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叫蘇翠花他叫皇甫鐵牛
2024-05-09 11:04:30
作者: 葉想
「《十日談》主要描寫了7個美麗年輕而富有教養的小姐和3個英俊而富有熱烈激情的青年男子,結伴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上的別墅里去躲避瘟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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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這10天的避難時間中商定每人每天必須講一個優秀動聽的故事,以此來愉快地度過一天中最難熬的時光。」
——摘自《瞎幾把編的百科》
白寒道見杳杳下來沒有理會杳杳,但是他平常也是這個樣子,所以杳杳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緩和好了沒有。
等他自己慢慢恢復吧,杳杳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再湊上去刺激白寒道了。她往廚房走去,看看蕭周的早餐做的怎麼樣了。
蕭周一大早就起來了,處理好昨晚泡上的黃豆,豆渣放在了一邊,這些豆渣可以用來做豆渣餅,當零食吃也不錯,當然,也能用來炒菜。豆腐腦盛在白瓷碗中,滑嫩嫩的,而蕭周正在一旁翻炒咸豆腐腦的澆頭。
大男孩拿著鍋鏟認真做飯的模樣還挺賞心悅目的,杳杳象徵性地晃了一圈後,發現蕭周已經弄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很懂事地出了廚房等開飯,不給主廚蕭周添亂。
就剛剛杳杳進去轉了那一會兒,蕭周面頰上的緋色就已經蔓延到脖子根去了。
唉,這孩子究竟是見人就臉紅還是因為喜歡她才臉紅啊,真愁人。
要是別墅里能有一個女孩子陪自己玩兒就好了,還不用擔心人家喜歡自己無形中渣人一把。
少頃,蕭周做的豆腐腦上桌了,三個人都是吃的咸口的,白嫩彈滑的豆腐腦上淋上一勺濃郁的醬紅色澆頭,剁的碎碎的雞胸肉裹著湯汁,黑色的木耳和香菇碎碎地夾雜其中,吸飽了醬汁鼓脹著,金黃色的煎蛋皮切成了細細的絲,翠綠的香菜點綴其中,色香俱全。
杳杳看到那個煎蛋皮絲直覺不好,這不是白寒道昨天晚上做蛋餃失敗剩下的嗎?她謹慎地側過頭看了白寒道一眼,見他神色無異,依舊是面無表情,心底舒了一口氣。
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高興得太早。
杳杳幸福地大口吃完了豆腐腦,還配了豆香濃郁的豆漿,鹹甜都有,一本滿足。
啊,進了第二世界後好像也不是那麼糟糕嘛……杳杳心裡算盤倒是打得很響,盤算著下次進了副本多認識幾個女孩子,儘量把拐幾個到別墅里來。
不知道下次進副本是什麼時候,唉,預示夢怎麼還不來。
杳杳這回幫忙洗碗了,就是把碗放進洗碗機的意思。做完後她又心安理得了,溜溜達達地到院子裡走了一圈,院子裡原本是有些花草的,是姑姑閒來無事種著泡男人玩的。杳杳也不會打理,能死的都死了,暫時還死不了的也乾枯著垂著腦袋,枝葉枯黃。院內一棵黃桷蘭樹,樹幹粗大,枝葉繁茂。黃桷蘭樹難得能有長得這樣高大的,樹下架著一個藤椅鞦韆。
現在正是黃桷蘭開花的季節,黃桷蘭的花香清新淡雅,馥郁芬芳,杳杳很喜歡。
她縮進藤椅鞦韆里,任憑藤椅晃晃悠悠地搖晃著,清晨陽光還不是很烈,偶爾有微風拂過,枝葉沙沙晃動,陽光就趁著空隙在杳杳的面龐映下光斑,又轉瞬即逝。
杳杳脫了鞋,赤著白嫩的腳丫子,整個人側著身子縮上了藤椅鞦韆,腦袋枕著扶手,闔上了雙眼。
才閉上眼不久,她隱約覺得面前籠罩下來一片陰影,睜起一隻眼瞧了瞧——是白寒道。
杳杳一下子坐起身來,把腳放下,踩在鞋子上,仰頭看著白寒道:「怎麼啦,找我有事嗎?」說完,又覺得仰著頭說話實在是不舒服,拍了拍藤椅的空位,「來,坐下說。」
白寒道依言坐下,藤椅鞦韆不高,杳杳屁股坐滿了剛好能翹起腿,白寒道的雙腿卻還是能穩穩地撐在地面上。他把手機遞給杳杳,清冷道:「輸入法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杳杳接過他的手機一看,倒是沒什麼,只不過是從原來的拼音全鍵變成了手寫輸入,大概是白寒道在屏幕上亂按不小心弄成了這樣。
「嗯……這沒什麼,調回去就好了。」杳杳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把輸入方式換回去,卻不小心掃到了屏幕上方的瀏覽記錄——
「做了變性手術會被看出來嗎」
「變性手術有危險嗎」
「怎麼去泰國」
「男扮女裝的注意點有哪些」
「一個男人怎樣才能變成女人」
……
杳杳:!!!
