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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277 因為有貪、官所以發洪水

2025-02-05 15:45:05 作者: 花炎卿

  「還公門中人?我呸!」

  她朝著地上爬起來的五個衙差揮了揮拳手。

  李明玉被責問怒罵斥責得臉上十分的無光。

  以他堂堂的尚書之才,將來可是要問鼎相位的人,居然因一時之誤被先帝給指派到了這樣的一個小地方來當縣令已夠憋屈的了。

  幸好這一帶民風純樸,雖然官小些,地方比起京城來窮了一些,可他這個縣太爺卻就像足了一個土皇帝,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什麼清廉,早就被他給拋到腦後去了。

  一旁的八字鬍子師爺,長得一雙賊眉鼠眼的模樣,眼珠子滴溜溜地打量了一下水流雲和靈修一行人,附在李明玉的耳邊,不知道耳語了一些什麼,光看那目光和眼神,就知道他們是不安好心眼,一定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那李明玉一邊聽,一邊點頭,那兩隻老眼,還不停地在水流雲的身上打轉,那赤祼祼的淫意,讓人看了就覺得分外的噁心,很想伸手將他那雙混濁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居然敢屑想他們的主母。

  一煞的臉色,陰陰沉沉,殺氣漸漸外放,令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光是他,散落在周圍熬藥的其餘七十一煞,也一個個眼露凶光,個個都像一隻隨時準備出擊的豹子。

  

  敢屑想他們的主母,真是活得不太耐煩了!

  李明玉和他的師爺,絲毫沒有察覺,依然不知道在謀劃什麼。

  只是他們這樣真的很好麼?

  這個世間敢在天殺閣閣主面前耍小心眼而好好活著的人還真沒幾個。

  靈修的星眸斂起,神色已是不悅。

  可憐正在耳語的李明玉和他的師爺,並沒有發現這極其危險的氣息。

  根本用不著靈修下令和動手,下一秒,一煞渾身的殺氣外放,陰陰冷冷的,讓靠近他身邊的人都自動地退避三舍,之前那被水流雲給一掌打翻在地上哀嚎連連的衙差都已經被其他人給抬了下去。

  水流雲瓣了瓣手腕,這個縣太爺,真是不知死活,那眼神流露出來的心思,居然敢打到她的頭上來了。

  一會她就會讓他知道知道,世上的花兒為什麼會開得那樣的紅!

  「嗯,好!你們兩個私自擺攤煮藥,污染空氣,挑撥難民。來人,給本官將他們兩個綁了,帶回衙門好生受審!」

  李明玉跟師爺耳語完,臉上的橫肉一陡,馬上就人模狗樣地擺出官威喝道。

  水流雲笑了,靈修也笑了。

  七十二煞更是抱著胸像看白痴傻子一樣地看著李明玉一行人。

  其他的難民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自動地圍成了圈,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架勢,與之前懷疑他們的作為完全不一樣,好像寧死也要保護他們幾個一樣。

  水流雲的心,暖了。

  之前,她可是也打著小九九,覺得靈修治病救人,人家還不領情,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很讓她生氣,現在一看,樂得牙都咧開了。

  「我看誰敢!」

  靈修冷笑。

  「反了你們!衙門辦案,你們還不快點閃開?一個二個的,都想造反嗎?」

  縣令大爺李明玉吹鬍子瞪眼地吼了起來。

  難民們低垂著頭,卻倔強著不讓,一聲不吭的,沉默反抗。

  從受災開始,到現在四個多月,從來都沒有人顧過他們的死活,光是在瘟疫中死去的人,就是他們這些存活下來的人的三四倍。

  一具一具,全都是在還留著幾分氣息的時候,被這個縣太爺下令給燒死。

  手段殘忍,派出來的大夫,沒有一個是認真地跟他們接觸為他們把脈的,都說水災過後的疫病是沒有法子治的,就這樣任由著他們身邊的親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看得他們從最初的心痛,到最後的麻木。

  如果不是今天出現在近一對年輕的美貌又心善的夫婦為他們診治,他們簡直是連一丁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不過是在等死罷了。

  現在,一向不怎麼作為的縣太爺,居然要抓拿讓他們漸漸燃起了希望鼓足勇氣生活下去的人,他們怎麼會願意?

