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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番外:把房間退了,晚上睡我那

2025-02-05 07:35:01 作者: 沐七夏

  力量上的對峙,她永遠處於下風。

  如果再硬碰硬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顧惜君抿了抿唇,突然安靜了下來,許凌寒凝著她,慢慢的氣也消了下去,他翻了個身,反手鎖上門,隨後點了支煙抽著,在青霧繚繞下,顧惜君默默的坐在了馬桶蓋上,雙手搭在膝上,盡力的捂著那幾塊破爛的碎布條以遮擋著春-光。

  她低著頭,不說話。

  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在生悶氣。

  許凌寒靠著門,多的是時間跟她耗,待一支煙燃盡,他的心情平復了很多,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丟給她,「穿上。豐」

  「……」

  又是打個巴掌給顆甜棗的行為。

  顧惜君不屑,只瞥了眼便無其他動作,許凌寒皺了皺眉,也不跟她犟,索性親自動手給她穿上,「顧惜君,你也別跟我鬧,分手不是你說了就算的,我都沒同意你一個人分什麼手?」

  「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分手是一個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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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我的規矩。」

  「……」

  顧惜君咬牙,扭頭看向別處,許凌寒拿著她的面具沒好氣的扔到了一旁,正要說點什麼時,手機響了。

  進了一個電話。

  劉樂婭的。

  他瞄了一眼,直接將手機扔給了顧惜君,這麼隨手一扔的動作,看的顧惜君直冒火,「我不是垃圾桶!你不要什麼東西都往我身上扔!」

  「接電話。」

  「你的電話幹嘛讓我接?」

  「你不是很在意我跟她的關係?現在我把手機給你,你想怎麼查就怎麼查,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可以嗎?」

  手機,是最私人的東西。

  他能把手機給她,顯然是明確了態度,除非是在之前將手機里的信息清了個一乾二淨。

  許凌寒這麼做,顧惜君總覺得這樣是顯得自己小氣了,但事實上錯的明明是他,此刻被他這麼一弄,好像無理的是她一樣,搞得心裡很不舒坦。

  顧惜君呷了呷嘴,賭氣的將手機丟回給他,「誰要你的手機。」

  然而,

  路線錯誤。

  手機,撞上了隔板,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再次將逼仄的氣氛帶到了谷底。

  顧惜君是手誤,但當下只能挺直了腰板不讓自己慫,許凌寒眯了眯眼,看上去很不高興,「撿起來。」

  聲音,不大。

  卻……足以攝人。

  顧惜君膽子不小,但心裡也是怕他,跟他僵了會兒才不情願的彎腰將手機撿了起來,那般乖巧受氣的模樣,看在許凌寒眼裡,著實舒心的很。

  這臭丫頭,就是欠收拾!

  比她硬,她才會聽!

  不然真鎮不住!

  許凌寒心中思忖著,趁著這個勢頭,他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手機拿穩了,別再掉地上。」

  「……」

  強-權之下,唯有妥協。

  若是反抗,受苦的只有自己。

  此刻,先逃離了此地再說。

  顧惜君權衡著,到底考慮著自身的安危,沒在這跟他撕起來,他抱著她出了洗手間,外面,齊刷刷的站著兩排人,黑衣黑褲,見著出來的許凌寒,彎腰齊聲道,「三爺!」

  這陣仗大的……到底是大哥級人物。

  顧惜君默默捂臉,視線,透過指縫,瞧見了被攔在人牆之外的劉樂婭,她穿著與她相同的服侍,站在隊尾,因為人-流的阻攔,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只能在外-圍喊著,做著最後一絲的挽留。

  「許凌寒!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真的,

  不要了嗎?

  劉樂婭痴痴的念著,回應她的……只是一個毫不猶豫離開的冰冷背影。

  她以為,她想要的,一定都能奪回來。

  包括男人。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她是徹底失去他了,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是她個人自導自演的獨角戲。

  「哥哥,這就是你要保護的男人,是你覺得能守護我一輩子的男人啊……我夜夜噩夢纏身,而他呢……事業有成,抱得美人歸,怎麼可以……比我幸福呢?」

  「不、不可以,我不會讓他過的比我好的……」

  「哥哥,我不會讓你白死,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

  出了發布會,外面,就是浪漫的海灘。

  星光點點。

  很美。

  海邊,擺著一張白色躺椅,許凌寒將顧惜君放了下來,借著手下打起的微光,他單膝跪地蹲了下去,本意是極其純正的去察看她膝蓋上的傷,卻……被某人誤會了。

  顧惜君抬腳就去踹他,被他一手抓住腳踝,「又怎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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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分一下會死嗎?