白寒道一天到晚在搜索些什麼?等等,他搜這些幹嘛,他不會是想為了迎合她的「真正性向」
去變性吧……
杳杳一時間心情複雜,她把手機換給白寒道,鎮定自若地回答:「喏,已經弄好了。」
杳杳一直目送著白寒道的背影,一直等他進了屋子,也沒想出個什麼對策來。首先要鎮定,白寒道就算要去泰國也去不了他買不了機票……不對,白寒道想去哪兒哪裡還用得著坐飛機?冷靜,先冷靜,白寒道沒有身份證醫院不可能做他的手術……那誰知道會不會有不正規的黑心小醫院收了錢什麼都敢做啊?
杳杳越想越擔心,她感覺自己昨天做的噩夢就要變成現實了!
當即也沒有心情在藤椅鞦韆上晃悠了,穿好鞋就急忙「哚哚哚」跑進了別墅內,看著白寒道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不對,不能放心!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用手機為自己實施某種可怕的想法做準備?
我的天這可怎麼辦啊,杳杳再一次深切地感受到絕望,白寒道不會真的要去變性吧,那她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絕望之中,杳杳腦中靈光閃現,她站起身來四處去找蕭周。蕭周之前吃完飯後過來問她拿了現金說是要出門買菜,杳杳虛情假意地推脫了幾下說「這這麼好意思麻煩你我和你一起去吧」,蕭周則是很認真地回答:「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外面很熱的。」
當時杳杳甚至有點感動,這樣體貼勤快廚藝超絕的男孩子真的很少見了。
蕭周應該是在自己的房間裡換衣服——杳杳家裡沒有男士衣物,偷偷從給白寒道買的那堆衣服裡面挑了一套出來給蕭周,還囑咐蕭周一口咬死就是自己的衣服。白寒道應該是沒發現,不然他早就趁機鬧了。
敲門之後,蕭周把門打開,杳杳順著門縫溜進去,蕭周剛換好衣服,白寒道與他身材相近,倒也還算合身。杳杳開口問道:「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我保存一下。」
蕭周極為聽話地報出一串數字,杳杳聽著記著保存下來,然後瞥了眼門外客廳的方向,把門關上了,還特意壓低聲音對蕭周說:「麻煩你一會兒幫我個忙,等你出去買菜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你只要順著我說就行了……如果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嗯嗯嗯』就行……」
杳杳看著蕭周聽了之後躊躇的樣子,主動開口:「你想問什麼?」
「你打這個電話……是為了說給他聽的嗎?」
杳杳自然知道這個「他」指代的是誰,她點頭,大方承認,順勢「出櫃」:「對啊,白寒道知道我喜歡女孩子之後竟然想偷偷去變性,我得及時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呀。」
說著她仔細觀察著蕭周的神色,見他臉上只有一開始聽到後微微的詫異,而沒有失望之後,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是自己想多了。
不多時,蕭周出門了。杳杳特意坐到白寒道旁邊的沙發上,確保她一會兒做戲白寒道能聽到,然後打開手機氪了一會兒遊戲,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蕭周的電話。
那邊也很快就接通了。
「喂,蕭周?抱歉呀我之前忘記和你說了,我想……想吃千層面,你能不能帶一些回來?」
白寒道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
「嗯嗯,好的……什麼,你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哦,你說說看……」
「那應該是一個變性人吧……」
白寒道耳朵動了動,眼神朝杳杳的方向瞥了一下,神經繃緊了些。
「做變性手術風險還是很大的,而且現在這個社會對變性人的惡意也很多,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去做手術……唉……」
白寒道冷峻的臉上逐漸出現猶疑之色。
「可是……這麼說也許對變性人不太尊重,可是我不覺得他們算真正的女孩子呀……」杳杳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在心裡默默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裝作無意地抬頭看了一眼白寒道,見白寒道皺著眉,神色仿佛是受了什麼打擊一般,心中暗想應該是成功了吧,於是有始有終地說了一句:「嗯對……就要那家巷子裡的千層面,他們家做的特別好吃!謝謝啦!」
杳杳掛掉電話之後,感覺自己總算是甩掉了一個大包袱,心情舒暢的躺在了沙發上,所有麻煩都解決了,又可以繼續過舒適的肥宅生活了!