  「反了你們!統統給本官散開!若違令者,格殺無論!」

  李明玉做土皇帝做慣了,一向都被人奉承和巴結,過得是如魚得水的小縣令生活,幾時被這麼多人這樣不客氣地下臉不給面子?

  一句吆喝出口,胖胖的大手一揮,除了衙役之外,他還管漕運那裡借來了兵馬,那些兵馬馬上就一擁而上。

  靈修冷笑連連,足下一點,一個飛掠,直直地落在李明玉的馬背上,一隻手,像拎一隻小雞仔一樣,將他胖胖的身體從馬背上拎了下來,落在地上。

  「老爺!」

  「大人!」

  師爺和他身後的人,一陣的驚呼。

  這個長相美麗出塵的男子,身手居然是這樣的高強!

  與之前的那個出手打馬打人的女人完全一樣的厲害!

  李明玉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顫抖著聲音道:「請大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沒想到看起來兩個好欺負的,居然會是武林高手,他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放過你?如果我們手無縛雞之力,你可有想過放過我們?」水流雲冷笑,撥開人群,走了過去,一腳踏在那李明玉肥胖的大腿上,他顫了顫,想縮回去,身後又被靈修一扭一壓,疼得他哇哇大叫,趕緊道:「救女俠手下留情!本官再也不敢了!」

  「今天真是本夫人遇到過的生平最好笑的一件事情。我們熬湯藥給災民治病救命,被縣老爺看在眼裡,居然不是善舉,而是亂擺攤?你這個縣太爺,是豬的腦袋投胎來的嗎?找這樣惡劣的藉口就想治了我們的罪?」

  水流雲一腳又踢在他的膝蓋上,讓他跪了下去,然後居高臨下地問。

  李明玉說不出話來,倒是那隻上蹦下跳,唯吼天下不亂的師爺卻衝著這邊嚷嚷了過來,道:「在這裡,縣老爺就是你們頭頂上的天,想治誰的罪就治誰的罪,想說誰有罪那就是誰有罪,你們想怎麼樣?還不快點把縣老爺給放了,難道你們真的想造反?!」

  那尖銳的聲音和囂張的說詞,另說李明玉聽得一身的冷汗涓涓而下,就連周圍大字不識一個的難民們都要為這樣的師爺的智商而捉急,有這樣做人家師爺的麼?

  水流雲冷笑連連:「縣太爺是這裡的天,想湖南台誰的罪就治誰的罪,想說誰有罪那就是誰有罪?嗯?」

  她故意用嘲弄的語氣,重複著師爺的話,似笑非笑地對著跪在她面前的李明玉,吐氣如蘭地問道。

  表情笑意盎盎,就好像在跟你談論今天的天氣真好,山上的野花真香一樣。

  可是,語氣里的威脅,還有那淡淡的冷得直穿透人靈魂的殺傷力,已經讓李明玉周身都顫抖了起來。

  他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柔弱又傾國傾城的女人會是一個女修羅一樣的人物!

  

  「師爺,你給本官閉嘴!」

  他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喝道。

  這個師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居然說出那樣的話來,這是要將他往死路上送去的節奏麼?

  待他躲過一這劫回去,不將師爺給抽筋扒皮了,難消他心頭之恨!

  因為這個師爺,也是有功名在身的,相當於是個候補的縣令,如果他此時斃命了,師爺就能頂替了他的位置,而直接成為江城的縣令!

  江城的地方雖然,可是油水多啊!

  他之所以任由這幫災民自生自滅,就是想要吞併了他們的土地房契!

  他想要把江城周圍的田地全部都收籠入懷中,到時候,上千傾的良田還有延綿幾十里的山林,都是他的私人所有物了!

  他就是全大周最有錢的大地主了!

  不過,計劃總會出現那麼一個意外,眼看著沒米沒糧沒水,又疫病時不時地搞死人,眼看著這幫災民很快就死絕,原來是好幾萬的,如今只剩下一萬不到了,再等兩個月進入了寒冬,就算他們不被疫病奪去了生命,也該死在了寒冷之下,到時候,他的計劃就完完全全地實施了。

  可惜,居然來了兩個爛好人!