  許凌寒冷聲,顧惜君將衣服往下拉了拉,「你看哪裡呢!」

  她的小內內,被他扯碎了,現在她那裡……是光!著!的!

  他蹲下來看是什麼意思?

  覺得他人多就可以欺負她嗎!

  顧惜君鼓著腮幫子,那張嬌俏的臉龐趣味橫生,許凌寒想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既然她這樣子想他了,那他不做點什麼是不是也太對不起她給他叩的這頂猥-瑣的帽子了?

  指尖,微用力。

  將她的雙-腿拉開了些。

  「看哪裡……我就是想看你那裡,怎麼,給看嗎?」

  「……流-氓!」

  顧惜君彎腰,邊用力並-攏著雙-腿,邊伸手打他的手,「你放開我!」

  「這裡都是我的人,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我放開你,憑什麼?」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告你性-***-擾!」

  「你告啊,只要你能活著出去的話。」

  「……」

  和無-賴耍無-賴,無非是死路一條。

  顧惜君氣得臉色血紅,明明那麼涼的夜晚,卻覺得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她握了握拳,很想一拳打過去,但又覺得夠不著,正被氣得不要不要的時候,許凌寒鬆了手,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臉,「放心,我不會強-迫你。」

  不會強-迫,不代表不碰。

  只要她願意,他便會碰。

  是這個意思嗎?

  顧惜君怔仲,臉頰,承著他掌心的溫度,燒得她的臉更紅了一分,她水眸慌亂,許凌寒收了手,低頭撩開她的裙子,「我只看你膝蓋上的傷,你別想太多,思想單純點。」

  「……」

  聽聽,什麼理都在他這邊。

  他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想欺負她就欺負她,到最後,自說自話的會照顧人的,會妥協的,還是他,至於她,整一個無理取鬧的嬌貴小姐了。

  套路也是深。

  顧惜君僵硬的坐著,死死得守住那塊境地,許凌寒命人拿來了小藥箱,認真專注的給她處理著傷口。

  他處理傷口的動作不是很標準,但是很到位,可謂是……久病成醫。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受傷?」

  「嗯。」

  「難怪——」

  「幹這行的人都這樣。」

  「……」

  口吻,有些無奈。

  顧惜君沒接話,只任著他將她的傷口處理了,許凌寒收了藥箱,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手臂,隨意的搭在她的腰上,「把房間退了,晚上睡我那。」

  「不退。」

  「……還跟我鬧?」

  許凌寒掐了把她的腰,顧惜君身子一顫,趕忙將那手壓住,「沒跟你鬧,我們在一起不合適,你老是欺負我,地位上一點都不平等,我不喜歡。」

  「你也可以欺負我。」

  「我欺負不了你。」

  「你離家出走,我大老遠的跑來找你,這不算欺負我?」

  「……」

  許凌寒半眯著眼,姿態閒適得享受著月光浴,顧惜君扭頭,磨著牙的瞪他,「終於說實話了?你不是說來這裡純粹是個巧合?怎麼就成了大老遠的跑來找我了?」

  「逗逗你。」

  「……」

  

  許凌寒態度漫不經心的,顧惜君討厭他這種將全局掌控在手心的感覺,尤其是在她自以為一個人遁世而無人知道她的坐標的情況下,不曾想她的一舉一動全被他監視著,這種感覺,超不爽。

  「阿青告訴你的?」

  「只要有心,什麼都能知道。」

  「所以今晚這個所謂的新品發布會只是你的一個設計?包括實現我的夢想?」

  「今天天氣挺好的。」

  許凌寒抬頭看向天空,很顯然是在避開她的問話,顧惜君想,估計也是這樣了,她勾了下唇,興致缺缺,「天氣那麼好你就一個人慢慢欣賞吧,我回酒店了。」

  她起身,估摸著方向,逕自朝右走去,卻……被人攔了下來,「顧小姐,請您回去。」

  「我是要回去,回我酒店去!」

  「……」

  顧惜君叫嚷著,卻沒人理他,一致的看著許凌寒的臉色,今晚,要是許凌寒不發話,她顧惜君就別想走。

  霸權主義!

  氣息,微沉。

  顧惜君側身,看向正倒著紅酒的許凌寒,「你什麼意思?」

  「過來,坐下。」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態度強硬,顧惜君有氣無處發,想了想,直接憋屈的坐到了地上,反正是沙灘,乾淨!

