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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03 14:02:24 作者: 白黑

  耶律重瑱的帳子是明黃色的,比其他王爺的都要寬敞華貴,只是雖是寬敞也比皇宮裡侷促多了,耶律重瑱斜倚在軟榻上翻看著奏摺,玉壠煙侯在不遠處,雙手交握,一切都靜悄悄的。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大略查看了帳內的擺設,只是一些必要的用品,並沒有太多的奢華之物。那方低低的軟榻也並不寬綽,如果是在帳外,她大概還是能夠睡一會兒的,但現在她連想都不敢想了。

  她取了一盞茶給他,他只就著她的手喝了,正當她又要回到原來的位置,他從書頁上斜掃了她一眼,開口問道,「知道怎麼取悅男人嗎」他平淡的語音和語義的反差讓她吃了一驚,她張了張嘴,臉就紅了。看著她雙腮染霞,他的眼眸依舊淡薄,「那就把你知道的用在朕的身上吧」,她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沒有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只是無措的立著。

  「取悅朕」他唇角輕揚,平淡的語音卻帶著無形的威力。這樣直白的話如果她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自從在他身邊以來,她處心積慮的想親近他,可是他從不會給她機會,總是那樣從容淡冷。而現在他卻主動要求她取悅他,可今天她還沒有從見到耶律重琰的震驚中緩衝過來,她一點心思都沒有……可是她沒有拒絕的權利,也不應該拒絕。

  他依舊慵懶地斜倚在榻上,頭髮已經散開,妖嬈如水草。她的手伸進了他的白袍,嬌柔無骨的手握住了滾燙的巨物,她的手熟練而靈巧,帶著一股天生的魔力,侍弄它,只覺得它在她手指下慢慢膨脹和變硬,她不著痕跡地用眼尾掃了一下他,他微合著雙眸,俊美的臉容一如月之神的清淡,只是嘴唇的色澤更鮮艷了一些,如浸水的丹珠,性感繚人。她將頭俯了下去,深埋在男子的胯間,幼嬾的唇輕張,含住了他的頂端,輕輕吸弄,他的呼吸終於重濁了一些,她的唇齒清晰地感覺到他突起的筋絡。他的手指伸過來,拇指輕輕按摩著她的發頂,不著痕跡地將她的頭向下輕按。她乖巧地將他含的更深,快速地吞吐,華麗的白袍已經輕輕掀開,她玲瓏的小臉兒就擠在他的雙腿間,嬌嫩如花的小小唇瓣卻吞咽著他的碩大龍陽,此種情景,如此的糜艷……

  「皇上,煜王殿下在帳外求見」這時侍衛的聲音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煜王這兩個字如同一聲驚雷,讓玉壠煙的腦袋都懵了,動作自然停頓下來。他的手指卻輕輕按住她的頭壓下去,口腔里瞬間被異物填滿,他動作輕柔,輕輕牽引著她,她的頭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移動,他仿佛沒有被侍衛的話所打擾,而她的心卻已經亂作一團,很怕這時候耶律重琰會突然闖進來。她想的一點都沒錯,下一秒耶律重琰聲音就響起來,「皇兄睡了?琰兒可要招人討厭了」說著他已伸手去揭帳簾,侍衛驚呼了一聲「煜王殿下」卻不敢上前阻止,耶律重琰長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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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將袍子輕輕一展,她便迅速地和他分開。一切恢復如常,只是空氣中的氣息還如此曖昧。耶律重瑱懶懶地斜倚在榻上,修長的手指握著一卷奏摺,而玉壠煙雙膝跪在他的腿邊。見他進來,連忙站起來行禮,耶律重琰眉輕輕挑了一下。眸光從她瀲灩的唇角和眸眼移開,只微微向耶律重瑱傾了傾身子,玉壠煙的心輕輕抓了起來,耶律重琰在皇上面前的禮節也太過輕漫了,她為他的鋒芒太露而擔憂著。

  「這麼晚了,煜王怎麼還沒睡下?」耶律重瑱問。

  「沒有打擾到皇兄吧?」並沒有正面回答,說這話時耶律重琰的眼角輕挑一下玉壠煙,玉壠煙的臉一熱,又聽他說,「我有擇席的習慣,在榻上輾轉間突然想到好久都不曾和皇兄對奕了,就深夜過來叨擾,不知皇兄是否有此雅興呢」

  耶律重瑱一笑,「的確是很久了,想必煜王的棋藝大有進益了,朕倒要討教呢」

  侍衛進來擺好了棋盤,兩人相對而坐,面容俱都淡無波瀾,卻在棋盤上彼此廝殺。玉壠煙就守在一側,看著他們對弈,心裡不禁有一絲緊張,棋局自然有輸贏勝敗,但是她想像不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輸了會如何呢?她也懂得一些棋術,只覺得耶律重瑱的棋招太過柔和,沒有任何攻擊力,而恰恰相反的是耶律重琰思維敏捷,步步凌厲,不給對方半點喘息之機。玉壠煙的心時時提起來,因為耶律重瑱堪堪就要被對方攻破營盤,她嘆息,剛剛那一步,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走法。可才一錯眼間,她卻發現棋局已經峰迴路轉,耶律重瑱不知怎樣已將危機奇蹟般的化解,她訝然,方知他的棋藝遠在她之上,竟防守的滴水不露,如綿如網。

  正看的入迷,耶律重琰突然輕咳一聲,黑眸向她射過來,「雖然不是什麼貴客,但是否也應該有杯茶喝呢」,「是小順子漫待煜王殿下了」她低頭認錯,手腳麻利地去沏茶。一杯放在了耶律重瑱的手邊,另一杯剛要給耶律重琰,卻聽他說,「算你還有眼色,我手自是謄不開,餵給我也是無妨的」

  她大駭,她哪裡有什麼舉動要餵他喝茶,即使她想,在皇上眼前她也是不敢的,可是煜王已經說出口,她又怎麼駁他的面子。只得硬著頭皮將茶碗湊近他的唇邊,他才說謄不出手,可是手卻伸過來壓在她的手上,她手一抖,眼睛卻斜掠過耶律重瑱,他面無表情,仿佛只是在低頭看棋。耶律重琰抓著她的手,將茶送進他的口內飲盡,這才放開了她,她逃似的退了開去,只覺手上仍留著他的熱度。

  耶律重瑱開始反攻,每一招都平平常常,可細思之下才發覺竟是招招陰戾,而耶律重琰的防守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兩人你來我往,殺機盡現,嘴上卻仍舊談笑風聲。玉壠煙背上竟起了一層冷汗,看看帳外,天光已經漸漸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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