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至少有時染這個籌碼
2024-05-09 12:53:43
作者: 九香扼骨
在房間外面,景溪發現時染被關在了裡面。
她迅速的下樓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但是因為自己內心處於無比震驚和驚訝中。
所以對於時染被囚禁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其它行動。
她的內心在這幾天都無比煎熬著!
直到今天她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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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放任時染不管不顧!
也不能讓司賀凜再去傷害到下一輩的人。
司賀凜聽著景溪的話,眸子驚的更大。
他怒目問:「是你?給他們通風報信了?」
景溪能讓人鎖住門封了窗,還知道他們來了莊園?
能做好這些準備還知道這個時候莊園裡面的信息,不是她報的信還能是誰?
景溪淡淡著語氣:「是!」
司賀凜目光一下陰狠起來。
他聽到景溪親口承認還是有點震撼。
他也是沒想到景溪這次居然會合起外人來公然對抗他?
她一直以來不是都置身事外,不敢對他做的事情發出任何違逆的嗎?
現在這突然的轉變讓他很難以相信。
司賀凜點點頭,突然的大笑起來:「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說著說著,他突然鬆開時染的手,然後把手裡的刀收到身上,他轉身就拖起了一張大廳裡面的椅子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砸向別墅的玻璃窗。
雖然對於司賀凜砸窗的做法,時染和景溪早有準備,但是當玻璃窗破碎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兩人還是嚇了一跳趕緊捂緊了耳朵。
而那玻璃窗一下子被砸出了一個小洞來,可是那洞口不夠一個人鑽出去。
司賀凜又拖起一張椅子就要砸去。
時染見司賀凜沒有空顧自己,她馬上往景溪的方向跑去。
在這時,只有景溪是能相信的。
景溪及時喊她:「找一個房間關好門鎖住!」
而這時,司賀凜也顧不得再砸玻璃窗了。
他鬆開椅子就去追時染。
可是時染畢竟是先跑幾步。
司賀凜雖然也是人到中年,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再怎麼也比時染跑的快。
可是縱然他跑的再快,還是慢了一步,時染跑到最近的房間關好門鎖住。
在屋裡,她退後幾步,慌亂的看著門口。
司賀凜一直在門邊使勁用手掌砸門,反覆按壓門把手,可是他就是擰不開。
時染在屋內環視了一圈,這屋裡就是一間普通的臥室。
有床,有衣櫃,還有兩個床頭櫃。
屋外司賀凜一直在瘋狂喊著:「開門!開門!開門……」
時染沒來由的怕這門擋不住這司賀凜。
她跑到房間裡的床邊,用盡力氣去拖床頭櫃來去抵在門口。
雖然她知道應該是沒有多大作用,可是至少是給了自己一個心裡安慰。
時染又退後幾步,她看了看房間裡面的玻璃窗。
於是馬上去拖另一個床頭櫃狠狠砸了過去。
果然,玻璃窗馬上破碎裂開。
這時屋外的司賀凜聽到時染砸窗的聲音,心中一急,他知道他要逃跑了。
他心中一橫,目露凶光。
他直接轉身看向旁邊不遠處的景溪。
景溪似乎覺察到了司賀凜眼中的殺意。
她退後兩步想跑。
可是司賀凜腳步跑的快,沒兩步就把景溪抓住了。
他掏出身上的刀抵在景溪的脖頸上。
然後帶著她往時染所在的門口去。
他大聲喊著裡面:「時染!你不出來,我就殺了景溪!」
時染正準備拿門口的床頭櫃砸向玻璃窗,她聽到外面的司賀凜的話,突然愣住了!
司賀凜又說:「只要你出來!跟我走!我放了景溪!」
他就賭時染不是一個無情的人!
他又說:「剛剛景溪應該是在救你吧?對於一個救了自己的人,你怎麼可以放任不管?」
時染在屋裡愣到驚目。
司賀凜果然是很善於利用人心!
確實,她不是一個無情的人。
景溪當年雖然對於她母親的事情沒有阻止,但是現在她是在救她!
而且她也是因為司賀凜的執著而受到傷害的人!
時染放下床頭櫃。
她正要說話的時候,屋外的景溪突然開口了!
「時染!你別管我!你快走!當年我沒有幫到司悅,我已經很自責了!現在你不能出事!你快走!」
她這樣一說,司賀凜來了怒火,他直接在景溪手臂上刺了一刀,那鮮紅的血液瞬間汩汩溢出。
景溪吃痛,捂著手臂不出聲,血夜瞬間染紅了她的手掌,而且還在互相擠著湧出來。
司賀凜皺了一下眉頭!
不出聲嗎?
可真是忍的了?
她本就該罰!
跟他作對?
那就別指望他念惜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也更別指望他對她還有什麼感情!
因為他本就對她無感!
於是他又接著對景溪刺了一刀!
景溪畢竟是個女人,她也終於是忍不住哀痛了起來!
時染聽到景溪的聲音不對!
她急忙馬上大喊:「好!我出來!你放了她!」
司賀凜眼中露出一抹詭譎的笑,他應聲答應:「好!」
只要她出來,什麼都不是問題!
就算現在已經來不及在權九墨他們趕到之前帶時染離開。
但是他至少有時染這個籌碼!
只有時染在他手裡,權九墨他們自然會放他離開!
時染扭開鎖扭,然後打開門。
眼前的場景把她嚇了一跳。
景溪的右手臂鮮血淋漓,看著直嚇人。
景溪溢著眼淚滿目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的看著時染:「你出來幹什麼?」
司賀凜見時染出來,他一把推開景溪,拉過時染又用刀抵住她的脖子!
景溪被推到一旁有些悲涼的看著司賀凜:「你放了她吧!也放過你自己好嗎?」
司賀凜不顧景溪的話,他反而帶著時染直直的走到大廳的正中央,就那麼看著禁閉的大門!
而就在這時候,別墅外面的權九墨,沈歸宴,雲楓瀾,宋年還有紀深以及後面的一些保鏢都急忙跑了過來。
剛剛在大老遠就聽到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要是時染真在這裡的話,這玻璃的碎裂聲是不是預示著出了什麼事?
每一個的心都揪著。
但在看到別墅的大門緊緊關閉著,而且還上了鐵鏈鎖,以及大門旁邊的花壇里隨意躺著一個椅子,還有那玻璃大窗碎裂了一個洞。
甚至更遠處的玻璃,還有同樣的一個洞,只是那邊花壇里躺著的是一個床頭櫃。
一下子幾人的心更加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