  她使著小性子,脾氣也是大,許凌寒看了她一眼,邊輕晃著酒杯邊若有似無的朝她的腿-間看過去,「

  地上全是沙子,一顆一顆的,你確定這麼坐著沒問題?」

  他提醒的點,她清楚。

  顧惜君思味過來後,忙受驚般的彈跳了起來,但現在過去坐,又擱不下臉面,只得僵在原地拍了拍屁股,許凌寒輕淺勾唇,舉著紅酒杯,起身,緩步踱了過來。

  就著杯壁,抿了口。

  那般斯文優雅。

  許凌寒揮手命那些人退到百步之外,這才抬手拾起顧惜君的下頜,指腹,就著她嬌嫩的肌膚細細摩搓著,「跟我回去,嗯?」

  那裡又不是她的家,她憑什麼回去?

  「不回。」

  顧惜君傲慢著,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概,許凌寒挑眉,就著她的下巴捏了捏,「要怎麼樣才能跟我回去?」

  「怎麼樣都不回。」

  「這你就有點過分了。」

  「摔碎的杯子永遠都回不到最初的模樣,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顧惜君開始跟他講道理,許凌寒細思了會兒,突的拉她進了懷裡,「就好比你把項鍊還了我,要跟我劃清界線是嗎?」

  音調,低沉。

  氣息,肅然。

  顧惜君噎了回,啟唇,「是。」

  「既然要劃清界線,何必再收我的禮物?」

  「什麼?」

  他的話,她聽不太懂。

  顧惜君蹙眉,許凌寒順著她栗色的髮絲,將酒杯放到她的手心裡,「我把項鍊上的鑽石拆了下來,打造成一顆顆小小的鑽石珠子,嵌在了手鍊上,唔,這手鍊你已經收下了,我可愛的徒弟……貴族君仔。」

  徒弟……

  貴族……君仔?

  所以——

  他是……

  大神師父……淡看雲煙?

  天吶!

  這一定是在逗她!

  顧惜君睜眸,滿臉的不可置信,許凌寒覆上她的手背,舉杯,將酒往她微張的嘴裡送,「來,今晚允許你喝點酒,來慶祝我們師徒相認。」

  「……」

  認泥煤!

  「你耍我?」

  顧惜君摔了酒杯,怒不可遏的瞪著他,許凌寒無辜攤手,「最初你接近我,我不知你是敵是友,就找了黑客攻擊你的電腦,結果你剛好在玩遊戲,所以,我就上遊戲陪你解解悶了。」

  「許凌寒!」

  「我在。」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顧惜君氣急敗壞的跺腳,撲上去就咬他,她咬的位置,永遠就一個,肩膀。

  許凌寒承了這痛,任她痛苦的咬著,一手,抱緊她,一手,緩緩的順著她的背,「把你對我的氣都撒出來,對了,注意著點,別把自己牙咬崩了,不然你又得怪我肩膀硬。」

  有氣,發了就好。

  顧惜君咬了他,總覺得渾身都舒暢了,她擦了下嘴,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白色躺椅上,許凌寒摸了摸肩,黏濕黏濕的,估計是出血了,還混著她的唾液,想想也是不忍直視。

  「解氣了?」

  他走過去,在她身前蹲下。

  顧惜君偏頭,賭氣的不看他,「在你眼裡我就是只猴子,被你耍著玩兒還樂此不彼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許三爺,你放過我吧,我鬥不過你,更玩不過你!」

  「沒事,來日方才,我可以教你。」

  「你太大男子主義了。」

  「我改。」

  「……」

  許凌寒也是個沒臉沒皮的人,顧惜君垂眸,攪了好一會兒手指才直直的看向他,「我還在震驚中,你讓我消化消化,反正我不會那麼快跟你回去的。」

  從不會回去,到不會那麼快回去。

  顯然,已經有了質的區別。

  說明,她是會跟他回去的,只是時間問題。

  那好,他等。

  許凌寒會意,起身,在她身側坐了下來,「好,那就再陪我看會兒夜景。」

  塞班島的沙灘夜景,有著空靈的意境美。

  顧惜君躺了下來,小腦袋擱在許凌寒的手臂上,她靜靜的看著夜空,身上,是徐徐吹過的海風,很舒服。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風的吹拂,許凌寒偏頭,看著她明媚的側顏,唇角,微微上揚著。

  溫馨的靜謐。

  持續中。

  直到,有人闖進,打破了這份美好。

  「三爺,劉小姐被人綁了。」

  劉小姐。

  劉樂婭。

  許凌寒鎖眉,適時,顧惜君睜開眼睛,只靜靜的看著前方,並沒有任何的表態,許凌寒轉著手機,偏頭,問她,「這事你想讓我怎麼處理?管還是不管?」

  「這是你的事,問我做什麼?」

  「在前任這個問題上,總得跟你這個現任報個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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