完輕功一施,人就消失了。

  「進來再說吧!」柳姨娘望著局促不安是月兒道。

  月兒默默的更了進去,然後將她在牢里所見的告訴了柳姨娘。

  「好了,你放心吧,你家小姐現在肯定沒事,天這麼晚了,在你家小姐回來之前,你就和我一起住吧!快去收拾東西。」

  「嗯」月兒應了聲就去收拾東西了。

  望著收拾東西的月兒,柳姨娘眼神閃了閃,柳姨娘可是人精,一聽就可以聽出其中的貓膩。

  比如說,耀王為什麼會出現在大牢外面,他去那裡幹嘛?還有耀王讓護衛送月兒胡來,顯然月兒還沒有這個面子,可以讓耀王同意讓護衛送她回來。

  不過若是清韻那丫頭就有可能,清韻和耀王之間肯定有貓膩,至於什麼貓膩,柳姨娘怎麼會猜不出來,不過想想若是清韻和耀王還是挺配的。

  思緒間月兒已經收拾好東西,「走吧!」柳姨娘望著月兒忐忑的站在那裡,笑了,然後帶著月兒離開了清韻閣。

  南陵某寺廟中,所有房間的燈已經熄滅,只有一個房間裡還亮著微弱的燈光。

  房間裡坐著一個婦人,身上的料子雖然樣式簡單,不花俏,卻極其的精緻,料子也是絕好的。

  婦人看起來三十有餘,歲月好似不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婦人安靜的坐在那裡敲木魚,舉手投足中無一不透露出尊貴與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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