刷劇打遊戲看小說,一輪下來之後,蕭周也回來了。他兩隻手裡滿了大包小包,額上面頰汗水滾落,把襯衫都濡濕了一片。
杳杳急忙上前接過他手中的一些袋子,幫忙把買回來的食材分門別類,該放冰箱的放冰箱,該一會兒下鍋的都洗淨放好待用。杳杳洗過菜後見蕭周仍舊是汗意不減,臉上也是被炎熱的暑氣蒸騰得通紅——或者也可能是因為杳杳一直看著他?
她去翻找出一塊乾淨毛巾,擰過熱水後遞給蕭周,蕭周臉紅地接過,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杳杳只在廚房裡待了一會兒就又出去偷懶了,窩在沙發里看動畫片吃零食多舒服啊!
然而看著看著,杳杳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為什麼屋子裡會有白霧冒出來,進入副本前不是會有預示夢的嗎?
白霧不容置喙地翻騰著包圍靠近,周圍白霧濃郁地看不清兩米外的白寒道了,杳杳這時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噩夢,那個夢就是預示?!
杳杳:……
白霧散盡。
杳杳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時在歐式風格的房間裡,而自己身上,穿著滿滿現代氣息的家居服,與這裡格格不入。
她打開貴妃鐲的任務界面,光屏浮現出來——
姓名:杳杳
性別:女
世界值:1300
血統:無
靈:無
道具:1個
當前副本:十日怪談
十日怪談……是和《十日談》有關的嗎?杳杳這樣想著,點擊「當前副本」,查看詳細信息。
當前副本:十日怪談(中級世界)
主線任務:在莊園裡存活十天(成功世界值+2000,失敗世界值-3000。)
支線任務:待觸發
注意:世界值小於0,則玩家死亡
這個要求在莊園中存活十天的要求,不正對應著《十日談》中十個人,每人一天輪流講一個故事?杳杳若有所思。
這個副本不說是依據十日談而建立的,肯定也有十日談有關係。
房間裡有些陰暗,杳杳走到床邊,拉開了厚重的窗簾。陽光頓時照射進屋內,杳杳眯了眯眼睛,拿手擋了擋,等眼睛適應後,才像窗外看去,外面是大片如茵綠草,其中綴著些許藍的、白的,黃的各色野花,星星點點,倒也漂亮,起起伏伏綿延著伸向她看不見的遠方。
十日談的故事發生背景是在義大利的一個鄉下別墅,杳杳估計現在這個地方應該也差不多是一個類似的地方。
不過,現在應該去找到蕭周和白寒道。尤其是蕭周,他還是個新人,難保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杳杳好像自然而然地認為自己不會遇到危險一樣。她本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潛意識卻這樣認為了,她自從進入第二世界就沒有碰到過什麼極端危險的情況。第二個副本中最厲害的幕後大BOSS本該最有威脅性,是一個讓杳杳等人四處狼狽逃竄保命的存在才是,但是就那麼被喜歡她的一個劇情角色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這不一定是好處。
杳杳這邊才走出房間,就看到了蕭周迎面走來,蕭周看到她明顯是眼前一亮,大步走過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杳杳,他身上還穿著新買的合身圍裙——再合身在這種地方也極度格格不入。
杳杳好笑地看著他:「你怎麼也不把圍裙脫了?」說著主動繞到他身後,把圍裙的系帶解開,蕭周順勢脫下圍裙。
杳杳走了幾步把圍裙放回自己的房間,轉身就看到蕭周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就像是找到自己主人的大型犬一樣,粘著不想放開。杳杳又笑了笑:「跟那麼近做什麼,這麼大個地方我還能丟了不成?」
「走吧,我們去找找白寒道。」
蕭周跟上,還是亦步亦趨的:「這層樓其他房間我都找過了,裡面沒有人。」
「這樣啊,那我們下樓去找。」杳杳聞言改變了方向,朝著樓梯走去,木質的樓底踩踏上去嘎吱作響,杳杳下樓下得心驚膽戰的,生怕一腳跺下去把樓梯給踩漏了。
下了樓梯,白寒道沒看到,倒是有一個打扮清純的年輕女人看見了杳杳和蕭周兩人,那年輕女人見到兩人,清純的臉上有有激動的神色浮現:「太好了,我終於看到人了!」
她的聲音又嬌又甜,蕭周怎麼想她不知道,反正杳杳覺得覺得這個女人就是朵白蓮花。她的神情語態都讓杳杳很不舒服。
「你們好呀,我叫唐雙雙。」白蓮花……哦,不是,唐雙雙朝二人走來,自我介紹道。等她走到兩人面前時,突然「哎呀」輕叫一聲,面上浮現出痛苦之色,整個人朝地上——準確地來說是蕭周站著的那塊地上倒去。
這樣一個長相清純甜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摔倒,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禮貌性地上前扶一下,但蕭周不但沒扶,還受驚一般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唐雙雙:……
杳杳:「哈!」
雖然杳杳內心和表面都是開心的,但她還是象徵性地教育了一下蕭周:「男孩子應該要有紳士風度的,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說著,內心起了膈應白蓮花的性質,突然浮誇地叫了一聲,就朝蕭周那邊倒去。倒的時候才發現:哎呀不對,第一次裝白蓮花業務不熟練,這距離有點遠啊蕭周怕是來不及接住自己……
電光火石間,杳杳正後悔地想著不該落井下石,蕭周猛地跨了兩個大步,彎腰把正倒下的杳杳摟個滿懷。
還在地上的唐雙雙:……原來是對狗男女。
杳杳心想哇蕭周不愧是我的貼心小棉襖!以後對他要再好一點!她站穩後從蕭周懷裡退出來,趁蕭周彎著腰還趁機rua了rua他頭上的小捲毛。
蕭周臉紅,囁嚅道,聲音低不可聞:「……還有外人在呢……」
杳杳:……我就摸個頭而已你不要說的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看穿後自己爬起來的唐雙雙:狗男女!
