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咬死你
2024-05-09 11:11:56
作者: 惜雅
對面的車子搖晃的更加厲害了,恰好楊欽拖著已經被包紮過的手臂出來,在視線看到對面的一瞬間也是一個愣怔。
「先生,您要不要先回去?」
他略帶震驚的語氣頓時讓司寒夜更加暴躁,所有的怒火便在這瞬間被點燃,他倏地轉身拿出手機。
他後悔了,他就不該這麼輕易的讓蕭寧回去!
電話那頭被撥通了好久才接起,司寒夜惱火的壓低聲音怒吼:「蕭寧,你現在回來,我在客萬9012!」
他說完也不顧電話那頭的回應,直接掛了電話轉身進了自己的車子。
香檳色的林肯直接風一樣的竄出去,發動機的嗡鳴響徹整個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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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溫瀾似乎也是被這車聲震到了,她眼神恍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彼時車內的溫度已經很高了,她已然渾身都是大漢,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瑾漠的襯衫被扯開打扮,胸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露出健美的胸膛,那上面還有幾道明顯的抓痕,他一向禁慾冷然的俊容上也面泛潮紅,額頭細密的汗珠逐漸凝結,「啪嗒」一下滴到了她瘦削的鎖骨上。
溫瀾眯起眼睛,呼吸還有些急促,領口扯開了大半,身體還因為過激的運動而深深的喘著,一起一伏的弧度很是賞心悅目,她泛紅的臉頰宛若成熟的蜜桃等人採擷,迷離的眼神更是讓人心醉。
陸瑾漠性感的喉結滾動一下,空氣里似乎都瀰漫著她酒後呼出來的酒精,伴著他一下下的喘息被吸到肺里,逐漸化作炙熱的情慾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垂首,她朱唇貝齒近在眼前,紅白相間實在讓人怦然心動,他眯起眼睛,沒有思考的吻了下去。
驟然襲來的微涼讓溫瀾渾身一僵,她下意識的想要去推拒,但是無奈身上的男人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開,還被他鉗住了下頷闖到了更深處。
她猝不及防的被侵略,本來已經泄力的身體驟然迸發出一股怒意,她掙扎了兩下沒有成功以後,便乾脆一口咬了上去。
「咔嚓。」清晰的聲音,陸瑾漠瞬間便嘗到了鐵腥的味道。
他驟然鬆開她,見到她的唇瓣上沾染了幾分鮮紅色,薄怒之下抬手用指腹抹掉了她的唇上的血跡,直接順著她的臉滑到下頷,一把捏住。
「屬狗嗎?」
「是,咬死你!」溫瀾擺出惡狠狠地模樣,抬頭還要咬,卻被陸瑾漠躲開,他直接一把攜住她的臉,捏的她粉紅色的小嘴都變了形。
「你這個作死的勁兒用錯地方了。」
他拍了拍她的臉頰,她頓時呼痛出聲,但是陸瑾漠卻沒有理會,只是強迫她看著自己:「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溫瀾被捏的生疼,她眨了眨眼睛,面前的男人似是有點面熟,她迷茫的仔細看著,眯起眼睛,臉上漸漸泛起一層恍然。
「認出來了?」
陸瑾漠的語氣終於輕鬆一點,但是下一秒,溫瀾就直接掙脫了他的束縛掙扎著起身。
「你來幹什麼?」她的語氣很冷,這樣的說話方式讓陸瑾漠很是不爽。
「那你為什麼要私自來找司寒夜?」
說起這件事情他不是更應該惱火嗎?憑什麼她一臉的不情願?
「你不是應該和葉輕歌在一起嗎?」溫瀾的腦子有點發暈,但是她依舊清晰的記得之前他和葉輕歌在辦公室里做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她明明從之前就已經失聯了,他們做出決定的時候她也不再場。
可是溫瀾卻冷笑了一下,譏諷出聲:「陸瑾漠,真沒有想到你之前還有這樣的情史,怎麼了,看到陸恆止和葉輕歌訂婚了,所以你也心裡不平衡是嗎?」
「你在胡扯些什麼?」陸瑾漠顯然有點惱火,這又是發的哪門子的瘋?
「我胡扯?我親眼看到的也是胡扯嗎?」溫瀾酒勁兒上頭,又惱火,一怒之下根本顧不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激動的聲音都拔高了:「陸瑾漠,我什麼都看到了!我當時就在臥室里!」
在……臥室里?
陸瑾漠臉上的慍怒神色更盛:「你既然看到了就該知道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呵?」一點關係都沒有?
溫瀾聽到都覺得可笑,她想到之前葉輕歌含情脈脈的眼神,也明白了為什麼她一直處處針對自己,還做的綿里藏針不漏痕跡,原來所有的不顯山露水都是為了隱藏她的真實的心。
也難怪,她為什麼一直不想跟陸恆止聯姻了。
原來所有一切的源頭,都在她的枕邊人那裡。
她想想那個場景都覺的噁心,乾脆甩開他的手:「陸瑾漠,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敢當嗎?」
「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麼?」陸瑾漠亦是惱火,薄唇都抿成了一條直線,這是他即將發怒的前兆。
溫瀾被他這態度氣的眼前發黑,做了這種事情還理直氣壯?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記得了嗎?」她說話間十分激動,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腦子裡,完全口無遮攔了:「你們在辦公室里接吻,怎麼了陸瑾漠,舊情復燃了嗎?」
她已經受不了了,根本受不了了,她可以忍受陸瑾漠的羞辱因為是她拋棄了尊嚴求著他幫自己,也是溫家曾經對不起他,可是她受不了他吻了別的女人的嘴再來碰他,甚至,他牽過別的女人的手宛如病毒!
「我嫌你髒!」
她語氣已然帶著哭腔。
陸瑾漠錯愕的愣怔一下,眼底的驚怒更盛,直接握住她的肩膀怒氣沖沖的質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接吻了?瘋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聽完我們說的話?」
聽完?
她那時候都那麼傷心了,還有什麼心思聽完?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凌遲,他還有臉要求她聽完?
「我憑什麼要這麼做,我看到就噁心!」
溫瀾顫抖著開口,腦子都因為憤怒和酒精的作祟為嗡嗡直響,車子內的空間狹小,兩人又貼的太近,她感覺到自己都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