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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讓開……

2025-02-03 08:51:12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菲菲用牙齒咬住了凶罩的一個角,雙手吃力一拉,扯開凶罩後取出了裡面的尼龍圈,用手掌抓著拍到了我的傷口處,神情傷感,淚眼婆娑:「文胸里的尼龍圈能當紗布用。」

  雪姐用魔鬼指甲摳住了膝蓋處絲襪的一個角,吃力一撕將黑絲襪扯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長筒靴裡面的部位撕不到,雪姐便往大腿上撕了去。就像是被強j犯施虐了似的,好不狂野,好不淒涼。。

  雪姐就用扯成條狀的黑絲帶將堵在傷口的尼龍圈緊緊纏到了我的胳膊上。

  菲菲的雙目直視大地,緊握著步槍,徐徐地站了起來,憋紅的眼珠,怒吼道:「是誰?是誰?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把我的男人打成這樣的?」抬起槍時,槍口不偏不移地朝著大塊頭與金毛這個方向瞄準了過去:「敢打我的男人,活膩了?」

  只聽到兩聲槍響,兩朵火花分別在兩人的腳底冒了起來。只要扣住扳機不放,就能連續射擊,直到將彈匣里的子彈打光為止,這是步槍的長處。菲菲拿的是一把民間高仿品,真正的步槍咱也沒見過。

  隨後,菲菲又連續開了三槍,向前跨了三步。

  大塊頭瘸著腿躲到了大奔後面,金毛當場就跪在了地上,面對著一臉殺氣的女魔頭,雙手直打顫。

  菲菲不慌不忙地迎了過去,將槍口捅到了金毛的腦門上,厲聲喝道:「說,我男人胳膊上的刀傷是誰捅的?」

  「是老子捅的,你想怎麼樣?」山豹握著開山刀,從保時捷後面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本章節來源於𝕓𝕒𝕟𝕩𝕚𝕒𝕓𝕒.𝕔𝕠𝕞

  剛才這小子躲哪去了?

  菲菲將槍口又移向了山豹,瞪著眼,還沒有開口說話呢!

  山豹便用帶血的刀尖指著菲菲的臉,毫不畏懼地說:「我也只是在這小子的胳膊上扎了一刀,你就用槍打穿了大塊頭的腿,如果大塊頭的這條小腿廢了又該怎麼辦吧?」

  步槍打出來的並不是軍用子彈,而是鑄鐵的獨頭彈。如果菲菲槍里裝的是鋼砂的話,大塊頭這條小腿就真的廢了。

  「敢打我的男人,看老娘突突了你。」說著,菲菲對準了山豹小腿果敢地扣動了扳機。

  結果,只聽到槍聲,卻沒有打出一發子彈。

  「土鱉!你用的是m14,只能裝十發子彈,沒有了子彈輪到爺們收拾你了。」山豹蔑笑道。

  菲菲面不改色,展開胸膛,狂笑道:「來呀,來呀,是個爺們,拿你的開山刀砍我啊!」

  「砍就砍,老子怕你!」山豹也大喝。

  雪姐走近兩步,譏諷的聲音:「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叫板,算什麼男子漢?」

  山豹大笑:「一幫臭表子神氣什麼?這麼多爺們輪尖了你。」

  菲菲快速地將貂皮大衣脫了下來,準確地丟到了三米外文麗的手裡。單薄而貼身的吊帶與白色的長褲與長靴,展示出絕佳的服飾搭配,大笑道:「又不是沒被輪尖過,大不了再挨一次。老漢推車太男子主義了,我不喜歡。觀音坐蓮行嗎?來呀!就在大街上做,誰***不做誰就不是男人!」

  這話罵得有水平,你自己本身就不是男兒身。

  如果你是山豹你怎麼去接這樣的嗆聲?

  山豹頓時語塞,眉頭也鎖了起來。

  菲菲狂笑道:「賤b男人,你不是想上我嗎?來呀!老娘現在脫得就剩下這一個吊帶了,過來扒我的衣服呀!躲你媽b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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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菲菲,雪姐與山豹對峙的同時,我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之後,她們再叫囂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依依呢?依依哪去了?

  我抽著這個空隙爬上起來,發現依依坐進保時捷的副架勢里,若無其事地玩著手機遊戲,仿佛外境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哥,你要幹什麼去?」文麗拿著貂皮再回過頭時,我已經走到了車前。

