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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03 14:03:46
作者: 白黑
手指還搭在門扉上,聽到他的聲音,她忽地車轉身子,身體差點撞在他的身上,纖白的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衣衫,微仰起的玲瓏面龐,像一個渴望救贖的孩子,「二殿下,有他的消息了?」
她的身子從門口飛奔過來的時候,他有剎那的錯覺,被她帶動的氣流幾乎讓他的身體微微後仰,看到她眼睛的時候,他清醒了,她的急切只為另外一個男人。他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聲音也是漫不經心的,「你要去找他?去吧,我等著你,回來我們再慢慢聊」提起耶律重瑱,他第一次找到心理平衡。果然她並沒聽出他語氣里的挖苦,甚至沒有心思聽他在說什麼,她只是急急地問,「你找到我哥了?他在什麼地方,他還平安嗎?」,耶律重琰不易覺察地皺了皺眉角,他後退了兩步,斜斜地倚地床幔旁,「這幾天都在盼著我來吧?我是該榮幸還是該傷心呢,難道我在你心中的作用僅止於此嗎?」
她愣了愣,收斂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即使心急如焚,這個時候也不敢開罪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少年。
「二殿下說的是什麼話」她臉上有抹不自然,「不是二殿下說要幫我打探哥哥的下落嗎」,他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知是認同還是不滿,越知道她心裡著急,就越不想早點告訴她,只是慢條斯理地扯些別的話,看她力不從心地敷衍。
「剛剛清束子來過了?是不是背著我說了我什麼壞話?」
「沒有啊」她搖頭。
「她連我的老底都揭了,還不算是壞話,你聽了以後有什麼感觸?」他直直地看著她。她掩飾地低下頭,「沒……沒什麼感觸……」即使真有什麼感觸她嘴裡也是說不出來的。
烏黑的眼珠仍舊盯著她,「難道不覺得有人很可憐嗎,難道沒想過要用什麼辦法補償嗎?」他啞迷一樣的話讓她心思煩亂,她仰起臉,執著地跳過他的話,「二殿下,我哥哥他還好嗎?」
耶律重琰閉了下眼睛,張開後臉慢慢湊近她,用很低的聲音說,「想知道嗎,他是死是活?」,玉壠煙似乎嚇了一大跳,臉都白了,碧色的眸子張的很大,「他……是不是有什麼危險?」,他慢悠悠地將身子退回去,「看你嚇的,他還活著」,玉壠煙似乎舒了口氣,有些難以忍受他的欲說還休,如果她的眼瞳顏色是紅色,耶律重琰覺得現在早就急的噴火了。「二殿下……」語調拉長了,懇求,催促,埋怨都在裡面。
耶律重琰不為所動,「找他我花費了四天功夫,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網,不分日夜,甚至連天聖朝的老鼠洞都翻找了一遍,這樣的辛苦你了解嗎,在分享成果之前是不是你應該有所表示?」
「什麼……表示?」
他低低的一笑,「原來你曾欠我的,現在是不是該補償了?」,她的臉暗淡了一下,眼眸也岑寂下來。等了一會兒,他站直了身體,「好,我明白了」說完,越過她去開門。她拉住了他的衣角,「二殿下,別走」,耶律重琰低頭看著她,「不要敷衍,要我留下,就要像情人一樣對待我,哪怕是為了你哥哥,也要用盡你的力氣,我滿意了,自然會繼續為你賣命,懂了嗎?」,玉壠煙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她的回答。
她踮起腳尖,扣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她的動作有點粗魯,卻是男人喜歡的,她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主動纏上他的,手指卻滑進少年的衣衫里,輕輕地摩擦他結實的胸口。她的手指唇舌所到之處引燃少年身上欲望的火種,他急促地呼吸,胸口的兩粒小紅豆早已在她的手指下變得堅硬,她身子滑下去,含住一顆,輕吮挑弄,耶律重琰只覺熱氣從兩點向下燃燒,下面硬的就像要爆炸一般。玉壠煙柔軟的唇沿他的小腹向下,一直吻到它的頂端,然後含住,他舒服地叫了一聲。
清束子來時琉璃一直守在門外,直到清束子甩袖而去,她剛要進屋,卻聽到二殿下的聲音,雖然心裡奇怪二殿下是何時進的玉姑娘的寢房,但她還是乖巧地帶好了房門,自己則仍舊守在門外伺候著。聽到二殿下說什麼「補償」,單純的琉璃還咬著手指歪頭想著二殿下究竟要玉姑娘補償什麼,之後,她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從門縫裡傳出來。像是杵臼的聲音,只是更急促,一聲連一聲的,又像是水lang不停地拍擊聲,之中夾著男子略略粗重的喘吸以及玉姑娘的啜泣,不,是呻吟,她說不清那是啜泣還是呻吟……縱是再單純她也知道這是什麼聲音,臉一點點的燒紅了,想走開,卻又移不開步子,正躊躇時,轉臉,她看到一身白衣的皇上正向這邊走過來。琉璃嚇的渾身的筋骨都酥了,好半天竟連動都動不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她才揚起了手,手竟抖的像篩糠一樣,她不要命地拍了兩下門扉,恨不能拍去那奇怪的聲音,聲音抖的不成調子,「玉姑娘……皇上……皇上來了……」說完這句,皇上已經來在眼前,屋內的聲音只更急促,琉璃臉色如紙,匍匐在地上不敢起來,耶律重瑱只淡淡吩咐長貴,未明,未央在門外侯著,然後門在琉璃眼前關死了,琉璃的身體劇烈地抖起來。
他一步步走近,臉上是出奇的靜穆,小小的寢房,空氣中迷漫著潮濕糜亂的曖昧氣息,織成一張綿密的網,將他包裹在中心,黏稠的**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手指是冷的,心是冷的,鎮定如冬日冰雪,連他也不確定現在是正一步步走向真相還是死亡,而這個鎮定如斯的男子是不是自己。
修長的手指伸出來,輕輕挑開了帳幔。眼前是比最精美的密本春宮圖還要華麗的景象。她的身體是美的,但他從不知道竟美到這樣極致,只有嬰兒才有那樣晶瑩柔潤的肌膚,但嬰兒沒有那樣細緻誘惑的曲線,她側著身子,臉向著門扉,背和臀部曲線非常好看,而此時卻被身後的男子緊緊貼合,他不停地撞擊,快而急速,他的手指從她的腰側伸過來,包住她的**。豐潤的白鴿隨著他的動作在不停跳躍,跳躍。
她的臉緋紅若三月桃花,潔白的牙齒咬在唇上,密密的睫毛輕輕掀開,飛快地掠過他的身影,華麗的白袍寂寂,沒有一絲風穿過,鮮活的牡丹似在一朵朵凋零,紫眸岑岑,沒有一絲表情,只將眸光靜靜的,靜靜的落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耶律重琰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揉搓,兩顆堅硬的紅果在他指縫間挺立而出,他手指輕輕一夾,她不由的輕吟一聲,緊接著下面被他深深地貫入,而埋在她身體裡的男子唇角噙著一絲冷漠,連一眼都沒看向床前高貴的不速之客。玉壠煙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閉上眼就看不到了,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