  而這兩個爛好人還是不好惹的!

  李明玉這次是踢到了鐵板上去了。

  「自古以來,但凡一個風調雨順的地方,會突然間出現洪水天災,就是因為這個地方的父母官太過於貪了。貪心,引發了洪水。」水流雲慢悠悠地道,看李明玉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繼續道:「李大人,你說你才來江城幾年,就養成了這樣一幅營養過剩的身材?你到底貪了多少,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要發洪水來淹你這江城?」

  「真是可憐老天無眼,貪官在位貪了百姓的民脂民膏,到頭來,發了洪水,受苦受難的還是普通的老百姓,而這個貪官卻一丁點事情都沒有,他怎麼不得疫病死去!」

  水流雲一面質問,一面感嘆,聽得李明玉一個勁地磕頭求饒,道:「求女俠饒命,求大俠饒命,小官家有妻小老父老母,求你們放過小官,將來小官一定要做好妥妥好好的父母官!」

  乞白賴臉地,連自稱都變了,哪裡還有之前逞威風之時的半點官態?

  周圍的老百姓都目露鄙夷,這就是他們尊敬的縣令大老爺嗎?

  「這位夫人說的沒錯!原來的縣令楊大人,在他的管理之下,江城十餘年來不曾發過一次洪水!可是,那位楊大人走了之後,來了這位李大人,不到三年的功夫,就連續發了好幾次的大洪水,直到這一次,將我們的家園統統都淹沒,捲走了家中所有的財產和一切的家禽牛畜等等。」

  有個五十歲的漢子在人群里感嘆連連地道。

  「對啊,吳大叔說的沒錯,這樣一想,江城最近幾年多次發洪水,都是在這個李大人到任了之後的事情。原來是因為他的貪心造成的,他真該死!」

  「這麼一說,我還記起來了,去年的時候,也是發過一次洪水的,結果我們村里死了幾戶人,聽村長說,那幾戶人的田地,都被縣太爺給收了回去!也不給附近的人買賣和耕種!」

  「我的一個大侄子在城裡開糧鋪,原本經營得好好的,後來被封了,整個鋪子裡的米糧,全部都被縣太爺給沒收,家財充公,一家子現在還在縣衙的大牢里蹲著,不見天日!」

  「你們這樣一提,我也想起來了,今年年初的時候,我有個親戚家的女兒,聽說長得十分的美貌,後來被縣老爺瞧見了,想要搶回去做妾,結果親戚家的女兒早就與人訂了娃娃親,自然是不願意,縣太爺卻派人去強搶,然後就撞牆自盡了!」

  「這縣太爺真是喪盡天良,該殺該殺!」

  「對,沒錯,就該死!該殺!原來這些年的天災人禍,全都是他這個為禍不仁的貪官造成的,殺了他,殺了他!」

  「不,殺了他真的是太便宜了,這樣的禍害跟妖邪有什麼分別?應該燒死他,燒死他!」

  難民們有說一的就有說二的,七嘴八舌,說到最後,個個咬牙切齒的,嚷喝著要將李明玉給打死。

  李明玉覺得自己十分的冤枉,這天災人禍的,全是老天的意思,跟他一個小小的縣令有什麼關聯?

  是他叫老天降的暴雨,降的洪水,將這些災民的家園給毀的麼?

  他要是能與上天溝通,他還何須要做這個縣令?!

  但是,那些搶人土地,搶人米糧錢財,給人套下大牢,強搶美女的事情,他倒是有指派人幹過的,但是,他幹的這些事情,算得什麼大事?也沒死過幾個人,不是嗎?

  哪個當官的,手上都是清白的?這幫無知的民眾,等他今日脫身了之後,看他怎麼整治他們!

  李明玉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

  可是,他太小看水流雲他們了。

  水流雲曾經是江城的捕快,又巔沛流漓了那麼多年,對於人心的把握就像吃飯夾菜一樣的準確而又平常,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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