  我捏著右胳膊,彎著腰,站在了車窗外,嘴裡唏噓不止。

  依依依舊津津有味地玩著手機,沒有要扭頭的意思。

  突然,只覺得有人抓住了我的左肩,強迫我轉身之後,我的臉部又重重地吃了一拳。

  「今晚的事都是你這個渾蛋惹出來的,看老子揍死你。」原來是金毛。

  「老子的這條腿如果廢了,我把你的胳膊腿全卸了。」大塊頭緩緩走了過來,喝道。

  「認識幾個小姐,你就了不起了?」山豹快步走了上來,舉起刀背在我的後背上重重地劈了下來,我當場將一大口鮮血吐到了車窗上。

  我的身體向前一傾,五指拍在玻璃上,隨著身體的倒下,在車窗上留下了長長的血指痕。

  手機屏的反光在依依因為過關而緊張的表情上一閃又一閃。

  「他的胳膊剛剛包紮好,不要再打他了!」文麗哭喊著,撲了上來。

  「老娘剛才沒有告訴你嗎?不要動我的男人!」菲菲像野獸一樣嘶吼著,沖了上來,倒握槍桿,槍柄命中了山豹的左肩膀。

  菲菲將槍柄指著山豹的臉,大喊:「誰說沒有子彈就不能打人!」

  山豹向前撲了一米遠,撞上了車箱,再轉回身時眼睛都紅了,抬起開山刀,大喊道:「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被女人打過。管***大東家二東家,我惹不起,我老爸惹得起,看老子把你們一個個都砍成殘廢。」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寶馬高賽在圈外急馳而過,在衝出不到兩米的距離時,突然甩把,踩下了剎車。

  來人是一個1米9以上的大高個,黑衣黑褲黑皮鞋,背對著我們,一條伸縮棍從袖子裡擺了出來。

  隨後,十幾輛山葉高賽陸續駛來,分別停在了保時捷的兩旁,衣著相同,人手一棍。

  這是什麼場面?像拍電影似的。

  「這是哪路人?」金毛心慌地說。

  

  「在洛城能創建這種組織的沒有幾個人。」山豹小聲說。

  隨後,路虎攬勝殺進了人群,超出保時捷的車頭後停了下來,雅雅姐穿著黑色暖冬旗袍,高跟暖鞋,擺著優雅的姿態,不慌不忙地走出了車廂。

  七朵鮮紅的牡丹花栩栩如生地綻放在肩頭,左胸,小腹,後背……

  衣領,開肩,袖口處有潔淨如雪的絨毛縫邊。

  我被板寸,金毛,大塊頭,圍在前車輪邊。

  雅雅姐的視線只是向我望了一眼,那些個年輕人便舉起伸縮棍有規有矩地在前方開路而來:「讓開,讓開……」封住了車頭兩米內的距離。

  還差兩三步時,雅雅姐便做著下蹲的預備動作。蹲下身後,從懷裡掏出一隻面料極其華麗而精緻的綿手帕,在我的額頭上點了幾下,點了點頭,感嘆道:「好痴情的一個男人啊!」

  我淺笑了一下:「我很傻的。」

  雅雅姐斜視著大地,不怒自威:「是誰把我的偶像打成這樣的?」

  沒有人應聲。

  只等了短短的三秒鐘,大高個掏出一把老五四,頂到了山豹的腦門。聲勢浩大,威風凜凜,說起話來卻像紳士一樣,語氣不僅平和,而且還帶著三分客氣:「我的大姐在問你話,你聾了?」

  只有山豹手裡有刀,不問他問誰。

  「是我打的,是我打的。」山豹的聲音和腿都開始抖了,「大姐,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雅雅姐站了起來,面色嚴厲,硬聲問:「我與他並不是上下屬的關係,他也不是我的人,他是我的偶像。我問你,我的偶像怎麼惹你了?」

  「是他,是他先打我的後背,我才打的他,是他先動得手。」山豹緊張地說。

  雅雅姐二話不說,朝著山豹的臉便是一個巴掌,旗袍上的絨毛迎著寒流像浪濤一樣起起伏伏。隨後,用食指點著自己的前胸,打人時很狠,說話卻很溫柔:「我扇了你一巴掌,也是我先動得手,你也來砍我一刀啊!」

  咣當一聲,開山刀掉到了地上,山豹的膝蓋半屈,驚慌失措地說:「不敢!不敢!」

  「知道我是誰嗎?」雅雅姐厲聲問。

  「猜到了。」山豹轉口便說,「大姐,我爸爸在安定縣挖著三座大山,開著大煤礦,在礦區一提我爸爸的名字沒有人不知道的。」

  雅雅蔑笑了一聲:「挖山的什麼時候成黑社會了?真好笑。」

  在洛城這邊挖山的全是黑社會,正道上挖的也有,不過還是黑社會多。

  「我的爸爸在礦區開著地下賭場,是礦區出名的黑社會,咱們是一條道上的。」大塊頭忙著擠出這句話。

  雅雅姐根本不問是誰家子弟,直接斷喝:「賭場在哪,我今天晚上連窩帶人全端了它。」

  「不了,不了,大姐息怒。」金毛忙回應。

  雅雅姐勃然大怒:「你們告我這個幹嘛?想讓我連著你們的老子一塊收拾嗎?你是你,你老子是你老子,多大的男人了還在你媽懷裡吃奶呢?年年輕輕的新一代,不想著為祖國的建設做貢獻,也不能給這個社會造福,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還自以為自己很高貴,很了不起。如果不是因為習大大上台,這段日子打黑打得緊,我敢把你們幾個混蛋拉上獅子山拋屍。動我可以,不能動我的偶像。給我狠狠地揍這幫富二代,把胳膊腿往折里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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