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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你想幹什麼

2024-05-09 12:53:41 作者: 九香扼骨

  權九墨目光沉冷,直直的往大門走去。

  門口的那些保鏢見狀,哆哆嗦嗦的攔在大門中央。

  其中一個保鏢在門口安保亭里見情況很是不妙,他悄悄的朝裡面通風報了個信。

  

  別墅里,司賀凜正在時染所在的大廳門外開門的時候,突然接收到消息後。

  他眼眸微斂,表情中蘊藏著一絲怒火。

  他乾脆直接快速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裡他看到時染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二話不說,拉著時染就往外走。

  他得趁權九墨他們還沒有找來儘快帶著時染離開這個地方。

  時染:「司賀凜!你幹嘛?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突然就進來拉著她走,她反倒有點點慌!

  司賀凜這氣勢一看好像挺著急,不知道他發什麼瘋?

  可是前面的司賀凜一言不發,他的力氣又大的很。

  時染突然想到什麼,她竟然覺得不那麼慌了!

  她問:「是他們找來了吧?」

  司賀凜肉眼可見的身子微怔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不說話,依舊只拉著時染往樓下走去。

  可他的腳步也越發的凌亂了起來。

  頗有一種慌不擇路的感覺。

  時染知道,他肯定是想把她換個地方去囚禁起來,她當然是不願意的。

  此時的莊園門口,一個膽大的人顫顫巍巍看著權九墨以及他身後的人問:「你……你……你們?!……這……這……!」

  話都說不清楚,舌頭都鋝不直,他還敢來攔人?

  權九墨眼含凶光直射而去。

  那人見後面跟上來的沈歸宴和雲峰瀾同樣是目光帶刀。

  他一下子不敢再說話。

  宋年在旁邊突然兇狠的喊了一句:「開門!」

  那人以及門口的保鏢互相對視一眼,灰溜溜的讓開道路,而且還真是把門打開了。

  就算是保不住在司家譽城莊園當保鏢這碗飯,他們也不敢得罪面前這三位啊!

  不然以後可是真沒法在京都混了!

  況且他們哪裡攔得住他們身後的那上千人?

  大門打開後,權九墨,沈歸宴還有雲楓瀾一齊朝莊園裡面的別墅走去。

  宋年和紀深稍跟在後面。

  而三方勢力的上千人開始小跑著往莊園裡面的四面八方開始搜尋起時染來。

  在被司賀凜拉著下樓的路途中,時染扯著力氣往後帶。

  一時半會,司賀凜卻更加急了起來。

  他轉眸:「連你也不肯跟我走?你母親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時染覺得他這句話好笑:「司賀凜?你分清楚好嗎?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是誰?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這話倒是問住了司賀凜!

  過了會,他眸子微眯,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刀來對著時染吼著:「跟我走!」

  時染沉著眸子,跟司賀凜對視了幾秒,她邁步跟著下樓。

  到不是她怕司賀凜。

  可能是知道自己要做母親的原因,好像特別惜命!

  司賀凜這樣的人,她也知道,他恐怕什麼事也都做的出來。

  見時染不再違抗著他,司賀凜面色稍微收了收。

  兩人就那麼一前一後的往下走去。

  直到到樓下的時候,經過大廳的路途中。

  時染看到大廳裡面站著的女人時,她的眼神微愣了愣!

  她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景溪。

  可是既然景溪在這?

  那這裡豈不就是譽城莊園了?

  司賀凜是把她關在這的?

  不過!想來也是,譽城莊園是她母親沈悅離世的地方。

  而且司賀凜還把她母親的骨灰灑在了譽城莊園,他應該是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的!

  見時染腳步有變慢,司賀凜催促了一聲:「快點!」

  時染不得已只能不顧景溪的往前走去。

  而景溪站在那裡,就那麼一直望著司賀凜,她那眼神中含著無比的悲痛艱澀!

  她沒想到司賀凜的執著會這麼深?

  不光是囚禁了二十七年前的司悅,現在居然還想要囚禁司悅的女兒時染?

  可是時染終究不是司悅啊!

  司賀凜他知道景溪在一直看著他,但是他從樓上下來根本就沒想過看她一眼,他也不想管景溪現在是什麼眼神。

  他就那麼拉著時染從她身邊掠過去了。

  走到門口,司賀凜拉了拉門,可是那門拉不開。

  他又拉另外一扇門,可是還是拉不開。

  他眸子裡溢著一絲奇怪。

  這門難道壞了?

  他又走到其他地方去拉門,可是都拉不開,甚至他還推了推窗戶,但是基本都沒有用!

  他心中越發的著急起來,外面的權九墨他們應該是快要來了,他要怎麼帶時染走?

  正想著的時候,他腦海中閃過一絲怪異。

  剛剛下到大廳裡面的時候,好像這大廳裡面沒有僕人。

  甚至連現在的別墅門外都沒有一個人!

  這樣的異常不應該發生的!

  然而就在此時,大廳裡面的景溪突然蒼涼的說了一句話:「你出不去的,門窗我都讓下人該鎖的鎖了,該封的都封了!」

  她二十七年前沒有阻止的事情,已經是自己最後悔的事情了,而現在她不能坐視不理!

  聽到景溪這句話,司賀凜和時染同時都震驚了起來!

  司賀凜猛然間回過頭看向景溪。

  他在景溪的眼裡沒有看到她突然見到時染的震驚,也沒有看出她突然看到他帶著時染出來的疑惑!

  他擰緊眉頭,眼中越來越冰冷質問起她:「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景溪突然笑了笑:「當然是等著這個時候來莊園的他們帶走時染!」

  從前不久,沈家為時染辦回歸宴的時候,司賀凜一身冷漠氣勢的回家,她就開始默默關注著他的一切了!

  之後,也是就前幾天的事情,她發現司賀凜帶著飯菜上樓,她就跟在後面一直跟到了那間以前關過司悅的房間外面。

  那間房子是司家的一個禁地。

  司賀凜不准任何人進去。

  當然也包括北寒和北顧也不能進去。

  北顧小時候有一次不懂事,偷偷在門邊望了望。

  司賀凜不給他機會解釋直接就打。

  北顧當時哭的特別傷心,他一個勁說他只是望了望而已。

  可是司賀凜卻異常憤怒的罵北顧,他說就算是望也不能望,連碰也不能碰那門!

  北顧當時很不理解他的父親的做法,所以後來就慢慢造就了他現在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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