她很快就重拾信心,是情侶又怎樣,從來就沒有她唐雙雙得不到的男人。她嬌軟著聲音開口道:「你們的感情真好,我好羨慕呀……對了,你們還沒自我介紹呢。」
杳杳聽著唐雙雙拿捏做作的「呀」「呢」就一陣不舒服,雖然她有時也會不自覺地用上這些語氣詞,但——人類的本質是雙標狗,所以她理直氣壯地看唐雙雙不爽。
於是,她對唐雙雙點點頭,微笑著開口:「你好,我叫蘇翠花,他叫皇甫鐵牛……」
蕭周、唐雙雙:……
杳杳無辜地眨了眨眼,看著逐漸維持不住清甜笑容的唐雙雙,繼續添油加醋道:「怎麼啦,你是覺得我配不上翠花這個名兒嗎?我和你說,我可是俺們村兒最標誌的姑娘,全村只有我一個人能叫翠花!」
杳杳無比驕傲地挺胸,甚至還似乎是因為過於激動帶出了家鄉口音。
「不信你問上官鐵蛋,他也是俺們村的人。」杳杳指了指唐雙雙身後聞聲冷麵走來的白寒道。
唐雙雙轉身,只看到一個面容俊美到妖異的男人緩步走來,薄唇緊抿,面龐如刀削斧鑿般冷硬,眼角還盈盈墜著一滴淚痣,眸黑深沉如墨,眼睫濃密翹長,他就是……上官鐵蛋。
唐雙雙自然知道有人喜歡在第二世界用假名,但是假到這個程度……就有點把人當傻子了。
於是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迎上去問白寒道:「你好,我叫唐雙雙,你叫什麼呢?」
白寒道冷冷瞥他一眼,緩緩開口,聲音清冷如天上弦月:「上官鐵蛋。」
唐雙雙:………………
如果說那個……皇甫鐵牛是為了哄女朋友開心不出聲反對,那這個俊美的男人究竟是為什麼由著蘇、蘇翠花瞎說?難道……這真的是他的真名!
唐雙雙臉色都變了,清純的面容隱隱有些難以接受的扭曲。
杳杳則是笑的很開心。哈哈哈看白蓮花表情崩裂真的很爽啊,但這個白蓮花段位應該還挺高的,她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邀請上官鐵蛋三人一起去探索一下這棟鄉間別墅,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杳杳也扮演白蓮花上癮,答應了,還怯生生地詢問那兩個男人:「你們兩個都會陪著我一起去的……對吧?」
蕭周又是臉紅,杳杳真是摸不透他臉紅的點在哪裡,但兩人都沒拒絕,白寒道沒說話,杳杳知道,他沒說話又沒走開就是答應了。
於是,她狀似天真無邪地一邊挎著一個男人的手臂,開口道:「那我們一起走吧!」然後看向在一旁暗自咬牙切齒的唐雙雙:「白蓮……唐雙雙你快帶路吧!」
唐雙雙:……
不但支使她帶路,還差點把內心對自己的腹誹說出來……唐雙雙以自己縱橫白蓮界多年的經驗保證,這個蘇翠花一定是故意的!
但是她不能生氣,這兩個都是少見的優質男人,她隨便吊到一個都是血賺,現在忍一忍……也沒什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